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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之剩女的绝世情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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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清也正为这事发愁,该如何保全这孩子是这几天最大的困扰!不如告诉娘亲,看她可有什么好法子:“其实我在外面和景王已成亲,这腹中孩儿便是他的!只是皇上不知,我也不想多事告诉他!”

徐夫人大惊,想不到这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女儿竟惹出这么一大堆麻烦来,此事若是处理不当,只怕会掀起腥风血雨!当下也没有了主意,只想着要找老爷仔细商量着才好行事!气恼地丢下帕子,再无此闲心跟她擦背,一门心思地只想着该如何救下她,救下徐氏家族!

“你起来擦干罢!我且去找老爷商量,希望有法子圆满解决!不然,你有何品德去执掌中宫?”她转身沉重地走了。

怡清见她神色慌张,不由也有些紧张。难道要留下他就有那么难?如果直接告诉皇上?不行!那他一定会揪出景王来,到时景王就笈笈可危了!不能让他们兄弟相残!绝对不能!她咬着牙,浑然不觉嘴里已有了一股血腥味!

痛失骨肉(二)

翌日一早,怡清在下人的服侍下穿戴好了,这些衣服与珠钗饰物都是他命人今天刚从宫内送来的,用料都是天下少有。徐夫人在她背后看到装扮一新的她,光艳夺目,深知是皇上的恩宠。只是越是这样越是叫她心慌,怕眨眼间祸事就要降临!

“走吧!到前厅用饭!”徐夫人上前说道。

“娘亲!你怎么亲自来了?”她这才发觉徐夫人不知何时已进来了,看来刚才一定是想得太出神了。

“我亲手炖了燕窝给你喝,凉了就不好了!”

“那我们走吧!”她亲热地挽起娘的手走去。

来到饭厅,早饭很丰富,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在她的位子上,早就摆好了还在冒着热气的燕窝。而徐老爷也已入座,却显得有些严肃。怡清向他行了礼,他淡淡一摆手,却并没说什么。怡清猜他可能知道那件事后很不高兴,这是人之常情,当下也不说话,只是在自己位置上坐好了。

刚一坐好,徐夫人就殷切地把碗递给她,瞧那样子,巴不得喂她才安心。怡清只把这一切看作对自己的关心,不疑有它,一口就把它喝光了。看看桌上有些时令的蔬菜,就挟来吃了。又喝了一碗清粥,这才放下碗筷。

“吃完去休息吧!”这时的徐尚书似乎有些和颜悦色了,不似刚才的冷淡。

“是呀!去休息吧!这几天那么累,要好好休息才是。再说过段时间,又有得累了。”徐夫人在一旁附和着。

他们的表情让她有些疑惑,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再说怀孕真地让她感觉有些累,就别了他们回了厢房。

有些腰痛,她想可能是多日劳累的缘故,便和衣躺在了床上。一会,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个人在山尽头夕阳下呆呆矗立着,一动不动,让人怀疑那不是真人。可是那背影如此的孤单,如此的熟悉,让她忍不住上前,刚一接近,正想绕到前面看个究竟,那人已缓缓转过身来。两行血泪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流下,显得那般的诡意!怡清一惊,从梦中醒了过来,再无睡意。但那梦却也再也不想去细想,有一种莫名的害怕,让她控制自己不去想。

感觉浑身有些不舒服,粘粘的,才知道又出了一身冷汗!

痛失骨肉(三)

想起身唤丫头给自己烧水沐浴,刚一起身却腹中突然一阵一阵的闷痛。有一股力量在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她的下面,象要撕裂一般,她无法忍奈,终于凄厉地叫了一句:“娘!”

门立即被推开了,徐夫人匆匆进来了,看到她蜡黄失色的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不忍。

“来人,快叫大夫!”她一边用力把怡清扶到床上,一边大声命令着。

丫环见此情景不敢怠慢,转身急急走了。好在尚书府中本就备有大夫,所以不一会就来了。

血不停地流,止也止不住,怡清觉得自己要死了,心想不如就这样去了吧,给那个可怜的还未成型的孩儿作伴,免得他太孤单了!又或是把她送回去吧,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那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那大夫也手忙脚乱,使尽全力也无法止住她不断流出的血。徐夫人开始在一旁竭嘶力底的哭,不停唤着怡清的名字,抚摸着她似乎在渐渐变冷的身体。

“皇上,您不能进!”

“走开!”最后一丝清醒中,她见到他匆匆而来,满脸的悲痛,在她彻底昏厥过去之时紧紧抱住了她。

再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有些希翼地睁开眼,心情转瞬跌入谷底,想不到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再次回到了这里。摸了摸腹部,那里平坦如初,让自己怀疑根本未曾有过孩儿曾在腹中生存。一串串的泪珠不可抑制地滚滚而下。

到底与他无缘,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已经没有了,日后也不再会有了!他知道了,会怎样的痛心疾首!

@奇@“怡儿,你醒了!”徐夫人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惊喜地扑了过去握她的手。

@书@她却冷冷地抽了手,把头扭向了一边。她实在没有办法原谅一个夺去她孩儿的人,哪怕这个人是她的母亲!

@网@徐夫人愣了,绝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转眼间,泪就流了满面。

“你是在怪我那么忍心罢!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你进了宫,就给各种权谋抓住了把柄,要至你死地,可是易如反掌!就算皇上宠爱你又如何?他也难掩悠悠众口!若是护着你,他这个皇位也就笈笈可危!你,就不能理解为娘的一片苦心么?”

她的声音沙哑无力又万分的悲痛,让怡清的心终于一软。缓缓回过头来,却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她容颜憔悴,双目红肿,鬓角的发丝已泛起了银霜,哪里还有当初娇美少妇的模样!

