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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九尾狐:妖男,不要啊-第63章

小说: 九尾狐:妖男,不要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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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莲温柔地笑,怜惜却又不放松,一径缓缓扯开玉真的衣带,“我今晚,是要向你辞行来呢。今晚一别,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何时。”

    玉真一惊,心下却已经了然,“你终究是,答应了皇上!”

    重莲笑,“真是我心思剔透的媚媚。知道我要做什么,更明白我面临的将是什么。”

    玉真的泪急急跌落下来,“他给了你多少兵马?”

    重莲摇头,“这已经是兵马所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才要我来做。我又岂能再带兵马去?”

    “可是!……”玉真忍不住颤抖起来,“可是如果你一旦遭遇危险又怎么办!就算你是青丘狐族,可是他们所尊奉的神却也另有蹊跷,说不定就连你也无法对付!”

    “所以,”重莲的手指已经成功地悄悄扯开了玉真所有的衣带,“卿须怜我。许我今夜,方能让我慷慨以赴。媚媚,我好想你。”

    青衣被重莲褪尽,玉真只来得及喃喃一声,“你要,保重自己,不许出了意外。”

    “好……”他的唇已经贪婪噙来,“你说的,我全都以生命起誓,一定做到。”

    玉真颤抖起来,感受他的灼热刺入,“不许你胡说!不许说什么生命起誓,我要你好好地给我活着回来……”

    重莲已经按捺不住地冲击起来,“那你让我今夜欲仙欲死,死过了便是生……”

    窗外冷夜,看似万籁俱寂,其实这个天地何曾有真正的寂静?总有人未曾睡去,总有冷冽的眼睛穿过夜色,遥遥望着窗内紧紧缠绕的两人。有笑、有悲、有怒、有作壁上观的坏笑。

    就算旁人是看不清的,那隐隐现于重檐之上的卢鸿一倒是不算陌生了。他静静望着床笫之间抵死纠。缠的两人,冷笑着望身边那被夜色掩去身形的人,“做得好。只是贫道总要佩服这狐妖的色胆。明知道每次交。合都会损了他的功力,他倒是乐此不疲。”

    那声音本是甜美,却藏不住冷冽,“反正,他迟早都是要死的人。死在西北,还是死在玉真的身子上,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早一日晚一日罢了。”

    窗外的风吹动幽幽画角,牵动檐下铜铃,发出清脆之声。便更显得静夜杳远、天地清幽。

    重莲欢畅之中一顿,急忙按捺下身子,“傻瓜,你在,做什么?!”

    

正文 纵然生死

    新年方过,李隆基带了玉真以及满朝文武、后宫嫔妃祭了天之后,便径自命人将銮驾向长安东方的华清宫去。事出突然,一众官员嫔妃都是一阵大乱。

    卤簿仪仗蔽地而行,身在马车中,玉真难过地落下泪来。

    虽然早就接到旨意,说是皇帝元月之后要行幸华清宫,却没想到便是突然定在了今日。只以为今早出宫是祭天,却再没机会回到大明宫中去。

    今日,却也是重莲奉了使节要去西北前线的日子。玉真心中千回百转想了多日,该如何为重莲送行,却哪里想到不过只成一场空,连回宫的机会都失去了。

    举皇帝临幸华清宫,这对于玉真来说将意味着什么,她自己又焉能不知?当日为了抹掉李隆基对重莲的怀疑,她曾亲口答应献身。

    入画在身边静静地望着玉真,目光清冽,“娘子,别再哭了。这卤簿仪仗人马众多,娘子落泪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可怎么好?”

    玉真垂下眸子来,发狠地抹去泪水,努力扮起笑颜,“是。入画,为了让公子放心远行,你我说好了,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再哭。”

    还只要他能平安,便一切尽好。至于她自己,又有什么重要?

