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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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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精明莫测的笑,语落,随即翩然离开。留下想得头昏脑胀,肝火直升,又想干
一架的孤辰及飞廉。
    “对不起。”急急追赶下,唐凌宣终于在转角处,抓住帝煞的衣角。
    帝煞脚跟一收,半眯想寒眸看向来人。“为何道歉?”没料到她会追上,帝煞
收起一肠的酷寒。
    他讨厌女人,那表示连看都会嫌恶喽?一思及此,唐凌宣连忙放开匆忙间捉住
的衣角。
    帝煞的冷眸底.掠过一丝连自身也无法察觉的失望。
    “因为寡宿叫我来道歉。”唐凌宣据实以告。
    帝煞闷哼一声,脚跟一旋,决定不理会唐凌宣。愈是看她.就愈只是徒惹一身
躁怒。冷寂惯的北极,不该在瞬间转变为炙热的赤道,他不懂那股陌生却又汹涌而
来的感觉。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惹到你,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委屈一下道个歉,
你就给些面子,勉强收下吧。”唐凌宣继续说道。
    “委屈?”帝煞收住了脚。
    他在瞪人。房凌理不在乎地灿笑。“当然委屈。不知对方为何生气,更不知自
己为何道歉,不叫委屈,要叫什么?”
    “收起你的伶牙俐齿。”他加快脚步。
    “我一向拙于言辞。”大不了小跑步追上,她才不愿搞不懂他在想啥,又被丢
下。
    “别跟着我。”帝煞沉声喝道。
    “你还在生气?”而且火气更大。唐凌宣暗忖。
    “闭嘴。”帝煞再度加快脚步。
    追不上!好,干脆跑到前面等他。唐凌宣立刻付诸行动。
    这女人在干什么?帝煞拧着眉头,看着以赛跑速度跑到前方拦他的唐凌宣。
    “我讨厌谈话谈到一半。”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大男人主义呢,动不动就叫人
闭嘴。唐凌宣说出她的感觉。
    “我们的谈论早就结束了。”
    “既然如此,那结论呢?”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只顾着拦他,完全没注意到身
后的情况。
    “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帝煞的嘴角嘴着若有似无的邪笑。
    “你——啊!”一声尖叫,唐凌宣一头栽进游泳池
    咳!好难过!该死的男人,他故意不提醒她!
    “很高兴你首次服从我的命令。”帝煞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他伫立得有如神只
般,正低首俯视落难的子民。
    “喂.你别走——咳!”至少拉她一把呀!“好好享受日光浴。”欣长黑影头
也不回,他潇洒地挥别。
    “别走——我怕水——”唐凌宣惊呼地求救。
    心头猛烈一抽,帝煞迅速资回,只见偌大的游泳池中.唐凌宣的身子已完全淹
没在水里?脑中一片空白,他连忙跳人池内。
    然而,水底下映入眼帘的,竞是一张绝美轻笑的俏颜。她笑得有些调皮,也笑
得令人恼然。大手一伸,他将佳人拖向池边。
    “别又瞪人,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唐凌宣轻松地趴在池岸,两只纤足,犹兀
自踢着水。
    “你说你怕水。”这女人竟敢骗他!
    “我没骗你。我是真的怕水啊,但是谁规定怕水的人就不会游泳?”唐凌宣辩
驳道。
    他真想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吊起来教训一顿。帝煞怒视着唐凌宣。
    “因为怕水,所以怕有淹死的一天,因此更要学会游泳。结论就是因为怕水,
而学会游泳,这样就不怕淹死了。”唐凌宣依旧漠视着滚滚袭来的怒焰。
    “歪理。”身子轻松一晃,帝煞俐落跃上岸。
    “不拉一把吗?好不容易出现良心的帅哥。”唐凌宣挪揄地道。
    为何老舍不下她?帝煞伸手,拉她上岸。
    黑皮手套,一身的黑皮衣。藏在记忆深处的艳夏画面,再度跃人唐凌宣的脑海。
    他像极了那一身冷寂得似要冰冻的陌生人。她未见过陌生人墨镜下的眸子,但
她相信,那双眼眸绝对是极冷的,就如同眼前这男人的冷眸一般。
    会是他吗?那熟悉又遥远、似真又似幻的陌生人,会是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吗?
