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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大宋之神箭无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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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军士在应声的同时,便像飞行员抢入自己的飞机一般,从四面八方往拴马的地方跑去。

“统制大人。”王坚小心翼翼地对着我说道:“这些死尸……”

“放着吧!”我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无奈地叹了一声道:“一个月后若我们还有命在,再来帮他们收尸”

为了绕过正与宋军交战的蒙军也许说正在屠城或劫掠的蒙军更加适合,骁骑军不得不选择爬上了陡峭多树的森林。进入森林后,原来用来代步的马匹却反而成了累赘。这使得骁骑军的行军速度十分缓慢,两天才只走了八十余里,这还是在每天只休息两个时辰的情况下的成绩。这种情况直到第三天我们确定已绕过蒙军后才有所好转,也许蒙军是受到了某只宁死不逃的宋军的阻挡,又或许是他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享受杀人掠财的快感。我们在第三天的清晨,便远远地望见了山下有许多正在逃跑的难民。

有难民就没有蒙军,所以我与王坚便毅然地带着众军士回到了路上。问过了几个难民后才知道,原来达州知府张式为了让百姓安全撤退,正带着两千余名悍不畏死的军士死守。从这些难民看我们的眼神,我们知道他们显然是将我们当作逃兵了。有些难民甚至还乞求着我们不要逃跑,乞求着我们回去将他们的知府救出。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默默地带着骁骑军,在难民们的唾弃声与鄙视的目光下离开了他们。

后来我才打听到,张式在蒙军攻破达州之前,让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老小服毒自尽,据说张式十二岁的幼子在接过毒酒之前,还对着张式躬身拜谢。

第三十九章 成都

大宋境内有许多形状不同,大小不等的盆地,其中最具特色的就是四川盆地。四川盆地四周被群山紧紧环抱着,是一个完整的盆地,只有滚滚长江从盆地的南部横穿而过。四川盆地内部也并不是平坦的,其中广泛分布着低山和丘陵,只有盆地西部的成都平原才比较平坦和开阔。

此时的我正带领着千余名骑军驰骋在成都平原上,小雨已不知什么时侯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漫无边际的浓雾。近午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上,火红火红的,一点也不扎眼。我曾记得有个成语叫蜀犬吠日,它就很形象地勾勒出了一幅生动的画面,西川雾日太多,甚至多到连狗看见了太阳出来,都要感到陌生而纷纷对天狂吠,由此可见太阳对西川来说是多么的吝啬。

蒙军虽然已被我们丢在了后面,但我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这七日来,骁骑军的军士在我的命令下,每日只休息两个时辰。所幸骁骑军的军士大多都是奴隶出身,他们平时就没少吃过苦,所以还能勉强挺了下来。只是战马虽是两匹轮换着使用,却还是有些受不了,前后将近一个月的赶路时间,已让几匹马累死在路上,但我还是不敢让它们有休息的机会。

王坚曾是金国的奴隶兵,金国与蒙军作战的日子也不短,所以王坚对蒙军的作战方法等都十分清楚。据王坚所说,蒙人好像能在奔跑的马上睡觉的。我虽有些不信,却又不得不信,因为蒙军若不是能做到这样,又如何能在一个月之内尽取西川?所以我只能不顾马匹累死,以频繁换马的方式,保持着行军速度。

趁着战马的速度,小雨般的雾水连绵不绝地扑往军士们的脸庞,它们很快就凝结成水滴,然后在军士们坚毅的脸庞上滑落。实际上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军士们在盔甲下的衣服难得有干的时侯。特别是在这七天里,军士们发几刻钟的休息时间将衣服烘干,却只过了一个多时辰又浑身湿透了。这也使得大多数的军士后来在休息时间里,干脆就和着湿衣往火堆旁一躺。然后不可避免的就有些军士病倒了,虽然没有一人吭过声,但我很容易就从几位面无血色,嘴唇青紫的军士的脸上看了出来。但我没有出声询问,因为我知道询问是多余的,就算我问了,得到的也是他们否定的回答,所以我只能以鼓励的眼神默默地支持着他们。

一阵微风吹过,远处的雾水随风而动,一座庞然大物就像海市蜃楼一样,若隐若现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所有的骑军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欢呼,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庞然大物显然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成都。

马啼声急响,千余名骑军马不停蹄地由宽敞的东门直闯而入。没有守城门的卫兵,也没有前来迎接的官员,只有街道旁不知发生什么事而纷纷侧目的百姓。这些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成都陷落的原因在我的脑袋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成都知府丁黼原先跟赵彦呐有矛盾,赵彦呐乘蒙军攻川之时公报私仇欲除丁黼,便假说调兵守剑阁,将成都的三万守军一调而空随其逃跑,而且故意不派人通知丁黼,致使成都上至知府下至百姓全都蒙在鼓里。于是当蒙军前锋进城时百姓还在道路两边围观。等到发现是蒙古军时,成都居民奋起抵抗,以桌椅等物构筑街垒阻挡蒙军骑兵,以木棍菜刀当武器,与蒙军巷战。知府丁黼也带着仅剩的四百刀牌手与三百衙役与蒙军死战,最终被蒙军射死在成都城西南。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咬了咬牙,两眼透出一丝冷冷的杀意。一百四十几万的百姓,就成了你公报私仇的工具!赵彦呐……我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迫切地想杀死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我从未见过面的。我暗暗发誓我若还能活着从成都出去,无论暗杀也好,明斩也行,郑言定要将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小人千刀万剐。

“成都府往哪边走?”

