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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夏未央-第28章

小说: 一夏未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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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赌法?”多多好奇道。

“若是他心系朝堂,算我赢,那你就要舍了你的自由身,做他的正妃。”皇帝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可他若心系江湖呢?”多多不服气地问。

“那我便方他离开,随你们而去。同时为阮妃平反如何?”皇帝伸出右手,等着多多击掌为盟。

“好,成交。”多多击掌三下,结成约定。

“不过还有个条件,为了公平起见,这些事情不能让段自意知道。”皇帝附加道。

多多觉得还算公正便点点头。

ps:份量足够,是两天的量。昨天写到一半中间断不开章,今天才上午传。

留言多多,需要支持。

背景音乐,红风车。

50

50、第四十九章 赏溪画舫 。。。

话说,段自意一听到那首木鸟歌,立刻僵在那里,哑伯也手持缰绳不敢挥鞭。

片刻,段自意冷静下来,对那侍女说:“赏溪舫对吗?哑伯,去赏溪。”

哑伯虽心存狐疑,却也无话,长鞭一挥,马车已经驶出。

赏溪上只停泊一只画舫,画舫四面挂着轻纱,里面人影隐约可见。

那里的婢女只允段自意一人上船,段自意便令哑伯在岸上等候,段自意看看正爬在马车沿吐黄水的侍童,摇摇头上了船。

画舫内部布置优雅,段自意被领进舱内。

婢女指指一个房门,示意段自意进去,而她自己则不进。

段自意一走进去,面前轻纱飞舞,看不清里面的人。段自意能觉出室内还有一人气息,便知那就是他们口中的“主人”,于是开口问道:“请主人现身一见,劳烦尊上告知段某木鸟歌一事。”

“呵呵,四殿下不是还记得三岁之前的事嘛。”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出。

段自意面前的轻纱被凝雪皓腕撩起,一白衣女子走了出来。

“简姑娘?怎么会是你?”段自意皱皱眉头。

“简姑娘?想不到四皇子殿下会叫我简姑娘,看来殿下是在血祭之时就已见过我了。”简依宛然一笑。

“不知简姑娘引段某来此有何贵干?”段自意有礼地问道,心中疑云一片。

简依款款而坐,道:“原来四殿下还记得那首木鸟歌,还以为殿下早把幼年的事情忘却了,那么,你可记得我们也曾见过面?”

段自意摇摇头说:“不可能,虽然你是宁王府的简郡主,但段某与你并没有见过,还有你怎么会知道那首木鸟歌?”

简依微笑着起身,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高贵。

突然,她对着段自意妖娆妩媚一笑,她那本纯洁天真的脸上绽放罂粟般的美艳妖媚。

这样的笑让段自意心中一惊,他从血祭时就知这简依绝不简单,却不知她如此深藏不露,他按下心中对多多的担心,提高警惕准备沉着应对。

“唉!真是可惜了,你还是没有发现我不是那简郡主。”简依突然哀叹道。

“那你究竟是何人,引段某来究竟是想干什么。”段自意凝眉不悦。

那简依笑着说:“续旧。”

段自意不奈,道:“段某真的不知何时与姑娘相识,若是段自意不小心忘了还请抱歉,现在段某还有急事,就先行离开。”

段自意说罢向门口走去。还未到门口,就听见“啪”地一声,门死死地拴上。

段自意还未反应过来,在几米之外的简依已欺身上前,纤手已掐住段自意的脖子。

她的武功在段自意之上,可以隔空将门拴上,又瞬移如此迅速。

段自意左手隐在袖中,准备必要时提前启动“人偶蛊”,这个女子确是很可怕,现在只有它能控制住她。

“啧啧,来来,咱们看看。”简依单手放在段自意脖颈上,另一指纤手一指,他们面前的轻纱落下,一面巨大的银镜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并排而立的身影清清楚楚地映在镜面上。

段自意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的影像,感觉很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你看镜中,我们的容颜像不像呢?”简依指指镜中的影像说,“都是一样的倾国倾城,一样的美艳绝伦对吗?”

简依转头对段自意笑笑。

段自意手上动作一缓,瞳孔瞬间聚集,否认道:“我不可能有个姐姐。”

简依放开段自意,走近镜面,纤手抚摸着镜中段自意的鼻梁、薄唇、眉峰,说:“都长这么大了!”

话语刚落,简依放在镜面上的左手一使力,巨大的银镜瞬间乍裂,镜中两人的身影变得支离破碎。

简依狂笑道:“段自意,你很让我失望。你记得你三岁时见过的那个女孩吟唱的木鸟歌,却不记得你母妃的样子,恩?”

简依继续大笑着:“三岁的孩童应该有记忆的,我只记得我让人消了那女童的记忆,却没有消了你的记忆呀!你说对吧,我的好儿子--段自意。”

段自意如同雷击一般摇摇头说:“不可能。母妃她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

简依明显生怒,却反而笑得越加妖魅,这笑容让段自意全身生寒。

正是这样的笑,曾经让小时候的他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幼时,每当他没能背完诗书,或是骑术没有比得过其他皇子时,母妃便是这样笑的,那时这样的笑便预示着他将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直到如今,他忘记了母妃的容颜,却依然记得她的笑。

简依摸着自己的脸说:“你是不相信这张脸还如此年轻?这怕是要感谢你我体内的雪族之血。虽然我们雪族之人并非传说中那样不老不死,容颜永驻,可却真的可以依靠血莲满月之术重生。你说我在冰窟里呆了十几年如何会衰老?”

