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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宋兵器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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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事!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吴骥点点头,似有所悟:“郑大人要如何应对?”

“哎!”郑太轻叹一口气,很是不愿的道:“流风盗胆大妄为,竟然洗劫归信城,这是剿灭的良机!可是,城中适逢大变,兵士的战力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我打算拒守,让流风盗退走便可。”

“郑大人求稳,倒是一策!”吴骥缓缓摇头,道:“可是,如此良机就此错失,岂不可惜?郑大人,在下倒是有一策!”

“哦!快快请讲!我前来,就是要听听吴大人的话。”郑太很是急切,坐到吴骥身边了,满脸的期盼。

“可以这样打……”吴骥强撑着,把想法说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吴大人竟然熟读兵书,精通韬略,排兵布阵,如此拿手!”郑太听完吴骥的话,把吴骥一通打量,赞不绝口,大拇指都快捅破屋顶了。

“郑大人过奖了,我哪里懂兵法了,只是因势利导而已。”吴骥有些晕乎,这哪里和兵法兵书扯得上关系。

“妙!妙人妙语!因势利导这四个字,正是兵法精髓。古往今来,那么多熟读兵书的人,又有几人能说出这四个字?只会读兵书,不会因势利导,就是纸上谈兵!是赵括!”郑太的夸赞之意更浓了,不住竖大拇指,赞不绝口,不住品味起来:“因势利导,因势利导,用兵不外这四个字嘛!好个因势利导!”

“这……”吴骥一头黑线,再也忍不住了,晕了过去。

第45章 炸!炸!炸!

月黑风高,冰冷的秋风吹在身上,好似刀子在割肉一般。

归信城在黑夜里,就象一座盘踞的凶兽,远远望去,一个巨大的黑影,似欲择人而噬。

在离归信城数里之外,正有一队人疾速赶来。这些人个个一脸的凶悍之色,背刀负弓,很是壮硕,奔跑起来,极是快捷,只一会儿功夫,就冲到城下。

带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脸上有几道伤疤,看上去格外凶恶。一双眼睛大如铜铃,铁塔似的身材,坟起的肌肉就象铁疙瘩,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就似一柄出鞘的利剑,挺直峭拔。

他,就是流风盗的首领,曾大年!

曾大年骑着一匹健壮的骏马,眼睛转动间,精光闪烁,一望便知,他是好手。来到归信城下,一拉马缰,骏马停了下来。

“大当家的,城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说话的是个中年人,身材略瘦,是流风盗的二当家。

“没动静?没动静才好!”曾大年很是得意的一昂脖子:“我传明儿兵法,就是要他以兵法约束部下,他能如此,实是难得!我流风寨,又多一奇才!”

曾大年嗓门极大,声若洪钟,说起话来,象在打雷。

“是!是!是”二当家的忙陪笑脸:“少当家精通兵道,是难道的奇才!有了少当家的,我们流风寨就会更加兴旺!”

“发信号!”曾大年右手一挥,很有气势。

一个强盗举起火把,晃了三下。紧接着,又是学起了夜枭啼叫,一长两短,很有节奏,这是流风盗的联络信号。

城头上出现一支火把,晃了三下。再有三声夜枭啼叫传来,两长一短,富有节奏。

“是了!”曾大年听在耳里,很是得意:“有明儿在,不会出事!兄弟们,杀进归信城,血洗归信!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杀光!漂亮的妇人,掳回山寨去,作你们的压寨夫人吧!金银珠宝,那是我们的财富,归信城里有的是,弟兄们,冲啊!”

强盗为的就是金银、漂亮的妇人,曾大年不愧是悍匪,一通话把一众强盗激得热血沸腾,狂吼着,冲了出去。

“吱呀呀!”

就在这时,厚重的城门打开了,迎接流风盗进城。

“走!”曾大年一夹马肚,朝着城里冲去。

城门大开,流风盗毫无阻碍就冲进了城,无不是兴奋莫铭,大吼:“血洗归信!”