    玉真忍不住掀了窗帘向外望去。卤簿之中讶然见得跟随在皇帝銮驾之畔的竟然是身在高马之上的青云子。不知何时,师兄竟然也逐步得到了皇帝的信任,成为了皇帝最常相谈的道人。

    玉真压住心底泛起的疑虑,努力开解自己。师兄本不是重视名利的人,所以他定然不会卑躬屈膝。他此时拥有这样的地位,想来主要还是李隆基为了彰显自己尊奉道教的姿态,再者近来青城山一派屡屡献上灵验仙丹,惹得皇帝颇为开怀罢了。应该于青云子师兄本人,没有太大的干系才是。

    却也讶然省悟,这些日子来心里满满的都是阿九,倒是跟师兄疏远了。心下不由得愧疚,仿佛再见清幽山林的背景里,玲珑而立的过云亭前那抹孤寂的身影。每每,只有当她来到时,轻声唤出,才能见得那青衫少年回转清眸,灿然而笑。

    -

    甫至华清宫第一夜,高力士便亲来传达皇帝口谕,“着玉真娘子,赐浴‘莲花汤’。”

    玉真不知“莲花汤”,入画却是知道的。原来这莲花汤根本是皇帝的御用汤池,每次来只与当时最受宠的妃子共浴……

    玉真听罢便已怔住,待得见入画不为她更换青衣,反倒是接过了高力士亲自捧来的金盘之中盛着的丹凤朝阳蝉翼叠彩长衣,心中更是已经瓦亮通透:皇帝的召幸便在今晚。没想到李隆基已经如此按捺不住,方到华清宫的第一夜便宣了她……

    入画帮玉真换上彩衣。那蝉衣织得清透薄彩,裙幅上彩金绣着的金凤栩栩如生展翅欲飞。更为精妙的是,那蝉衣在灯下随着角度的不同,竟然能展现出不同的颜色来。

    玉真心下难过,这蝉衣自然让她想起了阿九身上那一袭“缭绫轻雪”。同样的随着光转会有不同的颜色流溢,同样的华美不可言。更是萦绕不忘,买下那一袭缭绫轻雪时,阿九那略显无赖,却又掩不住喜色的潋滟凤目。

    重重回忆,此时已经渺若千里烟波。恍如碧海潮生,那清莲一般的绝美身影已是远去。

    今晚刀俎已经备就,玉真已经打定了自己的心。只是难过,再不能见到阿九。

    那夜情动,她为着阿九的即将奔赴西北前线而担忧,便放纵了自己,主动骑驭了阿九一次又一次。她自己本是初涉男女之情,自己都还不了解自己身子的反应,却也在每次的狂喜里,隐隐感觉到正有一团灼热沿着下。腹流去。

    阿九此去山高水远,又是生死难测。李隆基没有给他一兵一卒,她却又如何能放心让他一人独去?

    阿九说过,她的身子和命格都是极为奇特。她身子里似乎有他所需要的内丹,而这内丹会帮助他生出九尾……

    青丘之狐,九尾为尊。如果说普通的狐族都只能是妖仙,那么九尾天狐就已经可以更高一阶,位登神列。既然她能够帮得到他,那么就算皇帝和整个天地都让他独去涉险,她也要帮他!

    心念驱动,身心合一,那夜虽然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可是她却清楚地能感知,自己身子里定然有什么东西随着彼此的交。合,终究渡给了他去。

    玉真想到这里,忍不住微笑。想到他那夜的大惊,想到他疼惜入骨的眼神,想到他颤抖着拥她入怀的悸动……便觉得,纵然那一夜给了他的是她的命,也甘愿。

    自那东西离开了她的身子,玉真这几日来便越发觉得身子不舒爽。那种想要呕血的感觉越发强烈,就算她再度服下青城山带来的解毒丹药却也是无用。似乎有毒,已经隐隐入了心髓。曾经的那个东西保护了她,让她安然无恙,可是这一番失去,身子终究是抵抗不住了。