“不,不可能。雪族只是传说,怎会有什么那样的种族?”段自意崩溃地向后退去。

简依说:“你不是也亲眼看到了血祭上的死而复生,那么雪族又有什么奇怪?好,你既然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也不记得你母妃的容颜,那么你是都也不记得我说过的话,我记得我曾指着那个手持木鸟的女童说,给我记住她的样子,以后她可能会救到我的命?那个女童就是血祭上的少女,这样你也该相信了吧!那个少女叫多多。”

简依步步相逼,看着段自意呻吟地跪倒在地叫着“多多”、“多多”、“多多”。

段自意头剧烈地疼痛,是的,他一切都记起来了。

其实成年之后他也一直记得曾经有个唱木鸟歌的女孩,那个人很重要,却因为生过病,一直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所以那侍女提到木鸟歌之时他才放下多多来这里,却不知结果竟然是这样。

三岁时,母妃带着他去见一个女童,那女童怀中抱着一只木鸟,她在孤独地唱着:“木鸟飞,木鸟飞,木鸟高高飞。”

她的眸子里仿佛有片天空,可以将他的心吸进入。

母妃说:“给我记住她的模样。以后她可能会救我。”

他便很认真地看她,可那女童并不看他,连跪也不跪,只是专注于自己怀里的木鸟。

他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而她却连理都不理。

他一生气就去夺那木鸟,一只木头做的鸟有什么好玩。

谁知那女孩死命抱着不给,然后还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宫女上前撕打那女孩,有鲜血流下,他也撒了手,她这才松口,却还是用不羁的眼神看着他。

他一心软就说:“母妃,放了她吧!时候到了孩儿自会找到她。”

阮妃说:“罢了,罢了,养她在宫里也不清不楚的。反正相士说时间到了,她便自然会出现。”

那么那个女孩就是多多?云曼山庄竹轩的匆匆相见,三年前桐翔阁的相遇,还记得在桐翔隔他的心有些微的触动,他问过多多:“我们是否之前早就见过?我是说我们是否要在十年之前已经见过?”

原来他们真的早就相遇。

段自意脑海中的残片全都串连起来,他颓然跪下,叫道:“母妃,多多她……”

“不要再给我提她的名字,幸亏她早死了,否则以现在木然兮对她的念念不忘,只怕是我早就将他碎尸万段。她不过就只是一个木匠的孩子。”简依一听到多多的名字便打断段自意,愤怒地说道。

“那么,不知母妃这次找自意所谓何事?”段自意立刻噤口不再提多多的事,只是神色绝望。

“你看到母妃不高兴?”简依敏感觉出段自意的异样,将段自意扶起来问道。

段自意强打起精神说:“不,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自意还没做好准备,不知母妃叫自意来……”

“我要让你身边的余桐永远消失。”简依恶狠狠地说道。

段自意袖中的手指微颤,稳住声线说:“余桐是自意的人,不知哪里触犯了母妃。”

“她勾引木然兮便留不得。”简依阴冷无情地说。

段自意脑袋胀得厉害,他了解多多,多多不可能那样做,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木然兮已有所察觉。

木然兮的表现让简依觉得不安。

他不能让木然兮或是简依觉出余桐便是多多,否则母妃一定会对多多下毒手。

因为那时的相士曾对母妃说过:生也此女,死亦此女。还记得当时母妃说:“那我便在她救过我之后先杀了她。”

此时段自意不敢有任何举动来暴露多多就在京都,现在可以看出简依的手中有一股不弱的势力,他还没有万全的筹码保全多多,于是段自意转移话题道:“不知母妃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如何能以简依的身份死而复生?”

简依见段自意已接受她便是阮妃的事实,微微消了气,余桐的事便暂且一放,坐在椅子上自己斟了一杯茶,缓缓说道:“当年我被人陷害,当初你的父皇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却在那时连解释都不听,就将我定罪,把我抛下。那些人趁机给我灌了毒酒,几个女人手忙脚乱之间,都没有人看我究竟断起了没有,便把我丢到了乱坟岗。”

简依面如止水地叙述着自己的故事。

段自意旋转着手中精致的杯子,听简依继续讲道:“还好没死成,还遇见了离家出走的简郡主。她还真是单纯,就和当初的我一样,才认识一天就将我称做姐姐。半途,我们被山贼劫持,她身上有宁王府的信物,那小姑娘为了保身,居然向贼人告发我是简郡主,信物是我给她的。恩,后来木然兮救了我。”

段自意看到简依脸上微微的红晕,说:“我倒是听说过关于当年木少庄主和宁王府简郡主佳偶天成的传说,只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母妃。”

简依笑笑说:“你不习惯叫我母妃就还是叫我简依吧,被人叫了那么多年,我都真的认为自己就是简依了,甚至都忘却我曾是阮妃。然兮救我回山庄之时,我便在背地里杀了那简郡主,反正她都承认我是简郡主了,信物也都在那里,那么我以后就做简依。意儿,你不要笑我,我那时就爱上了木然兮。那种爱,与对你父皇的依赖不同,那种爱就是想时时刻刻看到他,还时时刻刻想着他。十几岁的木然兮虽没有沐春之术,却也已如谪仙人般地超凡脱俗。可惜还是错了一步。”

“那么,是因为木老庄主的反对?我听说好像就是因为此事,木庄主才错手杀了木老庄主。”段自意见简依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也缓了口气,问道。

他想回去找多多,可是他还不能,他还没有能让他放过多多的筹码。

简依目露杀气说:“都怪那老头子。起初刚到庄里时,他便总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想要看穿我的一切。他还一再拖延我与然兮的婚事。后来我终于明白,他曾在我是阮妃时见过我,他只是不十分确定。于是我设了一计,让他错以为沈护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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