“血洗归信”的吼声,在静夜中格外清晰,声震长空,让人颤栗。

“轰隆隆!”

就在这时,城门猛的关上了。

“怎么回事?”曾大年心头一跳,一拉马缰,停了下来,扭头一瞧,只见城门紧闭着。

“大当家的,有些不对劲!到眼下这当口,还不见少当家的,不对劲呀!”二当家的忙着提醒。

“明儿呢?快去找明儿!”曾大年隐隐觉得不妙。

若是曾少明一切顺利,打开城门后,就应该前来迎接他。可是,到现在都不见曾少明的踪影,他不得不心生警兆。

“杀光流风盗!”

就在曾大年警惕之际,只听惊天动的吼声响起,整个归信城沸腾了。

无数的火把举了起来,火光冲天,数百宋军站在城头上,居高临下,把流风盗给团团围住了。

“果然是计!”曾大年呼出一口气,把情形一打量,很是不屑,一裂嘴角:“久闻归信城的宋军不堪一击,就凭你们,也想留得住我?”

一把厚重的九环刀在手,手腕一振,一个漂亮的刀花闪现,很不错的刀术。

“明儿!”曾大年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替代,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死盯着城头上的曾少明。

此时的曾少明,早已不复昔日的英气,唯象一头死猪一般,耷拉着脑袋,双目无神,一脸的颓败:“爹,快救我!爹,我是明儿啊!”

“明儿,明儿,爹这就来救你!”强盗也有亲情,曾大年尽管是悍匪,对这个独子却是倾尽感情,见他如此一副模样,哪会不来救的。

“哼!”郑太脸沉似水,冷哼一声,右手一挥,一道刀光闪现,从曾少明的脖子上掠过,曾少明的脑袋就搬了家。

一颗脑袋滚落在地上,嘴巴不住张阖,眼里尽是惊恐之色,似是在求饶似的。

郑太也是个狠角色,哪会不给曾大年一点厉害瞧瞧的,弯下腰,右手抓住曾少年的头颅,略一打量,扯扯嘴角,朝着曾大年抛了过去:“曾大年听着:你曾为朝廷将领,不思报效朝廷,却自甘堕落,成为盗匪,欺压百姓,屠戮良善,你之罪罄竹难书!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杀!杀光流风盗!”

右手一挥,颇是威猛,气势如虹。在这一刻,郑太不再是个文官,倒象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

“明儿!明儿,你瞧着,爹为你报仇,誓杀这狗官!”曾大年看着儿子的头颅,不由得悲从中来,右手里的九环刀紧握着,一拍马背,朝郑太冲了过来。

“霹雳弹,准备!”吴骥的声音响起。

五百宋军手握霹雳弹,对准了右手里的火把,只要吴骥一声令下,就会点燃霹雳弹。

自从郑太知道流风盗要来洗劫归信后,他就急得不急得了,前思后想,没有善策,这才去见吴骥。郑太提出的稳妥之策,是不错的办法,若他没有能力一口吃掉流风盗的话,还不如用稳妥之策,保全城池便是。

可是,吴骥手里有足够的霹雳弹,这就使得宋军的战力大幅提升。有了霹雳弹,要灭掉流风盗并不难。

紧要之处,就在于,宋军不太可信,要是他们临阵倒戈,后果难以设想。为了稳妥起见,吴骥建议郑太还是把宋军的家眷控制住,就不怕宋军捣鬼了,郑太欣然同意。

控制了家眷,就是控制了宋军,不怕宋军捣乱,吴骥就可以把霹雳弹交给宋军使用。吴骥只是给宋军略解说了一通,并没要让他们亲身试用。这不要紧,只要吴骥亲自来指挥的话,霹雳弹保证只会炸流风盗,不会炸自己。

经过半天的休养,吴骥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前来指挥宋军。

“点火!”吴骥大声下令。

兵士把霹雳弹用火把点燃,导火索发出嗤嗤的响声,冒着青烟。兵士在日间见识过霹雳弹之威,很是惊惧,紧摒着呼吸,不敢有丝毫大意。

“扔!”吴骥再次下令。

这命令,兵士最是爱听,谁也不愿意握着这要命的玩意,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霹雳弹扔了出去。

数百颗霹雳弹带着明亮的火焰,发出嗤嗤声,冒着青烟,划过天际,织成一道明亮的网,在黑夜中格外显眼,煞是好看,极为壮观!

