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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万子图记 作者:川豆子(晋江12-07-26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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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忍疼痛,下唇被死死咬住,泛出血丝,柳眉紧蹙,眼角噙着泪光,楚楚动人。寒清止心下一疼,不得已放松身体,抱紧怀中女子,再难分开。
  
  他的雨儿,终于是他的了。
  
  竹林幽静,杳无人迹,月色微凉下,菡萏清香,灼灼而立。
  
  芙蓉帐暖度春宵,竹楼内人影纠缠,情/欲渐长,久久不息,迷恋的是爱恨别离后的相拥,执着的是数年相伴的爱恋。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对一人动心,从未想过,世上有一人默默相伴,只念着他一人,也只爱着他一人。世上难能可贵的两情相悦,白首不离,于他而言,原只是幻影,更难奢望。
  
  欢愉过后,一室沉静,床榻上早已凌乱,身下被汗水浸湿,单薄被褥绕过腰间。
  
  寒清止缓缓拂过烟暮雨长发,眼神中却又一丝悲凉,他闭目轻吻她额尖,低声呢喃:“雨儿,我爱你。”
  
  烟暮雨本已睡意朦胧的双眸,忽而睁开,喜色上涌,哽咽道:“少爷,你知道么?其实我的本名叫木言……程木言。”
  
  寒清止微微点头,抬手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手指摩挲着她发间,柔声道:“我知道,但是雨儿……是我一个人的雨儿。”
  
  “以后不要叫少爷了,叫我名字,可好?”
  
  “清……止?”
  
  “再叫一遍。”
  
  “清止。”
  
  “嗯,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接下来呢?这章卡死我了




☆、第四十九章 旧疾复发

  次日,日薄西山,烟暮雨才渐渐转醒,她疲惫睁开双目,瞥见落在窗栏上的一抹红霞,惊讶的立时清醒,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床边早已空无一人,她刚要穿戴下床,谁知一动身体却像去骨一般,酸疼不已,手臂酥软难以受力,又跌回床上。
  
  “呵呵。”门外一声轻笑,寒清止推门而入,“醒了么?想你昨夜定然疲惫不堪,我便没有唤你起来。”
  
  “少……”烟暮雨刚一张口,却见房中那人脸色一变,立马改口,“清……止你去哪了?”
  
  寒清止见她乖巧,倒也十分受用,手中端着一只小碗,此时正热气腾腾,他小心翼翼走近床边,侧坐在床沿之上,温声笑道:“睡了一天也饿了吧,起来把汤喝了。”
  
  烟暮雨端坐起身,丝被滑落,她才惊觉自己竟未着一缕,此刻室内光线正好,更是窘迫不已,立马扯了被单,将自己团团裹住。
  
  寒清止眉眼一弯,上身前倾,调笑道:“如今才知道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烟暮雨更觉难堪,红晕顺着耳根,爬上脸颊,她微微垂下眼睫,低声道:“你转过去。”
  
  寒清止眉梢一动,人却不挪分毫,他抬手捞来衣裙,唇角邪邪一笑,顺势撩开被单,露出烟暮雨还留有浅浅红痕的胴体。
  
  烟暮雨未料到他这番举动,刚要闪避,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揽进怀中,她仰头欲要斥责,一件衣衫已搭在肩头,寒清止目光一扫,心头微动,面上故作镇定道:“来,为夫伺候你更衣。”
  
  烟暮雨身体一僵,堪堪愣住,几件单衣却是折磨的她如坐针毡,忽而额上一丝凉意,寒清止手指轻轻抚过,脸上神情悠然自若,他端来放置一旁的瓷碗,认真道:“来,张嘴。”
  
  烟暮雨眉头一皱,一股浓郁鲜香飘来,而碗里却是各物混杂,色泽诡异,她忐忑问道:“这是什么。”
  
  寒清止手指明显一滞,他垂下目光,落在床沿,语带笑意道:“专程寻人熬的,补身子的,这些年你四处奔波,身子本也瘦弱,若不好生补补,否则日后……怎么替我生女儿?”
  
