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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春秋公羊传注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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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公羊传注疏》

□《春秋公羊传注疏》□注  汉·何 休□疏  唐·徐 彦
□整理 明月奴□制作 真  如□发布 读书中文网

 目录   



隐公卷一(起元年,尽元年)
隐公卷二(起二年,尽四年)
隐公卷三(起五年,尽十一年)
桓公卷四(起元年,尽六年)
桓公卷五(起七年,尽十八年)
庄公卷六(起元年,尽七年)
庄公卷七(起八年,尽十七年)
庄公卷八(起十八年,尽二十七年)
庄公卷九(起二十八年,尽闵公二年)
僖公卷十(起元年,尽七年)
僖公卷十一(起八年,尽二十一年)
僖公卷十二(起二十二年,尽三十三年)
文公卷十三(起元年,尽九年)
文公卷十四(起十年,尽十八年)
宣公卷十五(起元年,尽九年)
宣公卷十六(起十年,尽十八年)
成公卷十七(起元年,尽十年)
成公卷十八(起十一年,尽十八年)
襄公卷十九(起元年,尽十一年)
襄公卷二十(起十二年,尽二十四年)
襄公卷二十一(起二十五年,尽三十一年)
昭公卷二十二(起元年,尽十二年)
昭公卷二十三(起十三年,尽二十三年)
昭公卷二十四(起二十三年,尽三十二年)
定公卷二十五(起元年,尽五年)
定公卷二十六(起六年,尽十五年)
哀公卷二十七(起元年,尽十年)
哀公卷二十八(起十一年,尽十四年) 


 



  
  
《春秋公羊传注疏》



序 

 序   


 
  汉司空掾任城樊何休序○陆氏《音义》曰:“掾,弋绢反。” 
   '疏'“汉司空掾”。解云:汉者,巴汉之间地名也。於秦二世元年,诸侯叛秦,沛人共立刘季以为沛公。二年八月,沛公入秦,秦相赵高杀二世,立二世兄子子婴。冬十月为汉元年,子婴降。○年春正月,项羽尊楚怀王以为义帝。其年三月,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分天下为十八国,更立沛公为汉王,王巴汉之间四十一县,都於南郑。至汉王五年冬十二月,乃破项羽军斩之。六年正月乃称皇帝,遂取汉为天下号,若夏、殷、周既克天下,乃取本受命之地为天下号。云“司空”者,汉三公官名也。“掾”者,即其下属官也,若今之三府掾是也。○“任城樊何休序”。○解云:任城者,郡名。樊者,县名。姓何,名休,字邵公。其《本传》云:“休为人质朴讷口,而雅有心思。精研六经,世儒无及者。大传陈蕃辟之,与参政事。蕃败,休坐废锢,乃作《春秋公羊解诂》,覃思不闚门十有七年。”是也。序者,舒也,叙也,舒展已意,以次叙经传之义,述已作注之意,故谓之序也。
 
  昔者孔子有云: 
  '疏'“昔者,孔子有云”。○解云:昔者,古也,前也。故《孝经》云:“昔者明王,”郑注云“昔,古也。”《檀弓》上篇云“予畴昔夜梦”,注云:“昔犹前也”。然则若对后言之,即言前;若对今言之,即言古。何氏言前古孔子有云,云,言也。
 
  “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经》。” 
  '疏'“吾志在”至“《孝经》”。○解云:案《孝经·钩命决》云“孔子在庶,德无所施,功无所就,志在《春秋》,行在《孝经》”是也。所以《春秋》言志在,《孝经》言行在。《春秋》者,赏善罚恶之书,见善能赏,见恶能罚,乃是王侯之事,非孔子所能行,故但言志在而已;《孝经》者,尊祖爱亲,劝子事父,劝臣事君,理关贵贱,臣子所宜行,故曰行在《孝经》也。
 
  此二学者,圣人之极致, 
  '疏'“此二”至“极致”。○解云:二学者,《春秋》、《孝经》也。极者,尽也。致之言至也,言圣人作此二经之时,尽已至诚而作之,故曰圣人之极致也。
 
