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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掠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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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活着回来。”德诺的步伐不快,狼是德诺唯一佩服的人,更是他唯一愿意听命的人。
  因为,只有狼,不把他们当做工具。
  可能是,只有同样当过工具的人,才能了解他们的悲哀。
  第一杀手,第一黑客,第一谋士,第一炸弹专家,狼……这些都不是他们想要的。
  
  他们几个还好,除了这些封号,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当做称呼,可是狼,狼这个字就代表着第一,他们都叫着狼,可是狼呢?是不是更喜欢别人叫他司朗。
  “恩。”狼眼底带着几分温柔,笑容也不似平时的那种斯文,而是多出了些许的调皮,狼也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人。
  
  得到了承诺,德诺安心了下来,因为狼是一个绝对会信守承诺的人,有了他这句话,就算是要死了,他也会爬回来,更何况……
  低头看了一眼就算是昏迷也皱着眉头的人,德诺竟有几分想叹息的感觉,司墨和司朗之间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资格说什么。
  要是他和司墨的身份换换,经历了这么多,也不一定会原谅狼,可是……狼是他的皇,他不希望他的皇再受罪。
  
  回到暂时休息的地方,苍圣疏和万炙已经带回了纪童和连破,纪童躺在地上,德诺把叶文祈放到毯子上,苍圣疏直接拿过医药箱帮叶文祈包扎,只是那一项带着几分诡异笑容的脸,竟沉静的可怕。
  德诺看了眼苍圣疏,又看了眼躺着的纪童,一下子就知道了原因,纪童的眼睛上缠着纱布,血已经隐隐渗透了白色的纱布。
  
  狼走进来,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他看了眼万炙,万炙点了点头。
  纪童的眼睛被毁了。
  “眼珠被挖出来,眼部神经也全部用烟熏坏了。”万炙已经帮纪童检查过了,九爷不仅把纪童眼珠挖出来还专门熏坏了神经,自然是防着狼。
  九爷知道狼医术高超,但是不知道到底有多高超,万一能给纪童再按一双眼珠子呢,所以直接把神经也都熏死,狼就回天乏术了。
  
  “不仅如此。”万炙拿下了眼镜,没有再戴上,嘴角的笑容完美到了极致,“喉咙毁了,耳朵聋了手脚也废了。”
  “他在等你回来。”最后一句话,万炙说完,就离开了。
  狼走到纪童身边,坐在地上,伸手把纪童搂进怀里,纪童像是感觉到他的温度,努力蠕动着身子往狼怀里蹭了蹭,狼接过连破递给他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纪童的脸。
  
  纪童长得很美,一种雌雄莫辨的美,就算现在三十多了,还给人一种少年时期的纤细青涩,也恰恰是这种美,让纪童从小受尽了苦头。
  纪童张嘴努力说着什么,可是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还有血不断流出。
  看着有几分恐怖,狼低头轻轻吻上了纪童的唇,纪童一下子安静了,等狼抬起头的时候,纪童嘴角竟带着几分笑容,幸福而沉静。
  
  狼能看懂唇语,自然也看出了纪童说的,九爷的证据,他交给叶文祈了。
  就是为了这些证据,纪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九爷发现了纪童在查他,就直接毁了纪童查出来的资料,还把纪童给变成了这个样子,让纪童再也说不出来话,听到声音也写不出来字。
  然后把这样的纪童还给了狼,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示威。
  
  可是九爷不会想到,纪童早就把证据交给了叶文祈,这次被九爷发现他在找证据,正是纪童的设计,因为当初时间太短,他难免会留下些痕迹,已经被九爷隐隐察觉了,他怕九爷知道他已经把证据交给狼了,对狼他们穷追猛打,纪童用自己给狼争取了时间。
  纪童虽没有说那么多,可是狼怎么会不懂,就连万炙苍圣疏德诺都懂。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说,因为这是纪童的心意,对狼的心意。
  
  他们没有资格说,也不能说。
  更何况,说了纪童也听不见了。
  
  狼的吻落在纪童额头,鼻尖,脸颊,唇上,温柔而缠绵,像是爱人之间的温存,纪童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纯真而快乐。
  狼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握着的手术刀稳稳插在纪童心口处。
  手术刀很利,狼的动作也很快,拔掉手术刀后,伤口几乎没有流血。
  
  纪童的呼吸消失了,可是笑容依然存在。
  要不是脸上的纱布和身上的伤口,更像是正在熟睡,而且做着一个美梦一样。
  狼把纪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让他平躺下来,双手摆放在他的胸前,苍圣疏拿出一把刀直接削掉了自己一缕头发,放到纪童手心里,万炙的眼镜挂在纪童的领口处。
  德诺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条一直带着的银色链子,动作很轻地给纪童戴上了,而狼把那把杀死纪童的手术刀放在了纪童的手里。
  这把刀是一直陪着狼的,这是在他成功杀死当初他们训练营的上一个狼,取得狼这个名字的时候,得到的奖励。
  
  总共三把,一把当初杀死他们训练营首领的时候,连着那人的尸体一起烧了,一把就在这里。
  这三把刀可以说是狼最贴身的东西,更是代表这狼的诞生。
  伸手拽过一边的毯子,狼用毯子把纪童盖住了,“睡吧。”
  
  没有眼镜遮掩的万炙,带着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危险而优雅,他看向狼,“王只愿死在皇的手里。”是一种劝慰。
  狼杀死了纪童,可是这也是纪童的选择,他们这样人是不允许自己没有尊严的活着。
  更不允许自己死在不如自己的人手里,王能死在皇的手里,也是一种归宿。
  
