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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姽婳乱(未删节1-32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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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乱


人物表:
  女主角:姽嫿(乳名嫿儿)
  配 角:
  邵府──
  邵湛(表字伯瑞)、媳妇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云(年二十二未娶妻),大儿子邵瑜(表字凤钦),大儿媳邵郑氏(闺名秀媛),二儿子邵珏(表字暮允)、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三儿子邵瑾(表字逸真)、三儿媳邵马氏(闺名晓婵)、四女儿紫嫣、四女婿赵轶(表字景予)、小女儿紫纯(年十四未出阁)。
  遮孙邵梓晋、邵梓逸、邵梓谦
  皇室──
  二皇子袁冕(表字子巍)、三皇子袁曦(表字子晔)


契子
  昭景元年,宏原国富民强,欲拓疆土版图,国主钦点新兵四十万南下,令大将军邵伯瑞执掌帅印,其弟邵伯年任先锋官,挥奋勇之师攻打南终,南终兵寡将少,城池不固,但有猛将一人,姓苏名子政,英勇能战,极善兵法,挡新兵於凤河北岸,数月久攻不下,伯年躁急,欲建大功,反中苏军埋伏,乱箭齐发,命丧黄泉。
  为报弟仇,邵将军设离间巧计,南终国主昏庸多疑,邢囚苏子政於五淮郡,伯瑞趁势起兵攻打,南终群龙无首力不能敌,新兵则乘破竹之势锐不可挡,过凤河,取蓬永关、拿朝月关,南终兵将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其主於昭景八月,献城投降。
  邵伯瑞痛其弟惨死,命人殓尸装裹,扶灵柩搬师,虏子政爱女姽嫿,欲与伯年配成阴婚,却不想姽嫿虽年方十三,乃一稚龄幼女,却是颜色如花、肌肤似雪、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伯瑞起色心,选良辰,令姽嫿扶伯年牌位成亲。


第一回 叶春娘被翻红浪 报家仇姽嫿入府
  下面正文开始,没看过新文介绍的要看,否则会不明白是什麽情况,我的新文介绍等同於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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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原将军邵伯瑞班师回朝,百姓喜迎得胜之师,国都宏京热闹非凡,那是户户鸣锣击鼓,家家喜气洋洋。国主袁臻重赏三军,於皇城设摆酒筳,与那邵大将军痛饮把盏,并赐官锦千匹、白银万两、如意十对,美婢一十六人。
  不一时酒过三巡,歌尽两套,袁皇问起先锋伯年,邵将军依实答了,军臣都是唏嘘哀痛,逐命国礼厚葬,大办发丧。
  邵伯瑞回府举哀,高堂二老早已哭晕,众家人也是嚎淘一处,又请佛事超度,做足七七四十九日,并令妇子皆披白孝,不可开荤,不可淫乐。伯瑞痛二弟伯年,二十便已身归黄土,正妻未娶,膝下虚无,便令其子瑾、瑜、珏三人守灵扶柩。
  且说伯瑞第三子,名曰:瑾,表字逸真,此人虽生得是俊眉秀目,人才一表,但幸好渔色,成日只知荒淫玩乐。二叔发丧,叫他白日里要披麻已是不乐,到在夜间哪里还熬得住,便扯了谎溜至叶春娘处。
  春娘原为优伶人,二月前才被邵瑾收做了外宅,此女年方双十,生得是杏脸桃腮;杨柳细腰,又是个懂人事知情趣的优伶人,颇得了邵瑾几分宠爱,府内姬妾亦是眼红。
