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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重生之宋武大帝-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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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嘛,都是南宋军队,去忽必烈的家里肯定是做同一件事,那就是享用蒙古人的马奶酒,玄甲骑兵信心满满地回答:“享用鞑子的马奶酒!”

赵佥脸一沉,喝道:“谁给你们说要去喝那马尿?”这一来,士卒就有点好奇了,直勾勾地看着他,等他给出答案。

赵佥不负他们的期望,马上给出答案,道:“我们要去忽必烈家里拉屎!”右手用力一挥,信心百倍,好象在忽必烈的家里拉屎是一件无上荣光之事似的。

他的话立即引来一片大笑声,玄甲骑兵笑成一片,接着就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把屎拉到忽必烈的家里去!把屎拉到忽必烈的家里去!”

一声接一声“把屎拉到忽必烈的家里去”的吼声响起,好象晴天霹雳,震得波浪起伏。

打仗本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却给他搞得如此有趣,要不是亲见,任谁也是难以相信。也只有他这种经历过无数次恶仗,信心十足的人才想得到发此别开生面的鼓舞士气的方法。

明显玄甲骑兵的威势压过了陆战队,赵良淳不服气了,扭头吼道:“喂,赵佥,你是去拉人屎,还是拉马屎?”他也有趣,居然来凑热闹。

他身边的陆战队员们跟着大笑,一齐吼起来:“你们是去拉人屎,还是拉马屎?”

“都要!”赵佥大吼一声,道:“弟兄们:杀鞑子去!”一巴掌拍在战马屁股上,战马昂首嘶鸣一声,跳进了海水里,赵佥跟着跳了下去。

玄甲骑兵大吼一声“把屎拉到忽必烈家里去”,把战马赶进海水里,然后跳进海水里,向岸上冲去。骁勇善战的陆战队和久负盛名的玄甲骑兵在赵良淳和赵佥的带领下就这样投入了战斗。

这次奔袭战取巧的成份极大,这是在蒙古人的鼻子底下打仗,无异于虎口拔牙,风险极大,是以郑静和出动的军队也不少,足足三万人,这一投入战斗,规模不小,远远望去,只见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海水里人头攒动,十足十的人海。

据天津的老百姓事后回忆说:“当王师登陆时,我们看见了极其壮观的一幕,王师多得不得了,比地上蚂蚁还要多!”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王师的动作也太夸张了吧,他们的动作比猴子还要快,刚开始是出现在岸边,人多得很,比田地里的稻草还要多,没多久岸边就没有人影了,好象他们会飞似的,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直沽寨的大街小巷。盼望王师回来,一直是我们直沽寨老百姓的心愿,可是当我们乍见王师时却不知所措,不是我们不欢迎他们回来,是我们难以置信:这居然是真的!当我们明白这是真的,王师早就不见踪迹了。难道他们有神仙的土遁本事?”

本次作战既表现了郑静和高超的军事指挥艺术,又体现出了南宋军队这几年的巨大变化:现在的南宋军队早就不是以前的南宋军队了!他们能够打大仗、恶仗、硬仗,他们的动作够狠、够猛、够快,他们好象海潮一般,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对于天津的老百姓来说,这事来得太突然,要他们在短时间内相信王师到来了还真有点难度,等他们明白过来,南宋军队早就踏平了天津,踏上了新的征程。

留在他们身后的天津是遍地的尸体,蒙古人在此付出了血的代价!

第244章 意料之外

此时的天津到处是尸体,到处是破碎的内脏,到处是残肢断臂,血水四溢,一脚下去必然是血花飞溅。

天津作为大都的南部战略屏障,在此处制造恐怖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对蒙古人心灵的震憾比在其他地方制造恐怖效果更大。郑静和没有明确地下达命令,要求宋军如何制造恐怖,他的命令含糊不清“把死亡的恐怖送到鞍子的家里去”。

其他高深的道理,士卒也许不太明白,杀得越多,恐怖程度越大,对蒙古人的士气打击越大,这种最浅显易懂的道理士卒还是能明白,对于宋军士卒来说完成郑静和的命令的最好方式就是通过杀戮来制造恐怖,宋军一到天津城里开始大杀特杀,蒙古兵卒自是他们最好的屠杀对象,那些居住在这里的蒙古贵族也是很好的待宰羔羊。

自从忽必烈定都大都后,天津的地位急剧提高,除了加强军事建设外,也在加强城市建设,不少蒙古贵族仗着特权在这里定居,圈占地皮。当时是为了财而来,没想到今日却是为了财而亡,真是报应!

