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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九尾狐:妖男,不要啊-第17章

小说: 九尾狐:妖男,不要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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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弧笑,长眉轻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你刻意让我中媚香,刻意就想让我泄元阳……赤炎,你想要的无非是我的命嘛,又何必这样费尽周折?”

    柏弧静静地微笑,修长的手指伸向夜空,拢起朵朵白莲,“只要你答应我,我死后,你们便回到千年前去。不要为乱当代,这是混乱了天道……”

    那始终没有现身的赤炎惊讶地笑,“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愿死去?”

    柏弧修长的手指一转,白莲散去,化作天边闪烁的星子,“还有一条:不要打扰她。让这一切都被彻底封印,全然结束……”

    暗黑夜空,幽幽鬼火,有悚人的笑粼粼漾开,“古有商汤为万民祈雨,甘愿奉献自己以祭天;今有九尾天狐为了凡人甘愿以自己的血祭天!啧啧,太伟大了!”

    孟寐心中狠狠一震!——原来这就是桑林!虽然与她理解有出入,但是却也的确是一场“丧礼”!

    孟寐一口鲜血猛然喷出,她遥望天际大呼,“柏弧,不!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你不要这样傻!”

    可是,眼前却似乎隔着重重的雾障,柏弧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幽深夜色之中,忽然闪过一片清泉厉光!天边仿佛有星坠如雨,星光缓缓在他掌中集合成一把宝剑……

    孟寐怔住——这剑,她认识!

    名为“斩”,根本是她曾经的佩剑!

    斩,斩断丝——柏弧竟然要用她的剑自裁?!不,不可以,不可以!

    孟寐哭喊着奔向柏弧的方向。却仿佛山高水远,久久不到。

    天空之中,星月光转,纷纷星坠,仿佛在水墨一般的夜空中聚成朵朵白莲……

    他笑,长剑扬起,毫不犹豫地划向颈子——登时有鲜的血线高高扬起,直冲天际!

    朵朵白莲全都染血,片片清逸只化作漫天莲!

    柏弧身子从半空之中直直倾坠,似一瓣清莲。他在笑,他狭长的凤目忽地望向她的方向……

    没有声音,她却看懂了他的话——“忘了我,寐寐,忘了我……”

    她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漫天星光里,那九瓣重莲翩然凋落……

    她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片粉嫩桃林,桃林里有翠衫男子正在舞剑。身姿如玉、矫若惊龙,片片飞花落入他翠色衣袂,滑过他如裁长眉……

    她忽地笑,“师兄,青云子师兄?”

    飞花落定,衣袂平复。翩然飞花里那翠衫公子转身而来——却是,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面貌!

    长眉如裁、凤目潋滟。眉间一朵嫣花钿,妖冶无限……

    他笑,狭长的眸子望住她,“你认错人了,姑娘。我叫——重莲……”






 长相伴



    “寐寐,寐寐,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天光微蓝,稻田青翠,一个白衣的男孩遥遥地站在稻田中央,静静地召唤着她。

    孟寐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却忽地舍不得睁眼醒来。天光微蓝里,天际还闪耀着最后的一枚星子,像是尘世仅存的圣洁莲花;稻田青翠中,更显得那男孩白衣出尘……阿九,那是她记忆之中一直挥之不去的阿九。曾经他也入梦来,却只是将她惊醒,此时她终于坦然地面对遥遥彼岸的他,遥望那再熟悉不过的容颜……

    真是笨……她当年怎么会笨到这样地步?

    无论是那绝世清美的姿容,还是他的名字,她都该知道是他,是他!

    均阿九——就是那追寻了她千年的九尾狐啊!

