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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第56章

小说: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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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霈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霈儿很想你。”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张霈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上什么地方去了?”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张霈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张霈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来的时候,张霈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不紧不慢的向单婉儿走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张霈凝视着单婉儿的眼睛,将自己如何撞破陈芳和尚毅的奸情以及自己挑了秘营分舵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她,当然其间隐去了萧雅兰那一段。

  中国人造字是很有讲究的。你看嫉妒这两个字,咱们的老祖宗苍颉,最初是从女人那里得到灵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还是心病,应该是心病。妒呢,女户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实,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低级的占有欲。她们害的病,是自己的户和别的女人的户。

  女人对于另外的女人总是小气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况严重情况不同罢了。

  虽然单婉儿不肯正视自己对张霈的感情,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真要什么都实话实说,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单婉儿静静的听张霈讲完后,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张霈心中不由微微有些诧异,虽然他的武功已经比单婉儿厉害了,但这份修身养气的功夫却是远远不及。

  “其实流球王想要对付东溟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单婉儿冷哼一声,脸色肃然,清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杀气,“这恶贼处心积虑,不毁了东溟派是不会罢手的。”

  听单婉儿这样一说,张霈反而放下心来,既然知道和对方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相信其中厉害关系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了。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原来姑姑早有安排。”

  其实东溟派这种传承了数百年的大派,若是没有依仗,早就被人给灭了,如何能够传到今天,此次就算没有张霈,流球王想要消灭东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计较,那霈儿愿为帐下先锋,将流球王等杀个一干二净。”勾心斗角,出谋划策,本非张霈所擅,现在有人代劳,他当然求之不得。

  “这些事情我们名日再说。”单婉儿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霈儿,你吃饭了吗?”

  张霈一整天就吃了那么一点白粥,现在听单婉儿这么一说,肚子立刻响应美人号召,开始抗议造反。

  “啊……”张霈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

  “霈儿,你怎么了?”单婉儿玉容解冻,声音焦急的问道:“刚才还好好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姑,救我……”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坏道道:“我快饿死了。”

  单婉儿嗔怒道:“哼!你再这样戏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刚刚说后,单婉儿便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小情人在吵嘴赌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单婉儿逃般离开了房间,耳边只留下张霈久久不散的笑声。

  不多时,单婉儿端着四碟精致的小菜回到房间,能够让东溟夫人亲自下厨房的,除了单疏影外就只有张大少一人了。

  席间,单婉儿不时为张霈夹菜添饭,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动作哪里像什么师傅,简直就是一个殷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张霈狼吞虎咽的吞咽着,单婉儿则俏皮地用手撑着下颌,睁着灵动的美眸静静的望着他,仿佛只要看着他就能获得心底的满足。

  最难消受美人恩,张霈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敞开怀抱,将碗中饭菜全部投进那无底洞中。

  终于消灭了所有的敌人,张霈惬意的打一个嗝,这毫无礼数的动作单婉儿却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单婉儿拿起一席纱巾轻轻为张霈抹擦满是油腻的嘴,香腻柔软的贴身纱巾带仿佛还第带着主人的体香温度,张霈如身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张霈看着婉约娉婷的单婉儿,忽然伸手抓住她纤细的小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啊!”面对张霈这突如其来动作,单婉儿娇呼一声,不过却没有挣扎,默许般将臻首*在他的肩上。

  被张霈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阵阵男儿气息,单婉儿洁白的皓齿轻咬香唇,秀眸微闭,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默默拥抱着对方,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一刻。

  半晌后,单婉儿悄悄睁开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脸颊上已是霞烧如火,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霈儿,放开姑姑好吗?”

  张霈双手向着单婉儿高耸的酥胸袭去,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话。

  单婉儿全身娇弱无力,声音颤抖的说道:“不……不要这样,霈儿你……你不能……我们不可以,不能这样的……”

  张霈的手坚定而不容违逆的攀上单婉儿高耸的玉乳,她娇羞的脸儿红润似火,胴体的温度更是灼人。

  单婉儿眉宇间荡着千般风情,万种柔媚,口中的拒绝更是激起张霈更强烈的侵犯她的欲望。

  不能这样,单婉儿剧烈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对张霈不是没有感觉的,若是任他轻薄,自己绝对会忍不住的。

  深闺寂寞,面对自己心仪的男子,这天雷一旦勾动地火,局面绝对一发不可收拾。

  单婉儿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心摇神曳之间,张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单薄的纱衣。

  张霈轻柔地揉捏着单婉儿丰满的娇挺,不轻不重,力道适中,不愿意让她受到半点惊吓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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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荒淫无道

  “霈儿,放开我……唔……不要这样……”单婉儿张口欲言,张霈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张霈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张霈紧紧的搂着单婉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张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张霈的动作越来至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张霈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张霈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张霈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张霈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

  张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张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霈儿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张霈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张霈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知道张霈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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