  “我知道。”狼走到叶文祈的身旁,从医药箱里掏出一瓶令浑身肌肉都无力的药,给叶文祈注射进去后,才开始搜身。
  纪童说过,那些资料交给了叶文祈,那么他一定要找到。
  要是……叶文祈把资料丢了的话……
  
  “你会怎么办?”万炙忽然问道。
  “找到,亲手交到你手里。”狼明白万炙的意思,直接回答道。
  
  狼在叶文祈袜子里找出了小锉刀,看了一会,就交给了万炙,说道,“我和墨墨呆一会。”
  他们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点了点头。
  狼拆掉纱布,脱掉上衣,把医药箱交给了德诺,也不打麻药,德诺直接给狼缝合伤口,然后撒上药,重新包上。
  “等你回来。”苍圣疏说道,“我给你唱曲儿听。”
  “好。”狼伸手抱起还在昏迷的叶文祈,说道。
  “你是皇。”万炙手里握着纪童用生命换回来的东西,沉声说道,“这个监狱皇。”
  
  “是啊,我是皇,王可以死在皇手里,而皇……会活到最后。”狼笑道。
  “狼,我不恨你。”连破站在角落里,他没有给纪童留下任何东西,因为他没有资格。
  他也知道狼让梁子敏去做的事情,可是他不恨他,因为连尚羽已经不是他哥哥了,而是一个……活着的尸体,没有感情,所有的情绪都是被设定好的。
  “我不在乎。”狼低头亲了下叶文祈的眉心,他不在乎别人的感觉,他在乎的永远都只有一个人。
  
  话刚说完,就见门被推开了,血使得他身上的警服变成了黑色,帽子也不在了,左手扶着右手的胳膊,看着狼,“连尚羽死了。”
  他是说给狼听的,更是说给连破听的,可是他不敢看连破的表情,他知道,连破不会恨他,可是也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了,毕竟连尚羽是他当初一直相依为命的哥哥,更是为了他,而成为了九爷的手下。
  连破的脸色刷白了,咬了下唇,当真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悲哀。
  
  狼点了下头,轻拍了三下墙上一直当装饰墙画,一个暗门打开了,狼抱着叶文祈走了进去,门被从里面关上了。
  里面很简单,只有一张床,狼抱着叶文祈坐在床上,他靠着墙,叶文祈靠在他怀里,狼仔细看着叶文祈的轮廓,露出笑容,“傻乎乎的,小时候那么爱哭,长大后也学不会狠心,要是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墨墨。”
  
  “不过,就算我不在了,德诺他们也会保护你。”狼……此时应该说是司朗,低头亲了下司墨的嘴角,“我本想交代他们,要是我回不来了,就杀了你,可是……对你我还真狠不下来心。”
  “不要出去了,就在这里吧,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我会给你留下个干净的环境,不再有这么多勾心斗角和伤害。”司朗的声音很温柔,再也没有狼时候的冷漠,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担心弟弟的啰嗦哥哥。
  
  “墨墨……我会回来的。”司朗咬了下司墨的唇,“我舍不得带你去那冰冷的地方,所以我会回来的。”
  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当初的丢失,现在的复得,珍贵而唯一。
  “我不相信九爷的话,只要是催眠就会有解法,关键词只是其中一种最容易的。”司朗手指抚过司墨的眼,“我倒是不怕死,可是,我怎么忍心让墨墨背上弑亲的罪,我的墨墨这么善良。”
  
  “而且,我不愿意死。”司朗低头亲吻着司墨的发,“我死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感觉墨墨的体温了。”
  “墨墨,最困难也是最简单的解除方法就是自己冲破催眠。”司朗吐出一口气,“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
  说完,就紧紧搂着司墨,一直静静地看着司墨。
  
  司墨是被狼打晕的,狼知道自己用的力度,只是司墨清醒的时间要比司朗估计的晚点。
  等司墨醒来,看到狼的第一眼,就开始剧烈挣扎,眼神空洞。
  只是司朗早就给他打了使肌肉无力的针,他根本动不了。
  
  司朗笑着亲了下司墨的额头,然后抱着司墨,让他斜坐在自己怀里,他们正好对视,柔声说道,“墨墨,哥哥回来了。”
  司墨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剧烈的挣扎着,想要动手。
  “墨墨,哥哥来接你了。”司朗继续说着,“墨墨,你受苦了,哥哥以后会保护你的。”
  “墨墨,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墨墨,哥哥的墨墨,已经长这么大了,从那么一个小团子,变成了大团子。”
  “墨墨,……”
  “墨墨,……”
  
  泪水从司墨眼里流下,冰凉的泪珠滴落在司朗的手背上,司墨没有睁开眼,他不能睁开眼,也不愿意睁眼。
  他不想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可是……
  司朗感觉到了,当看到司墨闭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墨墨,哥哥爱你。”司朗的唇落在司墨的唇上,泪水有些咸还有一些苦涩,“很爱很爱你。”
  
  司墨感觉到司朗把他平放到床上后,又亲了他几下,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眼泪早已不流了。
  “墨墨,等着哥哥回来。”司朗说完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等关门声响起,司墨才睁开眼睛,他扭头看向被关着的门,嘴唇颤抖着,“哥哥……”
  
  找到了哥哥,可是哥哥是狼,是那个一直教他,可是也把他送给别人当礼物的狼,是那个当初磨掉了他的自尊,让他像女人一样躺在床上的狼。
  乱、伦,礼物,这一切都折磨着司墨的神经,“哈哈哈……哥哥……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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