  治世之要务也。○治,直吏反。 
  '疏'“治世”至“务也”。○解云:凡诸经艺等皆治世所须,但此经或是惩恶劝善,或是尊祖爱亲,有国家者最所急行,故云“治世之要务也”,言治世之精要急务矣。《祭统》云:“凡治人之道,莫急於礼。”礼者,谓三王以来也,若大道之时,礼於忠信为薄。正以孔子修《春秋》,祖述尧舜,故言此。考诸旧本皆作“也”字,又且於理亦宜然。若作“世”字者,俗误已行。
 
  传《春秋》者非一。 
  '疏'“传《春秋》者非一”。○解云:孔子至圣,观无穷,知秦无道,将必燔书,故《春秋》之说口授子夏。度秦至汉,乃著竹帛,故《说题辞》云“传我书者,公羊高也。”戴宏序云:“子夏传与公羊高,高传与其子平,平传与其子地,地传与其子敢,敢传与其子寿。至汉景帝时,寿乃其弟子齐人胡毌子都著於竹帛,与董仲舒皆见於图谶。”是也。故大史公云:“董仲舒,广川人也,以治《春秋》孝、景时为博士,下帷讲诵。弟子传以久次相受业,或莫见其面。董生相胶西王,疾免归家,以修学著书为事,终不治产业。”是也。又《六艺论》云:“治《公羊》者,胡毌生、董仲舒,董仲舒弟子嬴公,嬴公弟子眭孟,眭孟弟子庄彭祖及颜安乐,安乐弟子阴丰、刘向、王彦。”故曰传《春秋》者非一。旧云“传《春秋》者非一”者,谓本出孔子而传五家,故曰非一。
 
  本据乱而作, 
  '疏'“本据乱而作”。○解云:孔子本获麟之后得瑞门之命,乃作《春秋》,公取十二,则天之数。是以不得取周公、成王之史,而取隐公以下,故曰据乱而作,谓据乱世之史而为《春秋》也。
 
  其中多非常异义可怪之论,○论,卢困反,下“持论”同 
  '疏'“其中”至“之论”。○解云:由乱世之史,故有非常异义可怪之事也。“非常异义”者,即庄四年,齐襄复九世之雠而灭纪;僖元缺年,实与齐桓专封是也。此即是非常之异义,言异於文、武时。何者?若其常义,则诸侯不得擅灭诸侯,不得专封,故曰非常异义也。“其可怪之论”者,即昭三十一年,邾娄叔术妻嫂而《春秋》善之是也。
 
  说者疑惑, 
  '疏'“说者疑惑”。○解云:此“说者”,谓胡毌子都、董仲舒之后,庄彭祖、颜安乐之徒。见经传与夺异於常理,故致疑惑。
 
  至有倍经、任意、反传违戾者。 
  '疏'“至有”至“戾者”。○解云:此倍读如反背之背,非倍半之倍也。言由疑惑之故,虽解经之理而反背於经。即成二年,逢丑父代齐侯当左,以免其主。《春秋》不非而说者非之,是背经也。任意者,《春秋》有三世异辞之言,颜安乐以为从襄二十一年之后,孔子生讫,即为所见之世,是任意。任意者,凡言见者,目睹其事,心识其理,乃可为见,故《演孔图》云“文、宣、成、襄,所闻之世也”。而颜氏分张一公而使两属,是其任意也。反传违戾者,宣十七年,“六月、癸卯、日有食之”,案隐三年传云某月某日朔,日有食之者,食正朔也,其或日,或不日者,或失之前,或失之后。失之前者,朔在前也,谓二日乃食,失正朔於前,是以但书其日而已;失之后者,朔在后也,谓晦日食,失正朔於后,是以又不书日,但书其月而已。即庄十八年“三月,日有食之”是也。以此言之,则日食之道不过晦朔与二日,即宣十七年言日不言朔者,是二日明矣。而颜氏以为十四日日食,是反传违戾也。
 
