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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疯狂游戏-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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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根烟,一扭头,猛然看见那张摆在我床边的空床——只是铺着木板的铁架床,连张草席都没有,那么荒凉。我着魔似的走过去,慢慢地坐下,细细地抚摩:平常人来人往我不会注意,可夜深人静我才猛地想起,这床曾经是萧峰睡过的…点滴往事忆上心头,我一时惘然,捏着烟抽了一口,竟是他最爱的三五,我心烦意乱,一把把烟在床板上摁灭了,烫出一个焦黑的痕迹。 

  回过神来,我抬眼一看,徐然竟就站在眼前。我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也醒了?”他望着我,突然问:阿祁,你还想着他? 

  我吓一跳,说什么呢。我…我也就起来抽根烟而已。 

  奥…抽烟。徐然冷笑了一下,带着点不信任的意味。我一下子不高兴起来,他这样太没意思了吧,我还觉得我应该因为他和苏莉的事生气呢。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和他吵,我必须让着他,从前应该,现在更应该。 

  我站起来伸手揽住他的肩,天气冷了,上床睡去。动作间,一直放在床边的打火机飞了出去,敲在水泥地上,带出一道银光。我一怔,直觉地把它捡起来,捏到手里,徐然说话了:“这打火机很有形,送我吧。”我眼皮一跳,笑道:“送你干什么?你又不抽烟。” 

  “抽烟才能要打火机?我就不能留着做个纪念?”我从来不知道柔顺温雅的徐然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候,我勉强笑道:“纪念什么?我这使顺手了,再换麻烦。你喜欢我再给你买一个。” 

  “买一个?阿祁,有些东西是能用钱买的来的吗?!”他有些受伤地看我,“你觉得有钱什么也能解决?是不是?” 

  我怒,他这是想存心和我吵架呢!我觉得累,之前是寂寞,而现在呢,则是烦躁愧疚,什么感觉都有。我甚至再想,如果早知道他敏感到近乎神经质,我们或许做兄弟会更好。然而我什么也说不出口,我忘不了他的满脸泪痕。彼此沉默地对视了很久,我抿抿嘴角,把打火机丢到桌上:“好了然子,别想太多,我也是真喜欢你。睡吧。” 

  他退后,我不让他逃,捏着他的腰就亲过去,他挣脱不开,任由我泄愤又似安抚地蹂躏他的嘴唇,我想,谁人他吗的在一起没个磕磕碰碰?他是我的小然子,我怎么也不能对不起他。 

  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和徐然这样,算什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暧昧地一塌糊涂。我每次这样问自己的时候,总会在想,你能让徐然离开么?不,不能。张祁,其实你怯弱,你再不想忍受任何一个人舍你而去的孤独。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也不想思考,我只想和徐然就这样维系下去,可我发现,现实永远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我的心里已经深深地扎进一根刺,拔不出,化不开,痛到地老天荒。 

  我和他总会为了一点小事闹不快,看到他伤心绝望,我自己也觉得难受,他实在太敏感太脆弱——结局都是我的隐忍换取暂时的平和。 

  那天我刚进教室,就见几个同学都围在一起议论,李天发一看见我,扭头就喊:“阿祁你过来看看,那边寄过来的照片!”什么那边的照片,我有些莫名其妙,昨天晚上刚因为徐然的事一宿没睡塌实脑子现在还混混沌沌的,但我随即象被蛰了一样反应过来,不觉得出了一点冷汗:“不用了,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啊~你看柏林多漂亮啊——你看这广场。”李天发抓着一叠照片跑过来,“哪,这是和那边学校的学生一起去柏林墙的遗址拍的——哇,好多金发辣妹哦!阿祁你看这身材,萧峰真是羡慕死人了。隔了一学期多才发照片过来!”说着就将照片往我怀里一送,我条件反射似地躲开—— 

  我不想看不想看,甚至恐惧地想闭上眼睛,可他的容貌,那个在梦中被我焚毁无数次的音容笑貌伴随点滴回忆一起扎进我的双眼,我在刹那间,呆若木鸡。 

  他身边站着吴亭亭,得体的微笑,默契的眼神,无论真相如何,在表象上,他们天造地设珠联璧合。 

  我想起那个电话,想起他那句对我对他都残忍的“还好吗”,心里隐隐地疼,慢慢地返开,深入骨髓。 

  “怎么这么多人在这?你们班不用上课啊?” 

  我浑身一震,徐然拉着王毅跑我们班上,王毅接口说,“是啊,该不是传什么有色物资吧?快点上缴!” 

  李天发气的大叫:“哪来什么有色物资!死王毅你别冤枉人!我们班长的玉照咱们瞻仰瞻仰不行啊?那是我们班骄傲!”一手拉我:“张祁,你别藏着,快把萧大侠照片拿出来吓吓他们。” 

  我心里有些乱,勉强笑骂道:“什么叫吓一吓,你当人是门神啊?” 

  徐然笑道:“那我看看,看这留洋学生和我有什么不同。”听者有心,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徐然一张张地看完了,才说,“看来他在那混的很好么~很有精神,吴亭亭看来气色也不错,这俩人倒都会自己照顾自己。你说是么?阿祁…”我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只觉得字字钻心,也没回应,把照片一丢,自己走开。 

  到宿舍的时候,徐然找我吃饭,我淡淡地推了一句不去吃了,说实话,我有些生他的气。 

  徐然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因为照片的事不高兴。” 

  “没有,你瞎想什么。” 

  “没有?你看见他眼里都能冒出火来,我说一下你就不高兴!”徐然站直身子,“我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我都知道!” 