    她的水眸为何在瞬间迷离起来?小手又为何紧捉着他戴黑皮手套的手不放?她
在想什么?帝煞咳了一声,试图唤回唐凌宣的意识。
    “你去过台湾吗?”唐凌宣脱口而问。
    莫名又突来的疑问,震得帝煞冷惯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她想问什么?莫非
她仍有记忆?
    “去过与否,对你而言不重要。”帝煞的黑瞳随即又覆上千年冰雪般的寒冷。
    八年前匆匆一瞥,她成为他黑暗的世界里,唯一驻扎的阳光;但他,终究不过
是她生命中, 无数个擦身而过的陌生人罢了。 刹那的偶遇,能代表什么?不过是
“遗忘”罢了。
    “你很霸迈道,我都还没回答,你就代我决定了。如果我的答案是‘很重要’
呢?”
    “即使如此,也与我无关。”佯装置身事外,帝煞远眺海面。
    这个男人,于么一副践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唐凌宣气得牙痒痒的。
    但是,她就是喜欢接近他,一种没来由的感觉。虽然他老是冷冰冰的,但是她
能感受到,方才冷睬底,掠过一丝惊讶,就在她问他是否到过台湾时。
    “算了,好女不跟坏男斗。”她有的是耐性和他磨。“你湿透了。”
    “拜你所赐。”帝煞语气依旧是一片淡漠。
    说完,帝煞冷瞅她一眼,便旋身离开。
    “哈瞅!”海风拂得人发冷。唐凌宣低首,察觉自己竟湿得一塌糊涂,白色衣
服下的曲线若稳若现。
    那一声受寒的喷嚏声,再次成功地使帝煞伫足。“你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呃……”她羞红了俏颜,随口扯道:“看海景。”
    帝煞皱起了眉峰。
    “过来!”她想冷死吗?
    “你可以不用理我啦!恩……后会有期。”她用力地挥挥手。
    刚才没发现自己春光外泄,现在既然发现了,岂有不拉远距离的道理!
    看她这遮掩掩的模样,后来还干脆环胸蹲下,帝煞了然一笑.挑了挑眉。“看
都看光了,你无须再遮。”
    “你!”唐凌宣为之气结。
    只见他缓缓走近。
    “你别过来喔!”唐凌宣冷得颤抖的声音发出不怎么有威胁性的警告。
    “你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你的地盘又怎样?”都快冻僵了,这男人还只顾欺负她!她怎么那么苦命?
    “是不怎样。却可以把你扔下海喂鱼。”壮臂一伸,他猛地拉起蹲在地上的人
儿。
    “你……”你要草菅人命?”唐凌宣惊愕得道。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不排斥结束你的小命。”
    出乎意料,一件宽大的黑皮衣俐落地扔向她。
    帝煞的冰眸……”褪了?!唐凌宣瞬间愣住了。
    “要我伺候你穿上?”侧开俊容,他冷哼。
    “不,不用……”闻言,唐凌宣连忙迅速地套上衣服。
    “还不走?本已漠然转身向前走了几步,却感受到身后的人儿似乎呆若木鸡,
他不耐烦地眯起厉眸回过身凝视她。
    唐凌宣由诧异中回神,若有所悟地温和一笑。“这不是在走了吗!”
