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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销魂殿-第8章

小说: 销魂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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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砂再怎么得意扬扬,这会儿也觉得心虚了。其实她的腾云术都靠师父教,勤勉什么的,也不能当真,倒是她这样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在大师兄眼里成了块奇葩,她难免为了不负所望,做点什么出来。

芳准把手一摆:“好了,你们俩也别互相谦虚,假惺惺的,看得为师肉麻。凤仪呢?还没回来么?”

提到凤仪,凤狄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弟子正打算等师父回来向您禀告此事。破军部到如今还让师弟接各类除妖任务,弟子今日去找破军部长老商谈,却吃了他们的闭门羹,还求师父出面。”

芳准“哦”了一声,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来,手捂在唇边低声咳了几下,才道:“若是凤仪自己不想做,破军部那些老头也逼不了他。他自己愿意,我们没必要插手。”

凤狄一听他叫那些长老做“老头”,眉头皱得更深,无奈地看着他:“师父……慎言。再说,无论凤仪愿不愿意,他入门不过五十年,尚未到开坛授业的年纪,接下那些任务,便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怎能不管……”

芳准打了个哈欠,淡道:“你自己不也没到开坛的年纪,破军部的任务还接得少吗?何况清远也没规定非得到开坛授业才能接任务吧,你能做得,凤仪自然也能。你这个师兄护犊的心也太强了,这么不相信师弟?”

凤狄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芳准又打了个哈欠:“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在那破地方待了这么久,浑身不舒服……”

他起身就走,凤狄无奈地在后面叫:“师父……”基本上,他家师父每次都不负众望地令他彻底无言。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大门被人推开,凤仪含笑的声音响起:“咦?师父回来了吗?好热闹,这样齐聚一堂,莫非是在等我?”

胡砂反应最快,赶紧跑过去甜甜地叫了一声亲爱的二师兄:“二师兄,你回来得好迟啊!”

凤仪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师妹可学会了腾云术?是腾云驾雾飞回来的吗?”

胡砂的脸顿时垮了。

凤仪了然地点了点头:“看样子是没成功。”

胡砂急道:“谁说我没成功?我只不过飞不了……”

话还没说完,却见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纸袋,还热乎乎地冒着气,一闻就知道是香喷喷的烧鸡,胡砂怨气还没退下去,口水就涌了上来,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乖,别气馁,慢慢练,总能飞起来的。”凤仪把纸袋丢给她,摸小狗狗似的摸摸她,这才转过来给芳准行礼,“见过师父、师兄。”

芳准点了点头:“回来就好,没受伤吧?”

凤仪笑道:“师父也不能这样小瞧我,几只妖怪就能伤到我么?这岂不是嘲笑师父教得不好?”

芳准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不错。”

不错个鬼!凤狄很不敬地在心里嘟哝了一声,他不指望自家师父能说出什么建设性的话来,他从来都是风轻云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有时候就算事到临头,他也一副“没什么大不了,大家紧张什么”的无辜模样。

第三章

“凤仪,晚上到我房里来,有话和你说。”凤狄冷冷丢下一句话。

凤仪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苦笑来:“哎呀,好烦好烦。”

胡砂把烧鸡拿出来,垂涎地左看右看,从头闻到尾,最后却忍着口水把它塞了回去,只抓了馒头在手上啃。

“小丫头转性了?怎的不吃好东西?”凤仪很好奇。

胡砂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为了修行。大师兄说我是天才,不能辜负他的厚望。今天开始,我不吃荤腥了,只吃馒头。”

“天……才?”凤仪乐了,看一眼凤狄,他脸上微微发红,故作自然地咳了一声。

“大师兄可真是个好老师。”凤仪夸得很敷衍,跟着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喃喃道,“累了一天,不聊了,我去睡觉。”

凤狄皱眉道:“等等,你跟我走!”

凤仪苦笑:“大师兄,饶了我吧,有什么话明天说好吗?今天太累了。”

他转身就走,凤狄急道:“凤仪!”

胡砂正埋头吃馒头,忽觉肩上被人一揽,凤仪整个人很亲热地靠了过来,下巴往她头顶上一放,笑叹:“好吧,大师兄有什么事就和小师妹说,明早让她转达给我,好不好,小师妹?”

胡砂吓了一跳,正要赶紧躲开,忽觉有些不对劲,他的身体……是不是在发抖?她转头一看,却见他肋下早已被血浸透,不过袍子花里胡哨的,所以一时看不出来。

她张口就要叫,不防肩膀被他使劲一捏,五根手指像铁钳子似的,痛得她差点咬到舌头。

凤仪抬手摸着她的脸颊,看上去很亲热,实际却是捂住她的嘴:“不许叫,乖乖的。”

胡砂只觉肩膀都快被他捏碎了,疼得两手乱挥,耳边听他轻道:“快点头。”

她胡乱点了点头,凤仪哈哈一笑,揽着她的肩膀走了几步,又道:“那小师妹晚些时候去找大师兄吧,二师兄一天没见你,怪想念的,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说罢,再也不理凤狄叫什么,拖着胡砂走远了。

胡砂一路跌跌撞撞,被他拖到自己的房内,只听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甩上,凤仪这才推开她,熟门熟路地找了长椅半躺上去。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白得异常。胡砂惴惴不安地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最后还是忍不住低声道:“二师兄,你在流血……”

他摸了摸肋下,淡道:“也没什么,小口子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胡砂捏着馒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隔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赶紧从抽屉里翻找金创药。

“我……我这里有药,上回大师兄送来的。”她献宝似的捧上一大把纸包,殷勤地看着他。

凤仪被她逗笑了,慢慢拆开一个纸包,左手却突然一阵无力,药粉全撒在了地上。他叹道:“这条胳膊有些不中用了,小师妹,还得麻烦你帮我。你先去……把门闩上。”

胡砂赶紧将门闩死,回头一看,却见他把身上的大袍子脱了下来,里面是鸦青色中衣,虽然颜色深,却也能看出肋下一大片血湿。她吓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文'“呆什么?过来帮我上药吧。”凤仪冲她招了招手,丝毫没有犹豫,一把脱下了中衣。

'人'胡砂倒抽一口气,急忙捂住眼睛,叫道:“二师兄,二师兄……你……你没穿衣服!”

