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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第三次机遇-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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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新军各部的编整计划,与会众人初觉有些愕然,随即又领悟过来,赞不绝口道:“果然需如此。”

众人正等着王士珍将经费一节随后托出,谁料王总长话锋一转,话题转到了军工生产之上。

“诸位,军无械不利,兵无枪不行,方才讲了20个师,50精兵的安排,倘若没有得力军械的配合,无非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罢了。故而,本部在拟定国防建设计划时,极其注重对军械的配合,甚至军械之重要尤在兵力之上。”王士珍扫视了众人一眼,“以中国之大,人口至多,挑些人当兵总是不成问题,可如果军械得不到保证,这麻烦可就大了。兵召之即来、挥之能去,这械却没有如此方便。”

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军械之落后已是人所共知之事实,这个世界上最早发明了火药的文明古国在长达千年的历史中在枪炮上取得的成就微不足道,乃至于国门洞开时那种被动挨打的局面无比难堪。洋务肇兴以来,最高统治者着眼于军械的国产,兴建了一大批兵工企业,仿制西洋兵器,在军械近代化的道路上步履蹒跚地行走着——方向大体正确,但取得的成效与付出的代价和时间似乎不成比例。乃至于过了半个世纪,新军的军械泰半仍然需要进口,仍然需要耗费不菲的白银去换取。

“数十年来,各地励精图治,也陆陆续续兴建了一批军工厂,有的规模宏大,能出枪炮,有的规模较小,能成子药。但本总长今日可以说句实话,这些年的辛劳用八个字概括就可以。”

哪八个字呢?王士珍缓缓说道:“靡费甚巨,成效不显。国防部曾考察过日本的军火工业,起步晚于我国,投入一开始也少于我国,但发展之势头和成效却远胜于我国。到今日,不但自己有余,而且还能向我国出口;不但仿制绝无问题,就是自主研制之械在列国中亦有一席之地。我帝国如果不奋起直追,今后只会越来越差,越来越弱。”

第三卷

第七十章 … 饭馆说书

在众人高谈阔论军工产业布局、发展的同时,京师一有些普通的酒楼里,两位年轻人也在谈论有关话题。

“恺兄,蒙你这么老远跑来看我,我以水代酒,先敬你一杯。”说话的年轻人气宇轩昂、眉宇间隐然一股英气,腰板挺得笔直,虽然这种严肃显得与周围略显得嘈杂、平庸的环境有些并不协调,但却分外让人感到敬佩。

“不敢不敢!”来人虽然提起了酒杯,但脸上却写满了惊愕,用三分调侃,七分好奇的口吻问道,“怎么,馨远,才这么一点时间不见,你连酒都戒掉了?”

“这个……呵呵……实在是……呵呵。”

“还有话不方便对兄弟我说?”

“那倒不是。”对面之人微微一笑,“恺兄有没有听到过十大戒这一说?”

“十大戒?禁卫军的十大戒?听到过一些传言,不过不知其详……”

“第一条,各等级将士外出花费(如吃饭、游玩),概由军衔最高者出资,若军衔最高者不止一人,则由此数人相互分摊,他人不得代付,否则以行贿论处;

第二条,禁卫军将士不论何种理由,不得出入赌场、烟馆、妓院,否则一律开除;

第三条,禁卫军将士服役期间除休息日和公务需要外,一概不得饮酒,否则严重警告,两次违反者,开除;

第四条,主官五代以内直系血亲或姻亲不得出任军需、军械官长。否则以舞弊论处;

第五条,凡贪污、挤占、挪用、侵吞、虚冒军费100以上者一律开除,1000两以上者依军法剥皮草,以

这十大戒极富针对性,条条都砸在了旧军队的不良作风和体制顽疾上。

“好厉害!”闻者吐了吐舌头,“真不愧是禁卫军。不过,今儿你不是休息日么,为什么也不能饮酒?”

