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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北岭鬼盗-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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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章  夜深沉
  ( 本章字数:5380  更新时间:2009…11…2 16:07:07)

前言 简 介

 

一流举子二流医,三流地理四流推,五流丹青六流相,七僧八道九琴棋。

 

盗墓名列九流,里头学问可多了去,除了淘沙夫子、脱甲道人之外,还有巡山大圣、望海相公,林林总总很多派别,手段更是各有所长,其中尤以巡山望海的两伙人最神秘,都快成了仙人,被其他的盗墓贼尊称为大小相公。

 

淘沙夫子源起南宋大齐国皇帝刘豫,脱甲道人是从西汉广川王刘去那儿发迹,大小相公出现虽晚却后来居上,名扬天下,听说是明朝初年大堪舆家汪藏海的门人,全是得了真传的高手。

 

有的求财致富,有的求药升仙,各有复杂的套路。

 

一九六七年,我只是一个高中的学生,和伙伴意外掉入一个枯井,却被驱赶入一个陌生的、恐怖的地下世界……时光荏苒,一九八六年,我摇身一变成为了古董贩子……。

 

七星铜人、金丝楠木、赶不走的梦魇逐渐主宰我的生活;鬼镜谜踪、荒村红帐、茫茫大海的波涛下隐藏着狰狞的嘴脸;黑船魇尸、妖树妖棺、人槛外的黄巾力士指点出一条幽冥通道。

 

难道这一切的谜团都和七星葬式的定陵有关?带着被红卫兵锉骨扬灰的仇恨,连同棺椁被抛入山涧的无奈,中国这唯一一座被官方正式发掘的皇帝陵,为何自此嘎然而止?

 

巡山北岭使,鬼盗七星尸,或许就是冥冥中给我指引好的人生道路。

 

我和伙伴要解开死亡的宿命,就必须深入地下的世界,回到过去的历史,这一切的一切,是惊心动魄的冒险,更是一段追寻历史真相的旅程……。

 第一章 夜深沉

 
 一九六七年七月,闷热夏夜,北京郊区的一个乡下农村。

 
 天上无星无月,更没有一丝风,喧嚣的蝉声蛙鸣一概消失,阴森的让人心悸。

 
 这个老式的四合院幽深曲折,月亮早就躲进了乌云里,四周黑糊糊的啥也看不见,我和魏国只好把两只眼睛瞪的溜圆,蹑手蹑脚的跟着表弟,生怕走迷了路。

 
 一片漆黑,一片寂静中,却忽然有手电筒的光柱闪亮,刚闪了一下就被紧张的捂住,剩下手指缝里那一片通红的颜色。

 
 死一般的寂静中,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很压抑。

 
 电筒是走在前面的表弟打开的,停住脚步轻声嘀咕:“魏国,你俩有没有闻着什么味道?好象谁踩着了臭狗屎,怎么突然就这么臭?”

 
 用手捂住电筒,照照我们三个的脚底板上,却是啥都没有,但是臭味却越来越浓,臭的我一股股胃酸使劲往上翻,皱着鼻子一个劲儿的想吐。

 
 低头又走了几步,身边呼的一声有个东西窜了过去,抬头一看表弟的人影突然不见了,我一阵恐慌,拽着魏国的手紧了紧,停住脚步。

 
 我结结巴巴的小声叫:“表弟————表弟————”

 
 没人应声。

 
 我有点慌,魏国也是很紧张,正想撒丫子往回跑,本来一片漆黑的四合院里,却猛然亮堂了,原来是月亮从乌云中钻了出来,用清冷的月光把地面照的白惨惨的。

 
 我回头看看魏国,这小子整天吹牛说自己胆大,我倒是瞧瞧他有多胆大,没成想一扭头就看见地上的自己影子,头顶上方突兀出现一双脚的影子,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而魏国就面色煞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前头,让我转身去看。

 
 我僵硬着脖子,慢慢拧过身子,妈呀?!

