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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王妃归来-第45章

小说: 王妃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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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初虚惊一场,冷冷道:“原来殿下才是高手。”

“你还不打算出手?”南王道,“越家刀阳劲足却不过分,可以影响他身上的凝雪石,凝雪石躁动,必能扰乱她的真气。”

“这才是殿下今日要我相助的真正目的?”

“没错。”

雁初踌躇间,忽听得一片惊呼声,感受到熟悉的热浪,她连忙抬眸看。

萧炎已经站在二人面前,形貌越发妖邪,俊脸时青时红,睫下赤光闪烁,分明是真气散乱的表现,想不到他受凝雪石所制,竟然还能突出重围,目前距离太近,最近的卫士都援救不及,唯有眼睁睁看着他抬掌拍出。

南王微惊,退后两步。

毫不迟疑地,掌劲吐,炎风起。

“萧炎,住手!”雁初想也不想就扑过去挡在他面前。

南王若死,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这些年忍受痛苦折磨,坚持活下来只为报仇雪恨,如今仇报不了,恨消不了,如何甘心!

掌心赤红,朝她额头拍下!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使得头脑一片空白,雁初瞬间汗湿后背,唯有握紧刀摇头,茫然地唤他:“萧炎!”

长睫微动,离她的前额还有一寸左右,那手掌忽然停住了!

掌风吹起她的头发,隐隐含着受压制的热力,让脸上皮肤生疼。

未经思考地,雁初下意识地将刀往前一送。

轻轻的响声里,周围空气静止了。

刀,刺入心脏。

消失的意识逐渐回来,她眼睁睁地看眼前人摇晃着身体,慢慢地单膝跪倒。

刀锋在这股力量下顺势拔出,然而,雁初手颤得再也握不住了,刀落地,发出“当”的一声响,清脆,清晰。

雁初迅速跪地抱住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

南王却目光灼灼,扬手指着宫城:“很好,皇兄不顾先皇遗命行赶尽杀绝之事,文朱成锦也不必顾念手足之情,今日所受之祸,他日必当奉还!”

代表皇权的元君殒命,对面众人也早已被震呆了,哪里还记得任务。

南王俯身,单手搀住雁初的右臂,神色柔和:“你救了本王性命,这就随本王走吧。”

雁初轻轻将萧炎平放在旁边,仍是双膝跪地,呈上一枚扳指和一面玄铁牌:“越军二部、三部、五部、七部、愿效忠殿下,请殿下将来善待几位将军。”

南王接过信物放入袖内,皱眉道:“知晓越军反了,萧齐就算肯放过你,皇兄也定然不饶,你怎的如此糊涂!”

雁初恍若未闻,转身抱住萧炎,邪火灵之气渐散,凝雪石失去制约,力量急速爆发,寒气自萧炎身上散发出来,冻得她连连哆嗦,旧伤复发,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南王见状大惊,立即回身问:“医官何在?”

旁边一名将领跪地阻拦:“殿下,大事为重!”

一名幕僚也急急走上来:“西卫军转移到城外,此刻正拖住他们的人,但他们已察觉我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京中护卫和急焰军都快赶到了,何况殿下这次回封地,途中尚有变数,事不宜迟,趁萧齐没过来,请殿下速速出城!”

“元君已死,降者不究,愿追随本王者,即刻出城。”南王说完,看了眼雁初腕间的镯子,转身上马。

耳畔蹄声逐渐远去,消失,周围火光依旧明亮,雁初抱着萧炎久久不动,剩下的宫卫暗卫都清楚大势已去,或许是太过惊慌的缘故,也没有谁先上来动她。

俊秀的脸苍白如雪,胸前血流不止,凝雪石的寒气很快释放完,渐渐地,他全是又开始发热。

他毕竟留情了,违背命令对她留情了。

被控制的一世终于结束,很快又要迎接被控制的来世。无止境的轮回,被强迫做事,沦为维护皇权的工具,重复的每一世,逃不出的宿命,造就了他邪恶怪诞的个性。厌恶规则,玩弄他人命运,只因为他自己是个被规则和命运束缚的人。

