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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千夫斩-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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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郑连守伸手指掏了掏耳朵,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后,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冷哼了一声,接过了亲兵递来的衣甲战刀,快步朝着门外走去,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他意外了。

“难道是兄长出事了?”正在赶往码头的郑连守脑袋里边刚刚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立剪又被他自己否定掉,郑连昌所率领的可是红旗帮的老底子,还有那福福映交给兄长的南阮水师。

也就是说,郑连昌的手下有两万水师,战船过百艘,别说是陆文岳的那点残兵败将,就算是阮文惠遇上,也只有一个结果,找死。如果是清国的水师。一想到清国的水师,郑连守既是轻蔑,又是羞恼。那些***在红旗帮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成为对手,可就是那些家伙,居然抄了老郑家的老巢,要不是这个原因,他郑连守岂会给老爹老婆孩子全给那梁鹏飞给掳去,一想到这事,郑连守就觉得心如刀绞。

郑新卫就是他的老父亲。一想到自己那位八十高龄的父亲,还有那才刚网满了两岁的幼儿,如今已然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首,郑连守就恨不得杀上一两个人泄泄心头之愤。

当那郑连守赶到了码头。跳上了旗舰看清了那只显得有些单薄的清国舰队的旗号之后,郑连守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广东虎门镇参将梁居然是他?”。

郑连守手下的部将可有不少都是红旗帮的骨干,他们也同样地通过那千里镜看清了对手的旗号之后,表情与目光全都变了。一个二个就像是发情的公牛,通红着眼,喷着白气,杀气腾腾地望向那只慢慢悠悠,又显得无比嚣张的清国舰队。

“给老子下令,起钴扬帆。所有人员,立即到达作战岗位,告诉兄弟们,给老子宰了前面那些清国王八蛋的脑袋,生擒梁鹏飞小儿,老子要拿他的五脏来下酒!”郑连守挥起了手中的战刀,向着那金兰湾出口处游戈的清国舰队大声地咆哮道。

“将军毒不得,帮主有令。让您死守金兰,不可擅自出战,若是让帮主知道您违了他的命令一位稍有理智一些的部将赶上前拉住了郑连守苦求道。

“滚!老子做事还用你教?!我大哥说让我死守金兰没错,可是有敌来犯,难道老子要呆在这里让他们来打不成?对面那行,粱杂种是我们红旗帮的敌人,若是就这么放他离开,我日后如何向我大哥交待,如何向我死去的父亲妻儿交待?!”郑连守一把揪住了这全部将,杀气腾腾地狂喝道。

“对方看样子不过是两营水师,应该就是那梁鹏飞所率领的虎门镇水师本部,我们这边有足足五千人,难道还收拾不了他那两千人不成?。一员也被梁鹏飞给干掉了父兄的郑家嫡系部将大声地应和道。

这更加地坚定了郑连守出战的决心,手中的战刀指着那清国的舰队,向着部下大声地呼喝:“随我一起,杀了他!”

“杀了他!!”。十人应和,百人应和,千人应和,杀气喧天!

很快,原本停泊在码头的五十多条大小战船都扬起了风帆,犹如那饥饿到了极点的狼群,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向着那胆怯而肥美的鹿群疯狂地扑去。

粱鹏飞收起了千里镜,嘴角露出了一丝丝阴冷的笑容:“传讯,告诉蟹王岛舰队,诱敌计划正在顺利进行当中,让他们给老子隐蔽好,不须露出半点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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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猥琐的战术!  0

在金芒湾。形成了个古怪的场景。可以看到,应该嘱备方的郑连守率领着一群如同打了鸡血,嚼着可卡因叶片的手下,疯狂地叫嚣着,朝着那金兰湾出口处的清国舰队疯狂地扑过去。

而梁鹏飞的舰队,却像是个扭扭捏捏的美人,怯生生地走两步停三步,如果在挑逗那食人鱼的鱼饵。

“将军,不太对劲。咱们的人数明明比他们多出一倍,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撤退。到有些像是在诱我等出战?”郑连守的手下也不乏理智者,就在舰队冲出了数里,快要到达那金兰湾边缘的时候,向着那站在舰首一直瞪着那双快滴血的眼珠子的郑连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诱我等出战?想法不错,可惜,咱们红旗帮什么时候怕过敌人的诱敌之计?那大清水师不就是在零竹洋诱我红旗帮出战吗?结果,让我们兄弟给打成了残废。”郑连守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抬起了头向那站在高处的侦察哨喝道:“周围海面可曾发现敌踪?!”

