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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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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疏影激烈的身形移动,使得小巧的粉红色亵衣,完全罩不住那对饱满坚挺的双峰,雪白的丰挺晃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近日功力有所增长,但内功修炼从来没有捷径,纵然张霈有意放水,单疏影却也感觉全身快没力气了。

  张霈不但功力深厚,轻功更是高绝,更何况东溟派的剑法轻功及至内功心法他都了然于胸,出现眼前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人家不打了,不打了……”身体好像要虚脱般耗尽力气的单疏影终于停了下来,娇声道:“相公坏死了……”

  张霈功力收发由心,井中月倏然回鞘,双眸灿若星辰,笑盈盈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单疏影蛮腰一拧,娇笑回头,艳丽的容颜因激烈的运动而泛着红霞,额鬓间香汗淋淋,樱桃小嘴吁吁娇喘,柔唇微分,显得十分诱人,小手拍着自己高耸的酥胸,嗔道:“相公坏死了,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张霈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看着她动人的娇态,实在诱人心弦,忍不住欲念兴起,不但紧紧贴着她,更禁不住在她粉颈舔了一下,笑道:“影儿,你别冤枉相公,我方才动手可是只用了三成功力。”

  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从头到尾都在让着自己,若他全力施展,自己根本接不了五招。

  张霈和单疏影一路练剑游憩,有意放慢脚程,晚上错过宿头,又遇上山雨,于是便在山林中过夜,反正张大官人花高价买来的车厢,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奢华床榻。

  乌云遮月,烟雨迷蒙。

  车厢内,风姿绰约的单疏影轻轻脱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春光若隐若现的火热胴体,茁壮傲人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亵衣之下高高挺耸。

  张霈使了一个双龙出海,探手握住了那丰满雪腻的果实,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

  单疏影“嗯嘤”一声,娇躯软瘫在张霈怀中,樱唇微启,美眸朦胧迷离,撒娇索吻。

  张霈当然乐于满足美人儿这种乐己乐人的要求,灵舌啜吸着那娇艳润湿的红唇,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娇柔的玉体游走起来,单疏影情动不已,喉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紧紧搂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尽情品尝着单疏影香唇中甜美的芬芳,唇分后更是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影儿,为相公宽衣。”

  “相公,这几日影儿身子不适,却要劳烦相公服侍。”单疏影芳心一酥,略带娇羞看了他一眼,娇声道:“现在就让影儿好好服侍相公,报答相公。”

  张霈嘴角泛着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光润的秀发,笑道:“影儿真好,相公没有白疼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在张霈身上轻轻摸索着,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身上的武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赤裸身躯。

  张霈双手搂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两人四目相对的躺在车厢里,看着她胸前丰满雪白的柔软被粉红色的亵衣紧紧包裹束缚,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玉腹光洁平坦,柳腰盈柔纤细,双腿浑圆丰润,那硕大肥美的翘臀,更是白生生的诱人无比。

  张霈看着单疏影,顿觉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欲火狂烧。

  一道无比丰盛,无比美味,无比诱人的大餐正等着张霈品尝,而他甚至无需亲自动手,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张霈尝到了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滋味。

  翌日,阳出,天晴。

  一路走走停停,白日练剑,晚间寻欢,张霈对双修之术的研究也越来越有心得。

  香艳旅途整整行了五日才算出得苏州地界,进入江苏境内。 。

第十四章 东瀛杀手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刀剑各在腰。

  一条平坦坦的黄土大路,犹如一条婉蜒的大蟒蛇,伸展盘曲至遥远的地平线。

  一辆油篷铁轮,大马长驷的镖车徐徐驶来,车辕上竖插着一根镖旗,旗面绣着一只振翅苍鹰。

  旗帜随风飘扬,嘶啦猎猎作响,镖车周围围有数名随行骑马卫护的镖师。

  这些镖师身材高站达,体格魁梧,双眼有神,劲装钢刀,一看便知武功底子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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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远——京——兆;我——武——威——扬。”两名趟子手在镖车前方五十步之处,一左一右,扛着镖旗,拉长了声音喊镖开路。

  江湖中人一听便知这是“震远镖局”的镖车在此地路过。

  镖车前有数名镖师扬鞭策马,为首是一个体格健硕,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一双眸子更是精光四射。

  在他左首,跟着一个身宽体盘的胖子,脑满肠肥;右首位置却是一根瘦的骨头被皮包着的瘦子,活像一根竹竿的他和那胖子正是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

  这体形迥异的两个汉子,正是震远镖局后起之秀,鹏怀远和张子常。

  此际时值夏末初秋,虽盛夏酷热时节已过,但尚未真正转凉,骄阳当顶,众人赶了大半天的路,额头背心都是汗流如注。

  中年汉子把头上宽沿斗笠掀在脑后,露出刀削斧劈的方正脸型,手搭眉梁,双眼虚眯向前途遥望。

  眼见行近一片葱翠的密林,中年汉子眉头微蹙,向左右说道:“传我号令,大家提神戒备,不得有半点差错。”

  荒山密林,正是盗匪强人出没之地,中年汉子经验丰富,所以明知弟兄们饥肠辘辘仍吩咐采取措施,不敢懈怠。

  “镖头有令,大家戒备。”负责传令的庞小三,立刻飞快地纵马飞奔,向后传话。

  铿锵之声大作,刀剑出鞘,寒刃锋芒,在阳光照耀夏,闪闪烁烁,众镖师都拔出随身武器,全神戒备。

  一时之间,镖车行列中竟生出一股肃杀之气,看那警备严森,令行禁止之势,真有军队临阵的风范气派。

  “有柳大哥坐镇,枭宵之徒还不望风而逃。”鹏怀远的胖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挤得圆脸上眼睛都不见了。

