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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清酒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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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负责扶著梯子,苹儿则负责把风,趁这个机会,紫薇快速踩著梯子,爬上了墙瓦。

她对两人挥挥手,感谢她们的帮忙,两人也朝她挥挥手,眼中还含著泪。

这一别,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紫薇心中虽不舍,但最后还是咬著牙,告别她们。

她像只毛毛虫,在墙瓦上小心的爬呀爬。

上来容易,但下去呢?

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四周,瞧见一棵大树,她心下窃喜,继续像只毛毛虫,朝大树蠕动去。

好在有棵大树长在墙旁,只要攀著树干,下去便不是问题了。

当完了毛毛虫,她再变成一只猴子,这爬树的功夫,她可是很了得的,拜那恶毒的后娘所赐,以往后娘常让她和弟妹饿肚子,她便靠著爬树采野果来果腹。

她手脚灵活的沿著树身往下爬,最后跳到地上,真是太顺利了。

紫薇拍拍身上的灰尘,把扔在地上的家当拾起,准备脚底抹油走人,谁知才一转身,她就愣住了。

※※※※※

一个高大严肃的男人,生得虎背熊腰,方形的面孔上,有一对单眼皮的眼睛,双手负后,冷眼盯住她。

是石樵,姜世庸身边的手下。

她脸色苍白,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如意算盘没打成,居然被活生生逮著。

二话不说,她拔腿就跑,可没跑上几步,轻易就被石樵抓住。

“放开我!”她拚命挣扎,心知肚明,要是被抓回去,绝非一顿好打就能了事。

奴婢私逃,可是重罪!

石樵不理会她的抵抗,拎著她,往大门走去。

结果,她又回到了姜世庸筑起的高墙之内。

第四章

她跪在地上,什么话都不说。

门口,有石樵守著,如一尊冷漠的雕像,双臂横胸的站著。

她一双眼儿,悄悄瞟著面前的姜世庸,他横在躺椅上,一手撑著头,一手拿著,弯起一只脚踩在椅上,模样十足霸气,神色却慵懒。

酒瓶里是大漠烈酒,辣得灼舌,一般人喝不得,她一闻就知道。

她被石樵抓回来,带到他面前时,他半天没吭声,只是饮著烈酒,像土匪山寨,在衡量用哪一条极刑,处置妄想脱逃的奴才。

沉吟了会儿,他淡淡的开口:“你可知道,卖身奴婢未经同意,私自潜逃的后果?”

她神色平静回答:“既然被你抓到,没什么好说的。”

浓眉微挑。“你不怕遭到惩罚?”这么认命?连求饶的打算都没有。

她垂著脸,嘴里嘀咕。“当然怕啊,但不管是谁,在这种节骨眼上,都会逃的嘛,明知故问……”最后四个字很小声,她几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既然已经被他知道自己进姜府的目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继续留下来等著被斩手吗?又不是笨蛋。

“你的底,除了我和石樵知道,你不说,没人会晓得。”

紫薇不禁疑惑,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大掌放下酒杯,目光落在她好奇的表情上,庸懒道:“放心,我不打算斩掉你的手,这对我没好处。”

“为什么?”她有些讶异。

姜世庸伸手,打开几上的一只黑木盒,拿出一封信笺,丢到她面前。

她疑惑的拾起,从信封袋里拿出一张纸,发现是一张契约。

契约的内容令她变了脸,讶然低呼:“终身!怎么会?这、这……”

她会如此惊讶,是因为契约上写得清清楚楚,卖身姜府,终身为奴!

“不,一定是弄错了,不可能!”

“上头写得很明白,你后娘签了卖身契,以一千两的价码将你卖到我这儿当一辈子的丫鬟,生死与她无关,如果你逃走,她不负赔偿责任,而你,则要承受潜逃的严重后果。”

紫薇瞪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这个女人,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居然摆她一道!

明明说好只有一年!她居然把她卖了!生死与她无关……真是……卸死人了!

她气得连手都在抖,双颊怒红。那女人利用她偷秘方的同时,还顺便把她给卖了!谅自己平日有再好的修为,这会儿也气得七窍生烟。

死女人!臭女人!总有一天,她非狠狠教训那个狐狸精不可!竟然骗她只要做一年就好,她早该想到,那女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愤怒,不甘,最后只能挫败的垂下拿著契约的双手,再不愿意,她也得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她已无处可去。

那个家,已回不得了,她思绪乱了,慌了,一想到还有两个弟妹落在后娘手中,她顿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此刻,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两个弟妹。

“看来,你那个后娘,对你倒是挺“好”的。”他站起身,在她面前蹲下身,大掌托起她的下巴,峻冷的脸庞逼近。

“现在,你明白了吧?私自逃走,只会让你自己置身悲惨的下场。”锁住那苍白的脸色,他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她是在害怕自己的下场。

他要让她明白逃走的下场,死了这条心。凡是他看上的收藏品,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就像那些私藏的美酒,只属于他。

“你想怎么样?”她问。

薄唇微扬,托住她下巴的掌指,轻轻抚著她白嫩的肌肤。

“如果你向我求饶,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放我走?”她一脸期盼。

“你想可能吗?”