“杀杀杀!跑跑跑!加油!加油!”宋军士卒吆喝着,一张张脸上满是喜气,眼神是那种把握十足的猎人欣赏走途无路猎物奔逃时的眼神。

一群蒙古贵族,不下百十人在一群藏獒驱赶下没命似的奔逃,一个个气喘嘘嘘,嘴里喷出的白气比起长途奔跑的马匹还要粗壮,满脸的惊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横气。

这些蒙古贵族一身的血污不说,他们的背上还背有鲜血淋淋的人体碎块,不是他们愿意背着人体碎块进行“逃亡比赛”,是宋军士卒把他们抓住,硬是把那些破碎的人体绑在他们身上,在屠刀威胁下,这些蒙古贵族屁都不敢放一个,只好认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士卒想到这种别开生面的“比赛”方式,把一群刚刚缴获的藏獒赶来,往蒙古贵族群里一扔,蒙古贵族的乐子就大了。藏獒嗜血,闻到蒙古贵族身上的血腥气,还有那鲜美的人肉味,还有不食欲大动的道理,直朝蒙古贵族扑去。几个反应慢的蒙古贵族给扑翻在地上,他们背的人肉成了藏獒的美食不说,就连他们自己都成了藏獒的腹中物。

这些藏獒是从蒙古贵族家里缴获而来,蒙古人横行无忌,平日里就没少害死老百姓,没少用老百姓的肉喂养藏獒,藏獒吃到人肉那还得了,群起追捕这些蒙古贵族,要想蒙古贵族的乐子不大都不行。

蒙古贵族自然明白勾起了食欲的藏獒有多可怕,撒开双腿就逃,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可是,奔跑他们又哪里是藏獒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不少蒙古贵族就成了藏獒口中的美食。

这种别开生面的乐子,宋军士卒从来没有经历过,哪里会有不坚决把乐子进行到底的道理,无不是兴高采烈,兴致大发,在后面大吼大叫,给藏獒助威。蒙古贵族听在耳里,惊在心头,而藏獒却是更加兴奋,跑得更欢,追逐猎物。

宋军士卒的兴致实在是太高了,决定把这一妙事公之于众,赶着蒙古贵族和藏獒满大街“表演”,不一会儿功夫就引来不少人参观,这些人中有宋军士卒,有老百姓。对于宋军士卒来说,这种妙事十年也不见得能遇到一回,见者人人兴致高昂,大呼小叫,尽情地发泄他们的喜悦。

对于老百姓来说,蒙古贵族平日里欺负他们,可恨可憎,无不是拍手称快,呐喊助威。更有甚者是捡起石头砖块对着蒙古贵族砸去,这一来,蒙古贵族除了和藏獒进行比赛外,还要躲避石头砖块,葬身藏獒嘴里的贵族就更多了。

历来只见赛狗,未见赛人,宋军士卒的发明真是非同凡响!中华有人!

