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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第三次机遇-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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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他一口鸟气再说!连带着善耆的心气也顺畅了一些。

天亮之际,早已为京师变故所惊动的荫昌、良弼等人率领驻扎城郊的禁卫军封锁住了所有城门和交通要道,连带东交民巷附近也驻扎了监视兵力。

赵秉钧指挥着巡警,和禁卫军一道,连同宗人府,开始了抓捕过程——从世铎府上搜出了联络名单和往来密信,现在按图索骥,一个个都跑不了。甚至于宗人府本身大多数人亦被牵连,抓捕一节,成了对京师宗室和觉罗的大清洗,素来跋扈的

旗被禁卫军看押地死死地,成批成批被拉出去逮捕。

养心殿里,哭声震天。阶下跪了一溜儿的人物,无不号啕大哭。

“载洵,好好好,你有本事,你要造朕地反!”

“皇阿哥,我吃了猪油蒙了心,我不是人,我……”载洵一边“噼噼啪啪”打着自己的耳光。一边痛哭流涕。“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呀!”

“老五,你怎么说?”皇帝眼光犀利,直逼载沣。

“我……我……皇阿哥。”载还没说话,人已经软在地上了——他是没有参与密谋,可眼前这架势也忒吓人了吧。

“我们阿玛就养了你这样的好儿子?”皇帝手指载洵痛骂,“前次让你查办案子,原本是给你个机会。让你历练一番,将来好大用——亏你还口口声声说要继承阿玛的遗志管海军,居然贪钱误事,那一次我忍了,想着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你变本加厉,做出这种造反谋逆的大事来,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皇上,皇阿哥!”载涛爬上前。连连磕头。“老六为人蒙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地事情,虽然可恶。他却不是首犯,请皇上看在兄弟情分上,饶他一条性命吧。”

“载涛……唉……唉。”皇帝悲愤异常,“朕怎么就有这么不争气地兄弟?罢了,罢了,就当阿玛少生一个儿子吧!”

“圣旨下:贝勒载洵,原系醇贤亲王六子,今上之弟,此次参与谋逆,罪在不赦,不得不大义灭亲,姑念其心有悔意,仍从轻发落……废其爵位,贬为庶人,褫夺家产!”

总算保住了载洵一条性命,不惟载洵有鬼门关上走一圈地庆幸,载涛、载沣亦放宽了心,连带家里的老祖宗也不必悲痛欲绝——革爵么虽然严重,但总好过砍头,再说兄弟俱在,政治上没了前途,混口饭吃还是不成问题。

对载洵的处理奠定了对整个叛乱事件进行处理的基调,事实上,载洵并不是叛乱集团的核心成员,不但不知道世铎等人的整盘计划,甚至连有实际行动都算不上,而且还是皇帝的亲兄弟,但即便这样他也落了革爵地处分,皇帝大刀阔斧砍起其他人来就方便多了。

说到底,这不是普通的政治路线斗争,这是你死我活的皇权斗争,在中国历史上,皇帝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唯独对于皇权却是牢牢不放,不容他人染指。不要说一大堆宗亲,李世民在玄武门时还记得李建成、李元吉是亲兄弟否?

礼亲王世铎是首恶,处理结果当然也最重——革除王爵,褫夺家产,原本还有一条是开棺戮尸的,但皇帝考虑到毕竟不太文明,便作罢了;

郑亲王、睿亲王等一干王爷参与密谋的,悉数为皇帝一网打尽——革除王爵、褫夺家产、赏白绫三尺勒令自尽。这一次叛乱的规模极大,八大亲王中除了恭亲王伟、肃亲王善耆、醇亲王载沣幸免外,其余亲、郡王几乎统统在列,一竿子扫下去,清初分封的诸王尤其是铁帽子王全部被清扫干净;

其余列入叛乱集团联络名单,为发动叛乱准备条件、摇旗呐喊、奔走串联的宗室亲贵同样受到了处分,除了个别被勒令自尽外,其余大部分都落得与载洵一样地下场,革除爵位、褫夺家产,任其自生自灭。