    原来尘世之中,他早已幻化了多种面貌来到她身边,只是她愚钝,一直不知……

    阿九,那给了她童年最多快乐与宁静的白衣男孩。悄然来到她身边,又悄然而去。没人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耒就连同学聚会时,亦无人记得清班里还曾有过这样一个白衣的男孩,仿佛只有她能看见他,仿佛他只是独独为她而来。

    这曾让她疑惑,阿九究竟是真实地出现在她身边过,还是,他不过是她自己的一个想象?直到今日,直到带着柏弧的尸身回到陈谷来,她才在梦中醒悟,那根本都是柏弧啊……

    她缓缓睁开眼睛,静静望着他的尸身。血色早已尽去,他的面容苍白若纸。他那双魅惑天下的狭长凤目紧紧闭合着,他那薄薄的唇似乎还挂着一丝邪佞的笑意……

    她便笑了,不是哭泣。

    谁说九尾狐狸精乃是上仙之身?这一次,她终究“打败”了他。

    他说要她忘了他,他在临死之前更是对她使出了“**咒”,可惜她却比他更坚决,她扑上去吸住了他颈子上滑落的血!

    九尾狐的血,是生生世世不忘的印证。孟寐怆然地笑,伸出指尖滑过他的长眉,“傻瓜,看你还怎么让我忘了你!灰飞烟灭?还是再没有了来世?我才不管,我偏要跟你在一起……”

    -

    回到陈谷来,孟寐是为了野狐岭上的大墓。如果这片天地之间有什么地方最适合安葬他,她知道那一定是野狐岭上的大墓。

    野狐岭,虽然这个名字含着凡人对狐狸精的贬义,但是它却也确实地说出了这个岭子与狐族的渊源,它的风水必定最适合柏弧安睡。

    那座千年大墓,虽然形制上是坟墓,但是孟寐却感受得到柏弧对那里的亲近之感,反倒似乎比他对他自己家的亲近感尤深。

    孟寐的泪终究滑下——那一次的受伤,柏弧就是在大墓里疗伤;而这一次,他却再也没有伤愈而出的机会……

    晨雾缭绕,绿林成荫。孟寐静静站在野狐岭下。

    柏弧说过,凡人无法轻易到达那座大墓。张云霁这样经受过刑警跟踪追查训练的人才有可能到达大墓周边。可是她记得她很的时候就来到过大墓——那时候只觉诡异,现在才懂,那都是命定的缘啊。

    不若不知,知了却已是无可追回。这份痛楚,摧断肝肠。

    

    孟寐拒绝了柏氏集团所有狐族想来送葬的要求。柏弧生前最大的愿望是让他们都赶紧回到千年之前去。时代早已变迁,现代科技的发展其实再不容这些精怪的存在。所以她含笑监督着它们离去,而独自带了柏弧回来……

    柏弧已经为所有的精怪、为了凡人苍生奉献了他自己,那么现在,他该只属于她了……千年的等待和寂寥,她不会再让他孤身离开。

    路过家门,孟寐终究还是留恋地看了一眼,却并未驻足。没有了她,她知道父母一定会很难过,但是她却也相信,乐观坚强的父母还一定能好好地活下去。

    遥望家门,她跪倒叩头,轻轻呢喃,“对不起,爸,妈。谢谢你们生养我一世,可是我已经辜负了他太多世……所以我只能抛下今世,去陪他。”

    走上野狐岭,这一次竟然轻易地便到达了大墓。她提前屏退了雇佣的人,独自推起轮椅带着柏弧向前。

    青郁的山色里,大墓苍翠欲滴。墓碑上一枚玉嫣若血,这一次孟寐终于看清了墓碑上刻的字——爱妻,玉真之墓……

    心中所有的坚强全都轰然倒塌,她抱住他早已冷硬了多时的尸身痛哭失声。

    怪不得他这样留恋这座大墓,怪不得他将她带到这里来,原来这里根本就是她曾经的埋骨之地!那一世世,他是不是一次次找到她,然后将她的尸骨再带回这里来?