“将军,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主桅了望斗中的侦察哨很是迅速地回答了那郑连守的讯问。这下,那位原本有些心忧的部将也放下了心来。

“兄弟们,再加把劲。快点!把跟前那只清国舰队给我包围起来,务要全歼,不得走脱一人。”郑连守大声喝道,原本犹如那疯狂的奔行狼群的舰队队型渐渐地开始了变化,再不像网开始时一般杂乱无章,逐渐地平衡了速度。形成了一个像是那巨鲨张开的大口,向着那两里外的梁鹏飞水师露出了他们狰狞的獠牙。

“对方火炮并不多。看他们的样子,是想准备玩接舷战。少爷,搞吧!”武乾劲那顶官帽不知道被他掳到哪去了,身上的官袍也被他丢到了一旁,赤着精壮的上身。露出了一身健子肉和那纵横交错的伤疤,那隐隐发红的眼珠子就像是一头结实而又好斗的牛物。

梁鹏飞同样扒去了那身碍眼的武官袍服,赤着上身,任那激荡的海风吹拂着那灼热的胸膛。叨着雪茄的嘴角鼻孔喷出了浓如火山的烟云,瞬息间又被那狂风拂的无影无踪。“擂鼓,船只变阵,先让那些郑家的王八蛋尝尝火炮的滋味。放信号。告诉我爹,该动手了。”

“遵命!”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数名鼓手一声发喊,捞起了袖子,露出了他们那两条比女人的大腿还要粗壮一些的胳膊,抄起了鼓槌,一声发喊,嗵嗵嗵,震耳欲聋的鼓声瞬间炸响。

激昂的鼓声仿佛要把那云层穿透,响彻九天,那咆哮的海浪似乎也被那涛天的鼓声给震成了碎片,无力地拍打着那坚若岩壁的舰舷,旋及又散碎而去,没于深碧色的海中。

粱鹏飞的旗舰上,向着天空喷出了数道在艳阳下肉眼几乎不可见的流光,然后,天空中的某处,冒起了一团浓烟,渐渐地向着水面降落了

来。

“信号来了!弟兄们。给老子冲!”就埋伏在那金兰湾外,紧贴着海岸的粱家蟹王岛舰队终于发现了那号令的烟火,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梁大官人站起了身来,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朝着那烟火的方向狂吼道。

原本隐伏于海岸的大小战船,就像是潜藏在那密林边缘徒然惊醒了过来的巨兽一般,纷纷显露出了它们那庞大而又狰狞的身形,无数快船就像是那听到了头狼嚎时的野兽,纷纷扬起了桨帆,于那浅碧色的海岸的礁岩背后窜了出来。疯狂地向着那金兰湾扑去。

而那些伟岸的战舰就如同那史前的巨兽一般,发着难听的转帆声,那高大到极致,在阳光下。反射着那铁褐色舰体的光芒,振动着风帆,以一种如山似岳的压迫感,向着那远处隐隐能见到帆尖的海面扑了过。

所有的战舰收到了指令。舰身开始横摆了起来,那一门门漆黑的火炮从那炮窗处探出了头来,露出了那空洞而又狰荐的炮口。

“一里半!”那站在了望斗里的侦察哨一面挥舞着手中的号旗,一面努力地叫喊着。摆在炮位旁边的火炉里正喷吐着那炽热的火焰,一枚枚的炮弹,正在那火力的催发之下,表面开始从铁黑色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

