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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爷难为-第8章

小说: 王爷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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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毒已经没事了。”楚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似乎在顺一只炸毛的小猫。
  
  楚容心中微定,却还是仍然有所怀疑,决定好好调查一番。
  
  他只有皇姐一个血亲,若失去皇姐他无法想象,更无法做出任何反击,或许此时早已经是傀儡皇帝,任人摆布了。
  
  他只见过皇姐哭过一次,是在父皇垂危那年,皇姐被父皇叫进室内,弥留的父皇不知道和皇姐说了什么,她出来时双眼通红,哑着声音向他道:“父皇找你。”
  随后皇姐就失踪了。母后苦苦扶持他上位,最后还是在一年后操劳地跟随父皇的脚步离开了。皇姐在母后厚葬之日回来了,没有哭,没有流泪,手持父皇遗诏由一国公主成功成一国王爷。
  
  她说,阿容,从今天起,皇姐会代替父皇和母后站在你的身前,为你挡去一切劫难。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第三更。
求留言(星星眼望着乃们),雁过留痕T T




10

10、帝王家中亲情难 。。。 
 
 
  楚清是谁?
  
  那一世的记忆太过模糊,久远漫长到她似乎只能零星记住几个片段。
  
  她记得,她从小嫉妒楚容长得不错,又得父母的宠爱,怨父亲把公司所有股份都给了楚容。她挑拨离间,联合外人,硬生生地从那一世只小她3岁的楚容身上抢走了所有股份。
  
  姐弟反目,父母气愤,父亲怒骂她不孝,含恨离开,母亲带着楚容,不和她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没错,同是他们的子女,为何做不到公平,她为何不能有争取权利的机会,为何不能。
  最后才知,她大错特错。
  
  她的弟弟因为早产,先天性身体虚弱,更是断言活不过二十,父母只想把爱多给他一点,让他在最后能享受到快乐。
  
  可她做了什么?
  她多次骂他,一个好好的男生,一天到晚惨白着脸,动不动就哭,还装柔弱博取同情。
  
  从小更是处处刁难,抢他的玩具,画花他的书,在他的桌子上放虫,更是不准他粘着自己,用那种可爱的声音糯糯地喊着“姐姐”。她料定他不会告状,瞒着父母,更是得寸进尺。
  
  可是,她不知,父母把家产都给了楚容又如何,楚容离开后,那些东西还是她的。楚容的最终受益人是她!
  为什么是她?
  她害的父亲含恨离去,母亲日日苍老,白发苍苍,即使劳累也不愿意再见到她。
  
  直到她知道自己信错了,着了对手公司的道,败掉了父母的家产,父亲精心创建的公司被人收走,自己流落街头,真可谓是因果报应。
  
  那天冬天,S市难得下起了雪,她紧缩着身子想为自己取暖,可衣衫单薄,寒风雪花不断。她想,她可能要冻死了。
  
  楚容却在这个时候撑着一把伞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脸似乎比以前更为苍白,说话时还伴随着好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楚清以为他是来嘲笑她的,嘲笑她的自私自利,嘲笑她的傻,嘲笑她的盲目。
  
  他道:姐姐,我们回家吧。妈妈已经不生姐姐的气了,我们重新开始吧,像以前一家人在一起一样。
  说这话时,他眼眉弯弯,很是向往。
  
  他又说: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姐姐,每日都那么有活力,想着点子捉弄我,那几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不能常出门,不能做剧烈运动,无法享受外面世界的光彩,却能透过姐姐看到。
  那个声音不再是小时那般软软糯糯可爱了,是男孩变声期时沙哑难听的声音,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温暖。
  
  她的弟弟,最终没有走到二十岁的那年春天。
  
  楚清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想装作没什么事,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她哽咽道:“阿容,让皇姐保护你 
 10、帝王家中亲情难 。。。 
 
 
  可好?”
  
  昨日自从了解了她的身份和目前所处的地位,她思考了很多,知道朝中暗流涌动,她只想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不想卷入权位争夺的是非之中。也想过带着清王的一些家当,偷偷溜出清王府,在这世界另谋一份出路。
  今日上朝只是观察一下局势,又或者说是身体本能的一种举动。
  
  可是,现在,当见到楚容时,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一切还能回头,他们才刚刚开始。
  
  她能保护他,不,是她一定要保护他!
  
  楚容闷闷道:“皇姐,我已经长大了,都十三了,不需要像三年前那般保护了。”谁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皇姐要做什么,告诉容儿,别让容儿时时刻刻担心就好了。”他哀怨地又补充了一句,杏眼圆睁似是不满。
  
  楚清破涕为笑道:“就你这小身板怎么保护皇姐。”她的脑中还是把楚容与那一世柔弱多病的楚容划上了等号。语句中的不信与怀疑让楚容深深郁闷,心中发誓定要有所作为。
  楚容怀疑楚清是刻意转移话题,连忙转回之前楚清中毒的话题,冷着脸,阴森森地道:“下毒之人的线索可有?”
  
  楚清惊于楚容的多变,他那摸样似乎她说没有,就把所有清王府有嫌疑的人都斩了。楚清知道府内细作众多,却也不想如此草菅人命,更不想打草惊蛇。
  她道:“交给皇姐办吧。皇姐自有分寸。”
  
  “那皇姐告诉我,又是斩聂峥,又是囚聂云,现在还推乔羽上位,究竟是什么计划?”
  楚清讪讪一笑:“这等皇姐日后再告诉阿容吧。”她在心中泪流,她也不知道清王到底是如何计划的。
  楚容十分不欢乐,皇姐还是拿他当小孩子,却也不敢多言,只是撒娇地抱了皇姐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看着皇姐离开。
  
  等皇姐走后,楚容对着无人的大殿喊了一声:“陌夜。去查查清王府这几日发生了什么,还有陌染跑去做什么了?!”声音不由得含着一丝怒气和威压。皇姐的暗卫竟然不好好地跟着皇姐,若皇姐有事,他拿几个脑袋来陪!
  