若是较真起来,皇帝地做法是相当仁慈的——无论哪个朝代,谋逆都是滔天大罪,不再赦免之列,很多时候一桩小小的谋逆案都会引来一大片地牵连人群,何况现在如此罪证确凿的行径呢?但皇帝先是废弃了连坐,规定罪罚只及于本身,除此之外,哪怕父子关系、兄弟关系都不必受到牵连——否则处理了载洵,连载涛、载沣都得倒霉;第二,褫夺家产虽然严厉,但前提是为家中其余成员保留了必要了生活资料,混个小康水平还是不成问题,不至于温饱无着;第三,革爵宗室的子女仍然做正常人看待,不以反贼家属对待;第四,此次叛乱中被挟裹的普通旗人,只要他们没有参与当夜的打砸抢,一律不视为有罪……

有赏必然有罚,皇帝下诏,凡在京的宗室未参与密谋的,一律晋爵一级,加发一年俸禄,凡知悉密谋但拒绝参与的加发半年俸禄,对其未曾出首指责予以豁免。很多安分守己的宗室获得了不小的好处,像贝子伦,就晋爵为贝勒,贝勒载涛晋爵为平郡王……

不过,饶是如此,京师宗室尤其是高爵位宗室大大减少,8亲王只剩下了3,10个郡王只剩下了5个,孔——皇帝将利益分配给了忠心“拥护”皇权的宗室,亦巩固了自身的地位,争取了同盟军。

以此为契机,解散全部驻京八旗便成为顺理成章的举动,皇帝用查办叛党所获的银子给每人发放了5俸禄,并计口发放了王田和旗地——皇帝用消弭高级贵族的财产为陷于贫困的普通旗人解决了出路。这样一来,每年靡费大量金钱的京师八旗军队终于轰然解散,所有旗丁化兵为民,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轨迹。旗兵制度的瓦解,标志着满清入关以后建立的八旗制度全面崩溃的开始,为消融满汉域锻造了条件——满汉之间只有血缘的区别而无制度与组织架构的区别。

果然是坏事里头有好事哩!

第三卷

第九十三章 … 真相大白

蓬……”兜头一盆冷水浇落下去,一个浑身青肿、满子被浑身一激,重新又清醒过来,脸已经红肿的分辨不出人样,只有那双倏忽睁开的眼睛似乎还证明这是一个活人。

此次,阴森森且到处都是用刑的器具,活像一个阎罗堂。

“你以为你是日本人了不起了?你以为你是黑龙会就牛气冲天了?告诉你,老子不鸟这一套。”几步开外,有个男子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浑身上下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唔……”

“打了这几天,你个老小子居然还不肯招,有种。不过,老子告诉你,这几天都不是什么做派,全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能不能挺过这顿,我倒真想看看你的造化。你当了这么久的警察顾问,是不是连这一点还不知道?”对面端坐的男子,是内政部人称“笑面黄蜂”黄辛悟,专司审讯职责,“我手上有六六三十六式花活,不管怎么样的好汉,能接过6就是凤毛麟角,真想看看你能走多远!”

被关押在当中的便是日人川岛,当日捕获此人后,皇帝极其愤怒,严令赵秉钧:“务必查明真相,一网打尽日人余党。”

虽然,在外界公开的信息披露中,川岛等人已经作为骚乱的“牺牲品”而葬身火场,但实际上,所有被捕获的日籍参与骚乱的人群,全部被关押在京师郊外的地牢里进行审讯。

普通地日本浪人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在“笑面黄蜂”面前。这些平日里骄横跋扈惯了的家伙在这样大的架势面子,三下五除二就交代了——我们是浪人,不是武士的说。但底下的混混和直接掌控进程的川岛和伊藤毕竟不能相提并论,是故虽然皇帝有一刀解决川岛的心,却还不得不耐着性子,让内政部去招待这几个家伙。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式。”黄辛悟明白,川岛等人交代与否都避免不了一死。可他们口中有那么多地情报。简简单单地一死岂非太便宜了他?

