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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驯娇妻-第8章

小说: 驯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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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你,你这眼光是……轻视吗?”他脸色一沉,出口问话冻结成冰。

笃定地,一点头。

她是看不起他的是非不明、对错不分;看不起他年轻力壮却不自行营生,只会抢夺别人的血汗;看不起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上,刀下舔血却还沾沾自得……

她看不起他太多、太多,多到足以令她后悔,为什么要为他担心害怕,为什么要爱上一个杀人魔鬼!

她的“回答”立刻引起众怒。

“哼!你轻视我们,我们才轻视你呢!一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千金大小姐。”

“看不起我们的作为?你又做过什么丰功伟业,有没有饿过、有没有被那些披上伪善面具的假好人欺凌过,你什么都没有,只会用世俗那套眼光来批判我们,你有什么资格?”一个落难的秀才张口说。

“我们有我们的生存何时何地和方式,不需要你来评价。”

“主子,休了她要押寨夫人,我们寨子里多得是,要是都看不上眼,下山去抢几十个回来挑,还怕找不到比这个哑巴好上千百倍的女人吗?”

“很好,你已经引得群情激愤,满意自己的影响力吗?”他往前跨上两步,高大的身子在她身上投注一道阴影。

随他怎么说,今天她来只是为了……为了不教他多伤人命。不!是为了救下人质。

走到木桩前,她用身子护在秦少天身前,表明自己的坚决态度。

“走开!我不想连你一起杀。”她锁住全的眼神,不离天,不退缩。

“你要救他?”他双手胸,恨中怒气张扬。

冷凝的肃杀之气弥漫整座广场,鼎骥人声全都沉寂下来,悄然无声的广场中奇www书网人有火光摇曳,气氛诡谲的让人不禁泛起寒栗。

她点头,明确表态,不愿在这时候表现出怯懦。

“你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的声音压抑住狂飘怒焰。

摇摇头,他们当中唯一的关系,就是同在世间生为人。

“没有关系就肯为他牺牲生命?你未免太慈悲。”他记忆中的宋旭脉不是这样子的。

罗嫂子走到旭脉身边,拍拍她产肩膀。“宋姑娘,干什么少开无恶不作,为了他和主子闹翻,不值得。”

“不值得”?一条人命在她口中竟只是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这未免太可怕!旭脉8坚决护在奄奄一息的人质。

她是执意和他对峙到底?

寒光一射,他暴吼出声。“让开!”

摇头、摇头、再摇头,不年夫子,固执地低下头,她要用人质赌他最后一分良知。

“我说让开!”他的忍耐已达最后界限。

旭脉仍然摇头,要杀就连她一起杀吧!错看他,她的心已经粉碎成末,还会有更大的损失吗?她再不害怕。

“格奶奶的,你不知道这小子做了多少缺德事,这种人让他活着,不是要逼死更多良家妇女?!”阿勇急得想一手推开她,可碍于主子的眼光,他不敢贸然行事。

不!她坚信坏人自有律法来惩处,他们不是天,不能替天行道。

“还不让开,人是我们抓回来的,你有什么权力维护?”小匀也忍不住了,一个好好的欢乐场面,让这个不知趣的女人一搅和,全乱成一团。

“姑娘求您让开吧!我要他的命来偿还我爹娘,兄弟的命。”一个穿着绿色小碎花衣服的姑娘从人群中跑出来,跪在她跟前,垂并没有哀泣。

“你后面那个男人,为了得到小双姑娘,不但杀了她爹娘,还放火烧殛她全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你说他该不该死?”小匀拉起小双,让她看清小双脸上的烧伤。“你看清楚,刀子脸上伤痕就是那个畜牲的杰作。”

清丽秀气的小双转过脸,只见她隐藏在黑暗处的右脸,缓缓暴露在火光中。一块凹凸不平的狰狞伤疤,从太阳穴一路延伸到下颌处,她的脸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鬼怪,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中诡谲跳跃。

扬住嘴巴,她简直不敢相信眼睛所见。

怎么会有人这样对待别人?人性……果真只有丑陋龌龊?