  如今邵府哀事未毕,却见邵瑾只身前来,小厮粗使未见跟随,便知他是偷跑,心下是又惊又喜,连忙起身相迎,叫丫头婆子整了一桌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又抱了琵琶唱曲助兴,邵瑾酒过三杯,醉了眼灯下赏美,但见那春娘一件湖绿潞绸,水光绢里黄线带儿,内衬著月白描金肚兜,一对妙乳似遮非遮似掩非掩;耳畔歌喉婉转,音出天然,端得是梨园娇豔,才色兼收。
  赏著赏著便起了淫心,扯了春娘酥玉手,搂抱著俏脸一处亲嘴,又隔著兜儿玩那女人胸乳,抓揉按捏,肆意淫乐,春娘眼媚如丝,婉转迎就,一种风流千种态,素手轻解绿罗衫,露出一对雪腻妙乳,颤微微两点红樱乱晃,邵瑾忙用口舔之,不两下便淫欲攻心,猴子急似的就除尽衣物,抱了春娘上床淫乐,强壮身子伏压在她身上,一面与她亲嘴;一面解了裤子,放出一把尺来长的粗壮阳物,用手搓弄两下,又把那挺硬的肉棍抵顶著她的阴唇穴口揉弄磨蹭……春娘叫他给磨得是春心摇动,痴迷心醉,不一会便觉得心痒难熬,啐一声:“冤家,怎还不来弄我……”
  “你个欠干的小浪货,骚婊子,爷这不就来弄你了……”
  邵瑾笑骂,架了她一双玉腿,挺著粗紫龟头沾些津液,手分阴唇,对齐花穴,那粗厚棒身挤压著穴口猛烈肏入,春娘哀叫一声便知已被他那驴大事物弄进去插干,当下是扭臀相就,婉转承欢,邵瑾最爱她浪态横生,挺了鸡吧就是一阵急抽猛插,下下沈重,猛顶到根,肏入花心,春娘阴唇随著他狂猛的抽干被扯得一厥一翻,穴肉红肿,淫水都被翻带了出来……
  邵瑾挺著驴样大屌,捅入她穴肉大肏大干,又是亲嘴弄乳,吮啜不已,春娘金钗斜坠,枕铺青丝,被粗大肉屌干得是媚眼翻白,娇喘嘘嘘……
  “逸真……穴里胀死了……奴不成了……要死了……”
  男人听罢,更是雄风威振,大力抽顶,下下到底,干得女人直呼饶命,那硕大个粗紫龟头,猛捅猛送,被女人穴肉包夹著往花心里肏,其爽快难以形容,直肏了三百多下,春娘已是荡去了三魂,散掉了七魄,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被男人肏干之处涌动而来,一浪一浪的推著她欲登顶峰……
  “奴要死了……真要死了……逸真不可再插了……弄死春娘了……啊……”叶春娘叫得是酥骨精疲,浪声不绝,一时阴精已泄,尽湿床褥。
  要说这邵瑾,那胯下的本钱事物就是豔妓娼妇也是受不了的,春娘原本也服待过几个男人,见了些世面,但从被这邵逸真骑到身上肏了穴,就觉得先前那些都不是男人。
  春娘给弄泄了身子,却还不能满足邵逸真,只得强打精神挺臀相就,一双丰满娇乳给他捏的变形,股间被男人内棒插得是一厥一翻,淫水淋漓……
  邵瑾玩弄的正在兴头,不肯轻收云雨,伏在春娘身上,不停的耸动屁股,奋力肏干,把个儿臂粗细的事物顶住她花心一揉一捅,再去看那春娘,已如被男人入死一般,不响不动。
  “婊子怎如此不禁肏,爷还没爽呢……”也不管她死活,挺了鸡吧深捣猛捅,纵情淫乐,直肏了百十多下,又觉不够惬意,抡圆了胳膊扇到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春娘痛叫一声,穴肉跟著一缩一绞,邵瑾被夹得一爽,肉棒趁机大力撞顶,尝到了美处,又是一掌,白嫩臀股上浮起两个手掌印子。
  “爷饶了春娘吧……疼啊……”
  男人打完了屁股,又去捏她胸乳,更是疼得女人冷汗直流,穴肉一缩紧加肉棒,箍握的瓷瓷实实,邵瑾大呼过瘾,淫欲大增,更是狠捏硬干,肆无忌惮的淫乐肏弄,又弄了百十多下,觉著欲死仙境就要来了,更把那春娘打得是号哭惊叫,乱滚乱翻,脚尖绷得笔直,阴肌频乱抽搐,男人大叫著在一团夹死人的紧肉中拼命狠顶,肏弄的痛快淋漓,忽地精关一松,精液大股大股地抵著女人花心射入……
  邵伯瑞请人算了吉日,为已故二弟迎娶娇妻,全家无一人得知此女底细,说起来都是面面相觑,想著人死都死了,还娶什麽老婆,一个女人自己还能生出孩子不成?
