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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姽婳乱(未删节1-32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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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吃奶一般,又吮又吸,贤妃哎呦哎呦的浪叫,那下面的蜜穴早已湿濡一片,他手指搅得又是紧,磨揉花唇,戳送花房,往来不迭。
  皇子看此光景,知这淫妇又是兴发难耐,便将龟头凑准穴缝,“唧”的一声插入,两片阴唇给带的翻了进去,淫水汨汨的往下直流,贤妃正是爱他物大坚硬,左突右起,虽是丑陋,却磨得内壁十分酥麻快活,浑身痉挛,忙搂著脖子,吐了香舌到他口里吮咂,亲嘴做一处,下面抬臀挺股,往上一迎,“啪啪”的相撞,唯恐插得不深,捅得不狠,竟要把那根八九寸长的粗大男根全吞了才罢。
  “我的亲娘乖肉肉,真是个喂不饱的浪货。”袁冕笑骂著,顺手抽了两个枕头,将她後腰垫高半尺,整个玉户四敞大开,架了她两腿,骑上身去,挺腰急胯,狠狠捣插,道:“今儿若不戳烂你这淫穴,岂不白长这大鸡吧。”
  要说袁冕这龟头,少说也有鹅卵大小,龟棱子生的刁钻,最是能刮蹭幽道,干得妇人初时辣嗖嗖的,後品却是酸痒异常,若是个不识情欲的黄花丫头,让这样的东西入了去,连命也要没了半条。
  “心肝,如此好生得趣,花心都捣烂了似的……”贤妃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袁冕吃痛,更是狂野的捣肏,一下下砸著屁股,耻骨相撞,狠入著淫穴,“扑唧扑唧”的干著。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却不料那遣去邵府宣旨领人的公公失魂落魄的跌撞进来,连身伏在地上,抖抖缩缩、频频叩首,道:“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贤妃将螓首探出罗账,见他叩头如捣蒜似的,道:“慌张个什麽,到底出了什麽事?”
  那袁冕气喘吁吁的抱著她一双秀腿干得火热生烟,淫水“唧唧”,听在人耳内,甚是羞臊,公公一愣,不问也知道娘娘正是阴阳交合,与男子干在一处呢。
  “这……忠贞夫人,被一夥贼人,抢跑了!”


第廿七回 倒鸾凤各施心计 问叶郎是囚是放
  “什麽?”贤妃也是一惊,凤眼捎带著睨了眼袁冕,心道:好一招釜底抽薪,以为他不过是个风流浪荡的闲散皇子,却也有这般心计。现在这情形对她十分不利,人是在她手上丢的,邵湛一回来,怕就是要来兴师问罪,原想要嫁祸给二皇子,让他代为处理苏氏这“妖孽”的妙计落了空不说,还被反将一军,真真是懊恼。
  “人劫到哪里去了?是些什麽人,可都看清楚了?”贤妃杏儿圆睁,袁冕还没事人似的在她身体里驰骋,抽抽插插,表情是似笑非笑,著实的可恶,气得她的怒火“腾腾”的往上顶,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质问太监。
  “回禀娘娘,苏氏是在銮锦巷被劫走的,贼人都蒙著脸,身形剽悍,功夫俊秀,至於去了哪里……这……”公公根本没看清楚,便被其中一个点了穴道,然後只听得背後兵刃相击的一片“哗啷啷”的作响,时不时夹杂著数声凄厉的惨叫,听得人心凉发怵,等著能动的时候,只见躺倒的都是他带去的侍卫,总共六具尸体,七横八竖的斜著,至於那车里的美人夫人,早就不知去向。
  “哼!无用的废物,还不快派人去找,若找不到,可仔细了你的脑袋。”
  “是……是……老奴这就去找,娘娘息怒,息怒哇……”公公连连叩首,见著贤妃一挥玉手把账子落了,才颤巍巍的站起身,赶忙布置人手去找。
  袁冕把贤妃翻过身跪起,叫她两条细腿支在榻上,一手揽著她的纤腰,一手握著物事,将粗壮的龟头从後面“唧”的一声顶入,直捅进根,往来抽耸起来,一口气便有二百余抽,贤妃“哦哦”的叫著,塌著蛇腰,拱著屁股,被他顶撞的一前一後的摇,那阳物干得她到是酥美酣畅,可是这堵著她心窝的苏姽嫿又向哪里去寻?