 
 我额头上方,耷拉着一双没穿鞋的僵硬脚丫子,皮肉白惨惨的跟泡过水一样,我再走一步,就要撞上这双脚丫子,看高度,刚好能搁在我头顶上。

 
 我已经吓的完全不敢动了,顺着脚丫子往上看,看到这人腿上只穿了条宽大的裤子,黑布裤脚耷拉到脚踝处,上头一件很宽松的黑色衣服,对襟也是很宽松,再往上看,就是一张肿胀的脸,歪着头,脖子上被一根绳索紧紧的扣着。

 
 是个吊死的人!

 
 这四合院墙外有棵大树,一根粗大的树干伸了进来,这人就吊死在树枝上,僵硬的双腿一荡一荡。

 
 我和魏国被吓的可是不轻,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具死尸吊在树枝上呢?白天可是没有的,我敢肯定绝对没有!

 
 表弟的人呢?刚才呼的一声,窜过去个什么东西?

 
 魏国扯住我,哆哆嗦嗦的说:“快走,咱们撤,顶不住了,他娘的有死人啊!”

 
 我耳语一样的尽量压低嗓门说道:“你听,前头有人过来的动静!别,别急,咱们再等下表弟,说不定他等不及咱俩,自己跑去拿手枪了。”

 
 我和魏国靠墙蹲下身子,警惕的看着前边,周围连个知了叫都没有,静的可怕。

 
 这个大四合院,解放前是非常有名的地主家,快解放时地主一家人都跑去了台湾,解放后房子被没收,分给了庄上的贫农合住,去年文革兴起,到处都忙着破四旧,这个地主家也没能幸免,被砸了个稀巴烂,不过表弟让我们睡的西厢房还算完整,除了不少地方和北屋后院打通之外,遭受过的破坏大部分又给修复了。

 
 后院有一排格子间,东头住了几个人,西头有两间房子的面积太小,没法住人只用来堆杂物,表弟说他就把手枪藏在那里头,平常根本没人会去,放在那儿很安全。

 
 来了,来了,前边穸穸窣窣的有声音,我和魏国立刻感觉到有个人慢慢向我们靠近。

 
 这人走近了许多,借着月光,我看到他勾着头,弯着腰,两手蜷在胸口,走的很慢。

 
 他没有看见头顶上的尸体在晃悠,却觉察出一丝异样,于是停在那死尸的脚丫子下头,左看右看的四下张望。

 
 魏国正要开口说话,我使劲掐了他一下,示意别出声,我心里害怕的很,这个人影明显比表弟还要干枯瘦小,而且还有股子很臭的味道,和我们刚才闻到那极其反胃的臭味一样刺鼻。

 
 黑影站那儿不动,终于抬头往上看了看,发现了这具死尸却没惊慌,反倒用鼻子趴上去闻了闻,接着就动手往下拽那死尸。

 
 我吓了一跳,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想起魏国打起架来一直很厉害,此刻有我帮手,抓获一个现行反革命定是易如反掌,于是掐掐魏国的胖手,示意他服从命令听指挥,准备行动。

 
 看那黑影还在往下扯那脚脖子,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在那人肩膀上一拍,压着嗓门说道:“干什么的!别动!老实交代你哪部份的————”

 
 话没说完,我就浑身一哆嗦的愣住了,因为被我拍了肩膀的这位仁兄,生硬的一扭头,让我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顿时吓的我魂不附体!

 
 这他娘根本不是个活人的脸,头顶光的没有一根头发,还黑黝黝的发亮,眼窝子周围黑了一大圈,干瘪的往里陷着,鼻子上都是黏液,往下滴到嘴里,而那本来是嘴的地方,却没了上下嘴唇,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露在外边,参差不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我。

 
 我的手拍着这人肩膀,软绵绵的拿不回来,感觉自己摁着了一根融化的冰棍,凉的透骨,还似乎黏糊糊的,粘住了我的手。

 
 短短的一秒钟,像是漫长的十分钟,不远处,突然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就这么一刹那,这个半人半鬼的东西,迅速甩开我的手,消失在黑暗中。

 
 我和魏国已经在晕过去的边缘,勉强看到一個身影越来越近,几乎是踮着脚尖在这么狭窄的走道里飞奔,砰的一声,撞上了吊在树枝上的死人脚,立刻仰面朝天的重重摔在地上。

 
 回过神来的魏国,俯身举起一块大石头,瞄准了就要往下砸!

