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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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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侯沁晔瞪着向来带笑的眼眸,怒不可遏地怒吼着。

“我……”千头万绪,杂乱无章,斐懿只能紧紧地抱住他,感受侯沁晔的热度像是阵阵幅射向他迸裂,挑起他心里按捺不住的狂情炽恋。

猛地,斐懿吻上侯沁晔微启的唇瓣,霸道而不失温柔的舌勾向他,诱引着他回应。没想到侯沁晔在呆愣几秒之后,竟开始回应斐懿的热情,反倒让他一愣。

两抹炽热的灵魂在刹那之间,迸射出灿亮绚丽的火苗。

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恋,但是却开始沉迷于肉体与精神上的占有……

“你说什么?”侯沁晔瞪大了幽邃的眼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老婆——陆以织手上拿着的合作契约书,他不敢相信焦御飞真的把一半的机会无条件地让给陆以织。

“今天晚上你就照着这张纸上头的地址去找斐懿。”陆以织斜睨着他,将白纸随意一丢。

“懿?”侯沁晔一愣,脑中轰然作响。

这个禁忌的名字,为何会在此时,再次被提起?

侯沁晔的心微颤着,却力持镇静地弯下腰,拾起那张白纸,惊悸的双眸不敢置信地望着上头熟悉却又一丝不苟的笔迹。

真的是他……他回来了?

“你很高兴是吧?”陆以织盯着他俊美的侧脸,嫌恶地斥道。“既然是个男人就不要摆出像个女人般的表情,看了教人感到恶心。”

“为什么这件事会扯到斐懿?”侯沁晔丝毫不理睬陆以织难以入耳的嘲讽,只想知道斐懿过得好不好,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想知道……

“你用不着太开心,懿找你是为了当年的事来的,你最好别天真的以为他还爱着你。”陆以织冷冷地从他眼前走过。

“我并没有这样想,我只是想知道斐懿为何会牵扯上这件事。”侯沁晔蹙紧眉头,不悦地瞪视着她。不懂她为何总是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难道他们当不了夫妻,就连朋友也当不成吗?

“你大可以自己去问他。”

“你明知道我……”侯沁晔的神色黯淡下来,因思念而刺痛的眼眸贪恋地滑过纸面,感受那几个字所带给他的慰藉。

“对了,你最好记得你母亲临死前交代的遗言,千万别再和斐懿有任何的瓜葛,否则……想必她黄泉之下一定不能安心。”陆以织恶毒地说道。

她就是要他认清本分,她就是偏要他去找斐懿,让他与他面对面,彻底享受着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极致招待。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我去见斐懿?”侯沁晔没好气地反问,他似乎永远也跟不上她的逻辑思考。

“因为斐懿让焦御飞签下这份合作契约的条件就是你。”陆以织简单地说明。

“你竟为了这份契约而把我卖给斐懿?”他简直不敢相信,在她的眼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是绝对重要的。

“少罗嗦了,你不过是我入赘的丈夫罢了,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但是,你最好记得,千万别和斐懿有太多不应该的接触,否则……”陆以织点到为止,其他的,相信不用她说,他也应该明白。

侯沁晔淡漠地苦笑,忍不住要嘲笑着自己的人生,全被她一个人搞得七零八落,不成章曲。

此刻,只想知道斐懿的下落,只想知道他到底过得好不好,至于见面……还是别见面的好,他知道他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因为是他背叛了他的爱。

他不懂,为什么他要为其他人付出自己的一生。

侯沁晔拿着陆以织给他的住址,来到斐懿住处的门口,却始终提不起勇气按下电铃。

他抬眼望着这间独栋的房子,突地想起这里是斐懿的老家,是他们原本的家。侯沁晔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和父母来过一次;还有,在大一那一年,斐懿也曾经带他来过。

原来他回来这里了……这里有他们曾经描绘、刻划过的未来,他们预定在这里完成梦想,甚至在这里终老……

可是,所有美丽的远景他们还没来得及共同参与,便被他自己一手摧毁了。

然而,这么多年不曾联络,现在要他独自进入这幢充满美好回忆的房子,真的是有点举步维艰,一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曾经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面,不会再有交集的,但是……世事浮沉如转盼,向来由命不由人。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侯沁晔才想按下电铃,却见到门内的庭院里闪出一抹身影,伸出的长指不禁停在半空中。

“你来了。”斐懿望着他,淡淡地笑着,诡魅的眼眸却贪婪地直在他身上梭巡,灼痛了他的眼。“你的头发长了,我差一点认不出你。”他甚至还不知道该用什么话与他寒暄,他却已经……

“进来吧。”斐懿打开了门,等着他走进来,过了半晌,却发现他还愣在原地。“怎么了,难不成要我抱你进来吗?”

斐懿讥诮地说着当年曾经说过的戏言,随即看到回过神来的侯沁晔迅速地步到里头来。

“这里还是和当年一样……”侯沁晔心中不胜唏嘘。

这里仍是保持着他那时所看到的模样,一点也没改变;若硬要说有变的话,变的也只是人心,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侯沁晔,而他也不再是当年的斐懿。

“感伤吗?”背后传来他挟带嘲讽的讪笑,令他不由得转过脸望着他,冷不防地,他的吻火热地烙下……

斐懿的手霸道地擒住他的后脑勺,渴求的舌已然探入他的口中,迷乱地摸索着他的齿列,粗暴地要求他的回应,排山倒海的欲望随之狂悍地撼动侯沁晔的心神。须臾,他竟迅速的放开了他,结束了久违的吻。

“我是否勾起了你的欲望?”斐懿粗嗄地低喃,靠在他颈窝上的唇,有意无意地轻啄着他。

“住手,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这种事!”侯沁晔喘着气低吼,旋即将斐懿推离,并退开好几步。

