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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人生百味 名篇佳作欣赏-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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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其他的人就是太君子气了,才打不赢仗。”林肯回答。
  “格兰特还嗜酒。”
  “那么,告诉我他喝什么酒,我好给其余的将军们也送几桶。要紧的是格兰特能打胜仗。”                   ※棒槌学堂の 精校E书 ※
  也许其他一些条件对格兰特有利。北部的动力工业的发展开始大大影响到北部军队的装备和供给的改善。李的军队却开始短兵缺粮。更聪明和更富有经验的将军们失败的地方,正是格兰特成功的所在,只一年多,他就战败了南部联军。
  1865年4月,两位将军在弗吉尼亚州的阿波麦托克斯镇会面,商议李2。8万人的军队的投降条件。格兰特已与林肯讨论过了。他们要大度地接受投降。
  李坐到马背上,几星期来焦心的战役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痕,但他的制服依旧清整无污,态度彬彬有礼,正规如常。格兰特浑身泥污,却十分友好可亲。他把接受投降条件的文件交给李将军。
  “您真宏量,”李说,“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
  “如能办到,则深感荣幸。”
  “您已极宽厚地把我的军官们的马给了他们。我的骑兵们的马也是他们自己的。”
  “我懂了,”格兰特说道,“他们今后种地会需要的,他们当然应该带走自己的马。”
  “先生,”堪称君子的李将军说道,“我为能向您这样一个伟君子投降而感到骄傲!” 

  


   




人物篇



  
·愿生生世世为矮人  ……………………………1
·贝多芬的吻  ……………………………………2
·诺贝尔的自传小品  ……………………………3
·老师的吻  ………………………………………4
·名誉答案  ………………………………………5
·从罗丹得到的启示  ……………………………6
·两个将军  ………………………………………7
 


  


   




瀑布与石头

  
  
  '台' 许达然

  在我有声有色的风景里,你是还未被别人发现的瀑布,情高清白。就是因为那样清高才跌得这样惨,白白把自己交给山谷,咕噜咕噜积成清潭,嬉玩自己激起的泡沫;潭受不了,推开你,你沿路淙淙流淌,最后只好把自己交给海,变成浪。
  一大早,从暗处倾泻下来的阳光就缠着你不放,还制造影子,让你跳入,你怎样奋力都摔不开。阳光甚至嫌四周不够辉煌,还着色,更不合你透明的性格子。本以为入夜就可以免除这些干扰,偏偏月有时幽柔,下来照亮你的山歌。
  你的山歌总是奔放,然而即使在晚上都唱不出什么名堂。虽激昂如进行曲,也不过使附近无法行军的树,边听边摇边叹而已。既然活在你宏亮的声音里,那些树只好日夜摇叹了。
  鸟曾来过。不能啄你的清高,也不能栖息在你的清白上,怎样重奏合唱都比不过你。你又吵得潭里无鱼。鸟不愿在长年不安定的树上造巢,飞走了。
  风总是来。不能在总是冲动的你上面雕刻什么,又抱不走你;它一用力,你就和它挣扎不清。它若发怒挟雨而来,你淋久后也激动,竟不管下面已泛滥,还往下冲,你觉得很不英雄。
  因为是水,跌不死,所以才总是那么壮烈。其实你并没有你自己,也不知是谁。水总在推,只好向前,向前,不能再向前时,只好嚷着向下跳。总是向下跳,无时间思考,你觉得没什么可赞美的。
  不能赞美的也只是愤怒,却不知在咆哮什么,整天就落进自己的呐喊,自听自赏自鼓掌。虽然你的激情感动不了山的淡漠,你仍坚持力的表现;只是没被发现就不能发电,你觉得寂寞。
  在你无言的素描里,你拒绝是与世隔绝的瀑布。你宁可是无桥的溪中的一块石,硬不怕汹涌;不大,但从水面凸出给脚踏过。不稀罕什么雄伟,什么壮丽,也不计较是否被发现了。 