“不怕恺兄笑话。兄弟入了禁卫军后一直就没喝过。已有些习惯了;二来。今日虽是休息日,但禁卫军和他者不同,皇上随时有敕令要执行紧急军务,我如果正喝得差不多,突然来个紧急命令,虽不至于怪罪,但带部队肯定就不行了。在士兵面前出丑还是小时,误了差事可怎么得了?这样一来二去,干脆一滴酒等不碰,实在要喝,就等过年放假国家省亲喝上几口。”

“兄弟,你行啊!在日本那会儿,咱们哥四个喝酒就数你最凶,没想到一回国。你却转了性。滴酒不沾。”来人压低声音,悄悄竖起了大拇指,“就冲你这毅力。皇上对你地赏识完全不错。”

“过奖了,过奖了……”

两人中被唤作馨远的,正是禁卫军中近日声名大噪、红得发紫的孙传芳,而被孙传芳唤作恺兄的则是他在日本士官学校留学时的同学杨文恺。回国之时,杨文恺先行到了国防部报到,一番考校之后按照技术军官分配到汉阳兵工厂主持监造,这份待遇也算不得委屈,但和孙传芳比起来,却有天差地别之感。后者凭藉论文考校、智灭张勋、死守武昌的功绩,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已逐步跻身于中高级军官之列。

“恺兄在湖北混得怎么样?前次兄弟去湖北,本来想好好聚一聚,结果却赶上革命党造反,杀得昏天黑地,连面都没能见上……”

“一般,一般……”杨文恺见孙传芳问起自己的境况,有些发窘,愣了半天后才说,“和兄弟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我这当哥哥的几乎没脸见人了……”

“不要这么说,往后地日子还长着呢……”孙传芳虽然有着极强地虚荣心,但在要好地兄弟面前却不愿意过多刺激对方,只宽慰他,“别急,别急。”

杨文恺张了张嘴,本待说些什么,注意力却被大厅里的说书先生给吸引了过去。

饭馆本来不大,雅间更少,杨、孙二人来时早有客人在里面用餐,两人便只能在缩在大厅的角落里。大厅和雅间除了格调和环境有显著的不同外,还有一些不同亦比较特殊——有说书先生在场子中央讲段子,给用餐的客人助兴。

当然由于饭馆和茶馆是两类不同的地方,后

套路和连续性,希冀吸引客人天天来茶馆听书,但饭对精湛而且独立——毕竟没有人天天来饭馆用餐。

今儿这个段子,是说书先生新近创作地,听上去极为新鲜。

“各位先生,方才咱们讲了中兴名臣的文臣,号称‘官屠’的岑春岑大人,这会咱们再抽空讲讲武将,这人是谁呢?就是那位声名大噪、红得发紫的禁卫军军爷,姓孙名传芳,表字馨远……”说书先生拉开架势,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往下说,“要说这孙军爷,那其实还是位年轻人,论年龄不到30,比咱们在座的几乎都要年轻。但自古有志不在年高,英雄出于少年,这孙军爷年纪轻轻就立下了汗马功劳,堪称难得……”

“咦?”杨文恺大奇,从来说书有说三侠五义的,有说说岳的,怎么现在连孙传芳都有人说?京师真是稀罕。

孙传芳也完全没料到这一出,年轻人好奇心重,当下便竖起耳朵,打算听听自己在老百姓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有一样事情,外头误会很深,以为孙军爷之所以能够飞黄腾达,完全是靠了他姐夫的牌头,其实却大错特错。确实,孙军爷地姐夫是当朝国防侍郎,堂堂地一品大员,论权势威风,自然难以限量,可咱们孙爷难得就难得在这里——每一步都是自己摸爬滚打出来的,何尝靠牌头吃饭?孙爷在日本留洋的时候,学习刻苦,成绩出类拔萃,小日本当时有些看不起咱们中国人,有一天故意寻衅滋事,抓住咱一点小过失要闹腾,关键时刻,孙爷挺身而出,以一敌四,愣是将小日本个个放倒在地上,自那以后,小日本就对咱们客客气气。留洋几年,孙爷文韬武略,学了一身地本领,皇上召见应答,那是滔滔不绝、举一反三,龙颜大悦之下就进了禁卫军。”