不,他曾经错一次了,他绝对不能错第二次了。

“以织没有告诉你,我要你来便是为了这种事?”斐懿氤氲的眸子一沉,宛如没有星辰的夜空,暗沉而透不出任何光丝,不禁令侯沁晔打了个寒颤。

他大步地走向他,挟带着诡邪而不容拒绝的气势来到他的面前,将他圈在墙和自己之间,霸戾地拉扯着他的衣服,解开他的裤头并拉开拉链,然而却被侯沁晔推了一把,下一秒,他立即又狂佞地趋上前去。

“我还记得你喜欢的感觉,所以不会让你感到疼痛,你用不着这么紧张。”斐懿森邪地笑着。

“你也有意思的,不是吗?”他平视着侯沁晔微拧的眉头,霸气的舌舔过他微启的唇,来到他敏感的颈窝,恣意地喷洒着灼烫的气息。

“我不是……”感受到他炙热的大手所传导过来的热情,侯沁晔不禁闷哼了一声,即使闭上眼,也拂不去这意乱迷情的欲念纵横。

“不,你不可能违背我的,我还记得你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记得每一个可以激起你热情的地方……”斐懿轻喃着仿如鬼魅的代语企图掳掠他的意志力,随着他的舌尖下移,侯沁晔几乎要失去理智。

“懿,不要……”

侯沁晔咬牙闭上眼,不愿去看他魅惑的姿态,双手紧抓攫他浓密的发丝,想要抗拒斐懿过分的侵略,却又眷恋他深情的舔吻,迷醉他强而有力的齿列和吸吮。

“住手、住手……”侯沁晔的身子往前一倾,身体向内弓起,感觉到微微的痉挛不断在体内流窜。

“我让你满意吗?”

侯沁晔一咬牙,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如山壑分裂两侧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我知道以织不可能满足你,当然你也无法让她快乐,因为你根本就无法接受女人、无法拥抱女人。”他低嗄的嗓音急切地诉说着,打算一次击溃他。

侯沁晔坐在地板上喘着气,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瞧他一眼,只觉得羞愧欲死。他以为他不会再动情,但是……

“舒服吗?”斐懿蹲在他的身旁,邪气地笑着。

侯沁晔一抬眼,便对住他那深沉而炽烫的眼。

侯沁晔羞赧地望着他,许久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愧然地闭上眼,想要赶快把刹那间的颠峰快感褪去。

“走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员工,今天晚上,就有你该做的事。”斐懿意味深长地睨了他一眼,随即站起身。

“什么工作?”他蓦地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仍停留在欲念冲击后的低嗄。

“去了你就知道,走吧。”斐懿拿出车钥匙,自顾自的往外走去。

他的报复才刚揭幕,他会让他知道,他不应该背叛他,不应该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报复他纯然爱他的心。

第四章

灰暗的空间里,弥漫的麝香气味混杂着低切而隐忍的闷哼,诡谲而滞碍地游走在周围,搅人心神。

“懿,我们这样子算什么……”

两个赤裸的少年在房间里低吟着,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话语,淫秽而放荡地回萦'奇''书''网'在两人的世界中。

“不知道……”斐懿粗嗄地说道,湿热的舌在他细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印记的烙痕。

他们只是两个偷尝禁果、初尝云雨的少年,还不懂得什么是爱,还不懂这样的禁忌行为代表什么,只知道探索彼此的身体,以及承受着彼此所带来的压力。

“懿……”

侯沁晔拧着一张俊脸,坐在床沿,任由坐在地板上的斐懿在他的身上恣意掀起狂潮怒欲,点燃一波波诡谲的火焰。

他的手滑过斐懿的发丝,感受短短的发丝扎刺着他的指尖,幻化为一阵阵催情的激素。

“懿,我们算是什么关系?”侯沁晔略微移动身体抱住他,让两副年轻而美丽的躯体叠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心跳。

“不知道。”

他不打算探讨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承担不起落幕时的心碎与折磨。“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好了……”

斐懿驾着车,在朦胧的夜色中,驶入市区某栋大楼下方的停车场,停好车之后,带领着侯沁晔搭上直达电梯,往地下更深一层而去。

电梯门一打开,随即见到四、五个穿着类似服务生的人站在电梯口查询身份;他们见到斐懿立即弯下腰,态度恭敬而真诚,不禁令侯沁晔怀疑,斐懿在这里的身份应该不低。

果真——他带着他左弯右转,映入眼帘的皆是一片火红,直到像是兜了一圈迷宫似的,才见到眼前出现一扇门,门一开,里头的人旋即站起并恭敬地喊了声老板,然后迅速离开房间。

“坐吧。”

等到终于只剩两人在房间里时,斐懿淡然地招呼他。

侯沁晔望了望这偌大的空间里全然纯净的白,和刚才火焰似的长道,有如天壤之别。登时也觉得眼睛舒服多了,他随意地在一排面对着墙壁的沙发椅上坐下。

“想喝什么吗?”

见他默不吭声,斐懿也不以为意,径自问他。

“不用了,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侯沁晔抬眼瞅视着他,望见他淡漠的笑,心底不禁又是一阵苦涩难言。仿若能再见一次他以往那狂傲不羁的笑容,已是一种奢求。

从没冀望两人的再次相遇,会是多么赚人热泪的场面,但也没预料到两人之间竟会变得恁地生疏而淡漠。

他们不只是爱人,除去这一层关系,他们也是表兄弟,血亲上的羁绊,不管怎么说也不该是这么浅薄得令他心痛。

侯沁晔调开视线,来回浏览房间的摆设,才发现这个房间还真是大得可怕。不过,里头的摆设只有一套办公桌椅,以及他现在坐的沙发,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这张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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