  


   




玫瑰树根

  
  '智利' 加·米斯特拉尔

  地下同地上一样,有生命,有一群懂得爱和憎的生物。
  那里有黢黑的蠕虫,黑色绳索似的植物根,颤动的亚麻纤维似的地下水的细流。
  据说还有别的:身材比晚香玉高不了多少的土地神,满脸胡子,弯腰曲背。
  有一天,细流遇到玫瑰树根,说了下面的一番话:
  “树根邻居,像你这么丑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呢。谁见了你都会说,准是一头猴子把它的长尾巴插在地里,扔下不管,径自走了。看来你想模仿蚯蚓,但是没有学会它优美圆润的动作,只学会了喝我的蓝色汁液。我一碰上你,就被喝掉一半。丑八怪,你说,你这是干什么?”
  卑贱的树根说:
  “不错、细流兄弟,在你眼里我当然没有模样。长期和泥土接触,使我浑身灰褐;过度劳累,使我变了形,正如变形的工人胳臂一样。我也是工人,我替我身体见到阳光的延伸部分干活。我从你那里吸取了汁液,就是输送给她的,让她新鲜娇艳;你离开以后,我就到远处去寻觅维持生命的汁液。细流兄弟,总有一天,你会到太阳照耀的地方。那时候,你去看看我的日光下的部分是多么美丽。”
  细流并不相信,但是出于谨慎,没有做声,暗忖道,等着瞧吧。
  当他颤动的身躯逐渐长大,到了亮光下时,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树根所说的延伸部分。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呀。
  到处是一派明媚的春光,树根扎下去的地方,一株玫瑰把土地装点得分外美丽。
  沉甸甸的花朵挂在枝条上,在空气中散发着甜香和一种幽秘的魅力。
  成渠的流水沉思地流过鲜花盛开的草地:
  “天哪,想不到丑陋的树根竟然延伸出美丽!……” 

  


   




巨木之死

  
  B。Hutchison

  不久以前,在温哥华岛舍间附近,有个人用锯机向一株参天蔽日的花旗松树下手,把这株长了好几百年的大树伐倒了。我在树墩上细数它的年轮,数到七百零三时,这些圈圈——也就是最近时代的记录,已经细得肉眼辨别不出。那人说,他新盖了个车房,这株树挡道,只好把它锯掉。
  他是个尚实际的人,不多思考,也不注意历史。可是任何史学家一见到这个锯断得利落的大树桩,以及地上那大堆断木,就会联想到许多事情。
  英国约翰王在伦尼米德签署大宪章时,在一片未知的大陆上,林地内许多种子中,有粒种子发了芽,萌生一点儿大的绿枝。哥伦布发现新世界时,那幼苗已是一株两百五十年之久的树了。一柄英国斧斩在斯图亚特王朝查理一世的颈上时,这株接近中年的树没有遭受斧头的损伤;在滑铁卢时代,它开始衰老。
  这株树有多少次捉住春风,把它化为柔美的竖琴声;用它数不尽的手指弹出夏日干爽的飒飒声;又在冬日发出风琴般的狂风怒号,却没有人在场聆听!
  没有一位数学家能算得出这些年来,它从泥土中吸取了多少亿万吨的水,输入树干和树枝,没有一位科学家能说得清楚它如何从土壤里吸取矿物质,把它们变成了树皮,形成层、树心和绿针叶。没有一位工程师能显示这么庞大的树身,怎么能在如此脆弱的树根上,直挺挺地承受了七百年的隆冬寒风和重压压的积雪。
  在这株树的晚年,头一次见到它的,一定是漫游的印第安人,他的石斧太钝,砍不倒这么巨大的树做柴薪。随后来了带钢斧和横切锯的伐木白人,领着一队牛车;他在树干上砍了锯了几下,徒劳无功,只留下一些痕迹。后来又有个猎人把一根长钉钉进树杆,或许是为了挂起一只鹿来剥皮,多少年来,长钉已经锈烂,我用手指一捏就碎了。
  只有用犀利工具的现代人,才能了结一个享年七百多岁的生命。他开始动手,只花二十九分钟就毁了它。这株大树只稍微摆了一下,锯开的木头厉声哀叫,枝叶像翅膀那样扑打,仿佛想飞逃,老树跟着倒下,大地像擂鼓般发出轰隆巨响。
  那人对自己干的事很满意,而今他可以把自己的车,方方便便开进新车房了。 