这是霹雳弹第一次大规模用于战阵,一旦爆炸,其威力必然是惊天动地。吴骥看在眼里,特别振奋,心中暗想:“要是这不是流风盗,而是辽军,那该多好!”

第46章 火器之威

霹雳弹划过天际的一幕,非常壮观,吴骥很是赞叹,比起看好莱坞大片过瘾多了。

可是,对于曾大年这些茫然无知的流风盗来说,懵然不知死神降临,还在大吼大叫,叫着嚷着,要杀光宋军,要血洗归信城。

尤其是曾大年,更是为仇恨驱使,拼命的催动骏马,朝着郑太风驰电掣一般冲去,手里的九环刀高高举起,在火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砰!砰!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极为骇人。五百宋军在吴骥指挥下扔出的霹雳弹,整整五百颗,这一爆炸,那还了得!

数百声巨响汇在一起,汇聚成一声惊雷,好似惊雷轰于九天之下,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吴骥那感觉,就象地震了一样,地皮不住的晃动。

一声接一声的爆炸声响起,使得吴骥的耳鼓嗡嗡直响,好象在跑火车似的,除了爆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尽管有骏马的嘶鸣声,还有流风盗的尖叫声、惨叫声,全给无视了。

吴骥尽管两世为人,还是始作俑者,却是第一遭遇到如此宏大的爆炸场面,看着闪现的火球,听着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也是不由得发呆。

“太猛了!战火纷飞的现代战场,原来是这种感受!”在这一刻,吴骥的思绪回到了现代,回想着血肉横飞的现代战争,那是多么的残酷。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之后,就是安静,一片安静!

不论是宋军,还是幸存的流风盗,还是即将死去的流风盗,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原因无他,在于眼前的情景,远远超乎他们的想象,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为霹雳弹造成的巨大破坏力所震憾!

五六百气势汹汹的流风盗,再也没有了昔日杀人放火的得意与凶悍,他们望着眼前的惨象,个个呆若木鸡,瑟瑟发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不少人手中的九环刀掉在地上,用双手捂着眼睛,不忍观看那副惨样。

残肢断臂、破碎的内脏、横飞的肢体、迸溅的鲜血……这是何等的恐怖?

远远超出了古人的认知,就算上天降罚,也不可能如此凄惨!

受伤而未死的流风盗翻来滚去,却是双眼眼瞪得老大,看着死去的同伴,翻滚的同伴,本想高声惨叫,却是嘴巴张大,就是叫不出来!

就这一轮爆炸,流风盗死伤近半!

而且,流风盗的信心、凶焰,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他们的凶狠荡然无存,唯有惊惧、惊恐、不安……好象受惊的兔子似的!

“咕咕!咕咕!”

郑太的喉头发出一阵怪响,嘴巴张得老大,却是叫不出声来。

象他这般模样的不少,曾大年,流风盗,宋军,哪一个不是如此?

唯有一个例外,就是吴骥。吴骥的内心也是震惊,可是,他毕竟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震惊,却还不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

“呕!”

闻着浓浓的血腥气,吴骥不由得反胃了。两世为人,经历不可谓不丰,见识不可谓不深,更有亲手杀死欧本清的经历,却是没有经历过如此血腥的洗礼,吴骥只觉肠胃不要命的翻滚起来,不得不呕。

“这……”曾大年终于清醒过来了,他难以置信的打量着流风盗。他根本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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