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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夏雪无晴 火舞星炀-第14章

小说: 夏雪无晴 火舞星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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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自己选的,怎麽还要用强的?”自言自语问了这麽一句,又发现破绽,“他们床上的事,你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 
脑子“嗡”地响成一团,就怕问这个,老天快派个菩萨来救命啊!! 
救命的菩萨名叫周文全,人称胖子全。在关键时刻用电话也能杀到:“大哥,天兴帮到我们金湾堂口找茬,伤了几十个弟兄,现在我派了人过去增援,接下来要怎麽办?” 
“不用急著下杀手,堵住他们别放跑了,我马上就到。川浩,帮我接李警司。” 
在路上,几个电话,大问题就没有了。 
“川浩,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啊,啊?这个节骨眼了还……认命地叹了口气:“因、因为……我当时就在旁边……” 
“哦?原来你有这种爱好。” 
关、关冷气啦!气温要接近零度了。 
“不是不是,我、我当然没有那个……是方鸣的命令,他每次都要当著我们的面上、上少爷,尤其有我在,少爷就会特别难受……就如你说的,少爷骨子里其实很倔,是钢。所以,要折……” 
那天天兴帮和白虎会的火并,天兴帮赶到金湾的几百号人,回得去的只有几个。在场的人都说白虎会的陈川浩和胖子全已经是难惹的人物,不想这次大当家王晔出场,才知道为什麽青龙帮会如摧枯拉朽说倒就倒。 
更有江湖好事者谣传,当时所见,王先生啊,连眼神说话都冒著寒气,那些人哪儿是被他打伤的,根本就是先被冻伤的…… 
举此种种,不一而足。 

p。s:1。刚在晋江看到一张帖子,只有两句话,我却很喜欢(虽然人家说的是电影《天下无双》),拿来与大家分享: 
恨个人, 久了, 心会碎了。 
爱个人, 深了, 心会醉了。 
2。想解释一下曾提过的那两把手枪的名字──比利时PT90,这实际上无後座微型冲锋枪,还是应该十年前的东西了……汗。闭关写文的时候没法上网查资料,只能先把自己还记得这款放上去占个位置。现在赶著考试,也没时间慢慢找了。哪位有详细的枪械资料,可否跟我分享一下?免得被仔细的大人揪出小辫子就丢脸了。耐你哦!^^ 

 

 

 

 

'改名通告' 
《白花》还有个名字是《夏雪无晴》,当初起名字的时候同时起了两个。但有朋友建议用这个更有意境一点,而且这样大概也方便叫吧,所以我从这章起还是改吧。如果大家已经熟悉了原名,还请包涵!鞠躬! 
而实际上我更喜欢原来那个名字。尽管直白,但简单得爽口,而且一看就让我想起那幅情景,美丽而让人向往。^^ 