  


   




一滴水

  
  '英' 拉加托斯  伊佐 译

  这一滴水也许是尼亚加拉瀑布的一部分,它也曾经有过显赫的奇迹呢。
  也许只是脸盆里的一个肥皂泡;但它却有洗净劳动者的垢污的功效。
  也许给搞到威士忌酒里去,成为天才家所梦想不到的欢乐的对象。
  再也许是一滴圣水,洒在新生的婴儿身上,来祝福他的长寿。
  也许这一滴水,你把它烧开,是给伯母玛丽喝的茶。茶的味儿非常香,很能赢得她的喜欢。她也许把你的缺点都忘掉了,马上唤她的律师来,正式承认你做她的继承人呢!
  这一滴水也许是人脸孔上的汗,所以许会蕴含有劳动、烦恼甚至痛苦的意思。
  也许可能是你爱人嘴唇上表示愉快和舒服的东西。
  也许只是天上落下来的一滴雨。
  也许是快乐得发狂的一滴泪;不然,就是痛苦得哭出声来的一滴泪。
  一滴水而已……麻雀喝了,使它得到片刻的精神安慰。可是一下子,麻雀会忘记了的。
  再也许,只是花丛里的一小滴露水,被花的小口吸进去之后,这花便给一个可爱的小姑娘采去了,做了香水,洒在身上,这水就成为她的爱人迷惑地追求她的东西。
  你别小看了它。它,一滴水,本身简直就是宇宙的缩影。 

  


   




一个树木的家庭

  
  '法' 于·列那尔  苏应元 译

  我是在穿过了一片被阳光烤炙的平原之后遇见他们的。
  他们不喜欢声音,没有住到路边。他们居住在未开垦的田野上,靠着一泓只有鸟儿才知道的清泉。
  从远处望去,树林似乎是不能进入的。但当我靠近,树干和树干渐渐松开。他们谨慎地欢迎我。我可以休息、乘凉,但我猜测,他们正监视着我,并不放心。
  他们生活在家庭里,年纪最大的往在中间,而那些小家伙,有些还刚刚长出第一批叶子,则差不多遍地皆是,从不分离。
  他们的死亡是缓慢的,他们让死去的树也站立着,直至朽落而变成尘埃。
  他们用长长的枝条相互扰摸,像盲人凭此确信他们全都在那里。如果风气喘吁吁要将他们连根拔起,他们的手臂就愤怒挥动。但是,在他们之间,却没有任何争吵。他们只是和睦地低语。
  我感到这才应是我真正的家。我很快会忘掉另一个家的。这些树木会逐渐逐渐接纳我,而为了配受这个光荣,我学习应该懂得的事情:
  我已经懂得监视流云。
  我也已懂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且,我几乎学会了沉默。 

  


   




听 泉

  
  '日' 东山魁夷  陈德文 译

  鸟儿飞过旷野。一批又一批,成群的鸟儿接连不断地飞了过去。
  有时候四五只联翩飞翔,有时候排成一字长蛇阵。看,多么壮阔的鸟群啊!……
  鸟儿鸣叫着,它们和睦相处,互相激励;有时又彼此憎恶,格斗,伤残。
  有的鸟儿因疾病、疲惫或衰老而失掉队伍。
  今天,鸟群又飞过旷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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