杨文恺一听乐了:“兄弟,这是在说咱们那会和岗村摔跤的事情呢?不过那会我也在场,只见你和岗村单挑,没见你一人反倒四个啊……”

“那是说书先生胡说,你难道还真信这个?”孙传芳大笑,“来来来,吃菜。”

和岗村摔跤倒是确有此事——留学时生活清苦,学校的饭菜粗地根本咽不下,有一回孙传芳、杨文恺等几个要好的同学就筹钱买了猪下水打牙祭,一来二去,再加上喝了几口酒,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在点名了。点名的小队长名叫冈村宁次,一见几个中国学生如此,本来就不大待见中国学生的他不由分说地就辱骂:“支那猪”,一边骂,一边还动手打人。

因为理亏在先,几个中国学生都不敢反抗,老老实实挨了打,但孙传芳气愤不过,岗村的巴掌扇过来的时候,他一个闪避就躲开了,岗村发现有人居然敢躲,更加恼怒,使出了柔道招法,狠狠摔了孙传芳一个马趴,但孙传芳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岗村就扭打起来,最后回敬了对方一个马趴。在场的中国学生无不为他的举动捏了把汗,但岗村却对孙传芳大为赞赏,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自打这事以后,孙传芳不仅在日本人心目中留下了坚毅的形象,在中国学生中的地位亦非常突出。

“孙也进禁卫军之后没多久,就赶上张勋作乱。张勋是个老兵痞油子,搞其他没本事,祸害百姓却是拿手,皇上看不下去了,派了国防部王大人,也就是孙爷的姐夫去查办。查办归查办,张勋手下可是有数千人马,万一处置不当激起兵变可不是闹着玩的,王大人打算智取,摆下了鸿门宴,张勋来是来了,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时机不对就打算狗急跳墙,眼看危急关头,一直在暗中布置的孙爷从斜刺里杀出,以命搏命,硬生生制住了张勋,立下了首功……”

讲到平定武昌叛乱时,说书先生愈发来劲,不但绘声绘色诉说了当时千钧一发的场景,还刻意渲染了孙传芳以200士死守楚望台军械库,打退革命党近两千人众轮番10多次的进攻,真称得上是惊天::在场众人对武昌战事原本只是道听途说,现在听到如此精彩,如此惊心动魄,都忍不住大声叫好……

第三卷

第七十一章 … 国造机枪

厢璧说书先生说得来劲,听众听得来劲,那厢璧孙传发烧,匆匆付了饭钱,拉起杨文恺就要走。

后者正听得意犹未尽,忙说:“不急,不急,等听完了再说。”

“你大老远从武昌跑来就为了听说书先生吹牛?”孙传芳微微有些发恼,“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啊!”杨文恺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孙传芳还有要事要办,只能恋恋不舍地走了。

一直来到杨文恺下榻的地方,孙传芳才定下心神埋怨道:“恺兄,无知市井之徒爱听这说书先生的段子不足为怪,本来就是为了图个乐子,你我熟识多年,难道你也要图乐子?什么一个打四个,我何时打过四个了?再说,那次和岗村摔跤,无非是因为他辱骂中国人而已,真要较真起来,你我都是违反军纪在先,有什么好啰嗦的?至于擒获张勋、平叛武昌,兄弟虽然首当其冲,可哪有说得那么夸张,外头不知内情,听过博个一笑便罢了,你若也当了真,说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搁?”

杨文恺又好气又好笑,忙道:“馨远,别多心,我也就是听过一笑罢了,你我如此相熟,我难道不信自己反信说书先生的以讹传讹不成?”

“那便好,那便好。”孙传芳脸色好看了许多,便问道,“找我肯定要要紧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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