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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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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食过后,陈秀的精神又好了许多,便说要上路。

明珰心里着急长垣怎么还没回来,陈氏则担心她的身子,好歹劝了半日,才说定了在此再休息一日,明天出发。

拗不过二人,陈秀便道:“我出去走走,看看这寺里的风景。你们好生收拾一下,不要明日走的时候又丢三落四的。”

明珰便道:“奴婢随侍郎君。”

陈秀轻笑:“我不跑了,你放心吧。说好了带着你就一定会带上你。况且还有娘亲呢。这寺里也没什么闲人,我就随便走走,你一个姑娘家跟着,多有不便。”

明珰扑哧一声笑了:“改明儿奴婢也请跟郎君一样,换一身男儿装了。”

好久没说玩笑话了,如此一来大家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陈秀缓步出门,慢慢地在寺庙里逛,这寺庙院仅有三进,陈秀住的乃是最后面的一个小偏院,说是偏院,实际上是个耳房。只是多了一道墙同正院隔开了而已。出了院门转过去,前面的建筑一览无遗。

穿过青砖群房,顺着一座长厦漫步走去。只见寺院之中遍植红枫,火色的一片,猩猩丹丹,似乎要将这湿冷的深秋烧个干净。丛丛红枫之中,忽然转出一抹淡蓝色的身影。那人眉色青黛,双目微翘,似笑非笑,流动的眼眸像是一泓秋水。

陈秀的心猛地一揪,脚步顿时停下。

那人缓缓地走近,直到陈秀跟前方住了脚步,浅绯色的唇角噙着微笑,令人想到秋日里温暖的阳光。

“阿绣?或者,我应该叫你陈氏阿绣。”谢燕文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温润动听,宛如春日的雨滴从屋檐滑落,滴在汉白玉石的台阶上,清润温暖,叫人一生不忘。

“谢三郎。”陈秀自知无法再掩饰下去,索性拱了拱手,跟他打招呼。

“你还好吗?”谢燕文温和的看着她。

陈秀淡淡的苦笑,又点点头,说道:“无碍。有劳谢三郎挂念了。”

“阿绣,我们去那边坐一坐,可好?”

这样淡然的她让谢燕文有些无所适从。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贵女没有见过,像阿绣这样的身份,他根本无需陪着小心。只是面对她的淡漠,他总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痛楚。

他不想跟第一次见面那样激怒她,只想与她安静的说几句话。

我们去那边坐一坐,可好?

这一声询问像是一枚石子,砰的一下投入到陈秀的心湖中,激荡起层层涟漪,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那一世里,他也曾这样问她,然后拉着她的手从谢家后花园的牡丹从中走到了紫藤架下。

那么明媚的春光里,他拥着她在紫色花障里缠绵,在她耳边说她是他的红颜知己,是他一生都割舍不下的人。他还说阿敏嫁入谢家五年无所出,他想让她为他生育孩儿,她是媵妾的身份,所出孩儿可与嫡出一样,享有家族中该有的权益。

那时她是那么幸福,觉得自己这辈子就算是为了他死也值了。

可是后来,等到真的被活活打死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花前月下的柔情蜜意,永远也抵不上公卿士族家铁一样的规矩。当家主母想处死一个妾氏,根本无需什么理由。

可那时的三郎究竟在哪儿呢?他知不知道为他孕育了孩儿的自己是被他的嫡妻一棒一棒打死的呢?

一尸两命,自己死后温润如玉的谢三郎是什么反应呢?

陈秀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上一世与自己纠缠了五年的男子,心底的疑问渐渐地扩大,成了她此时唯一想知道的事情。

谢燕文温润的目光迎着陈秀,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他的心底有些疼。缓缓地伸出手去握住交叠在腰间的双手,刚要说什么,却被她忽然间甩开。原本痴然的目光中一瞬间惊慌失措,甚至往后退了两步,那样子对他是避如蛇蝎。

“阿绣,为何如此怕我?”谢燕文拧了拧眉头,再次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白皙柔软的手指握在手中,指腹在她掌心里轻轻地拂过,惊讶的发现她的手心里竟然有一层薄薄的茧,“阿绣,你的手……”

“谢三郎,”陈秀再次把手抽回来,侧身向着旁边的一组石桌石凳走过去,“有话就请坐下来说吧。”

谢燕文忙跟过去在她的一侧坐下来,看着她妩媚的侧脸,他微笑着问道:“阿绣这次还想去彭城么?”

陈秀笑了笑,说道:“还没想好。”

“彭城处在晋赵边境,随时都有战乱发生,很不安全。不适合长期居住。”

“三郎怎么知道我要在彭城长住?”

“王九郎因为婚事被他的父亲禁足,阿绣不辞而别,难道只是暂时离开建康?”

陈秀轻笑着转过脸来,看着谢燕文那张魅惑的面孔,轻声问道:“请问,这件事情跟三郎有和关联?”

谢燕文微微苦笑:“自从两年前王老夫人的寿宴上与阿绣见第一面,阿绣便对我很是敌视,我一再反思,自己并没有得罪过阿绣。后来才明白,阿绣对我的恨竟是由爱而生。”

陈秀原本淡然的听着,心思飘渺并没准备把谢燕文的话放在心上,然这句话着实吓到了她,她忽然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一下,忙转过头去咳嗽起来。

“阿绣,你怎么了?”谢燕文自然也知道是自己的话吓到了她,但还是要若无其事的伸出手去替她捶背,“是着凉了吗?这石凳太凉了,不如我们去屋里说?”

陈秀咳嗽了两声理顺了气息,忙摆手说道:“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呛到了。”

谢燕文轻笑:“是不是我的话吓到你了?”