'书'凤仪皱眉道:“谁说我没穿?又没脱裤子!不把上衣脱了怎么上药?你怕什么,不穿衣服又不是吃人。”

'屋'他说得是有那么点道理,不过……胡砂使劲摇头:“不行,不行,我娘说只有夫妻才能裸……那个不穿衣服相对。你不是我夫君……何况我已经有夫君了!”

凤仪啼笑皆非,隔了一会儿,只得说道:“这事除了你我,谁也不知道,你放心,二师兄绝对不说出去,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胡砂把手指撇开一条缝,看他身上血淋淋的,是有那么些吓人,当下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喃喃道:“你真的不说哦!就当没发生过哦!”

凤仪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扯过来:“好啦!快上药!二师兄流血过多死了,你也没什么好处!”

胡砂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给他上药,上到一半,忽听他笑了起来,颇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有意思,你才多大,这就有了夫君?当真是夫君?不会是骗我的吧。”

胡砂急道:“我才不是骗人!我都十五岁了,早就可以嫁人了!”

凤仪上下看看她,摇了摇头:“不像,不像,怎么看都只是个小丫头。说起来也是,我都忘了,这里十三四岁便能嫁人的……”

“再说,我夫君有天人之资,绝色得很呢!”她提到这个就很自豪,那幅画她可一直没忘,上面的少年,比谁都漂亮,虽然他只是一幅画。

凤仪肋下的伤口被药粉一沾,登时疼得一颤,满头冷汗地和她继续耍嘴:“哦?真有那么天仙绝色?莫非比二师兄还好看?”

胡砂抬头认真地看看他的脸,再回想回想画上的少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我倒分不出来,不过你和他不同。他是我夫君,你是我师兄,完全两种人。”

“哦?对你来说,我是哪一种?”他继续没心没肺地开玩笑。

胡砂的回答很认真:“你像我大伯、大叔。”

凤仪差点从长椅上翻下来,捂着脸苦笑:“……我有那么老?老天……”

“你和大师兄都活了几十岁啦,师父更不得了,他活了三百岁,比我祖爷爷还老。你们年纪这么大,当然像我大伯,是长辈啊。”

凤仪终于不笑了,撑起身体凑过去仔细打量胡砂的脸,长长的睫毛都快戳到她鼻子上了。胡砂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二师兄,你怎么了?”

他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小胡砂,小乖乖,受伤的事情是秘密,不许跟任何人说,明白吗?”

她愣了一下,喃喃道:“可是……不就是杀妖怪的时候弄伤的吗?为什么不能说……”

他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总之就是不许说,不然以后馒头也没得吃了。”想了想,又道,“不光是受伤的事,今晚发生的所有事,都不许说,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胡砂懵懂地点了点头。

凤仪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突然抬手揽住她的脖子,低头在她粉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呀!”她登时尖叫一声,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二师兄!你……你……你……你干什么?”她急得满脸通红,大有你不解释清楚我就和你没完的架势。

凤仪哈哈笑着,在创口上裹了绷带,披上中衣,朝她摆摆手:“不慌不慌,只是觉得你很可爱而已。在二师兄的家乡,亲亲脸蛋是很正常的,特别是见到你这么可爱的小乖乖。”

“真的吗?”胡砂很怀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哪个地方会把亲脸当做正常事。

凤仪点了点头,笑着没说话,换个姿势半躺在椅子上,低声道:“好了,我得休息一会儿,你莫来吵我。大师兄若来了,你便说自己睡了,明白吗?”

胡砂急道:“不行!你在我房里,我怎么可能睡觉!”

凤仪叹道:“傻孩子,不用担心这个,他不知道。你把烛火吹了,放心就是。二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

胡砂踯躅了半天,迫于他的淫威,只得将烛火吹了,屋里顿时陷入黑暗。

夜凉如水,屋子里只有凤仪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他受了伤,又是躺在长椅上,自然睡不安稳。胡砂蹲在床边,却是想睡又不敢睡。

她已经不清白了!胡砂含冤带泪地想着,和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房间里过夜,她这样算不算有伤妇德啊?老天保佑,二师兄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大家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不然师父、大师兄肯定要骂她。被骂也罢了,她老爹肯定要大耳光刷上来,她娘必定会在祖宗祠堂那里号一晚上,最严重的是,她那个绝色的夫君可能会浮云!

后果很严重。

胡砂想得满头冷汗,霍地一下站起来,有个冲动想把二师兄偷偷丢出去。

静静走到他身边,就着月光去看他的脸,朦朦胧胧的,像是罩在白纱里的一团艳光。胡砂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刚刚硬起的心肠不由自主便软了下来。

他的伤口还蛮严重的,刚好在肋下要害处,四寸长的口子,像是什么锋利的东西擦过去的。左边的胳膊肘有个血洞,深可见骨,她那几包普通的金创药,帮助不大。

在深夜里把这样的伤员丢出去,实在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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