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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论斤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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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的苦难并未降临,高大英挺的二少爷及时解救他的“贞操”。

“大哥,你在干什么?”

欸,好戏都还没上场呢!怎么尽出些杀风景的人。

司徒悔不着痕迹地将眼神往外一眺,假意关窗的露出一抹好笑,难得他有兴致演戏却没人欣赏,白白浪费了一次好玩的机会。

“没什么,我同更生开开玩笑,他太一板一眼了。”不避嫌的拢拢小家丁衣襟,他的举止让人很难信服。

不过一向敬重他的司徒业不揭穿他的不宜举动,以严厉的眼神痛责“更生”的放浪,未守下人之份。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娘要我问一声你对屠户之女的印象如何?”他根本不赞同大哥对婚事的草率,特意来探探口风。

“还不错,令人印象深刻的姑娘家。”尤其是那把差点削掉他一耳的杀猪刀。

“不错不代表她适合大哥,我希望你不要胡涂成事。”还有更多的大家闰秀足以匹配他。

司徒悔笑了笑假装咳了几声。“她有我所羡慕的健康身子和活泼,我真的满喜欢她的。”

是真是假只有他最清楚,能让同父异母的业弟张口无言才是他的目的,谁叫他身边尽是无趣的家伙,让他闷得慌想找人开开心。

一双明媚的大眼忽然跃向眼前,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谁说他不喜欢她呢?

起码她能让他多了一份城府。

第三章

“无敌女子学院?!”

咚!咚!咚!几时白鹿书院旁开了间女子学堂,怎么没人来通知一声,她还以为是某户人家赚大钱,准备盖华屋美宅呢!

原来是学院呀!这匾额上写着无字她是看得懂啦!但是下面这个字就有点迷糊了,以她过人的天赋就自动跳过装懂,反正那自称学院山长的方素心说是无敌嘛!那么姑且信之。

不过她只要会数数儿,算算铜钱就好,应该不用当个才女,她总不能对着一头猪吟诗作对吧!

马唯熏三个大字她练得好久才写端正,要她背什么诗呀词的她可不在行,一斤猪肉切得四角方方斤两不差,可是千万别叫她和诗词为伍。

不知方山长会不会骗人,猛夸她飞刀技巧惊人是个可造之材,千拜托万拜托她一定不要糟蹋天分,无敌女子学院是她最佳的选择。

瞧瞧这大门多厚呀!肯定非常值钱,她家的门板还没人家的一半厚,束修一定贵死人,她还是要斟酌斟酌,免得付不出束修得卖身为婢偿债,她这一辈子都甭想嫁人了。

哈!不用束修?

有这么好的事,只要十项全能运动能赢过隔壁书院便可免费念半年书,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困难,谁不知道她最擅长“运动”了,剁猪肉的手劲没人及得上。

可是没人告诉她万一输了怎么办。

呸!呸!呸!呸三口晦气,她绝对会赢,怎么可以输呢?方山长说赢了才能嫁好夫婿,她拚死拚活也要争口气,好把自己嫁出去。

“嘎!这个五娘师父,这把刀是不是太小了,学院缺钱可以明讲,我家五代卖猪肉就数刀最多。”她阿爹一定不会吝啬的借几把。

这刀不只小而且轻,叫人家怎么拿。

“这叫飞镖不是刀,属于暗器的一种,伤人于无形之中。”好声好气的聂五娘不厌其烦的纠正她错误观念。

镖长成这样,真是太小气了。“可是我又不伤人不用学吧!”

“十项运动中有飞镖射击,你要不想学可没有免费优惠哦!”她的骨架好适合学武,可惜起步晚未及时扎根,否则武林将有一位女侠出头。

一听到和银子有关的话题马唯熏立刻气短。“我能不能换把重一点的刀……呃!是镖啦!”