“所有炮手注意,瞄准,准备好了!”梁鹏飞站在船舷边上,雪茄仍旧叨在嘴角,双目里仿佛游离着那黑云中穿梭的雷电,涛天的战意在他的胸中激荡。

“一里!”侦察哨吼出了距离,十数艘横摆开来的战舰徒然一震,一股股的白烟从舰舷处喷出,震天的炮声犹如那晴空的炸雷,震得天空似乎都变了颜色,战船的船身就像是被那攻城墙撞上了一般,微微地一颤。

团团迅捷的灼热弹丸。与空气摩擦,搓出了一道道灼热的火流,就像是那震曰公外的陨石,带着那死卢的火焰,发着令天地都要战剿则尖啸声,朝着那一里之外的郑家战船狠狠地砸去。

枚枚灼热的。带着可怕的破坏力的弹丸在短短一瞬间的飞行之后,就降临到了那郑家的战船上,那鼓起的船帆就像是一张张轻薄的厕纸,被那些灼热的弹丸轻易地穿过,留下了一个斤,焦黑的洞眼,甚至有些洞眼在瞬间燃起了火焰,开始吞卷着那可燃的帆布与缆绳。

甚至有些到霉的家伙直接被那炮弹击中了身体,一具活生生的人体在瞬间就被那灼然的弹丸撕扯成了碎片,血浆与碎肉横飞,还散发着一股子难言的焦臭味。

战船上的士卒却有条不紊地行动了起来,任凭那些尖啸的弹丸在左右一盆盆池水抛散在那些被炮弹引燃的事物,这样的战斗,对于经验丰富的郑家海盗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他们并没有被对方那怒吼的炮火击溃必胜的信心,反而因为战舰的损伤与同伴的死亡激起了更多的

火。

他们的眼睛更加的亮了,握着短火镝与战刀的手更紧了,仇恨在他的胸中灼得神经发痛,他们要拼杀,要拼命,雪红旗帮老巢被毁之仇。

粱鹏飞狠狠地把那雪茄烟头吐了出去,划出了一道弧线,优雅地,决然地向着那海面落去,在接触到了水面的刹那间,腾起了一阵清烟。“撤”。

十数艘大料艇就像是那仓皇过街的仓鼠,又像是那夹着尾巴穿梭在肉铺的饿狗,以一种让对手错愕得下巴砸落在茅坑的猥琐举动震惊了整个战场。

匆匆开了一炮之后,原本看起来像是要决死一战的大清水师居然扭屁股转身就走。以一种一往无前,前扑后继,继往开来。总之一句话,逃跑的速度实在是让郑连守这些红旗帮的海盗们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毛病。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郑连守就像是一个闯进了妓馆,看上了一个清绾人却发现自己的钱袋让人给偷走的老嫖客,两眼珠子使劲地努着,刚刚还在兴奋地嚎叫的喉咙突然哑了火,甚至连手中的战刀差点失手把旁边的部将给朵掉一只耳朵也没注意道。

“难道他们想要跑?”一员部将用一个很疑惑地语气小声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顿时得到了绝大多数的战友的认同,同时,他们对于敌人那种放了一炮就跑的卑鄙行径用各种粗野的姿势和流话进行了全方位的攻击。

“妈的批。玩老子?!全军全速前进,斩一敌首,银十两!俘战船一艘,赏银千两。”郑连守气的眼歪口斜,太伤自尊了,这都什么玩意,自己的舰队拼死拼活地赶了过来,对方就像是那站在二楼窗台上泼洗脚水的潘金莲。一盆水恰恰把正躲在隔壁阳台上想要偷窥那双三寸金莲,却还没把照相机给打开前盖的淫人西门庆给浇了一个劈头盖脸,却连道歉都没一声。就把那窗帘给拢得产严实实。

恼羞成怒的郑连守是彻底地陷入了狂化的状态,这个时候,就算是郑连昌在,怕也只能一刀柄把这丫的敲昏过去,才能阻止他发疯了。

听到了那郑连守发出的重赏,那些郑家的海盗就像是嚼着伟哥的强*奸犯,嗷嗷叫着。朝着敞开了大门的妓院里那些风骚动人的姑娘们狂奔而去。却没有注意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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