“我想也是,只是问问。”

她当然不抱任何希望,如果这男人有示点肯放走她的意图,此刻她也不会跪在这里了。

“不过,如果你肯发誓对我忠诚,或许我会对你格外开恩。”

她才不信咧!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从他眼神中,她瞧得十分清楚,这男人不过是在享受猎物紧张害怕的模样罢了,但同样的,如果她不顺他的意,倒霉的还是自己。

要应付一个狂傲的男人,适度的谦卑是必要的,她知道自己付不起惹怒他的代价,更明白自己必须坚强,恐惧、哭闹,都于事无补,唯一的希望,是这个男人,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就算要她舔他的鞋,她也会做。

那双漂亮的美眸,在她努力之下,酝酿出水光,很给他面子的掉下两颗泪珠来。

“大少爷,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只要你肯饶了我,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说著,还向他磕了好几个头,其实,她是趁此让自己的下巴脱离他的掌控。

她不想面对这男人,他的眼神太犀利,她怕瞒不了他,自己已在打另外的主意,为了生存下去,她必须冷静,再难堪、再多的羞辱,她都可以承受,总之先让自己过了这关再说。

她跪趴著,表现得卑微和敬畏,事实上,在那小脑袋瓜里,已经开始计量往后的打算。

姜世庸很满意她的臣服,他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傲然的命令。

“今晚,到我房里来侍候我。”

他给她的惩罚,就是成为他发泄的工具。

※※※※※

“过来。”

姜世庸坐在床沿,大掌伸向她,轻柔的语气,但有著不可违拗的命令,那双坚定要她的眼神,令她不由得畏怯,坪然心动。

她站在门边,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害羞的走向烛台,打算吹灭烛火。

“不准吹灭。”她呆住,转头望向他。

“我要它亮著。”他坚定说道。

亮著?这不就表示,她的一切都会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从头到脚,每一吋肌肤,都逃不过他的眼。

轰的一热,躁红爬上她的脸,她根本还没有勇气在这么亮的灯火下,以赤裸的身子面对他呀。

她的挣扎和羞怯,他全看在眼里,但最后,他的耐心终于被她乌龟慢爬的动作给磨光,伸出大掌,将仍然距离床沿三步之外的她给强拉过来。

“呀!”她低呼,跌入他的怀抱里,连矜持的机会都没有,就瞧著一双大掌,急切的将她身上的薄纱寝衣给卸下。

姜世庸毫不浪费的享用她,他很讶异自己这么想要她,自从要过她后,便食髓知味,想要得更多。

不可否认的,这女人是一道美味的佳肴,勾起的,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多。

他在这娇美柔软的同体上,尽情发泄,即使在翻云覆雨时,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

要过她后,他躺在床上,而她,则静静的躺在他身旁。

约莫过了一刻,她悄悄起身,望著身旁的他,闭上眼,看似熟睡了,于是她轻手轻脚的下床,脚才碰到地,身旁就传来低沉的声音。

“你打算去哪?”

紫薇回过头,才发现这男人眼神如炬,原来他一直是醒著的。

“我想去梳洗,可以吗?”

他盯著那张姣好的面孔,一头长发的她,媚态迷人,身上处处留有他的烙印,但他在她脸上找不到羞愧、激动或是伤心的神情,反倒平静得令人不可思议。

粗壮的手臂一伸,轻易将她带回怀里,并压在健硕的身下。

锐眸仔细审视她的表情,他很意外这女人这么冷静,既不哭也不闹,在汗水翻腾的过程中,他早发现她的沉着了。

昨晚第一次要她时,他就晓得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因为她没落红。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这不是质问,纯粹出于好奇,既然他是主人,就有权利知道奴婢的一切,因为她看起来不像是有过男人的女子;本以为她是那种一碰就会受到惊吓的处子,想不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她不说话,意思很明白,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却很有兴致与她继续纠缠。

“成亲前,就跟男人相好,你爹娘知道吗?”

她依然不说话。

“碰你的那个男人,他打算娶你吗?”

她还是沉默,没有因为他的话,觉得羞愧或是被激怒。

姜世庸倒很佩服她这么沉得住气,换了其它女人,早因自己被发现非处子这身,而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我要你说话,不准沉默。”

他命令,覆盖在她一只丰盈上的大掌,蓦地用力,令她秀眉微拧。

这是警告,好吧,既然他想听,她就顺他的意,开口讲话。

“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

他呆住。“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

黑眸转为锐利,直直瞪入她的眼。

“成亲前,就跟女人相好,你爹娘知道吗?”

浓眉拧出不悦,好大胆的女人,竟敢反过来,用同样的话问他!

“你想娶那个女人吗?”

“你想挑衅我的权威吗?”

“不敢……当我没说。”

她闭上嘴,把脸转开,故意不看上头那张说变就变的怒容。僵持的时间不长,却仿佛有冰雪严冬那么久。

显然,她成功的消褪他的兴趣,因为姜世庸不再困住她,冰冷的吐出——

“滚。”

她立刻离开床,捡拾地上的衣物,穿好后,还不忘主仆之礼,恭敬的向主子福了福。

“奴婢告退。”

※※※※※

除了平日打理姜世庸的三餐,侍候他梳头、更衣、沐浴梳洗,晚上,她便满足他的需要。

他白天冷漠,夜晚就变成一把烈火,要将她燃烧殆尽。

日复一日,每次汗水翻腾后,她想要梳洗,他都不准,像是在惩罚她似的,不准她洗去主子留在她身上的汗水和痕迹,也不准她用冷水冰敷那些被他吮咬出的青青紫紫。

虽说,他是为了惩罚她,同时,也满足自己的需求,但该死的是,这丫鬟干起活儿来,还真是无可挑剔的周到。

他的房,她擦得一尘不染。他的茶,她沏得味道刚刚好。他的习性,她拿捏得一丝不差。

不待他吩咐,她就知道何时该做什么,何时不该做什么,仿佛他只需皱个眉,她就晓得他在想什么,完全像他肚子里的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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