西聆君了解他想要什么,所以才会以那盆残花打动了他,他想要借了因果逃离五灵界,逃脱这可悲的轮回宿命。

师父总算懂你了。

“用这有限的时间,送你一世快活。”无论如何,她是第一个对她说出这句话的人,尽管那可能只是个恶作剧的玩笑。她对他,从最初的惧怕到最后的感激,那是奇怪的感情,是惺惺相惜,还是朦胧的心动,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已经来不及想清楚。

雁初轻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配。

邪火灵流失,皇印控制的力量也随之减弱,怀中人盯着她许久,慢慢地弯起嘴角,变回了那个熟悉的恶魔:“终于又有了短暂的自由时刻,想不到今世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我回来只是因为兴趣,可是师父,你笨得回来找我,让我很高兴。”他像往常那样抬起一只手,仿佛要去接那漫天的火光,“是高兴,多久没有高兴的感觉了啊!”

面巾轻颤,雁初嗓音沙哑:“你放心,那盆花已结果了。”

俊脸真正有了光彩,萧炎拿手指摸摸脸,笑道:“那么,我在来世等你,师父。”

雁初点头:“很快。”

手滑落,长解垂下。

冬寒天气周围却掀起了一阵热风,仿佛炎炎夏日,熏得人昏昏欲睡,好似醉了般。

风力劲猛,衣袍鼓起,发丝被吹的散乱,漫天尘沙扬起。

尘沙影里,雁初跪在原地纹丝不动,眼睁睁地看着怀中燃起幽幽的火焰,焰邪元君的死是这样的过程?火焰燃烧,不烫手,出乎意料的温和,将他全身笼罩,双臂间的重量在逐渐减轻,最后完全消失了,只剩两只手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

一缕暖意在心口游走,疼痛消失,是他留下的最后的温暖。

萧齐早已带着人赶到,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一切,没有他的命令,周围的人也不敢擅自动手。

许久,萧齐才开口:“你是谁?”

风吹面巾,雁初蓦地反应过来,飞身掠走。

消息传入宫里,偏殿内,焰皇手握茶杯坐在案前,阴沉着脸。

骤然,茶杯掷出,摔得粉碎,面前书案也同时碎裂,案上堆积的奏折被震得四处飞散。

旁边侍者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些死士……”

“没用的东西,杀。”

“是。”

焰皇叫住他;“你看清了,是那个女人?”

侍者道:“没错,虽然她蒙了脸,可是那身段错不了,据下面人报,她出手时用的好像是越家刀。”

“越家!”焰皇咬牙,“养虎为患,萧齐很好,糊涂得好!”

让南王走脱不说,焰邪元君之死带来的后果是迹严重的,叫他如何不震怒!最关键的是,目前不能与萧齐翻脸,这口气憋在心里,便越发恨。

第二十九章 借计使计

那夜送走南王,又经萧齐刻意提醒,雁初匆匆逃离现场,边走边脱下黑衣和面纱弃了,直奔回王府,侍卫们并不阻拦,萧齐第二日回来,也并未追究半个字,好像事情根本从未有发生过。

南王兵反,一切才又重新变得真实。

萧炎一死,焰国上下流言不止,焰皇管得了人命,哪里管得住人心,听到越国四部叛离的消息,更加迁怒雁初,无奈萧齐打定主意袒护她,焰皇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将萧齐骂了顿,命他调越军前去镇压。

永恒之间,狭窄的小径旁,雁初执刀等候来人。

扶帘婉玉远远的停住了轮椅,看着她说:“发现真相了?”

雁初直接问:“凝雪石是你送与南王的?”

扶帘婉玉愣了下:“凝雪石?”