    她含泪贴住他冰冷的面颊,轻声说,“这次,我会陪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几乎是凭着本能,她按动玉,大墓应声而开。她微笑着再度回身望了一眼这晨雾轻绕的人间,笑靥绽放,坚定地转身,推着柏弧走向大墓……

    水晶棺,孟寐第一次看到被吓到尖叫,此时方觉水晶棺是这样的亲切。她将柏弧的尸身放入水晶棺。那么高大的男子,此时却已经很轻很轻,就像他的尸身明明就在她眼前,可是却已经不是一个实体,而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像。

    孟寐微笑着与他并排躺在一起。

    耳畔细细有水声叮咚。她知道那是他曾经疗伤的山泉。她想着他当日身在泉中,长发铺展在水面上,长眉入鬓、凤目妖冶的样子,早已心痴……

    她握住柏弧的手,静静微笑,“我想我那时早已被你媚住。你这个坏蛋狐狸精,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好爱你……”

    飞花轻旋,清风漫过。桃林深邃里,那翠衫的公子发丝飞扬着旋身望来——“姑娘,我叫——重莲……”

    迷蒙之中,孟寐忽地微笑,“重莲么?真好听……”





 执念为重莲



    大唐,一个动荡的夜。

    皇家金吾卫的蹄声踏碎了长安的夜,盛世繁华的大唐也遭遇了立朝以来最大的一次动荡。

    长安宵禁,民不张灯、夜不出户。但是薄薄的门户却根本挡不住空气中寒凉撞击而起的甲胄和兵戈之声。

    这种声音长安的百姓都记得。两年前,临淄王李隆基曾与太平公主联合发动宫廷政变,诛杀韦后与安乐公主,扶保睿宗李旦复位,这才避免了大唐再出现第二个武后,确保了李家江山的安稳。

    均可是李家的女人,跟武后和韦后同样拥有坐拥天下的野心,太平公主渐渐步其母后尘,开始了登上皇位的积极运作。而身为太子的李隆基自然也并非池中之物,两人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整个长安再度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

    太平公主府邸。华美雍容的女子望着使女怀中抱着的女娃,冷冷一笑,“这个,就是那生而便能说话的神奇女婴?”

    使女点头称是。

    耒太平公主笑,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捏住女娃的下颌,“乖孩子,待会儿你就这么说……”

    同样的夜色里,太子府也是灯影幢幢。

    已是英年的李隆基正面对着眼前的一盘棋苦苦沉吟。他对坐,一个白衣的男子风姿飘然,长眉斜裁,眉间嫣妖异。纵然面对当朝太子,他的风骨只在其上而毫不逊色。

    李隆基沉吟良久终于落下一子。那白衣的男子便笑了,“殿下,此乃稳妥,却——不一定足够应变。此时的太平公主,早已孤注一掷。”

    李隆基微微紧张,“何出此?”

    那白衣男子笑,狂气凛然,“太平公主当年曾为了避吐蕃求婚而入太平观为女道士,所以她现在依旧还是太平观的观主。听闻她近来观中收了不少望日子时出生的孩子……”

    李隆基皱眉,“这是?”

    白衣男子一推棋盘,桀骜而立,“皇上刚登基的时候年号为‘太极’,殿下想来也能猜到陛下之心。那么如果有人假天意而威胁皇上,殿下想皇上又如何能拒绝?身为天子,自然不能违反天意,故此,望日子时出生的孩子便有了特别的意义……”

    李隆基大惊,“没想到,她竟然连这样的办法都用的出!”

    白衣男子笑,“莫急。如果上天真有此意,倒也不是坏事……”

    -

    水墨夜里,灯如血,有白衣的男子独独飘逸行走在夜色里。

    纵然有金吾卫铁蹄奔过他身畔,却也不敢停下来盘查。

    他腰上一枚盘龙金佩已经说明了一切。

    太平观。一众女道士早已入眠。独独她睁着眼睛望着这寂静而叵测的夜色。

    门棂轻响,雕花窗棂筛了一片明净的月光进来。却有一人比清风更飘逸、比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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