  “你!”烟暮雨脸色一黑。
  
  正当她张嘴之际,一勺温热补汤下肚,寒清止瞧着她,笑意盈盈,到似怡然自得。
  
  在寒清止一番威逼利诱之下,这碗不知何物的补汤已全数喝下,烟暮雨才得空反问道:“为什么是女儿?”
  
  寒清止轻咳一声,凝思片刻道:“我不喜欢男孩儿。”
  
  烟暮雨哭笑不得:“但这生男生女,并非你说的算。”
  
  寒清止闻言,又沉思片刻道:“我喜欢女儿,自然要生女儿。”
  
  傍晚光阴匆匆而过,人定时分,夜色如墨,一轮皎洁勾月高悬枝头,月色淡雅洒进屋内,寒清止忽而凑近烟暮雨身后,牵过她道:“跟我出来。”
  
  烟暮雨心中不解,随他步出屋内,推门刹那,一时呆住,不知言语。
  
  满目火光摇曳,数只红烛静静立于池畔,荷花印着烛火月色更显娇柔。
  
  “这……是?”烟暮雨心中兀自一喜,试探问道。
  
  “来。”寒清止不多言语,缓步上前。
  
  他目光如水,牵着烟暮雨的手心渐渐渗出冷汗,他低头沉默半晌道:“师父说我面相是薄福之人,却又生的多情,难以修得善果。”
  
  烟暮雨紧紧攥着他手指,心中砰砰直跳,未有缘由一阵紧张。
  
  似乎察觉到她的一样,寒清止俯首瞧她,心头竟也泛起忐忑,他唇角含着一丝浅笑:“这段时日着实凶险,我本……不应来寻你,但我又怕若不来寻你,你就再也找不到了,你会怪我么?”
  
  烟暮雨抬头微笑,无声回应。
  
  寒清止心神一定又道:“我……若我说,雨儿你愿嫁我为妻么?”
  
  话音清浅,烟暮雨却一懵怔住,心中复杂情绪如雨后春笋一般涌出,竟忘了言语。
  
  从年少懵懂之时,淡淡的爱慕,到如今再难舍弃的相爱,多年来唯一爱着的这人,在她面前说要娶她为妻,为何她却心生胆怯?
  
  寒清止见她不答,心中一慌:“你……你不愿意么?”
  
  烟暮雨眼中苦涩一闪,却不忍见他失望,再一抬头,脸上湛然一笑:“好。”
  
  寒清止一喜,撩袍屈膝半跪:“你我皆无双亲,今夜天地为证,明月为鉴,我寒清止此生只愿伴你一人,此生只得你一人为妻。”
  
  烟暮雨心头一酸,再难抑制,眼角浸湿,朦胧一片,她在他一侧缓缓跪下,目色温柔注视着他道:“父母在天之灵可鉴,我程木言愿与你相依相伴,无怨无悔。”
  
  寒清止欣喜道:“待我寻回剩下半幅万子图,此事一了,我定会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从此再不问江湖事。我们同生,共死,相守偕老,可好?”
  
  半晌寂静,一声清脆声音含笑:“好。”
  
  烟暮雨缓缓站起身来,忽而脑中一晕,险些站不住脚步,寒清止一把扶住她,笑着询问:“可是昨夜休息未够?”
  
  烟暮雨一羞转身,烛光中面色一滞,迟疑问道:“清止,这里……何时有一池荷花?”
  
  闻言,寒清止猛然怔住,身姿一僵,眉头微皱,却瞧她神情认真,并无半点玩笑,他愣了片刻,声音干涩道:“是我派人从宫里移摘过来,喜欢么?”
  
  烟暮雨抬头灿然笑道:“喜欢。”
  
  数日光阴一晃而过,竹林清幽,无人干扰,难得悠闲,傍晚一丝青烟袅袅腾起。
  
  烟暮雨端坐石凳之上,目光游离荷塘之中,心中暗暗担忧:为何清止还未回来?
  