    跟上帝煞伟岸的身影,她笑得更神秘了。

    波涛汹涌的海浪,猛烈地拍打着船身,飞溅的白浪在漆黑的夜里,是坠落的珠
泪,无声又无息。
    “为什么父亲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模糊的画面中,一个年约十岁的男孩冷静地伫立床角,他面貌出众,可以想见
长大后必是迷倒女人的男子。但本该清纯天真的面容,却拥有十岁孩童所不该有的
冷然及气势。
    “煞儿,你又受伤了。”正在收拾行李的妇人,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红肿的手臂。
    “小伤。”男孩说得不甚在意。“今天帮里有人找麻烦。”
    “解决了吗?”妇人温柔婉约的慈眸中带着苦涩。
    “您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每次移居到新的地方,不出几天,他的周围便会出现找麻烦的人。为了不使母
亲担心,他总是尽心尽力解决这些麻烦,解决麻烦的首要条件,便是比谁都更有能
力站上领导者的地位。但是每每等到他稳固—了地位,一切却又像套好似的,他和
母亲又要搬家了。而后,相同的剧码又重新上演,如同日升月落般,永无止息。
    今天早上他刚带领其他小兄弟,完满解决件烦事,回到家,果然又见母亲收拾
行李的景象。
    “煞儿,是妈妈对不起你。”泪水由妇人脸庞坠落。
    “这一切,都是父亲安排的?”
    “谁告诉你的?”妇人惊愕。
    “我猜的。”男孩依旧是平静的语气。
    “煞儿、你爸爸是为了你好……”
    “所以才以实战经验磨练我?”求生的意志,能激发人的潜能,他可怕又过人
的父亲,究竟是什么身分?
    “煞儿,别怨你爸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赤烈盟初跨白道,盟中有不少反对的声浪,为了保护他们母子,只好将他们送
离赤烈盟。但又不能不训练唯一的独子,她的丈夫只好使用最狠毒的手段——为帝
煞制造事端,是生是死,全凭帝煞自己的本事。
    走过许多国度,帝煞活下来了,证明虎父无犬子,但他已然比他的父亲更加冷
冽了,他的心,也始终不愿开启。
    “我不怪父亲,既然我出生的世界便是黑暗跟争斗,那么我只能在这环境里站
上顶峰。”男孩说得成熟世故。“我不能原谅的是父亲为何把妈妈丢下?”
    “煞儿,你爸爸并没丢下我们,他只是……”
    “他只是太忙,抽不开身”男孩嘲讽着。“这十年来,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他是为了保护我们。”
    “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留在身边保护,他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
    妇人悲伤的泪珠,再次滚滚而落,为儿子孤独的童年落泪,也为无法与丈夫相
守的命运落泪,
    模糊的画面,嘎然终止,转成略带灰暗的画面。
    画面中,男孩已十七岁,身旁伫立着年龄相仿,同样以神煞星命名的寡宿、飞
廉及孤辰。他一路接受盟内人士的挑战,打败了与他同样过关斩将的三煞星,取得
赤烈盟新任领导人的地位。
    此刻的他,正在受封。依照盟内传统,他的手背,被烙印下火热的印记,而后,
戴上了黑皮手套。承受那股锥心的痛楚,他依旧面不改色,他只是冷瞅着居于首位
的男人。
    那男人,有着与他酷似的面容,他在母亲临终的前一天.见到这个男人!
    他那所谓的“父亲”,在母亲临终前,陪她走完人生最后一段。之后的数天,
甚至搂着母亲的遗体,不吃也不睡。
    他知道他们相爱,否则母亲不会含笑而终。但他还是无法原谅那男人——个让
他们母子流浪了十七年的“父亲”。
    又是一记大浪袭来,拍打船身的巨响,唤醒了被梦境纠缠的帝煞。寒冷的冰眸,
陷入迷悯,纷乱的思绪,扰得他无法入眠。
    “煞儿,希望有一天,你也能找到心爱的女人,能和你相偕到白首。别像我和
你父亲,明明相爱,而我却没有能力帮助他、陪他一起到老——”
    母亲临终前的话语,清晰地跃入他的脑海。
    难道,出身于正常世界的女人,便注定无法在黑暗世界里生存?正如他母亲一
般?
    帝煞缓缓步出船舱,往事如同汹涌的浪涛,在黑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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