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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浴室命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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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我没提起任何例外,这是犯罪调查。” 
  “这一直是犯罪调查。”她提醒他。“正因为如此,才能把它写成一篇好报道。” 
  “如果你想写报道的话,很好,等一切解决再写。我会把你要的材料全给你。” 
  “是谁委任你当了亚特兰大警察局的新闻发言人?正如你不断提醒我的,你不再是警察了。而我比你更具合法身份些。我在新闻媒介工作。” 
  “还有许多别的事情可写,阿曼达。你不是仍有一篇关于历史旧居的文章要写吗?” 
  “奥斯卡给我分配任务,唐奈利。除非他改变主意,不然我仍写这篇。”她肯定地说。 
  “奥斯卡离开警察局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表情。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将不会因这篇报道而领不到下次的薪水。”唐奈利在走开之前劝道。“我得去睡几个小时。我需要睡眠” 
  她看着他的身后,非常生气。她绝对的恨那些不让她说完最后一句话的男人。虽然5分钟之前他还说过他们不应该睡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她的床上睡觉。该死的,他指望她睡在哪?沙发上? 
  在他身边,躺在床上,需要特别的自我控制能力。她身子的一部分想把他打醒,告诉他她对他临走时的话是怎么看的。她身体的另一部分想结束他们在厨房里开始的温柔潜流。然而,她决定假装他就不在身边。但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堑子就在他的重压下沉下去。她得费很大劲才能使自己呆在床的一边。她看着他的背,看起来结实,温暖,诱人。 
  “噢,让它见鬼去吧。”她低声说,靠着他的背,偎着身子,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睡着了。 
  似乎她刚闭上眼睛,她又惊了一下,醒来了,心脏乱跳。房里没一点声音。床边的数字钟闪着绿光。时间是4:57。她睡了不到2O分钟。她打着呵欠翻身过来,本能的去找唐奈利舒适的肩膀。 
  他不在。 
  正是这使她醒来。她只是一个人在床上。她起来,从椅背L拿起一件型号太大的T恤,从头上套下。“乔?你在哪?” 
  她从客厅走过,看到前门开着。她悄悄过去,往墨黑的外面看。她在看到他之前听到摇椅的声音。肩膀拱着,他正盯着前方。摇椅的节奏很缓慢,似乎是在与他的思考保持一致。 
  “你没事吧?”她安静地问。 
  “没事。” 
  “你睡不着?” 
  “有些事让我醒来了。” 
  他的声音里有种东西,很轻微,但使她害怕。她走到外面,空气带着蜜的香甜,门廊上被露水打湿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回床上去。”他说。 
  她反而走了过来,在摇椅边跪下,把头枕在他的膝上。“告诉我什么使你醒来了。”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他沉默了很久,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她了。最后,他深深叹了口气。“我做了个梦。” 
  他声音里的痛苦使她警觉。“是恶梦?” 
  “噢,是的,是一个恶梦。” 
  “告诉我吧。” 
  “这有什么用?这只是一个梦。” 
  “什么梦?”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的意思。如果只是一个梦的话,你不会这么难受。” 
  “噢,是吗?你什么时候获得心理学博士学位的?或者是和法学学位、新闻学位一起获得的?他们一般给他们最聪明、最好的学生这么授学位。” 
  被他的讽刺所伤,她坐起来,她的膝靠在胸前,她的双臂抱着。“上帝,你这样的时候我讨厌。我的教育不是这里的问题。有些事使你难过。我想知道是什么,因为我关心你,不是因为我想了解,分析你的灵魂。你不明白吗?” 
  在一段很长的、可怕的沉默之后,他伸出手,把她的头拉回他的膝上。他温柔的把她的头发从脸上往后梳着。他的手指使她的皮肤活跃起来。最轻的抚摸,她认为是最微妙的。正是这种触摸给他们产生魔力般的触动。 
  “我感到我又回到了街上。”他最后说。他平静的声调使她知道他在说真实的事,而不是梦了。她的胃因为等待而收缩着。“就是那个家伙,他卖毒品。他拿着一把刀向我冲来。随后他向我的伙伴冲去。” 
  阿曼达的喉咙埂住了。她知道故事的结尾。唐奈利受了很重的刀伤。他的伙伴没有他这么运气,维基·马克哈姆死了。他一直与她一起工作,爱着她,但他却无法阻止她不死,现在他开始说了。她要他停下:“你不用说完。其余的我知道了。” 
  然而闸门一打开,话语倾泻而出。愤怒的话语充满自责。“你真的知道?你知道今天晚上当我发现你躺在更衣室的地板上,我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如果我能抓住那个攻击你的人,我会怎么干?当你现在处于危险时,我并不只是要保护你。还不止于此。我感到生气。我想得更多。那会使我成为什么样的警察,阿曼达?什么样的警察会要报仇而不是公正?” 