8. 
“有一天,小兔子跑到面包店,问老板:‘老板,请问你们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老板摇摇头:‘对不起,我们没有一百个小面包。’‘这样啊。’小兔子很遗憾地走了。 
第二天,小兔子又跑到面包店去:‘老板,请问你们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老板又摇摇头:‘很抱歉,我们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小兔子只好又沮丧地走了。 
第三天,老板早早就专门准备了一百个小面包,小兔子又来了,它又问:‘老板,请问你们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这次老板很高兴地回答:‘有的,我们有一百个小面包了。’小兔子立刻拿出钱来,说……你猜它说什麽?” 
唱作俱佳地表演著讲故事,那双笑眯眯的眼睛一下伸到他的鼻子跟前,可爱得就像一只小兔子,让人对他的强行进来打扰的行为也无法怪罪了。 
这个故事,他早就听他讲过。因为这是白湘宇唯一会讲的故事,而且是觉得最好笑的故事,每次讲都会笑个不停。他不管是模仿小兔子可爱得不行的语调,还是面包店老板老成持重的声音,都觉得非常有乐趣,著实,这也是个好故事。特别是因为白湘宇的喜欢。 
他很顺应表演者希望地摇摇头,不冷不热的态度并没有降低小兔子的热诚,他又马上站好,用严肃认真的表情说出那只超级欠扁的小兔子的台词:“它说:‘好,那请给我两个。’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哈哈。” 
抬头看了一眼正乐不可支的自娱自乐者,王晔把手上刚签好的文件递给旁边的陈川浩:“准备车,我带他出去。” 
陈川浩被白湘宇的样子逗得其实很想笑,可是看老大那个表情,不敢造次,在肚子里忍到内伤,赶紧接了东西出去。 
白少爷为这个老故事终於不再笑时,才发现王晔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深思地一直看著他。 
“不好笑吗?”他趴在办公桌上,可怜兮兮地瞅他,“以前晔也很喜欢这个故事的,每次都会笑。” 
“你觉得我和他,一样?”他站起来,拿起外套穿上。拿起铃叫刘妈进来。 
“不一样,……可是,有时我又觉得,很像……” 
轻声地说著,跟刘妈出去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王晔靠在桌沿,随手点起一支烟,烟雾嫋嫋间,窗外阳光灿烂的花园里似乎可以看见两个笑得开怀的人。 
我要去问你家老板,请问你们有没有一百个白湘宇啊? 
没有没有。少年的笑里有阳光飞扬,晶莹的眼中有清晨草叶上透明的露珠,装作老板的样子粗著嗓子答,我们没有这麽多白湘宇。 
那就快去准备!我不要一百个,两个就够了。 
没有没有,两个也没有。只有一个,白湘宇只有一个!不要就没有了! 
烟雾似乎绕进了眼里,视线变得朦胧起来,夏日的风吹过一阵,花园里的人与笑声都散了。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 
忽然间,他又看到了那双迅速向旁边瞥过的眼,方鸣饱含深意地笑,头微微一点,那双眼纯真的看不出杂质,又看向他,然後,慢慢地,眼神不经意地垂下去,对著左边的枪,垂下去…… 
“先生,少爷都准备好了。”刘妈进来说。 
回过身,把没吸完的烟用力摁进烟灰缸里。粉身碎骨。 
车停在山坡脚。白湘宇从走在这条路上就兴奋异常。一下了车就深深吸了一大口空气,让青草的味道,阳光的味道,还有风,和树,都吸进身体里。 
根本就没再理会过王晔,自己一个人“蹭蹭蹭”地一下跑到了坡顶,两年没来过这里了!这个人怎麽知道……怎麽知道? 
“啊──”大声地喊出来,小花们、小草们、大树们、风啊,阳光……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最喜欢这里了!风景很漂亮,夏天来最舒服!”转头面向那个悄无声息站到了身边的人。 
那个人似乎是受不了太阳的热烈,微微眯起了眼睛,薄利的唇边浮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我也是,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一来就喜欢上了。” 
有些惊讶:“……是麽?”……竟有人跟晔的回答一模一样? 
