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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苗疆蛊事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磨铁vip2014-06-08完结)-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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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吓呆了,想起附近一直流传的传言,说这个地方在解放之前,原本是个乱坟岗子,经常闹鬼,让诺大的湾浩广场至今都冷冷清清,想到这里,心中就发毛得很,也害怕,立刻报了警。

    警察来了,一番调查,也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做了笔录,便让他把阿根送到医院去。老万没了主意,只有通知了阿根下面的店长、也是现在的合伙人古伟,之后又联络了阿根的家人,一番忙碌,直到今天,想我似乎懂一些这个,所以打电话给我,瞎猫碰倒死老鼠,看能不能解决危机。

    我沉声说阿根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阿根现在的情况有点奇怪,醒了,但是像丢了魂一样,认不清楚人,神经有些不正常了。现在在医院住着,医生说是受到了惊吓,精神失常了,准备让转到精神医院去。阿根的父母过来也,不愿意,听说准备要从家里面请一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过来,帮着招魂……

    我说好,把医院地址给我,我收拾东西,立刻就过来。

    我与老万结束通话,草草整理了一下行李,又接到古伟打给我的电话,说的同样是这件事情。

    相对于老万,古伟知道得稍微多一些,他告诉我,之前盘下那家店子的时候他就不同意。为何?湾浩广场是著名的鬼城,离那家店子太近,别看白天的时候车水马龙,到了晚上,拐过一道弯,冷清得可以拍鬼片,旁人都是绕路走,会有什么生意?偏偏阿根看中了那家店的转让费低,胆儿大,没成想立马就遭了这么一下子,精神失常了。这可怎么办,根哥管不了事,他一个人定然是搞不过来的。

    我宽慰他,说无妨的,事情嘛,都有故例了,循规蹈矩便是。阿根的事情也好办,老万跟我打电话了,我现在就准备启程,大概中午就能够到了,到时候大家聚在一起,再商量吧。

    他在电话那头一阵感激,说我过去,别的不说,至少可以稳定人心。

    我一脸的汗,俗话说“人走茶凉”,惯有的事情,我的影响力有这么大么?还是说积威甚重?

    挂了电话,我准备妥当一些简单的换洗行李,想着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少得了杂毛小道这个神棍呢,于是打电话给在外面流窜摆摊的他,问他有没有时间,跟我去一趟东官市。他也不问明缘由,自是满口子答应,说莫得问题,给他十五分钟,他立刻赶到。

    等到杂毛小道过来,我已经收拾妥当好。

    得知了阿根的事情,杂毛小道先是笑我这朋友事情还真多,又不是本命年,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转而他的表情又有些严肃了起来,说单纯是失魂了还好,若是牵扯到附近那湾浩广场的事情,问题就有些严重了。我讶意,说啊,不会吧,不是说那里是假的么,都是开发商和住户之间的矛盾而造成的么?

    杂毛小道讲的湾浩广场,在那个城市生活过的人应该都知晓一些,位于市中心地带,本应该寸土寸金,繁花似锦的,然而自从开发建成之日,便频频闹鬼,怎么闹?也是莫名其妙就失火,半夜里有飕飕的凉气吹到人身上,阴恻恻,还时不时从阴暗的角落传来女人和小孩的哭声,这哭声时断时续,似有似无,一旦你认真去找寻,就会发现,根本就没有,是幻觉;而当你放松下来的时候,那声音又从天边幽幽传来。

    有时候是笑声。

    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已经知晓的东西,而是未知。

    这种“鬼哭声”,比真正的鬼露面还要让人惶恐,就像文字,它能够让你的想象力蔓延出去,开启你心中最恐惧的回忆,让你坐立不安,只想逃离。

    除此之外,还有鬼搬身、鬼打墙……

    那是个名副其实的鬼城,来来往往多少的科学家、灵异事件调查员、玄学大师,都没有搞定,所以就一直荒凉下来。白天还好,周围的楼盘只是看着冷清,到了晚上,周围闹市繁华,反而显得这里阴森恐怖,四周都是暗暗的建筑,灯光少得可怜,一走进去,凉意就能够从尾椎骨上冒出来,根根寒毛发炸,让人恐惧。本地人,一般坐公交,都会在上一站上车,生怕沾到什么脏东西(有在那附近、又知道我在讲什么的朋友,可以去实地参观一下)。

    阿根遇到的事情,跟那些传说,果然很像,难怪他父母的第一反应是请来算命先生破局。

    恰好,我和杂毛小道也能够吃这一碗饭。

    我问这家伙,说别忽悠我,说实话,阿根这件事情,跟那湾浩广场有多少联系。杂毛小道耸耸肩,说看过才知道,不过估计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走起,真要去,还得提前准备一些东西,要不然到时候真冒出什么凶猛玩意来,咱两个还未必抗得住。

    我等了他十分钟,让他把他吃饭的家伙什收拾妥当,都塞在乾坤袋百宝囊中后,一起出门。

    临上车时,我才发现没有叫虎皮猫大人这个瞌睡虫,离开这几日,不会饿死它吧?

    刚这么一想,发现车后座的座椅上,这家伙已然在我没有觉察的情况下,盘坐在上面,像只死了的母鸡,睡得正香呢。它那疲懒的样子看得我牙齿直痒痒,神出鬼没的,真想拿它去实验室里面,解剖一番,看看这肥鸟儿身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本来就是一只花里胡哨的鹦鹉,却偏偏吃得这么肥,连飞起来都看着费力,然而灵巧的时候,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也许,大人物都是这样吧?