上次听她和使女说起凝雪石,而后萧炎被制,雁初自然而然就以为是她在捣鬼,此刻见她表情不像有假,一颗心顿时凉了。

“你忘了这是永恒之间,没有人能杀我。”扶帘婉玉轻笑了声,玉指轻弹,一粒东西向空中飞出。

延迟早有准备,翻身跃起,将此物收入袖内。

扶帘婉玉脸色微变。

“雁初专程在此等候公主,如何能然外人打扰?”弯刀贯注真气,雁初毫不留情的出手,一式绝杀。

扶帘婉玉也不惊慌,带着轮椅后退两丈避开:“你以为你真能杀我?”

话音刚落,雁初刀势骤然一变!刀锋出现小火焰,随势被拖开,如剑亦如鞭,加上这道焰光,弯刀凭空长了数尺,令人措手不及。闷闷的声音里,轮椅的扶手被削掉半边,一缕青丝飞落,扶帘婉玉脸色巨变,方才若非她反应得快,半条手臂难免都要被削掉!

“隐藏实力的,不止公主一个人。”

曾留在永恒之间百年,一心复仇的女人又岂会真的只修习火疗之术?小径狭窄,刀风凌厉,不留丝毫空隙,扶帘婉玉也招招凶狠,无奈终究是吃了行动不便的亏,再往后,轮椅已无落脚处,这才明白是小瞧了她。

虽然截了信号,但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惊动人是不可能的,雁初逼近她:“公主,你打算几时站起来呢?”

扶帘软玉一惊:“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西聆君应该也很想看见公主站起来吧?”雁初说完。狠狠劈出最后一刀。

再多算计,终究是性命为重,扶帘婉玉眼神骤冷,双掌在扶手上一撑,眼看就要动作——

刀风忽止,有人轻轻拈住了刀锋。

雁初没再继续逞强,收刀,冷眼看着来人。

双手陡然放松,扶帘婉玉似乎吓得不轻,好半响才喃喃道:“你……总算来了。”

西聆君放开雁初,身后跟来的使女立刻上来推轮椅。

扶帘婉玉奋力推开使女,红着眼眶望着他:“我死了更好是不是?你究竟要纵然她到什么时候?”

“送公主回去。”西聆君吩咐使女。

“西聆凤歧,你……很好!”扶帘婉玉低泣,任由使女推着离开。

“她如今还是永恒之间的人。”西聆君看着她的背影道,“过些时候我会将她送离永恒之间。”

乍听到这句话,雁初愣住。

这句话的意思太清楚了,扶帘族已在冰国失势,扶帘婉玉一旦被逐出永恒之间,还有什么可以依仗呢?她方才那般装模作样,怕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转眼就将她送到了自己手里,永恒之间的公主在他眼里不过如此。

西聆君道:“我说过会让你如愿。”

应该感谢吧,雁初却感受不到半点喜意,喃喃道:“凝雪石是你给南王的,用来对付萧炎,当初我放出他,你说所幸尚能补救,指的就是今日效果?”

西聆君道:“你这么认为也可以。”

雁初白着脸问:“你不解释?”

“你怎么想不重要,因为结果都一样。”丢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她的想法不重要,她永远属于他,纵然转世,他也能在五灵界找到她。

雁初在使者的护送下回到府中,发现萧齐不在,找侍卫打听,才知是焰皇急急派侍者来将他叫进宫里去了,见那侍卫神色焦急,雁初大略也猜到了缘故,装作不知,正要进枫园,忽然又有一名使者过来,悄悄交了封信给他。

雁初看心中内容,萧齐邀她戍时在晨光寺见。

那侍者道:“王上有些事要与姑娘说个分明,车在后门外等,姑娘莫要误了时候。”

雁初“恩”了声:“我知道了。”

侍者闻言松了口气,嘱咐几句就离去。

终于到了这一天吗?雁初在原地站了片刻,侧身望向后院,凤眸里笑意越来越浓。

酉时末,天快黑了,萧齐果然没回来。一道身影快步走出后门,由干天冷,她特意披了一件连帽的大氅.后门处几个侍卫明显是知情的,都不曾拦阻,马车早

已等候在门外,待她上车便立即前行,拐过不知道多少条偏僻的街巷,顺利地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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