顾不得了,张开了手臂,迎著风,冲下去── 
“小心……”王晔的话才刚从喉间转出来,人已经不见了。 
比两年前更长的草踩下去,走起来已经不太方便了。一步步慢慢走过去,白湘宇呈大字形仰面躺在里面,闭起了眼睛。 
白得晃眼的花被压倒的,向他倾斜的,围绕著整个身体。薄透的白色衬衫,瓷白的皮肤,混在里面,一片青绿白茫。漆黑的头发在花间草上散开,像国画山水里浓墨点染,透出头发下深深浅浅,层层的绿。 
忽然就睁了眼,像第一次那样。可是,只是恍惚地扫过他俯视的脸,微润的眸慢慢地移到天空,清亮得能在那弯秋水中倒影出丝绒一样的云。 
慢慢弯下腰去,太低了,撑不住,便是单膝半跪著在他身旁。骑士一样。 
听到那个像回到了家的精灵轻轻地,似乎只是说给绿草白花听:“如果……能死在这里,就……太好了……” 
轻得,像飞花飘落水面的叹息。 
又闭上了眼,睡了一样。蝉鼓噪得厉害,不能确定,他刚才是否真的说了什麽。 
一个下午,都在山坡上度过。 
白湘宇小睡了一会儿,便精神地爬起来,孩子一样沿著山坡又跑又跳。王晔在坡上看著,他始终在远离那棵大树的地方玩耍,似乎,已经忘了,有那麽个地方。 
回到家里,已经是一身的草叶,还编了花冠,不过王晔不要,於是给了也是扭扭捏捏才接过去的陈川浩。 
胖子全等在书房。 
“已经查清楚了,天兴帮的老三是受了长水帮的挑拨,他们帮主刘大兴已经应承下来,一定会给我们个交代。现在倒是,长水帮似乎已经知道了林永富的事跟我们有关系,现在掌事的二帮主张一超好像不太简单。” 
王晔沈吟了片刻,问陈川浩:“川浩,你怎麽看?” 
“我以前也听说过张一超的名头。林永富待下面不够宽厚,又喜欢玩变态玩意,出了事上下都得帮他打点,所以他在帮里的声望其实还不如张一超。所以这次事情这麽顺利,我看张一超也暗地里使了不少劲。不过现在林永富死定了,再把我们丢出来当靶子,一能让他顺当地当上帮主,二嘛,有个对头,也能收拢人心一致对外,众心归一的帮派总归有些震慑力。” 
“他要拿我们当靶子没问题,反正解决长水帮是迟早的事,万一他要动起来,我们还师出有名。可是,就是担心他迫不及待要杀我们个措手不及。我们毕竟是过江龙,马来的事情拖著,这边的人手还不是最足,条子那边又有些内讧,到时这些都是问题。” 
又细细商讨了各个细节,暂订了应对,一起吃了饭,会才算开完。 
上楼的时候,刘妈正好下来。 
“少爷刚洗了澡,又在唱歌了。” 
没有靠在窗边,只是半躺在薄薄的地毯上。也许是今天玩累了,唱著歌也没有声音。 
多变的夏日天气,刚刚又下了一小阵阵雨,现在细雨纷飞,连空气都是润湿的,能滴出水来。 
情不自禁,真的只是情不自禁,指节突出的手背滑过丝绸一样嫩滑的脸颊,从眉骨到下巴,一遍又一遍。又想起了那个夏日的午後,开满白花的山坡,躺在花间的少年,阳光从枝桠间透下,光影重叠,交错的丝线,勾勒出美如梦幻的容颜。 
有首老歌唱道:爱不释手你的美……只愿拱手河山讨你欢…… 
虽然唱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可是就是,这样的感觉。就如同两年前,他对白起山说,如果死,能让我继续爱他,你就杀了我吧。 
一样的心甘情愿。 
“我长得很漂亮吧?”在这样的抚摩中,白湘宇忽然开口。似乎能看到人心底的明澈的目光晃晃地看过来,王晔僵硬地停下了动作。 
有些嘲讽地撇起嘴角:“你不是应该听过很多人这样说了吗?” 
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他的嘲讽:“是啊,很多人都这麽说。因为他们会对我做那件事。那你呢?什麽时候会做那件事?” 
“你很希望我做吗?” 
“反正总是要做的。你虽然对我这麽好,可还是会做吧?” 
“你……一点也不在乎?” 
“在乎?在乎是什麽?只要你别像最开始时那样粗暴地对我,其他的都一样吧。” 
原来,他还是慢慢记起来了。 
王晔深深地注视著他:“……你的晔呢?也不要紧了吗?” 
“……”这个问题,让他慢慢地垂下了头,灯光下的皮肤白得透明,纤长的眉睫蝶翼般微微地颤著。“他不会回来了,我知道。我什麽都没有了,连身子也又脏又破,他不会再要了……他又能干又厉害,一定会喜欢上比我更好的人……我还差点害了他,他不会再要了……他会不会很恨我呢?你说,如果有个人差点害死你,你会不会恨他?” 
喃喃自语了一会,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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