太轻了使来怪不顺手,往上掷往下掷都觉得软绵绵没什么用劲,好不习惯。

像她家剁猪肉的刀多好用呀!一刀剁下去骨肉分离绝不会连着皮,干脆俐落一刀两断,wωw奇書网起来威风凛凛好有威迫感,连地痞流氓都畏惧三分。

“掷镖的技巧全靠腕部的巧劲,与重量无关,你再试试。”真要教得她使一手好镖,恐怕要有铁杵磨成绣花针的耐性。

她不是好调教的学生,太好动了,而且问题不断。

“还要试呀!不是插在板子上就好。”她掷得手都麻了,比剁猪肉还辛苦。

眼前的圆形靶柱插满不下数十只银镖,虽然无一遗漏的只只中镖,可是杂乱无章毫无规矩,像是小孩子玩乐时插上的,有几只在靶沿似要脱落,勉强的“粘”住一角。

以她练不到七天的功夫算是可取了,但是在习武者眼中却拙劣得很,难登大雅之堂,需要加强练习。

而她碰上严苛的女师父,没练到一定的程度是过不了关,她的日子还有得熬。

“等你十只镖有三只中镖心才能休息,现在把镖拿起来别偷懒。”她会好好督促她进步。

“什么,三只镖?!”天哪!她的手会废掉。

聂五娘笑得亲切的安慰她,“以你的资质不难办到,只要你再用点心。”

“是吗?”她好想回家喝阿娘煮的红豆汤。

“凡事起头难,先学好镖法就不难学其他的功夫。”她对她有信心。

套句方山长的话:她有惊人的潜能尚未发挥,就看师父雕琢的功力如何,好的玉质不怕雕不出观音。

前提是得先磨掉她的蛮力导入正途,别白白浪费一身的好体力。

“还有呀!”光是一项镖法就令人叫苦连天了,她又不考武状元,那是男人才有的资格,她只想嫁人。

“别忘了十项运动,举凡射箭、腕力、鞠球、扛物快跑、泅游等等都在比赛项目之中。”还有几项算是意气之争,不提也罢。

反正她不学也会,就看她用不用心。

哇!她是进入贼窝还是上武馆,射箭也要?“五娘师父,你会不会觉得我学得太多了。”

聂五娘笑睨了一眼。“或许你对女红、刺绣比较有兴趣,明儿个带本诗经回去背背。”

“啊!不……不必了,我练镖、射箭,我会认真学习绝不让师父丢脸。”针比镖还小,她拿得起来才有鬼。

卖起猪肉她在行,下刀剁肉快又狠,直切横抹一刀到底,看得街坊邻居直夸她刀法好手巧,有乃父之风不怕生计无着落。

但是要她用根细针缝补衣服可比登天还难,细如羊毛的线怎么穿也穿不过去,好几回倒让手指头穿出血窟窿,疼得好些天没法拿刀。

家里的大大小小事由阿娘一手包办,洗衣煮饭等琐事不用她操心,每天天一亮和阿爹推着猪肉摊到市集叫卖,论斤论两挣些银两过日子。

直到幼时的儿伴一个个出阁她才惊觉年岁不小了,再不嫁人真成了老姑娘了。

要不是前几日在市集闹了个大笑话搞砸自己的婚事,她还没兴趣到什么“无敌女子学院”学习,弄得两手长茧像苦命儿。

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可是五代卖猪肉的家境不算太差,起码她天天有肉吃,不怕挨饿受冻。

“勤能补拙,今日先练镖明日再练箭,师父看好你的才能。”莞然一笑,聂五娘在谈笑间施以压力,让人看不出底下的严格。

只有马唯熏傻呼呼地当是学习,以为师父是没脾气的大好人。

“五娘师父,我们为什么要跟隔壁书院比?”嗯!这次瞄准点再掷。

手腕下压轻掷而出……十只镖中三只应该不难。

一边练习一边偷瞄师父的眼神,好奇心重的马唯熏没一刻安静,当掷镖在拋杀猪刀,很快的领会到用镖的技巧掷得得心应手。

不过她志在嫁人不在镖法好坏,所以有点漫不经心,明明该中靶心的镖总会偏个几寸,一练再练。

“因为方山长不认为女人无才便是德,想为咱们女人家争口气。”若是女子也能考状元,这天下哪有男子立足之地?