    所以就算此时李隆基已经备好了刀俎等着她去,她又何必害怕?她本是注定要早死的人,若不死于身子里的毒上,就死于皇帝的贪婪好了。

    至少她做到了,保护他。

    纵万千人,吾往矣。她记得那晚阿九狂然地这样说。其实她此时便也有与之相近的心情啊:纵死亡在前,吾往矣。因为已经换得你生,因为回首时是你安然而去的背影。

    生命便如萍水相逢,相遇过,终究会分开。就算不是人力之故,也有生死大限。所以分别并不可怕,只要能够回望着你的安然,便可含笑而去……

    玉真便开心地笑了,拥着这一袭华美长衣,在灯光之下轻轻旋身。菱花镜里倒映出她满身的璀璨,她的笑更是生生刻进入画的眼眸。玉真回眸而笑,“入画姐姐,玉真此生还是第一次穿这样华美的衣裳,可好看?”

    入画忽觉眸子里刺痛,忍不住轻轻咬了唇,却努力笑开,“娘子,真的好美。皇上审美独到,这一袭华裳仿佛天经地义为娘子织就。”

    玉真的泪便涌满了眼眶,变作轻雾,仿佛接入天地月色。在阿九的面前,她也曾穿过俗家的衣裳呢,她还记得阿九那时惊艳的眸光。如果此时阿九也在身边,看了她穿这样华美的衣裳,又会如何说?

    玉真落下罗袖,黯然轻叹,“入画姐姐,玉真便去了。”




正文 飞雪凝霜

    梅妃的冷笑至今还在玉真耳畔萦绕,“还有那太子,如今落得这样下场,也全是因为惠妃娘娘。赵丽妃既死,惠妃娘娘所出的寿王李瑁才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惠妃娘娘自然想要为寿王夺得那个太子之位。堂堂大唐储君被逼到离宫出逃、生死不明的下场……”梅妃又笑,“惠妃娘娘的手段,玉真你便可见一斑了吧?当年的宠妃和太子饶斗不过她,那么如果她想要对付的人是你……”

    玉真叹息了声,轻轻抚上入画的手背,“玉真不知你是这样惦记太子殿下,如果早知,定然早早便告诉了给你听,也免你这多日子的牵挂。”

    入画垂泪,第一次在玉真面前坦露了自己的真情,“玉真娘子见笑了。奴婢十三岁方进宫的时候,便是在赵丽妃身边伺候。那时候惠妃娘娘正是如日中天,曾经最得宠的丽妃娘娘失宠,太子之位又是岌岌可危,所以丽妃娘娘的脾气便很是不好。”

    “婢子方入宫,凡事还都不懂规矩,有次便将茶杯用错,端了本是一对却后来其中有一个被打碎的孤品茶盅给丽妃娘娘上茶。使用落单了的茶具,这本是宫里极为忌讳之事,丽妃娘娘自然大怒,说婢子诅咒她失宠,便着人要将婢子杖毙……”

    举玉真也颤抖起来,人的性命在宫中的险恶之中,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入画落着泪,却浅浅笑开,“正在此时,太子殿下前来向丽妃娘娘请安……他救下了我,宫里的人都说我真是托了太子殿下的福。因为那个时候丽妃娘娘脾气很大,除了太子殿下能劝说之外,就算皇上来,可能都不济事。”入画又望了玉真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羞涩,“从此婢子便欠了太子殿下一条命。婢子便也对月发誓,一定要报太子殿下这个恩德。”

    玉真含笑点头,“入画姐姐是个重情义的人,玉真也是知道呢。”

    还玉真知道入画重情义,所以她才没有信了梅妃的话。纵然近来已经觉得饮食之中入了毒,而且那参汤次次又都是入画亲自去煎了的,仿佛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入画的时候,玉真却也仍然选择了相信入画。

    虽然后宫是个女人厮杀的战场,不仅仅是嫔妃,还有各个嫔妃身畔的宫女也都被缠绞其中,没有谁是真的用心清白,但是玉真却也宁愿相信入画。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相信重莲。

    入画本是认得重莲的,如果不是信得过的人,重莲又怎么会继续留入画在她身边?

    虽然这个世上每个人的心都是多个棱角与侧面,所谓人心难测,但是玉真却也依然选择相信她。

    -

    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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