  “还是柳大哥有本事,这次压镖河南,顺风顺水,一路太平。”长得竹竿似张子常也微笑着插口接道:“返乡时还顺带接了趟镖回苏州,这笔生意真是划算。”

  柳姓汉子剑眉一挑,正待开口,突然神色陡变,面色凝重的侧耳向前倾听状。

  鹏怀远和张子常也是机警的老油子,知道有事发生,有样学样的倾身侧耳,细听一阵,不由煌然色变。

  此时在前面喊镖的两名趟子手,先一步走进了密林,但入林后便了无声息,没了响动。

  喊镖的趟子手不喊镖了,这说明什么?柳长风心中一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柳长风向身旁张常二人望了一眼,面色凝重,命令道:“准备应变。”

  话音刚落,柳长风也不待两人做出回应,一夹马腹,圈马回身,举手示意停下镖车,原地待命。

  柳长风布置有度,他留下一半镖师护卫围守在镖车周侧,其他人由他亲自率领,纵马奔向密林查看究竟。

  一众护卫连柳长风在内共十余人,策马溅沙,踏蹄扬尘,于密林入口勒住马缰,控制坐骑,纵目向林内望去。

  林内静谧无声,人兽不见,便连鸟雀也是寥寥,除了偶尔清风拂过树梢,发出“呜呜”松涛之外,竟丝毫不闻声响,处处透着诡秘。

  那两名喊镖的趟子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连人带马一并被贼人掳了去?还是穿林而过?亦或已遭了毒手?但就是这些尚算合理的解释,也惧都说项不通。

  若是被强人掳去,也该林中凌乱,有迹可寻;若是穿林而过,更是该有喊镖的号子声传来;若是不幸遇害,总该留下尸身坐骑,但像现在这般,没有丝毫马迹蛛丝,也不闻人喊马嘶,林内静谧幽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任何变动。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葱翠安闲的密林,在柳长风众人眼中,却仿佛藏着无数妖魔鬼怪的九幽地府,到处都充斥着凛冽的杀机和恐怖的灵异。

  柳长风纵然艺高人胆大,此时也是心怀坎坷,鹏怀远和张子常似也明晓事态严重,两个人脸色冷峻,眼中忧色甚重,相觑无言。

  众镖师护卫也无不神色慌乱的齐睁大眼,面含惊惧之色,疑神疑鬼地打望林内动静,彼此越渐粗沉的鼻息清晰可闻。

  鹏怀远耐不住林中沉闷压抑的诡异气氛,拉缰绳,策骏马,走近柳长风身边,低声问道:“大哥,你给拿个主意。”

  现场气氛本就紧张压抑到了极点,鹏怀远这策马低语的动作,却将众镖师护卫吓得头皮发麻,面无血色,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觉。

  柳长风凝眉不答,心中思忖,这事不管如何定要查个中落石出,他不但是负责这趟镖的镖头,为人又极有担待,总不能让两个趟子手莫名失踪,自己却不闻不问一走了之,即便保得安宁,震远镖局的名声也坏了。

  柳长风眼中戒备之色更甚,拔出长剑,策马向密林深处行去,众镖师护卫见镖头镇定自若,策马入林,彼此对望了几眼,吞咽了几口唾沫,也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越走越深,众镖师护卫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一颗心七上八下,握着兵刃的手竟有些微微发颤。

  若是明刀明枪,就算遇着黑道强人埋伏杀砍,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不会如此害怕,但眼前这种状况恐怖,惊惧无知,才使众人慌乱不安到了极点。

  北风乍起,松声如涛。

  众人的衣裳随着狂风摇摆,猎猎起舞,十余镖师护卫心怀惊怯紧张,蹄声得得,无惊无险的缓缓穿过了整座密林。

  越林而过,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均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站在密林另外一端,众人都在疑惑,那两名趟子手哪里去了?

  出身行伍,性格粗鄙的瘦子张子常低声咒骂道:“他奶奶个熊,莫不是碰到鬼了。”

  张子常话没完,异变突起,身后响起阵阵喊杀声,众人吃惊之余,纷纷驱马回头,十余骑人,风驰电掣,复又向林中奔去。

  柳长风心知中了对手调虎离山之计,心中暗恨焦急,拼命打马扬鞭,众人方行至半途,突听树上铺天盖地的暗器横空射至。

  众镖师护卫不察不备,立有数人受伤落马,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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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长风心中惊怒交加,高声喝道:“何方朋友?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一见?”

  密林中,数十个黑衣蒙面杀手,有如幽灵鬼魅般地从土中遁出,手腕抖转,数十枚暗器如同空中急掠的飞蝗,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射来。

  兵刃碰撞,鲜血飞溅,杀戮残酷,残肢断臂,利刃无情。

  众人且战且退,当冲出密林的时候,除了柳长风尚有余力自保不失,鹏怀远和张子常招架艰难,身上见血,其余诸人均无幸免。

  黄土大路,尘埃飞扬,拐角处一辆华丽的镖车迤逦而行。

  车辕上坐着两人,驾车男子年约二十上下,身穿白色玄衫,而他旁边则帖坐着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带着柔薄面纱的女子。

  那个男子生得极是英俊风流,双眼深邃灵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右首的女子虽然带着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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