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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叛贼贝勒-第3章

小说: 叛贼贝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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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玄煚偶尔是放荡了些,但他绝不会是眼前这无耻的人,

几声兵刃撞击下,令她明白自个儿屈居下风,她要再往前突击向他的脑门,却被他以剑挡下,甚至被他用力一拽,重心不稳地摔下马背,即使想要再站起身应敌,却已是力不从心。

“好一个孋儿,竟恁地狠心,已八年不见,想不到一见面你便要我的命,箭射不死我wωw奇書网,便要以大刀砍死我,真是令我好生失望。”敌将随即跳下马,走到她身旁,以长剑拽开她的头盔。

“你到底是谁?”德孋咬牙怒瞪着他,潋艳的眸子里怒火翻腾。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不为死前的恐惧,而是为了他下流的话,更是因为她知晓她已经又接近玄煚一步了,不甘愿就死在这里,她不甘愿,千百个不甘愿。眼看着即要大功告成,没道理要她放弃!

她相信玄煚必定在敌军营里,否则这个无耻的人不会知道这一切,不会知晓她与玄煚之间的事。

“我是谁?”敌将一把抓起她,用长剑割断她盔甲上的绑绳,里头紧身的中衣将她曼妙的身段显露无遗。“我是那个最爱你、最疼你、最想与你夜夜春宵无绝期的人,你真的忘了吗?”

“无耻!”她的一双小手挣扎着,却苦于无法逃离他有力的钳制。

无尘的水眸怒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要望见头盔底下那一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

该死!倘若她现下手上有刀的话,她绝对会一刀要了他的命,绝对不会允他恁地放肆,玷污了她的身子!

“我无不无耻,你又知晓了?”他偎近她的颈项,放肆地在她白皙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

“士可杀不可辱,你一刀给本座一个痛快吧!”她怒不可抑地吼着,泪水已盈满眼眶。她的身子只给一个人,这辈子只有那一个曾经成为她夫婿的人可以碰她,其余的人她统统不允,倘若非要这般逼她,她宁可一死!

“我偏不给你一个痛快。”他戏谑地笑着,笑声低沉而邪枉。

“你!”

德孋怒瞪着他,却偏又奈他莫何,只能任自个儿气得战栗不止,任由指甲掐入掌心的肉里头。

“让我亲一个。”

他作势不断将身躯偎近她,像是个无耻的采花贼一般。

德孋怒瞪着他,小手不断地推拒着。猝不及防地,她的右手突地得到自由,她旋即抡起拳头,狠狠地击中他的脸,甚至连他的头盔也一并打落。

“孋儿,你这性子倒是一点也没变,老是这般痛打自个儿的夫婿,倘若我死了,你不就得守寡了?”敌军大将蓦地转过头来,没想到那张邪魅逼人的俊脸竟然是……

德孋来不及开口,玄煚已经一掌将她击昏,在鄂图泰赶来之前,将她抱上他的坐骑,随即扬起一阵沙土,向到营地内。

第二章

“德孋,你来瞧瞧这串东珠链,看你中不中意。”

玄煚大咧咧地走入内院西厢的“秋瑾苑”,一把推开大门,不管德孋手上正忙着什么,便要她来看看他手上的东珠链。

“玄煚,我……”在他强势的拉扯间,德孋只得颓丧地放下手中的鸳鸯绣被,任由他将自己拉到前院花园的凉亭去。

唉,眼看大婚即在眼前,她的鸳鸯却连对翅膀都还未成形,现下玄煚又拉着她到这花园来,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烦恼已经有一堆了,怎么他不帮她还不打紧,反倒扯着她的后腿?

倘若让福晋知晓了,她定会不开心他们至今仍天天见面,一点也不像是将成婚的新人。

“瞧瞧,这可是我特地为你挑选的喔!”