那样一端秀的女子,就为了男人的私欲痛失亲人、毁灭一生?她有一刹那间的晕眩,再分不清孰昌孰非……

鼎骥握住旭脉的手臂,用力一扯,就把她扯离木桩旁边,任她再用力都推不开他的钳制。

“阿勇,动手!”一声令下,阿勇走向前去。

不要、不要,我们把他送去官府、指导他交给法律去制栽,让法律来还小双姑娘公道。她挣扎着想从他手中逃开。

在刀一闪,鲜血像箭一样喷射而出。

温热的血液染出一片火红,刺目的红、耸动骇人的红,像张牙舞爪的怪兽,吞噬着在场人的良善,他们长啸、他们低吼,他们为手执天道而兴奋不已……

这样的场面叫刀子心惊胆颤,视线模糊了、心寒了,头一回,她看清自己和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回身想返回采丰居,却在几个踉跄后,整个人失去知觉……

悠悠醒转,映在眼帘中的是他忧心忡忡的眸光。

那是关心吗?她有些微感动,但方才的事一幕幕在刀子脑中闪过,然后她开始发狂,抡起拳头拼命捶打他。

他是坏人、是坏人,是个草菅人命、无视他人的大坏蛋!

这种人会下地狱、会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会晚景凄凉……

可,她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呀。

她呜呜咽咽哭着,泪如雨下。

手打得酸了,仍不肯停止。

她好恨、好恨他的冥顽不灵,好恨他的满身血腥。

死亡一直是她心中的最大奶影,那年娘支世,奶娘几句话定出她的罪,虽然年纪渐长,知道了错不在自己,可是根深蒂固的想法早已牢植脑中,再也褪不去。

很多年了,她用自己的方式处罚自己,也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她不哭、不笑,让无谓的情绪降到最低起伏点,她不要脆弱的心再受干扰。

谁知道,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盗匪,却让她的心再度沉沦。

她的泪灼热他的心,自从掀开轿帘见到她第一眼起,所有的情况都在不受控当中。

对她的厌恶被她的骄傲击溃,对她的计划变成笑话;他本想掌握她的一生,却没想到赔上自己的心……

他为她的喜而欢,为她的怨而怒,为她的泪而心怜,他被掌握了,被她的骄傲、她的不驯、她的固执给掌控。

他要她!没错,他要定她了,不管以前多憎恶她,不管有多生气父亲剥夺他的婚姻选择权,他都要定她了。

握住她的双肩,寻不出方法止住她的胡闹举动,唇一落,他吻住她的小嘴。还是那股沁鼻的体香,柔软的樱唇、甜蜜的津沫,鼓动了他身体时的潜在欲动。

他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舌头在她的贝齿间徘徊游移,吻出她狂乱的心跳,和窘迫的呼吸。

敲开她紧闭的牙关,敞开她的心扉,他要教会她为自己狂恋,纠缠的舌头紧迫地追逐她的,直到她放弃闪躲、学会接纳。

放开她,他的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邪狷笑容,挑动着她的心、她的情,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他。

“你是我的。”淡淡的四个字宣布了心之所向。

他的手指抚上她细致的五官,那双柔柔的含情目、那两变细细长长的柳叶眉、那挺直细巧的鼻梁,那红滟柔软、教人垂涎欲滴的菱唇……

他细细描绘她优美的线条,贪恋她芬芳的唇畔,他的手滑向耳根,耍弄着她白玉般的耳垂。

“记住!这里……”他握住她法白的柔荑,放在唇边一吻。“是我的。”

接着捧住她的脸,在光滑无瑕的额上印上一吻。“这里昌我的。”吻缓缓落入她的眉眼,她害羞地垂下眼帘。“这里也是我的。”