 
 我却听的清爽,躺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不知道东西南北还哼哼唧唧的人,正是刚才不见人影的表弟。

 
 魏国放下石头,我就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这小子浑身汗津津的,又湿又滑,竟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心有余悸的说道:“我看你们走的慢,那藏枪的地方又不远,就想不如自己去拿回来,省的人多闹出啥声响,可是我刚摸到那个藏着手枪的破包,就看见小屋的门口…………有个东西瞪着一双红眼…………。”

 
 “太黑了,还有一股子沤烂的大粪味道,我给吓坏了一动不敢动,那东西好似受了惊,扭头就朝你们这边跑过来,我还没起身,看见又一个人影跟在后边窜过去,我他妈的腿肚子直打哆嗦,走不动路,这还没跑到地方就撞到了什么?是什么撞了我呀——我的妈呀!”抬头一看,正好和吊着的那具死尸看了个对眼,顿时真的晕了过去。

 
 我和魏国不约而同的汗毛一乍,我俩不止看见了人影,我还拍了人家一下,但不象表弟说的有两个啊?难道还有一个躲在暗处吗?

 
 “这事儿有点出邪,咱背起表弟,得赶紧撤!”我耐住性子听完,立马觉得此地不可久留。

 
 就在我们急惶惶的要撤回西厢房时,一只冰凉的手,从斜刺里伸过来,捏住了我的脖子,登时攥的我直咳嗽,伸手蹬腿的挣扎。

 
 我的背后一阵刺痛,像是几百根钢针扎了进去,血往脑子一冲,立刻天旋地转。

 
 魏国在我旁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钩拳砸过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身后传来一股大力把我摁倒地上,随着陌生的嘶哑咆哮声,一个黑影飞扑向魏国,只一下就把魏国给压倒在地上。

 
 我脑子还算清醒,感觉眼前猛然黑了一下,似乎一张渔网兜头罩了下来,把那黑影给捆在网里头,跟着就一晕,就彻底啥也不知道了…………。

 
 睁开两眼,我躺在席子上,天还没亮,只有点微光映在窗户上,魏国和表弟一左一右的两边看着我,只是我脖子实在痛的要命,于是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一个干瘦的老头拨开表弟,凑过来看我,嘴里说道:“小子还算命大,真搞不懂你们黑更半夜跑那儿干啥!”

 
 我糊糊涂涂的看魏国,只觉得魏国脸上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而那老头却拿出把锋利的小刀,突然朝我脖子的位置切下去,我猛一冷丁:“你,你,老头你干啥?魏国你他妈臆怔个啥,还不快点动手拦住他!”

 
 魏国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也没有拉开那老头。

 
 雪亮锋利的小刀在我脖子上割了一下,我只感到金属和皮肤接触的沙沙声,就没了疼痛,似乎老头在一刀一刀往外剜什么东西。

 
 老头一起身,我立刻捂住脖子坐起来,瞪着老头不言语,不知道该说点啥,就见老头用手一指地上:“你娃自己看,看清楚点!”

 
 我扭头看地上,一个黑糊糊的东西给渔网紧紧包裹成弓形,缠的跟个粽子一样,一动不动,这是个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叫表弟拿过手电筒一照,立刻吓的我差点叫出来!

 
 地上那黑糊糊的东西是个人,还是个死人,一看就知道,因为浑身赤裸,手长脚大,黑的煤灰一样,脑袋光溜溜的,竟然就是被我拍过肩膀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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