玄煚毫不在意她脸上的难色,逐自开心地将手中剔亮晶莹的东珠链递到她手中,硬是要她对这万中选一的东珠链瞧上一眼。

这条链子可不简单,是他从阿玛上百条珠链中挑选出最亮眼、最璀璨的,他当然得要献献宝,让她瞧瞧他的眼光。

他们即要大婚了,光是这几天为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他已是忙得焦头烂额、天昏地暗,只剩现下才能凑得一点时间来瞧瞧她,他岂能不珍惜?

“好漂亮的链子!”德孋轻呼。

德孋睁大潋滟的水眸,眸底净是东珠的光鲜色泽,惊诧自是不在话下。

天!这种样式、色泽、大小一般的东珠,惟有宫中的公主才配拥有,想不到她竟也能拥有。

“这可是当年额娘自宫中下嫁至谨肃王府时,先皇特地赐给额娘的,而当阿玛将这些珍品拿出来时,我一眼便决定要拿这条东珠链拴住你,额娘还直夸赞我的眼光好得吓人。”

玄煚见她漾出柔媚的笑靥,心情随之转好,也心喜着这几天的忙碌总算是值得了。

但不一会儿,他又见到她沉着一张脸。

“怎么着?”

“德孋不过是个落魄格格,可以得到福晋和王爷如此疼爱,德孋……”泪水猛地盈聚在她眸底。“王爷和福晋收留了德孋,甚至还愿意让德孋嫁入王府,让德孋成了个有家的人,德孋……”

她原本该是孤苦伶仃的小格格,竟然得此厚爱,她这一生还有何憾?

“啐,傻丫头,瞧你说这什么傻话。”玄煚不禁发噱,轻狂不羁的眼里是满满的爱怜。“何必把自个儿眨得这么低,什么王爷福晋的,好似你跟咱们都不相关似的。你可别忘了,你快要是我的人了,是这个谨肃王府的少福晋,还在喊什么王爷福晋,早该改口喊阿玛额娘了,免得额娘天天念着我,说你总是不愿意与她亲近,故意与她拉开距离似的。”

“可是我……”

“还有什么好可是的?”玄煚可真不明白了。“你也知晓,额娘一直遗憾没能生个女儿与她贴心,而你又不愿——”

“不是德孋不愿,而是德孋配不上。”德孋迷蒙着一双雾眸子,微颤着红艳的唇。

她是不敢相信自个儿竟会是恁地幸运的人,不敢相信她失去了一个家,还能够拥有一个家,是她高攀不起。

“啐,说你是傻丫头,你又偏不承认!”玄煚不悦地吼了一声,大手霸道地搂紧她,硬是将她柔弱的身子拽入自个儿怀里,像是要把她揉入体内似的紧密。“你觉得阿玛待你不好,额娘待你不好,抑或是我对你不好?”

“不,阿玛与额娘都待德孋极好。”

“那我呢?”

“你……”德孋羞红了一张娇艳的丽颜,螓首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羞涩的水眸直盯着他。

“怎么?整个王府里的人都待你好,就惟独我欺负你了?”啐,岂有这种事?他本是要当和事佬的,怎么劝合了她和阿玛与额娘之间的关系,他和她之间便变得什么都不是了?岂有此理!

“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德孋见他俊脸愀变,慌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爱不爱我?”玄煚挑起眉等待她的回答。

他俩相识至今已是十载有余,他对她的怜爱绝非是一时的迷惑,而是早把她的一切紧密地镂在自个儿的灵魂里,但是她呢?她对他亦是一样的感情吗?是如他一般地痴迷、狂恋,抑或只是为了报恩?仅只是为了报答谨肃王府对她的养育之恩?

“我……”她轻喃着,粉脸嫩红如花。

她是那么爱他,那么愿意与他厮守一生,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孋儿?”他轻问着,低邪如鬼魅。

他缓缓俯下颀长的身躯,温热的唇轻柔地摩挲着她红艳而微颤的唇瓣,等待着她的回答。

德孋娇羞欲死,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是知晓玄煚疼爱她的心,却没料到他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她索吻,这实在是……

“不要!”德孋猛地暴喝一声,顿时自梦境中惊醒。

她睁大迷乱的眼望着晦暗的四周,张惶失措的神智总算从漫长而甜蜜的梦境中苏醒。

这里是哪里?