  竹林中响起脚步声,她一喜急忙起身,却见一白发老人,衣袍随风而张,仿佛腾云而来。
  
  待她看清来人,不禁退后一步,紧张道:“柳长老?”
  
  柳目一捋长须,笑意渐深,上下打量她一番,踌躇片刻,方躬身行礼道:“夫人好眼力,还能记得属下。”
  
  烟暮雨一赧,顾及尊卑,连忙上前道:“柳长老……无需多礼,我……您是来找清止的吧?他还未回来。”
  
  柳目笑意深沉,踱步上前,拢袖意味深长一笑,摆手道:“夫人误会了,柳目并非来寻主上,而是来有求于夫人。”
  
  “夫人……我?”烟暮雨更是云里雾里,凝眉思索,不得其解。
  
  柳目拂袖落座,随手端来石桌上一盏清茶,丝毫不觉不妥,浅尝一口道:“主上近来想必颇为劳累,不知身体可好?”
  
  烟暮雨知他有所暗指,虽是些许尴尬,也只得答道:“有劳柳长老费心,应该还算安好。”
  
  柳目沉声一笑,不置可否,转而言他道:“夫人是大小姐的亲生女儿,若在宫中本就地位非常,且又得雪夫人真传,更是不容人小觑。”
  
  柳目话音一落,抬眉瞧她,似含深意,却又不亲自道明。
  
  烟暮雨眸色一转,浅笑道:“柳长老对雨儿真是了解甚深,只不过雨儿愚钝,还请柳长老言明此番前来目的。”
  
  柳目大笑几声道:“夫人跟大小姐的性子果真不一样,柳目此次前来主上并未知晓,还请夫人替属下隐瞒些时日。”
  
  他埋头一口喝尽凉茶,目光瞬时沉着,他低声道:“属下知主上前些日子在言阳郊外被人围追,受伤中了毒,虽然如今已无大碍,却引发旧疾……”
  
  “旧疾?”烟暮雨惊诧,脱口而出,“为何……他从未对我提起。”
  
  柳目轻叹一声:“主上怜惜夫人,自然不会亲口告知。”
  
  “还请柳长老细细道来。”烟暮雨心知定然并非小事,否则柳目怎会亲自前来。
  
  柳目又道:“遗尧宫有一秘术红尘醉,夫人应当再清楚不过,自然也知道红尘醉内功至阴,男子不得修习。”
  
  烟暮雨心中惊恐,语气急促道:“难道清止他?怎么会……”
  
  柳目微微颔首,瘦削双肩顷刻间更显苍老,他缓缓道:“主上根骨奇特,有异于常人,脉象之中也不似寻常男子主阳,而是主阴。老宫主那时已野心膨胀,势要称霸中原武林,女子体弱,并不能一展红尘醉深层功力,老宫主便要主上修习红尘醉,以破男子不能修习的禁锢,宫内三长老含我在内并未制止,如今后悔莫及。当时众人皆道定无大碍,但主上终归是男子,年少体弱,险些走火入魔,幸得大小姐出手相助,以其相同内功,压制住主上体内红尘醉内功,这才保的主上一命。”
  
  “你们!”烟暮雨听到此处,心中极为震怒,“你们……竟把人命当儿戏!可曾……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柳目并未反驳,上前突然下跪,言语之中尽是悔意:“属下悔不当初,但也于事无补,主上体内红尘醉内力虽大多被废,仍有些许只被压制,此番中毒受伤,却是牵引出这股内力,若不强行压制,只怕大凶,可如今普天之下,除了雪夫人,只得夫人一人懂此功法。”
  
  烟暮雨早已明了,轻笑一声道:“你是来让我助清止压制内力?既然凶险危及性命,为何他不亲自告诉我?”
  
  柳目抬起有些浑浊双目,微颤道:“施展内功之人即便内力深厚,仍会大伤心神,一着不慎,只恐……主上是担心夫人,可……属下也是抱着侥幸心理前来相求夫人,主上如此下去,只怕……”
  
  烟暮雨心中未仍有怒气,却不忍见一老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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