“让开,让开。”一队身材高大的宋军士卒排开众人,护着郑静和挤进人群。等到看清眼前情景,那些为郑静和开道的亲兵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不少人抿着嘴巴偷着乐,心想这种事情他们也想得出来,真不愧是好兄弟。狠虽狠了点,但是很解恨。

他们之所以抿着嘴偷着乐,是因为郑静和在跟前,要不然的话肯定是跟那些宋军士卒一起呐喊助威了。

郑静和四下里一扫,眼神好似利剑,那些正在吆喝的宋军士卒不自然地停了下来,望着郑静和。

“王烈,谁叫你们这么做的?”郑静和脸无表情地问道。

王烈作战勇敢,很得郑静和的赏识,一个立正道:“回将军,鞑子太可恨了!没少欺负咱爷咱娘……”他是怕郑静和追究他们虐待战俘罪,才搬出蒙古贵族欺凌老百姓的事,还说成咱爷咱娘。

郑静和打断他的话,问道:“我是问你们为什么停下来?你们的任务不是分派下去了吗?为什么不执行命令,在这里起哄?是不是你以为朝廷的军法不起作用,想去试试?”

这话说得很重,按道理王烈应该是提心吊胆,没想到王烈听了这话,脸上一下绽放出一朵花儿,那是因为郑静和的弦外之音根本就不过问他们戏耍蒙古贵族一事,只是追究他们不遵军令一事,他哪有放下提着的心的道理,道:“将军,弟兄们的缴获太多了,不得不安排一下。”

“就这点,也算多?真没志气!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些自有人处理。”郑静和四下里望了一下,最后看着那些正在逃命的蒙古贵族,不屑地道。

为了减少军队的负担,郑静和动员了不少老百姓随军队来天津,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负责搬运战利品。

王烈马上解释道:“将军,你误会了,你误会了。这些鞑子谁也不希罕,一身的羊膻味,熏也把人熏死了。是弟兄们缴获的金银珠宝,粮食,药材,多得不得了,堆成了山,要是不处理一下,那能行吗?”

他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此次行动非常成功,天津这个大仓库存放了不少东西,全成了南宋的战利品,这是自临安保卫战以来缴获最为丰富的一次行动,看着象山似的物资,王烈他们还有不惊呆的道理。

郑静和的脸色稍好,数落起来,道:“就这点东西,就把你乐疯了?没出息!告诉你吧,后面的收获还会多得多。你,马上带上你的军队组成执法队,要迁延在直沽寨的军队马上出发,要是不听,就地正法。你记住了,要是有一个人没有按时上路,我唯你是问!”

“遵命,将军!”王烈领受任务,问道:“将军,那这些东西怎么办?”郑静和在亲兵的护卫下已经挤进人群,头也不回地道:“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王烈听了大喜过望,一打手势,宋军士卒弯弓搭箭,对准那些蒙古贵族射去。嗖嗖之声不绝,蒙古贵族吃了一惊,惊惶后退,可是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藏獒扑翻在地上,活活咬死。

只一会儿功夫,这些蒙古贵族没有一个存活的,王烈再一挥手,宋军士卒再次弯弓搭箭,一阵箭雨射过去,那些藏獒就一命呜呼了。

“全体都有了,整队!”王烈大吼一声,宋军士卒表现出了良好的素质,很快就集合完成,王烈对他们训话道:“奉郑将军之命,从现在起,我们是执法队,敢于迁延在直沽寨的一律军法从事。预备,跑!”带着军队跑走了。

在他们身后传来一片“王师万岁”的呼声。他们处置了这批横行不法,欺凌老百姓的蒙古贵族,老百姓还有不爱死他们的道理,山呼万岁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王烈,你又来做什么?是不是嫌朝廷的军法拿你没办法?”郑静和着看一头撞进屋里的王烈问喝道:“要你去执法,你跑来做什么?”

王烈满身血污,伤痕累累,一脸气愤地道:“回将军,我们遭到鞑子的袭击,有不少兄弟死伤,末将是来向将军求援,请将军派点兄弟们过去,把鞑子杀光。”

郑静和剑眉一挑,问道:“就这点屁事,你都做不好?你的军队呢?他们是吃干饭的,还是吃屎的?”

听了郑静和的话,王烈气愤的脸孔扭曲得变形了,要不是郑静和在跟前,肯定是破口大骂了,道:“将军,是末将不好,不关兄弟们的事。都是末将不好,让鞑子给瞅了冷子,兄弟们死伤惨重,十个兄弟剩下不到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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