眼前分出了几条街道,我心知骁骑军中没有一个人会知道成都的地形,所以一翻身从奔跑着的马上跃下。就像从正在行驶的汽车上跳下一样,我在地面上快跑几步减去身体的惯性,然后一把抓住街边一位书生的衣襟,大声对着他吼道。

“好……”街边围观的百姓见到了我这干净利落的一跃,喝彩声、掌声随之而起。

但我丝毫也没有理会街旁的百姓,对他们的喝彩也没有任何自豪的感觉。现在的我,只想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丁黼面前,通知他蒙军将至,让他做好可以做得到的一切战斗准备。我赤红着双眼,紧了紧抓着那书生衣襟的左手,几乎让他那单薄的身体克服了地心引力。

“往那……那条。”那书生显然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涨红着脸,吃力地说道:“走完这条街道,左……左拐进入顺城街,然后进入少城,再由少城路、羊市街进入皇城东……哎呀……”

那书生话还没说完,便被我一把丢到了马背上,然后我看也不看在身旁乱喊乱叫的书僮,一个翻身,上马带着骑军飞驰而去。

“这……这边。”

“这边。”

骁骑军在那位的书生的指点下,于城内的街道上一路飞驰,引来了街旁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他们还不知道大难将至,我摇了摇头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我便清楚地感觉到身前书生的颤抖,即使是隔着厚厚的盔甲。

“对不住了,兄台。”见此,我带着歉意对那位书生说道:“军情紧急,望兄台见谅。”

“不……不要紧。”那书生带着颤抖的声音说着,随后松了一口气,指着前面说道:“到……到了。”

第四十章 丁黼

“站住。”

我们一行人心急火燎地直奔成都府,不过很快就被立在门前的四位军士挡住了去路。那四位军士警惕地看了我们一眼,问道:“你等是何人所领的军队?到此何事?”

“我是骁骑军统制郑言。”虽然此时的我心中焦急万分,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我身后的便是骁骑军的骑军,王坚!”

王坚会意取出包裹中经过防水保护的文书,上前递给了看守的军士。

“你便是在蔡州之战逼死完颜守绪的郑言?”那四位军士闻言个个都吃惊地望着我,其中一位队将在确认文书无误后,便对我抱拳说道:“属下不知郑统制驾到,多有得罪,望统制大人见谅。”

“无妨。”我皱了皱眉头,心下自是十二分的不愿在此浪费时间,便不耐烦地点了点头说道:“军情紧急,我要马上见到丁知府。”

“是。”那位队将应了一声,示意一位军士前去通报,然后对我一躬身说道:“众位兄弟远道而来定然吃了不少苦头,容属下安排他们前去歇息。”

“嗯。”我点了点头,同时心中暗赞了一声,这位队将实际上是不放心我带这么多人进府,找个借口将他们支开而已。不过骁骑军的军士们也确实很需要休息,接下来的恶战,他们也许又没有合眼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我对王坚点了点头,王坚会意地对我一躬身,留下了十余名近卫保护我,便带着其余的军士随那位队将而去。

“知成都府丁黼参见武德大夫,丁黼不知大夫驾到,有失远迎,望大夫恕罪。”

正当我目送王坚等人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我疑惑地转头望去,却惊奇地发现一位头戴东坡巾,两鬓已有几根白发,留着山羊胡的文人正对着我遥遥下拜。

“你就是丁黼?”见此我不由张大了嘴巴,吃惊地问道。

这与我想像的差得太多了,我本以为一个只凭四百刀牌手与三百衙役也敢与数万蒙军硬捍的人,必定是一个有若张飞般凶悍,若关羽般神勇的武将。没想到一见之下,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儒。到后来才知道,这丁黼不但是一个老儒,而且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词人。

“呃……”丁黼闻言,略感尴尬地说道:“下官得知武德大夫突然驾临成都,心知前方战事必有变化,心中一急,没有换上官服便前来接驾,失礼之处,还望武德大夫见谅。”

“哦,无妨。”闻言我知道丁黼误会了我的意思,却也没时间和他多作解释,便直拉着丁黼的手往里走,道:“军情紧急,丁知府请与郑言到里面去说。”

“蒙军就要兵临成都了。”刚走进府中,看看四下无人,我便迫不及待地对丁黼说道。

我明显地感觉到丁黼打了一个寒颤,但他还是很快就冷静下来,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下官的三万武卫军调往剑阁不足五日,蒙军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攻下剑阁天险,而且下官所领的武卫军也非等闲之辈。更何况,就算剑阁失守,武卫军也完全有时间知会下官,统制大人……”

“问题是武卫军根本就没去剑阁。”我打断了丁黼的话说道:“武卫军已同赵彦呐一同南逃,剑阁此时必然已失守了。”

“不可能。”闻言丁黼双眼冒火地望着我说道:“武卫军可不是郑统制口中的贪生怕死之辈……”

“若他们是在赵彦呐的命令之下南逃的呢?”我强忍着一巴掌将丁黼打醒的冲动,低沉着声音对他吼道:“你与赵彦呐有私仇不是吗?他想趁此机会除你而后快,此时你的武卫军早已不知撤到什么地方了。”

这也正是我要独自对丁黼说的原因,因为若是让其它的军士知道此事,或是将此事传了开去,则成都军民先是对赵彦呐产生无比的愤恨,然后马上就会转化成对朝廷的失望,最后就是士气急剧下降,士兵无心作战,百姓四处奔逃。可想而知如果出现了这种状况,那么最后的结果和史上的全城被屠相比也好不了哪里去。又一次,我觉得有时百姓不知道真相也许还是件好事。

“别问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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