陈秀转过脸来看她,因为咳嗽她的脸上一片绯红,怎么看都像是少女的羞色,“三郎,你的话的确匪夷所思。我们见面不过两三次,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谢燕文的手伸入衣襟内,拿出一张薄薄的绢片递到陈秀的面前,柔声道:“阿绣,这是你写的字,对吗?”

陈秀接过来一看,什么都明白了。顿感

“阿绣,你的字练了多久,才能跟我的字如此神似?”

他说神似,而不是相似。

陈秀忍不住苦笑。是啊,上一世里,她每日都偷偷地临摹他的笔记,一练就是五年。五年的光景,她的字跟他的字不分真假,已经到了神似的境界。

为了此事,王博还曾经一怒之下逼着她临摹他的字,让她改了这一手潇洒飘逸的好字。

可是,五年的光景不是一句话就抹去,也不是被王博捏着手腕练十天半月就能改掉的。

陈秀微笑着看着谢燕文,他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温润如玉,才华横溢,是士族女儿们心中的情圣。

他写的一手好字,曾让建康城中士子少女们倾心临摹。就是这一世,许多贵族女儿的闺阁之中也会收藏一两张他的字帖。

看着她痴然渺茫的目光,谢燕文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必然是爱着自己的,她这样做必然是有苦衷。许是她的家族,也或许是王博从中作梗。只是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便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于是他伸出手去再次握住她的手,低声却坚决的说道:“阿绣,我想,若是没有深深地爱,你是不会做到这些的。”

“三郎。”陈秀这次没有把手抽回来,只是收回了黏在他脸上的目光,微微别过了头,低声问道:“那么,阿绣请问三郎,你心中的深爱到底是什么呢?若你真的深爱一个女子,你会为她做什么?”

谢燕文低低的笑了,他身子前倾凑近了陈秀的耳边,低声说道:“上天入地,倾尽所有,只为博她红颜一笑。”

“呵……”陈秀笑了,“三郎果然是痴情男儿,不愧是建康城里百千贵女心中的情圣。”

“阿绣……”谢燕文被眼前灿烂的笑脸晃得花了眼,一时间情不自禁要把她纳入怀中。

“可是三郎。对于阿绣来说,上天入地,倾尽所有,并不是我之所求,我所求的,只是我的情郎只爱我一个人。我要他一生一世只属于我一个。没有美俾,没有妾氏,更没有主母。”

谢燕文的笑容渐渐地收敛,好看的眉尖微微的蹙起来。

“三郎,你与阿敏已经有了婚约。”陈秀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你若是能与阿敏退婚,然后娶我为妻,并发誓一生不再纳妾,我便跟你走,天涯海角绝不回头。”

谢燕文的手渐渐地放松,又慢慢地抽了回去,他呆呆的看着陈秀,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秀淡然一笑,她自然知道谢燕文做不到这些,别说终生不得纳妾,便是跟贺敏的婚事也绝对退不得。

这便是命运,是他们这些士族公卿之家嫡子嫡女的命运。

就像谢瑛要嫁入王博一样,这都是他们的命。他们这些人是绝对不会违背家族的安排的,他们的一切都属于家族,离开了家族,他们什么都不是。

什么山盟海誓,只不过是小儿女之间的笑话罢了。

陈秀在慢慢起身的那一刹那便已经明白,上一世里,就算谢燕文是真的深爱自己,就算他也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儿是他的骨肉,就算他知道自己是被诬陷的,他也不会阻止贺敏把自己打死。

男儿口中所谓的深爱,不过如此。

陈秀毅然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回了小小的禅院,把谢燕文一个人留在那里一直坐到夕阳西下,宛若石雕。

回到小禅房后,陈秀便叫明珰拿了笔墨来,她跪坐在榻几跟前沉思片刻,便提笔给王博写了一封书信。

之后把书信用蜡封好,交给明珰,说道:“你想办法把这封书信送到九郎的手里。”

明珰拿了书信,立刻高兴地应道:“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陈秀淡笑,果然,这丫头的心里还是想着自己能跟王博和好如初的。

长垣策马回建康城,一路疾驰不过用了一个时辰。

王家官邸门禁森严,屋宇重重,但对长垣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需稍微动点心思便找到了王博被禁足的小院子。然后耍了一点小手段便躲过了院子里外看守的仆妇婢女,悄悄地钻进了屋子里去。

王博正端坐在案几前无聊的翻阅着一本旧书,忽见长垣从后窗口跳进来,自然一喜。

“郎君。”长垣近前去躬身跪倒在地,“陈郎君安好,闲安置在城西三十里处的一座小庙里。”

王博长长的出了口气,一直烦躁不安的心终于静了下来。

“为何不带她回建康?”

“回郎君,发生了一点意外,她暂时还不能回来。”长垣说着,便把王灵云带人拦截陈秀企图把她送到襄阳王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闻陈秀只身杀死了十八名王府的护卫,王博阴沉了数日的脸忽然放晴:“我的妇人,果然无人能比。”

------题外话------

哎,先虐一把小三吧,谁让他先招惹了咱闺女,让她受棒杀之苦呢。

然后呢,看亲们的意思了,是继续虐小九呢还是虐小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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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初计划

明珰叫人把信给王博送去之后心里便踏实了许多。爱蝤鴵裻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希望陈秀和王博在一起的,在她看来,陈秀再怎么强势也不如呆在王博身边好,因为王家的九郎君想要保护的女子,那肯定是万无一失的。

这便是身为家奴的盲目崇拜吧?

陈秀在不知第几次看见明珰脸上洋溢着的微笑时,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留这个丫头在身边,真不知道是对是错。

第二日一早陈秀便带着陈氏明珰等人离开了寺庙,也不往西去坐船了,直接往北朝着临州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明珰都在想,九郎怎么还没来呢,书信应该收到了吧。还有长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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