“36式第1式。十指连心。“笑面黄蜂”地话音刚落,旁边冲过来3大汉,两人将川岛的手臂紧紧扎实、压紧,另一个则狞笑着将绣签和锤子向川岛的指甲处招呼。

“啊!”无比惨烈的一声,第一根竹签嵌入了指甲与肉体中间,硬生生地将指甲掀起。

“招不招?”

“再来!”

第二根,随即“啊”的又是一声。“招不招?”

“再来。”

钉了三根之后,川岛终于吃不住劲,连声喊“招!”巨大的痛苦冲垮了川岛的精神防线,虽然他始终以侵略中国为志向,本身地毅力和执着也要强于一般的黑社会成员,但他毕竟只是黑社会出身,没有经过系统的刑讯逼供,也没有像特工人员那样有超常的忍受力。此刻他心如明镜一般。不招是一死。招亦是死,干脆走得痛痛快快的,也免得皮肉受苦。何况整个行动已经完全失败。硬挺着不招也无济于事。何况中国酷刑一直都小有名气,听到36式的大名,川岛最后的防线解。

“还以为你多硬气,结果连第一式没走完就招了。”黄辛悟讥笑着,“早点说也给你一个痛快。”

……

“这是川岛等人的交代?”赵秉钧翻阅着眼前厚厚地一沓卷宗,问道。

“是,全部记录在此。”

“核对了么?”

“将几个主犯一一提审询问,探明地情况确实无二。”笑面黄蜂在赵秉钧面前可是毕恭毕敬,“卑职以为应该属实。”

“宗人府里那几个不争气地东西怎么说?”

“还没用刑就软了,一个个招得比谁都快。不过……川岛等人的计划,他们并不全部知情。”

“很好,剩下的事情你办得利落些。”赵秉钧没有过多言语,只轻轻举起手掌做了个向下劈地架势。

“请大人放心,这口气早就该给咱们出了……”黄辛悟会意,意气风发的领命而去——这么多年的功夫都招呼在自己人身上,终于也有地方给日本人尝尝了,他娘的,这感觉真他妈爽!

“勾结革命党,南北联动?”上书房里,面对赵秉钧呈递上来的绝密报告,皇帝怒不可遏。

“都是川岛等人交代,罪证确凿,绝无虚构!”少顷,赵秉钧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禀告道,“根据广州提审革命党所知,叛乱从一开始就得到了日本方面的援助,包括资金、军械、弹药等等,无不都是日本式样,甚至还有从日本陆军中流落出来的军用样式。”

“欺人太甚。”皇帝忽地又冷笑起来,“革命党不是天天叫嚣要驱逐满人,打倒皇帝么?怎么又和满人的亲贵宗室搅合在了一起,可见居心叵测。”

“川岛本人的计谋是,现在广州扶植革命党成事,然后利用人心动荡,京城不安的时机勾结世铎等人造反,叫嚣‘清君侧’……”

“清君侧?”皇帝冷笑一声,“不过就是要朕的命罢了。”

皇帝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后交代道:“将消息传给《帝国日报》,让梁卓如去作文章,就说革命党为叛乱宗室打前站,火中取栗,甘愿为其所用,不知其如何辩驳?”

“皇上圣明,如此一来,便以革命党之矛攻革命党之盾,使其进退两难。”

“还有什么发现?”

“微臣原本奇怪广州之乱为什么和京师之乱在同一日,现在才明白过来,为的就是方便行事。能浑水摸鱼。不过,微

一点心得,总觉得事情还不止这么简单。”

“说下去。”

“表面上看,南北是在时间上联系在一起地变故,一南一北,浑水摸鱼,方便行事。但查阅了伊藤等人的审讯记录,微臣认为有一点甚为可疑。为什么他总是强调这个计策是上头指示他这么做呢?”赵秉钧指出。“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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