她眯紧了潋滟的水眸,却仍是无法辨清四周。

她是怎么了?

待双眼慢慢地适应了黑暗,她便试着想要移动疼痛不已的身子,却猛地发觉自个儿的身后抵着一根柱子,而她的双手像是遭人缚在身后似的,她使力地扯着,只觉手腕上传来一阵痛楚。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记得她是在战场上的,怎么会被人绑在这儿?难道……

德孋蓦地忆起,这儿绝不是她的营帐,只因她已想起自个儿在战场上几欲昏厥前,看到的那张令她魂萦梦绕的俊脸——玄煚!

他的脸是玄煚的脸,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张脸,恁地诡邪放肆、倨傲狂野,还有那一双似鬼魅般的魔魅眼瞳。

尽管他的左脸颊上有着一道凌厉的刀痕,她仍是不可能认错!

他一定是玄煚!

可是……

玄煚怎么可能会是敌军的大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玄煚即使是被敌军给掳走,也绝对不可能会为虎作伥,更不可能会成为敌军的大将!

虽然玄煚不是个会为民请命的善心人士,但她知晓玄煚也绝不会是个罪大恶极的万古罪人,他不可能恁地残忍无情。

尽管是在沙场上,她仍是抱持着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动刀杀人的信念,她相信玄煚定是与她一般。

况且,玄煚的个性狂放洒脱,他绝对不可能屈服于任何人之下,更遑论是在敌军之下。该不会是他有什么把柄被他们抓住了吧?

可是可当作威胁的谨肃王府早在八年前已全灭,仅剩一个她,即使要以她来要挟他,似乎也显得有点古怪。

事出突然,有太多数不清的疑点,还有太多诡异的氛围,她必须等到掳她到此的人出现,才能搞清楚一切。

不过,她希望自个儿昏厥之前所见到的人,不会是玄煚,千万别是他!

她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只是因为太过于思念而让她做了一场梦,千万别把美丽的梦境转移到残酷的现实之中,她不知道她是否承受得起。

倘若一切都没变!她仍是梦中那位待嫁的格格,而玄煚仍是玄煚,一切仍在那片惑人的风花雪月之中,她即将要携着他的手走一辈子,厮守一辈子,而不该是兵戎相见的一辈子……

“醒了吗?”

一道幻如鬼魅的低哑嗓音自她身后传来,震得德孋寒毛直竖,浑身惊颤。

这嗓音,即使她的双耳聋了,她仍然可以透过风吹掠过耳畔所捎来的讯息,知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煚?”她情难遏抑地抖颤着唇低唤。

“怎么?总算是听出我的声音了,我还以为你聋了呢!在战场上全然把我当成是下流的登徒子。”他低柔地笑着,带点发噱的意味,就像是八年前他与她嬉笑怒骂的感觉一样。

他……仍是她的玄煚吗?

“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八年前便来到这里,还是最近才潜入这里的?而你待在平西王军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双眼逐渐习惯了黑暗,德孋开始往后想看清玄煚的身影,即使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之间,她也想再仔细地瞧他一眼。

八年多了,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孋儿,你还是像以往那般叽叽喳喳的,像只吵嚷的麻雀,扰得我心神不宁,却又令我无法置若罔闻。”他依旧是笑着,然而不再温柔,反倒是呈现另一种噬寒的邪魅,自她身后的一团黑暗中来到她面前,恍如是走出幽冥黄泉的狱间恶鬼。

“煚?”敏感的她,感觉到他似乎与往常有着些许的不同。

她知晓玄煚身上总是弥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邪气,但是她从来不曾感觉到这邪气是恁地令她透不过气来,几欲令她无法呼吸,须臾之间,她竟然感到恐惧。

为什么?他是她朝思暮想的人!这八年多来,她没有一天忘记他,甚至是日日夜夜地思念着他,为何现下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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