    一路行车,出了洪山市区,杂毛小道说给他试试手,感受一下公路驾车的滋味。我理解每一个摸过车的人,都有一种上路的欲望,但是不敢,这家伙别说倒桩,就是第一关笔试都没有考过,我把方向盘交给他,不是活生生地见证了一个“马路杀手”的诞生么?

    人命关天,不管是路上其他的人小命,还是车里面的我们俩,都是。

    于是我果断拒绝,杂毛小道闹脾气,说艹,小毒物你这个吊毛小气巴拉的,老子去东官,懒得理你那兄弟了,自个儿去寻欢作乐去——话说回来,贫道见你这小子一直这么素着,也不是一回事。你要不是性取向有问题,那么事了之后,俺带你花丛妙地嗨皮一番,拯救一下处于一线、水深火热中的失足妇女,顺便领略一下阴阳和谐之美?

    我摇头,说免了,我这个人有一个原则,就是不做那种没有感情的事情,空虚。

    杂毛小道说切,男人嘛,坦诚一点儿,好像我不知道一样,你那工友都说了,当年可是纵横花丛的浪子,现如今怎么就狗改了吃屎,从良了?你受得了,你下半身受得了?我这也是为了我干女儿好,别哪天你这禽兽兴致来了,打上我乖乖朵朵的主意,别看咱们称兄道弟,一样弄死你,听到没有?

    我一听,呸他一口,这么龌龊的心思他也想得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往昔也不是没有逢场作戏的时候,可是怎么自从07年8月,带了金蚕蛊和朵朵之后,我就一直素着了,先后交了两个女朋友,小美和黄菲,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特别是黄菲,说句俗套一点的话,她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虽然我们也有亲密的行为,但是始终没有进入最后一步——这是为何?

    以我和小美、或者黄菲的感情进度,这种事情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为何我却连想都不想呢?

第五章 雁过拔毛

    听着杂毛小道这么说,我不禁深深地怀疑起自己来。

    我听过一句话,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反而是你的敌人。杂毛小道虽然不是我的敌人,但是我们这段时间走得太近了,两个人的习性彼此都了解了,套句俗话,几乎是屁股一蹶,就知道拉什么翔。因此,他是了解我的,这么说,难道我是真的有问题?

    不对啊,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个毋庸置疑,我每天早上都会举行升旗仪式的……呃,不说了。

    那么我是怎么了,是因为金蚕蛊在我体内消磨了欲望,还是练十二法门中固体的法子将精力都炼化了,又或者是朵朵住在我胸前的槐木牌中,我下意识地怕教坏小孩子,所以才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又或者……我想到一个可能性,自己的脸都吓白了。

    杂毛小道见我如此,嘿嘿坏笑,说怎么样?贫道带你去拯救流落风尘的女居士,你去是不去?

    我咬着牙,说去就去,谁怕谁!

    杂毛小道哈哈大笑,说你丫说得这么勉强,好像一个处男一样。爱去不去,老子还不求你了。我扁嘴,说得了,小爷到时候就证明给你这个色道士看一看,到底什么样子才是真男人。说着,我心里又有些抵触,为自己辩解,说我之所以这么素着,其实也是因为爱情,我要为黄菲守身如玉。

    杂毛小道呸我一口,说就你这花花公子,特玛的还说守身如玉?哼,爱情……

    我终于找到理由了,说是,就是为了爱情。

    杂毛小道讥笑我,说尼采说了,爱情死了,你这种相信爱情的人,也必死无疑。我哈哈笑,说你这个茅山道士,居然还懂尼采?不过哥哥,尼采他老人家说的是上帝死了,不要拿名言警句来吓唬我。我学历不高,不代表我书读得少。话说回来,你今天怎么这样子,少有的激愤哦,是不是受过伤啊?来嘛,说出来听一听,也让我高兴高兴……

    他没答茬,低着头,咕哝说到地方了叫他,早上给几个人算命,脑子累,要睡一会儿。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室上,一动也不动,表情不悲不喜,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车子在高速路上行驶着,我一边看路,一边从后视镜中打量他:杂毛小道一向没心没肺,油滑得像经年地沟油炸出来的老油条,这是他很少表现出来的宁静,让人有些摸不懂看不透,但是却能够感受到他似乎沉浸在回忆的过往中,有些难以自拔。

    一个人再乐观向上,总是有一些悲凉的回忆,压在心底里,偶尔翻起来,是悲是喜,不足外人道。

    ********

    我们到了东官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两点。

    打电话联系老万,他告诉我,说阿根在病房里面突然大喊大叫,吓坏了其他病人,现在的那家医院并没有专业的神经科,所以医院方面让阿根办转院手续,转到市机关的精神病院去治疗。阿根的父母不愿意,已经把他先暂时接到阿根的家中照看着。他问我们现在在哪里,他带我们去认门,因为他父母不认识我。

    我问他在哪里,他说他在总店上班。我说好,二十分钟之后我过去。

    行车到了总店,就看到老万站在店子门口,脖子伸得老长,东张西望,像个鸵鸟。我把车停好,走过去时,他便迎了上来,远远地叫了声陆哥,又跟杂毛小道打招呼,说萧道长。我点了点头,问古伟在么?他说在,于是我们一起走进了店子里。午后,店子的店员不多,三两个,有认识的,也有新来的,认识的店员见了我叫陆哥,旁人一脸茫然,定是想着哪来冒出来的人物?

    古伟从小房间里跑出来,拉着我,说进办公室坐。

    搬来板凳,几个人坐起,我便问起阿根的事情,古伟皱着眉头,说辞也和老万差不多。提到莞太路那边的店子,古伟说先停了,老板都出了这样的事情,店员们都不敢去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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