眼中闪过淡淡郁色,聂五娘的笑显得沉重。

世俗加诸女子身上的不公她无法扭转,唯有离去才是她的选择,男子的三妻四妾纵然快活,但是伤心的总是女人。

没人看见她心底的伤痕,身怀傲人武学又如何,到头来还是走不过情关一劫。

她不后悔曾爱过一名男子,两情缱绻的甜蜜确实羡煞神仙,可是悲哀的是她的良人也是其他女子的夫,即使拥有宠爱也觉空虚。

不想嫉妒偏偏控制不住,每当夜深人静良人未归时,啃食的妒意几乎要焚毁她的理智,明知他爱的是自己却碍于情义必须去陪另一名女子,她的悔意就会浮上心头。

悔叫良人情义两全,与人共夫。

“五娘师父,我学会十项运动就一定嫁得出去吗?”一脸期盼的马唯熏幻想婚姻的美好,她好想嫁人。

这孩子……唉!天真得令人怜爱。“为人妻子可是件苦差事,不比你练镖习箭。”

她大笑的拍拍结实手臂。“五娘师父不必操心,瞧我这身气力有谁敢为难我。”

“这倒也是。”聂五娘失笑的摇摇头,市井小民的单纯不若大户人家复杂。

一夫一妻同心协力,共同为一家子打拚不分你我,不为妻妾不和而突生事端。

当初她就是没想透才铸下日后的伤心,以为自己的心胸够宽大,有容人之量,豪气十足的允诺心爱之人得享齐人之福。

谁知世事难料,她仍是拋下一切出走,宁死也不愿“重生”。

“不过你嘴皮子要动手也得跟着动,师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啊!被逮到了。马唯熏腼腆的吐吐舌头。“人家没有偷懒啦!只是手酸休息一下。”

“心眼真多,你还想不想嫁人呀?”这诱因绝对诱得她上钩。

“想。”她点头如捣蒜地怕人不知情,非常用力。

“那就用心点,相信方山长不会失言于你。”只要她扳回面子。

“我很用心了,你瞧我手指都发肿了。”她现在拿刀剁肉都有点抖。

看了一眼,她淡淡的说道:“不打紧,上点药自然消除,刚学习都是这样的。”

以前她练得两手都磨破皮还不得停手,父亲的严厉只为磨练她成材,可是她令他失望了。

“是吗?”好吧!为了嫁人她认了。“五娘师父,你为什么要蒙上面纱,是因为你美得叫人流口水吗?”

为之一楞的聂五娘苦笑的抚抚她的发。“怎么不说我有一张见不得人的丑颜呢?”

“我也想这么问,可是你是我师父呢!我多少要尊敬妳一些。”瞄呀瞄,她很想扯下面纱瞧个仔细。

“你这孩子未免太老实了。”她啼笑皆非的轻摇螓首。“人的美丑不在于外表而在心,拥有一颗善心比外在的容貌更重要。”

不懂的马唯熏再度发问,“既然外表的美丑不重要,那五娘师父为何要蒙上面纱?”

“这……”单纯的问题却叫她无言以对,无心的探索加深心中的苦涩。

何必呢?看不破还是看不破,情字扰人。

“还有呀!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学十项运动,学院招不到学生吗?”有个人分散师父的注意力,她也不用练得那么辛苦。

“呃!我……”她该如何启齿才好。

总不能回答是因方山长的意气用事才成立此学院吧!

一般学生用些“特殊”方法还勉强招得到,可专攻运动项目的只找得她了。

“五娘师父,我们还要练多久?”她肚子饿了,想吃阿娘的鲁肉饭。

顿了顿,聂五娘会心一笑。“马同学,你为什么执意唤我五娘师父而不是先生或师父就好。”

“因为……因为……亲切嘛!师父就像学生的娘一样。”她干笑的不说纯粹好玩而已。

只是少了阿娘的大嗓门,轻声细语地让人头皮发麻,好象不听她的教诲很不应该,会遭天打雷劈。

“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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