  我这么久以来的火被他一句话全撩拨上来:“你知道?你知道个P!你就知道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我和王小灵说句话,你不高兴,我看张照片,你也不高兴,你究竟想我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死你面前你才甘心?” 

  我原本以为他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远甚一切,包括萧峰——我们毕竟在一起整整十年!可结果呢?!我们或许根本不适合走到这一步,做兄弟不是更单纯吗?至少没有这么多的的烦扰纷争不是吗?我他吗的真累了,我受不了他的紧迫盯人患得患失,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和苏莉在一起的时候我不难受我不郁闷?我有没有为难过他?为什么他连我和谁说过话都要计较!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气怔怔地看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不再想他?!” 

  我粗着嗓子:“没想就是没想,是你自己多心!” 

  “那你把那个打火机给丢了!现在!立刻!”徐然的脸上是一种我不熟悉的冷酷和坚持,“我知道那是萧峰留给你的——你丢了他!” 

  我一口气没上来,直觉地吼了一句:“不行!” 

  32 

  话一出口我自己也都愣了——我,我刚才说什么了我。 

  他怔了一怔,慢慢地点头,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些恐慌,安抚的话差点要脱口而出,我最怕见到他这个表情。 

  “你这么想的是不?你心里一直是这么个念头是不是?”徐然居然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我,我被他激地烦躁极了,铁青着脸:“你别这么小心眼成不?不就,不就个打火机么…” 

  他冷笑着说:“张祁,你何苦自欺欺人。” 

  胡说胡说!我直觉地嗤之以鼻,他凭什么这么说!“自欺欺人的是你。徐然,你再要求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你和苏莉在一起我有没有说过半句话?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歇斯底里——我甚至在想我们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 

  他退了一步:“你说出来了…你想分是不是?你还是说出来了!”我忍无可忍,眼前的徐然那么陌生那么遥远,“对!我就他吗的想分!你说对了!”我腾地站起,重重地摔上门离开,那一刻,我真他吗地恨他。 

  分手,竟是个这么容易出口的词语?! 

  和徐然闹翻了的时候,黎烨正和一个香港来做服装的生意人打的火热。我闷声闷气地挂一通电话过去,黎烨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俩迟早要出事,我哧了一声,你少给我事后诸葛。他笑了一下,我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给你事后诸葛了,我吃了一惊,忙问为什么。他一顿,见面再说吧。 

  我们约在常去的GAYBAR见面,黎烨进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一阵旋风,他无疑是年轻而带有蛊惑的魅力,而且他不是很娘的那种C,这一点尤其吃香。他坐在我身边,叫了一杯啤酒,说:“你和你小情人闹的很大啊?” 

  我自嘲地一笑:“何止大?那小子的脾气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我和他十年过命的交情,也没料到他的脾气会这么——” 

  黎烨呵呵地笑:“后悔了?” 

  我一震,他说对了,我真的有些后悔,如果那天晚上我和他没有捅破这层纸,我和他不曾走到这一步,所有的争吵怨恨是不是都烟消云散? 

  他是不是真的一辈子只能做我兄弟? 

  又或许,我接受他的感情只是一场错误? 

  黎烨看着我闷不吭声地猛灌酒,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和他吵的原因,真的只是因为他耍小性?” 

  我脸色更难看了。“你想说什么。” 

  他笑,我原本以为这种纠缠不清的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没想到…张祁,有时候太重感情只会让事情更加纠缠不清而已。 

  这世界上若是还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敞开心胸真的说上几句话的,怕也只有黎烨了。他的暗示他知我也知。走到这纠缠不清的一步,我真的也是全凭感情的冲动,我原本不该这样当断不断的——莫非我真的只是因为寂寞——我不敢再想下去,手一挥:“别说这个了,烦。” 

  黎烨偏过头:“我以后也不会再烦你了。”他抬眼看我:“我要走了——去香港。” 

  我几乎是当场呆住:“你——你要走?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王先生你又不是没见过,他说要带我去香港发展。” 

  “你傻了啊?这也信?我,我一直以为你玩玩而已。” 

  “恩,决定了。再信一次。”他拨开头发,“最后一次。” 

  我说不出话来,我真的没想到黎烨会和那个中年男人认真,他们再一起也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他说他会信他?我不相信。这段时间我和一直和徐然缠在一起,根本没有心思管顾及到他,可我真不信以黎烨如今的戒心,会如此轻信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难道他已经忘了谢家晖的事吗? 

  他拍拍我的肩膀:“你这脸算什么意思?不为我高兴么?呵呵——还是舍不得我啊?”我郑重地点头,黎烨,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如此洒脱?这下换他愣了,过了好久才笑着说:“阿祁,你有时候成熟的可怕,有时候又真的象个孩子——呵呵,阿祁,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短短一年,所有的人都要离开了?我想笑,想大声地祝福他,可我只能哑着声音说:“你,你真想清楚了?” 

  他笑着又叫来一扎啤酒,难得豪气冲天:“恩,我毕竟不算年轻么,总不能一辈子混吃等死——咳,说这个干什么,咱们兄弟今晚不醉无归!” 

  后来,由那个姓王的出面又请我们在全城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他说他已经帮黎烨在汇丰找了个工作,职位不高,可是以黎烨的聪明应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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