  虽说事来蹊跷,但也不敢反对,法事一毕,便令人立刻操办起来,白事变红事,府里处处张灯挂彩,布置一新,拨了整个西跨院子给新人做宅,院内摆设榴树盆景,仪门照墙,竹抢篱影壁,洞房内摆一张描金大床,红罗圈金帐幔,宝象花拣妆,桌椅锦杌,一概用具是齐整周全。
  十月十九,吉日良辰,伯瑞骑跨战马,著大红喜服,带著锣鼓队伍浩浩荡荡的前往驿馆代弟迎亲,早有婆子丫头伺候姽嫿梳洗穿戴,只淡妆轻描便如那天仙帝妃一般夺人心魄,真真一个绝世美人。
  待那八人抬花轿抬到,姽嫿凝敛心神,有婆子丫头上来给盖了大红喜帕,搀扶著走出驿馆,依宏景婚俗礼仪行毕,於喜轿中垂首端坐,丫头婆子相视一眼,都暗暗叫个“好”,赞这姽嫿年纪虽小,身量也未长足,但举止端淑,大户气派,嫁入将军府,也绝不是高攀,又可怜她嫁了个已故死鬼,未成人已成霜寡。
  虽是那死鬼娶亲,贺喜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达官显贵到富豪贾商,齐聚邵府,一时间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姽嫿乘花轿由正门抬进跨院,於月亮拱门停了,婆子丫头忙搀扶了她下轿,又换一顶内行软轿,另有仆役小厮抬了进去,就连丫头婆子也换了一拨模样更齐整,手脚更麻利的伺候。
  婚堂内司仪唱喧,姽嫿抱著伯年灵牌拜了天地父母,伯瑞又接过灵牌与姽嫿成夫妻之拜,一人牵一头大红绫缎送入洞房。


第二回 坏家风公媳偷情 俏新寡惊为天人
  更新晚了不好意思,我刚写完,热腾腾出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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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伯瑞牵了红绸一头,领著姽嫿到在了洞房之内,丫环婆子们上来服侍新人坐账。由於伯瑞只是替其弟完成婚庆仪式,并不是正头的新郎,挑开红盖头後就算礼成,余下的时辰由新妇自行安置打发,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与达官商贾们举杯痛饮。
  一时间推杯换盏,客套迎奉,脸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胜,伯瑞内心却是欲翻东海,不能平静。原来,那盖头一落地,他的魂就给勾走了,这新妇姽嫿之美是言语难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心头就像揣了一头狼崽,就恨不能即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里想弄美人,但眼下显然时机未至,虽然说宏景民风较南终要开放许多,但在这种日子,弄出大伯强霸弟媳这种事情,怕不叫天下人耻笑,给将军府抹黑,心道反正这苏姽嫿已在府内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乐,便决定再寻良机一逞其兽欲。
  这样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胯间胀起硕大一物,心痒最是难熬,非要找个妇人弄弄不肯罢休,忙给邵安(邵伯瑞惯使的家丁)打眼色,在大腿上用手指笔了个“刘”字,邵安转了身按吩咐去办,伯瑞又在席间吃过一巡酒,便早早称醉退席,盯嘱了儿子们好生待客陪宴。
  原来这大将军伯瑞,不爱豪赌爱妇人,打从知晓男女之事起,就兴好这床帷交媾之乐,颇是放浪形骇,於礼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无数美婢不说,还在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後竟把主意打到了三个娇美儿媳身上,搞那“扒灰”之事(公媳淫乱俗称为“扒锅灰”)。
  瑜、珏、瑾又都是少年风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数外宿,哪里顾得了家里这个。
  再说那儿媳三个也是晓得干穴之乐的,如今阴内久旷,难免寂寞,就被他趁虚入了,起出三个也是怕羞不从,但给他入的美了,胆子也练长了,就背著人偷起奸情,乱了伦常。
  这个“刘”字,正是指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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