他的柔情,让她忘了一切,忘记该紧宁的妇德、廉耻、贞洁……

串串轻吻,细碎绵密,一阵阵涌上的心悸让刀子再不能自己,只能由着他去操纵她的意志,带领着她在陌生的男女情潮中载浮载沉……

允爱结束后,剩下的是尴尬与难堪——

旭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未来,那些道德贞操观在这时候强烈地困扰住她。

“你还她吗?”他的手抚上她的颊边。

她恨刀地推开,拉起被褥盖起自己的裸身,远远地退离他,躲到床的最角落处。

“你怎么了?”他不解她的表现方式。凑近她,想捧起那张让他牵挂的小脸。

不要!反射地,她挥开他的关心。

又是那个骄傲表情,鼎骥的眼光倏地变得阴骛冷漠。

“你看不起我?”

她没答话,只是把脖子仰得高高,眼光远远调离他身上。

“你看不起我这个染满血腥的强盗头子?可惜!你已经成为我的押寨夫人,就算我放你下山,恐怕那位穆家少爷,不会笨得肯收留你这残花败柳。”你的话句句含针,刺得她遍体鳞伤。

他冲动地想抓住她的双肩,摇去她一身的傲慢,撕去那张覆在她脸上的骄傲面具,让她清清楚楚地看清自己。一指勾住她的下颌,他强迫她面对他的冷冽。

“我说过,只要有我在,你的眼睛就必须牢牢地放在我身上,不可以转开视线,不可以别过脸去,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开,你的一切行为认知都要以我为主。”

瞪他一眼,以一个强盗为天?哼!等他真能当上天再说。

这个眼神很容易被解读,鄙夷、不屑、看轻,这眼神说尽她对他的看法。

“不要我碰你?觉得我肮脏?女人真是心口不一,刚刚你在床上的表现可不输给风骚荡妇……想不想再试试欢爱滋味?”用力扯下她手中被子,他粗暴地拉过她,唇封住她的,他比较喜欢她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

但……下一刻,他猛力推开她,手劲之大,让她的背脊直直撞上墙壁,砰地一声,痛得她整个背脊麻木不堪。

“该死!”他用手背抹过唇角,擦下一抹鲜红。

她居然咬他?!

穆鼎骥狼狈起身,穿起衣服。

抑住疼痛,她的傲骨不容许她示弱。

“嫌我脏?可惜你浑身上下都染满我的味道,不知道这股脏味儿,穆家少爷还能不能接受!”

他的话教她脸色铁青,他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穆哥哥来刺激她。仰起头,她像只骄恣的孔雀。

想起她心中正挂念着另一个男人,他的心一阵压迫,莫名的嫉妒油然而生,忘记那个叫穆家少爷的男人,正是他自己。

“终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临行前,他冷冷地撂下一言。

门砰然一声甩上,震得她耳杂轰轰作响,垮下肩,伪装的骄傲在这时候彻底垮台。

第五章

“主子!阿成在回寨途中,救下几个女孩子。”罗嫂子自门外走入,身后跟着一素未谋面的女人。

“怎么回事?”鼎骥和辅仁同时从帐册中抬走头来。

他们刚刚从家中回到菊花寨,正埋首在一堆积成山的帐目中时,罗嫂子就带进来最新消息。

“还不是黑风寨又在作孽,下强抢民女。”

“救下几个?”

“十二个,全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这群贼人真该千刀万剐,杀光他个片甲不留。”说到奸淫掳掠,罗嫂子就头顶冒火。

“让阿江和阿勇找几个人把它给挑了。”冷冷两句话,代表事情结束,毋需再讨论。俯首,他又继续手边未完的工作。

“主子,那些小姑娘我全送她们回家去了,可是这位霜霜姑娘的家,被那群黑心肝家伙给毁掉,我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也没其他地方可去,不如就留下她,你说,好不好?”

这霜霜姑娘长得灵秀动人不说,她那双巧手事事会、样样行,待人亲切又温柔,才来没几天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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