  “亲娘不见了什麽宝贝,弄穴也要走神,子巍干得火热,却不见亲娘赏几声好的给儿子听听,真真是没趣的紧。”
  贤妃一听,这二皇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即便是问他,多半也是打死不肯认的,便一边耸腰迎合他的抽干,容那物事顶插,一边道:“我听说……那苏氏是这个绝……色的,便想著接进来给你玩玩……讨得皇子欢心……啊……,哪到是你二人无缘,生生的错过了。”她回眸一笑,“儿子要听娘叫什麽,只管说来,现在没了那苏氏美人,也只有我这个半新不旧的,陪著皇子风流了。”
  “即如此,叫声爹爹来听。”袁冕“啪”的一声,驾马似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时肉棒子疯狂捣戳,干得交合处“咕唧咕唧”的作响,那两片花唇给他耸的红肿胀起,随著阳物带进翻出,挤得淫水汨汨往外直流,打湿两人黔黑的阴毛,顺著大腿儿往下滴淌,浸透床榻,一片淫秽。
  “啊……爹……爹……”贤妃给他打得发起嗲来,闭著眼叫爹,下面更是拱腰转臀的去套动那大阳具,让那龟头往深里肏,穴中给棒子搅得酥一阵,麻一阵,酸一阵,痒一阵,夹著那物事直颤,“……啊……爹的龟头杵到花心里了,好酸胀,要弄死我了……”
  “哼,骚妇!淫穴!”袁冕听著她淫词浪语,更是挺著大鸡吧干的震天动地,激烈的磨擦著肉壁,抽时只见龟首,入时直捣尽根,搞的“啪啪”的作响,好个带劲儿生风,两只阴囊一悠一悠的击打玉门,眼前贤妃一双酥乳,被他搞的摇来荡去,妙趣横生,他伸手把玩揉搓,配合著下身的抽干,突然大力一捏──
  “啊──!”贤妃一阵吃痛,那蜜穴猛地的一缩,将阴茎包了个瓷实,袁冕皱著眉,下面那条“黑缨枪”抽插几十回合後向她臀肉狠撞上去,直捅到底,龟眼顶著花心暴射出精……
  贤妃的花心被他滚热的阳精一浇也是收势不及,快意直入云宵,阴精潺潺汨流,浑身一软,如掉了魂一般,倒在榻上娇喘,袁冕拨开她汗湿的发,寻著嘴儿亲了两下,便把阳具抽出,带了不少淫水,用绢子抹干净,道:“什麽美人儿不美人儿,哪有贤妃娘娘识趣得法,会伺候男人,哈哈!”
  两人又搂著温存片刻,便起了身穿整,待袁冕刚去了,贤妃马上招来亲近的侍卫张奉,叫他跟著二皇子,务必打探出姽嫿的下落。
  此时邵府众人也是十五桶水吊著──七上八下,这人还没审,就不见了,邵湛回府要是问,推到贤妃身上也是说不清楚的,王惜月愁的皱了眉,晚饭三个儿子都不到,还想著那小妖精,跟她闹气呢,五丫头紫纯从晌午便说头疼,在闺房里用膳,也不来了,婆婆说这两日累的心悸气短,和公爹早早的歇了,现在只有三个儿媳妇陪著她,有一口没一口的扒著饭菜。
  大儿媳郑氏道:“母亲,人找不到就算了,若是被盗贼捉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反正都是死,死哪里还不一样的。
  三儿媳马氏将筷子一放,也道:“是啊,父亲就是怪罪,几天也就过去了,终是去一块心病。”本来邵瑾的心就野,外宅也置了三四处,见都见不到人,好不容易回府了,却是被西院的狐狸精勾住了魂,劫走最好,她是欢喜的很。
  二儿媳刘氏突然掩了嘴站起来,一招手,边上服侍的使女赶紧递上一只痰盂,她”嗷“的一声吐了出来,拍著胸口喘气,王氏一见,道:“可是有喜了?”
  刘氏哪敢有瞒,道:“回母亲,快三个月了。”
  “哦?那早怎麽不跟我回,这是喜事啊。”
  “我……”刘氏垂首不语,敛著一双羽睫。
  王氏又道:“珏儿可曾知晓?”