  其势虽问不得不广, 
  '疏'“其势”至“不广”。○解云:言说者疑惑,义虽不是,但其形势已然,故曰“其势”。虽复致问,不得不广引外文望成其说,故曰“不得不广”也。一说谓颜、庄之徒以说义疑惑,未能定其是非,致使倍经、任意、反传违戾,是以何氏观其形势,故曰“其势”;维適畏人问难,故曰“维问”;遂恐已说穷短,不得不广引外文望成已说,故曰“不得不广”也。“维”误为“虽”耳。
 
  是以讲诵师言至於百万犹有不解, 
  '疏'“是以”至“不解”。○解云:此“师”谓胡、董之前公羊氏之属也。言由庄、颜之徒解义不是,致地问难,遂尔谬说至於百万言。其言虽多,犹有合解而不解者,故曰“犹有不解”矣。
 
  时加酿嘲辞,○酿嘲陟交反 
  '疏'“时加酿嘲辞”。○解云:颜安乐等解此《公羊》,苟取顽曹之语,不顾理之是非,若世人云“雨雪其雱,臣助君虐”之类是也。
 
  援引他经失其句读, 
  '疏'“援引”至“句读”。○解云:三传之理不同多矣,经之义随经自合,而颜氏之徒既解《公羊》,乃取他经为义,犹贼党入门,主人错乱,故曰“失其句读”。
 
  以无为有, 
  '疏'“以无为有”。○解云:《公羊》经、传本无以周王为天囚之义,而《公羊说》及庄、颜之徒以周王为天囚,故曰“以无为有”也。
 
  甚可闵笑者, 
  '疏'“甚可闵笑者”。○解云:欲存《公羊》者,闵其愚暗;欲毁《公羊》者,笑其谬通也。
 
  不可胜记也。 
  '疏'“不可胜记也”。○解云:言其可闵可笑处多,不可胜负,不可具记也。
 
  是以治古学贵文章者谓之俗儒, 
  '疏'“是以”至“俗儒”。○解云:《左氏》先著竹帛,故汉时谓之古学。《公羊》汉世乃兴,故谓之今学,是以许慎作《五经异义》,云“古者,《春秋左氏》说;今者,《春秋公羊》说”是也。治古学者,即郑众、贾逵之徒,贵文章矣。谓之俗儒者,即《繁露》云:“能通一经曰儒生,博览群书号曰洪儒,则言乖典籍、辞理失所名之为俗,教授於世谓之儒。”郑、贾之徒谓《公羊》虽可教授於世,而辞理失所矣。
 
  至使贾逵缘隙奋笔,以为《公羊》可夺,《左氏》可兴。 
  '疏'“至使”至“可兴”。○解云:贾逵者,即汉章帝时卫士令也。言“缘隙奋笔”者,庄、颜之徒说义不足,故使贾逵得缘其隙漏,奋笔而夺之,遂作《长义》四十一条,云《公羊》理短,《左氏》理长,意望夺去《公羊》而兴《左氏》矣。郑众亦作《长义》十九条十七事,专论《公羊》之短,《左氏》之长,在贾逵之前。何氏所以不言之者,正以郑众虽扶《左氏》而毁《公羊》,但不与谶合,帝王不信,毁《公羊》处少,兴《左氏》不强,故不言之。岂如贾逵作《长义》四十一条,奏御于帝,帝用嘉之,乃知古之为真也,赐布及衣,将欲存立,但未及而崩耳。然则贾逵几废《公羊》,故特言之。
 
  恨先师观听不决,多随二创。 
  '疏'“恨先”至“二创”。○解云:此先师,戴宏等也。凡论义之法,先观前人之理,听其辞之曲直然,以义正决之。今戴宏作《解疑论》而难《左氏》,不得《左氏》之理,不能以正义决之,故云“观听不决。”“多随二创”者,上文云“至有背经、任意、反传违戾”者,与《公羊》为一创;又云“援引他经失其句读”者,又与《公羊》为一创。今戴宏作《解疑论》多随此二事,故曰“多随二创”也。而旧云公羊先师说《公羊》义不著,反与《公羊》为一创,贾逵缘隙奋笔夺之,与《公羊》为二创,非也。
 
  此世之馀事, 
  '疏'“此世之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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