  楚清回到清王府时已经是午时了。她既然要保护楚容,就要为楚容撑起一片天,做他的前盾,为他抵挡灾难。她有些理解为何清王府的人如此混乱,就是为了混淆那些暗地里的人,让他们以为自己能时时刻刻把握清王的动向。
  
  幼帝一切都听从清王的,清王如此,幼帝又有何惧?
  她懂清王刻意贬低自己名声的用意,可养一院男宠,甚是斩聂峥,抢聂云,只会让她在朝堂上的处境更为难堪。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诗见王爷回来后一直紧锁眉头,满脸忧愁,以为朝中又出了什么大事,连 
 10、帝王家中亲情难 。。。 
 
 
  忙劝谏道:“王爷,您大病初愈,身子弱,别想那些国事了,不如小歇一会。”
  一听到“国事”二字,她便想到了聂云,一连叹了好几个气。
  
  聂云究竟能不能战胜云端郡主,还是未知。他愿不愿去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似乎伤得挺重的,二十日后能不能起床,病愈才是重点。被人知道堂堂清王得不到一个男人,不但斩其家人, 把他关押牢房,虐其甚重,让她脸面何存啊!
  
  她摇了摇头,揉了揉太阳穴道:“去看看聂云再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这一卷末尾,这章字数有点少,见谅哈~
卷一:刚入楚国心难安(一至十) 完结。

下章,聂云出场,大家欢迎,虽然我卡文卡在他出场上了= =
卷二:后宫佳丽千千万,男配引出,赵国云端郡主驾到,阴谋初露端疑。




11

11、喂药难梦魔缠身 。。。 
 
 
  聂云居。
  
  楚清刚来到聂云居,就见一侍女察觉到她后想出声请安,楚清出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打扰正在忙碌的众人后,亲手清脚地走进了房内。
  
  房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难闻的中药味一向是楚清的死穴,她不由得遮鼻皱眉,防止胸口的阵阵作呕。
  在旁跟随的侍女察觉到楚清的不喜,提醒道:“王爷,现在要给聂云公子喂药换布抹药膏,请王爷在外稍等一下。”
  
  楚清这才正眼瞧了说话的侍女,见她眉清目秀,年约十七,也是个小美人胚子,就是表情冷淡点。侍女的衣服都分着不同的等级,她与如诗同样的淡绿色侍女的装扮,定是她的贴身侍女如画了。
  “好,本王在外等着。”
  
  楚清瞥了一眼床上的男子,约十八十九的摸样,此时的面容惨白,面颊消瘦,嘴唇更是毫无血色,看不出一点美感,倒像是随时送命的摸样。他整个额头被白布缠绕,白布上鲜红的血迹已经凝结,床边的水盆里已是污水一片,地上到处洒落着沾着血迹的白布。
  他紧闭着眼,贝齿紧抿着双唇,正在昏迷的他似乎被梦魔所缠绕。
  
  一旁的侍女拆下白布时,动作并不轻柔,“撕拉”一声,把因为血迹而紧粘伤口的白布撕扯了下来。站在门口的楚清都听得一清二楚,正在昏迷中的聂云更是痛得松开了紧咬唇瓣的牙齿,不由呻吟出声,在床上颤抖。她眉头深锁,却未出言,只是看到聂云额头那骇人的伤口时,差点惊呼出声,为了忍住不得不紧抿双唇。
  
  聂云究竟抱着多大的必死之心用头撞牢门的。地牢为了关紧犯人,不让他们逃脱,原本就是用了最好的玄铁制造的。地牢长居底下,原就潮湿无比,阴气逼人。没病的人呆的久了也容易感染风寒,更何况这位以死相抗,失血过多,又许久发现的不会武的文弱公子呢。
  
  楚清心中涌上了一阵愧疚。她二话不说地又踏进了房门,在侍者准备抬起聂云的下颚,强硬给他灌药时,一把把碗夺了过去。盛着中药的汤碗因这一举动洒掉了大半,冰冷的汤汁落在楚清的手上,让她原本沉下去的双眸更加寒气逼人。
  
  聂云居的仆从们看着沉着脸的清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个个惶恐不安,噤若寒蝉。
  更有甚者害怕地跪倒在地,乞求道:“清王饶命。奴们不是故意的。”
  
  他们以为王爷不会来聂云居了,以为王爷会让聂云公子自生自灭,他们更是因为要照顾个半死人,整日劳心劳累,早就没了耐心,在他们眼里,聂云公子早已经不是主子了。给他换布、擦身一个时辰要好几次,喂药更是喂不进,总是从嘴角流出。
  
  他们如此怠慢公子, 
 11、喂药难梦魔缠身 。。。 
 
 
  强硬给他喂早已冰冷的药汁,这一举动竟然被王爷发现了,千死万死都不足抵他们一死。
  
  “滚!每人各领二十大板。”楚清冷声喝道,惹得仆从一阵战栗,随后她把碗递给如画道:“把药温一温。再找几个信得过、手脚麻利的丫鬟来。”自己则扶起聂云,放了一个枕头在他背后,仔细研究了怎么包扎为好。
  
  聂云额头上的伤口近看更为吓人。看样子会留疤了,楚清惋惜地想。温暖的手指沾了一些白色的药膏轻触着涂着伤口,惹得昏迷中的聂云阵阵皱眉。
  
  最后,一个婢女不忍楚清用白布把聂云裹成一个粽子脑袋,怯生生地自荐自己才总算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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