  泪水从她的脸颊流下,但她现在不想流露自己的软弱。现在唐奈利是那么需要她的勇气。她抓起他的手,紧握着,她吻着他的手。“一个非常人情味的警察,乔。” 
  “然而,阿曼达,你不明白,我不能回去。我会成为一个危险分子。我可能不应该卷入这次调查,特别是因为你成了攻击目标。这就象医生不能给自己的亲属动手术。” 
  “我想你心里认为这并不是真的。你的价值观深植在你的深处,使你能够正确运用法律。但也许我错了,这么把你拖进来。也许你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治愈维基的死给你留下的伤痛。” 
  “维基死了近3年了。是不是已经够久了?是不是现在我应该忘掉了?我仍能看见她倒下。我仍能感觉到她躺在那里,我什么也帮不了。”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使那一切全回来了。”她遗憾地说。终于她明白了她的不谨慎给他带来的痛苦。“乔,我理解了你为什么总是要跟着我。你为什么觉得那么需要保护那些你所爱的。但是你不会放手的,我会更小心。我真的会。别让过去把对你那么重要的工作都剥夺了。” 
  他挤出一个悲哀的微笑:“但你自己说过,阿曼达,这不只是过去的事。” 
  9点钟,阿曼达带着因缺少睡眠和为唐奈利内心的痛苦而担心的疲惫走进奥斯卡的办公室。他从正在看的材料上抬起头,皱着眉头。 
  “坐。我一会就看完。” 
  阿曼达坐下,她理了理她的黑色亚麻布裙子,又理了理她的短衫的领子。她把腿翘起,然后又放下。她站起来,从奥斯卡的热盘子里的咖啡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这动作吸引了一会他的注意力,然后他又埋头编辑。 
  最后,当阿曼达考虑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他把铅笔往他的耳朵上一夹,身子往椅背一靠。 
  “一个好的记者的第一信条是什么?”他带着职业色彩的问话就象从唐奈利嘴里说出的一样。事实上,这是她从迈克嘴里经常听到的,因为他习惯这么跟学生讲话了。然而阿曼达看到没必要提醒奥斯卡。 
  “客观。”她说,想起夜里唐奈利的话。 
  “客观。”他重复道,似乎对她还能记起这个概念很满意。“没有先入之见,没有感情纠葛,没有利益冲突。对不对?” 
  “对。” 
  “你能诚实地告诉我你能客观地报道卡莉·欧文这件事吗?”他的声音打雷一样,在墙壁间回荡。 
  “当然,我能够。”她恼怒地答道。 
  他艰难的吞了口气,试图平静下来。这动作把她吓坏了。一个生气的奥斯卡是怎么回事她明白。那时可以和他讨价还价。一个控制着怒气的奥斯卡说明他要下命令。她以前从没有面对过。 
  “噢,真的吗?”他说。“你被威胁过,又被攻击过。也许是与这个案子有关的人干的。我说得正确吗?” 
  她感到脸红了,但她没说话。 
  “现在你的男朋友又因携带可卡因而被传讯。这是又一件与这个案子很可能相关的事件。”他向前靠着。现在他的脸红了。“而你还能对我说你能够客观?” 
  “是的。”她坚定地答道。 
  她的回答使奥斯卡叫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做到。我要你从现在起就放下这案子。我要你去忙我给你分配的任务。我要你这个周末便把它交到我的桌子上。我如果再听到你还在弄俱乐部那事的话,我怀疑你会没工资领。我说清楚了吗?” 
  “你和唐奈利谈过了吗?” 
  “没有。我不用和唐奈利谈。现在回答我:我说清楚了吗?” 
  阿曼达气得七窍冒烟。在她的整个职业生涯中,她从没有中途放弃过一篇报道。特别让她觉得屈辱的是她知道奥斯卡的决定和她的客观性无关。他是在出卖她,出卖给警察局,也许是唐奈利。他们全都想让她尽可能的远离这个案子。她的怒气开始上升,但还没达到奥斯卡的程度。她等着血液沸腾起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奥斯卡抓起话筒:“是的。” 
  阿曼达不耐烦地晃着脚。她急着告诉奥斯卡她认为他是多么胆小。她不担心是不是用有礼貌的口气说出来。如果他开除她,太好了。她不想为一个把讨好有权力的人看得比寻求事实真相更重。 
  “是,我知道。”奥斯卡皱着眉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会注意这事。” 
  突然他的脸由红色变成了紫色。“听着,格林肖,这里的编辑事务由我来决定,否则我就不在这里干。这是我们的协议。” 
  这吸引了阿曼达的全部注意力。当她更认真听时,她的怒气消了。 
  “我知道。我听到你说的了,但我没听到不写那报道的理由。事实上,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如果有人那么害怕《亚特兰大内幕》以致找到你,向你施加压力,那说明我们肯定是快抓住某个大东西了。” 
  阿曼达听到电话那边一个恼怒的声音的叫声。奥斯卡现在笑着。“这是命令吗,格林肖?” 
  阿曼达屏住呼吸,等待着。奥斯卡的笑容更深了。“我不这么看。我会记住你的话。” 
  当他挂上话筒时,阿曼达说:“怎么回事?” 
  他看着天花板足足看了5分钟才叹了口气。 
  “奥斯卡?” 
  他显得有些忧虑。“我希望不会为此感到遗憾。” 
  “为什么而感到遗憾?” 
  “出去找到谁杀了卡莉·欧文。为什么杀她。” 
  她的脉搏加快了。阿曼达知道她不用嘴里说什么好听的。她想知道是什么使得奥斯卡突然改变主意。“你刚告诉过我别管这事了。为什么突然转个这么大的弯?” 
  “因为有人被吓住了。你知道那是格林肖。我相信你已经看出来他要我叫你别管这事了。” 
  “所以你现在就要我去查这件事?现在那客观性怎么样了?” 
  他看着她。“嘿,阿曼达,我知道即使这报道与你妈有关你也会客观。有些话我还得说。我不喜欢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些事。” 
  “所以你想保护我?”她不敢相信地说。 
  他有些尴尬。“有点这意思。” 
  她有趣地摇了摇头。“我不信这一套。如果你和唐奈利这一套实行了,恐怕我开车去商店买牛奶都不允许了。宝贝,我很感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能自己处理好。”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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