  “不曾……”刘氏搅著衣襟,踌躇著不知怎讲。
  “好端端的喜事,为何不讲?”王氏好个诧异,这怀上嫡子,是美事。
  马氏面上很是羡慕,道:“是啊,早怎麽不说,我还要恭喜姐姐怀了贵子呢。”她掩著嘴儿笑,心道:你不过和我一样,是个不得夫君疼宠的,这孩子指不定是哪家的野种,怕是不敢来回吧。
  郑氏也道:“妹妹好福气。”也是羡慕刘氏好运气,这如此稀罕的雨露浇灌,还能怀有鳞儿,她到是有福的人。
  刘氏泪盈於睫,悠悠叹道:“暮允一颗心不在我这里,我上哪里找他去说?”
  两个妯娌一听,都是给个冷眼,心内疑道:没处去说,到能揣得上崽子?
  王氏道:“好啦!你也不要闹,那个狐狸精不是被我整治了,你既有孕,便好生养著,等你们父亲回来,也算是可以说的一桩喜事。”
  且说姽嫿被贼人抢出车外,穴道一点,便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悠悠的醒了,边上一个使女打扮小姑娘,这时端著水凑上来,道:“姑娘醒了,快喝口水润一润,已经睡了二个多时辰了。”
  姽嫿四下打量,那桌椅的雕工,妆台的用料,再加上气派不俗的布置,这里不是富商也是贾绅住所,所以,抢她的不是绿林的英杰也不是山上的毛贼,一定另有目的,既如此,她只需安心等著,该来的总会来的。
  她就著小姑娘的手喝一口,只觉得浑身无力,酸软软的又躺了回去,问道:“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苏姑娘客气啦,叫我玉娟吧。”
  “玉娟,你可知道,是哪一位请我到此做客嘛?”
  正说到这里,有人将帘拢一挑,进来一个穿著白袍,束著银冠,目若朗星,俊逸潇洒的年轻公子,他道:“玉娟,下去吩咐做碗燕窝粥来,真是的,姑娘醒了,也不说与我知道。”
  玉娟道:“苏姑娘和我家公子说会话吧,他可盼到你醒了……”
  “去,哪一个要你多嘴。”那公子一进来便是痴痴的看著姽嫿,眼前美人,真是自己的梦中仙娥,只见她一脸倦容,却掩不去天生丽色,秀眉微颦,却胜西子三分笑,发如乌云堆墨,颜如霜雪白壁,只道去寻绝色的,可这绝色的真在眼前了,却又只当是在梦里。
  姽嫿见是个男子,忙将锦被拉高,她身上只著中衣,是为不妥,想靠起来说话,又是骨乏筋软,无力疲累,那公子是个有眼色的,将一个锦绣靠包塞到她身後,落坐到床沿,道:“苏姑娘可曾好些了?”
  “还好。”姽嫿见他目中眷恋之色,便有了些底,道:“敢问公子贵姓高名,如何得知苏氏有困,搭救到此,还请告知一二,小女子日後也好图个报答。”她试探著套他话。
  “小生姓叶,单名一个‘溪’字,搭救不敢当,却是我授意将姑娘劫至此处……”他一顿,目光落到她眉间,又道:“还给姑娘提个醒,那邵府是回不去的,早早断了念头是好。”
  姽嫿听得心内一惊,急道:“叶公子,你到底是谁?意欲何为?”
  那公子仍是不慌不忙,道:“不过请姑娘在此安心长住,叶某自当厚待。”
  她冷了脸,道:“你我素未谋面,怎好打扰。”
  “姑娘,还请莫让小生为难,这里吃穿用度,一切比照邵府,只繁不简……”此时,小丫头玉娟仔细端了粥过来,那公子用手接了,盛起一匙,在碗沿刮了刮,凑到嘴边吹凉,递过来喂与姽嫿,道:“姑娘奔波到此,想是腹内饥饿,多少用一些吧。”
  姽嫿心急如焚,这个白衣公子,长得如玉端正,举止也是有礼有节,半点不沾粗俗,只不过,没有一句实情,他不讲他是谁,与邵府有何恩怨,与贤妃有何瓜葛,也不讲为何劫她到此,几番问话,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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