他要恩断义绝(一)

想到为了自已,她担心得一夜白头,无论如何都无法责怪于她了!这只不是一个母亲为了维护女儿所采取的非常手段而已!自已又怎能忍心再责怪于她?

轻轻拉了她的手,低声说道:“对不起!都怪我任意从事,害得那么多人受到伤害!”若不是当初执意要牵起景王的手,自私地想要拥有他温柔而专情的爱,又怎会有孩儿?如果没有当初,景王不会再次受伤害。如果没有当初,温柔地娘亲也依然是美丽无忧的。说到底,总归是自已的错!

“你年轻气盛,做事有些不妥也没什么。只是人活在世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负上人命债!景王的身份特殊,孰是孰非,也不是我们这些做百姓的可以了解的。如果皇上不知晓你俩的这层关系,就不必跟他提起。以免又再掀起纷争。”徐夫人见她终于有些冷静,便苦口婆心地劝着她。

怡清心内一片凄苦,知她说得有道理,所以只是默默地点头称是。

“那日你血崩,都只怪娘一时心急,用了虎狼之药。幸得皇上及时赶到,招了傅太医为你救治,这才生生从鬼门关将你拉了回来!想到当时的情形,我现在还是后怕!”说到当时,徐夫人又凤目蕴满了眼泪。

“皇上?”怡清这才恍惚记得临昏过去时的那一刻温暖的拥抱。

“是呀!皇上说了大婚将要推迟一个月,着你好好休养,不必有负担!”

“这么说,他已知我有了身孕?!”她脸顿时煞白。

徐夫人见她变了色,连忙安慰道:“他是知道了。但是我瞧他神情,应是不知道是景王的。知你有身孕的不过只有傅太医而已。皇上已严令他三缄其口,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怡清恍如隔世,喃喃地道:“他竟然不介意?”

“不是皇上不介意,只是我儿有福气,得皇上一片真心相待而已!你日后切不可再意气用事,对皇上也须还以真情才是!”

怡清再次无语,知道这一世和他的纠緾已是注定,避无可避!

他要恩断义绝(二)

随后的日子,怡清都在床上度过,他也每天不断派人送些滋补靓汤来。而他并没再出现,只是听父亲说他这些日子都在为她的后位做着准备,言下之意颇为他担忧。似是有朝臣想要阻止他这样违反祖制的行为。

怡清乐得他不出现,内心甚至盼望着那敢于直言的朝臣能达到阻止他的目的,这样也许是自已唯一的出路。所以,当下就安心地养起身子来。虽然有时午夜梦回,那人的声容笑貌还时不时地来探她,但她下定决心斩断这一切!所以渐渐地,在她刻意的回避之下,她甚至慢慢地在试着忘记那曾经的腹中骨血。

转眼一月已过,怡清的身子在徐夫人的精心调养下逐渐康复。性子不再像以往般急躁,凡事都是淡淡的,有点宠辱不惊的境界。徐夫人担心她仍心存芥蒂,但尚书却颇为欣赏,认为她这具有了母仪天下的气势。其实她已对任何事都产生不了兴趣,感情已荒芜,自然淡淡的。

这天,她闲来无事,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看,突见尚书领了一个着青衣的白面书生进来,诧异着起身:“爹爹?”

“这就是那日为你诊断的傅太医,多亏他救你一命!今日前来是奉皇上之令为你检察身体。”尚书笑解释说。

傅太医?她并没见过他,却对他有一份莫名的熟悉。在脑海里仔细搜索,忆起景王的话,这才醒悟冷他就是前朝傅太医的儿子,怪不得了,他们长得实在太像!想到都是因为他父亲,才致景王一夕之间丧母丢位,弄得如今这般惨状,她实在无法对他礼遇。

当下只是淡淡地应道:“是么?那有劳太医了!”

尚书见她如此淡漠,不禁有些尴尬。不料傅太医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行礼道:“傅青书拿皇上奉禄,自当为皇上効力!小姐不必多礼!”

“那就请吧!”怡清觉得他虚伪之极,只想他看完就走。

傅太医不再说话,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脉上闭上了眼。半响松开笑道:“小姐已恢复如初!毋须再呆在室内,外面阳光明媚,不如常到外面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

“多谢!”她淡淡地道了谢,再无多话。

“那么我就回去复命了!小姐多保重!告辞!”尚书陪同他一起出去了。

他要恩断义绝(三)

他们出去之后,怡清狐疑地摊开了手心,傅青书刚刚趁徐尚书不注意放了样东西在她手中,眼睛还诡意地向她一眨。她有些不明白,但仍配合地不动声色。现在看着静卧在手心里的血色玉镯,她心痛得难以呼吸!

他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离开他即将作他人妻,知道了他们的骨肉已经惨死,也知道了从此两人再也无缘!所以他才会不计危险再次找上傅太医qǐζǔü,把他们的定情之物送回来!这是表示从此恩断义绝吗?从此不再相爱想念?

她越想越痛彻心扉,明知他做得对却仍无法接受!恨恨地把玉镯抛在一旁,她终于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哭得淋漓尽致,哭得柔肠寸断!

泪水浸透了枕头,她还是不能止住!只是不再想执意地坚强,想要放肆一次,为自己的这一次的爱情用泪水来埋葬!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在抚摸她的头发,睁开泪眼朦胧的眼抬头一看,竟是刘前臻,当今的皇上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身旁,正用怜惜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顿时有了些清醒,立即坐了起来,擦干了泪强自笑道:“皇上何时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把我的丑态都看了去?”

“在我眼里,至情至性的你一直是我的最爱!哪里来的丑态?”他伸手仔细地把她哭得有些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鬓角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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