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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晴妃娘娘-第17章

小说: 晴妃娘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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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朕非礼自己的妃子?” 
  “啊?没有皇帝非礼妃子的吗?” 
  “有啊,现在就是了!哈哈……”皇帝奸笑加饿狼扑羊。 
  “哇——!”我大叫,外加一拳黑虎偷心招呼过去!就是没什么作用也要心理平衡。 
  呜……为什么大战快完了,我却要天天和皇帝打小仗啊! 
  24 end 
  6月13日已时 宇瀚军营本营 
  今天皇帝一早就随凌凯出去了——看来是有重要事发生了。 
  我偷偷的掀了一下营帐,瞄了眼天色,是差不多时候了——童进差不多时候要给我送饭了。 
  于是,我忙趴在软塌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字:“外出非凤亭一游,勿忧!”便一骨碌地钻进软塌下,用那些绣花的大毛毯把自己遮起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童进的声音:“娘娘,我送饭来了。”连唤了几声之后,便是沙沙的脚步声,食物放置的声音,接着——抽气声和跑出门的声音。 
  我从缝隙中看了看,马上爬了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到门外探头一看——嘿!果如所料,尘土飞溅,马蹄踢扬,大批人马正向非凤亭的方向奔去。而我门前的侍卫全都撤走了! 
  唉!我叹了口气,为什么同一条计用这么多次,那些人还是上当呢? 
  不过我也不敢怠慢,马上就把换好衣服和早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趁着混乱,牵来了一匹马,装着随大众出发一样,直取非凤亭。 
  幸好留营的人不多,主力兵员好象是给皇帝调出去了。 
  我怀疑宇瀚和西桎、月朝已经开战了,不过皇帝没有告诉我,应该是不想我担心吧。 
  差不多快到非凤亭附近了,我吁了口气。我的易容水平虽然是不高,但是在这兵慌马乱中倒没有人看出来。 
  就是这样,我趁他们分头寻找的时候,从小路上绕过非凤亭,东行到了槐柳岭。 
  槐柳岭上苍苍郁郁,风吹木叶,满山松涛。 
  我放马自行,刚要不知道如何寻找翠修之时,忽然听到了从山脚下传来的丝丝琴音,我凝神一听,竟然是我曾在醉英楼听过琴音。 
  我心中一喜,原来翠修已经来了。 
  沿着琴音,快步而行,转过一条弯路,眼前已经拓然开朗了。 
  柳色纷摇,落花翦翦随风,绿叶的翠影婆娑了一身。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不是翠修是谁呢? 
  琴声乍然而止,想他也看见我了吧。 
  “等你很久了!”清脆的声音有着隐含的喜悦。 
  我却有点不知所措。“恩……皇上不准我单身外出的……所以……。” 
  “我知道。”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走了过来,挽起我的手便放到嘴边细细吻起来,魅惑的眼睛闪着幽光,宛若寥夜的星子。 
  “怪我么?” 
  “怪、怪你什么?”给他吻住的手好象蜡油烫过一样。又麻又痛。 
  “唉!”他叹了口气,放开了我的手,只是看着我。俊黛的琼眉间闪过蕴水的柔情,“我明知把你放在家里,一定会让宇律齐找到的,但我却没有带你走……。” 
  “但,方晴,你切万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如果那时不是月朝中的形势一发不可收拾,非要我去处理的话,我一定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而且那时你受伤了,我不想你再奔波……。” 
  “恩!”我点点头,对于翠修的急于解释好笑,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什么啊。 
  “你原谅我了?!”晶亮的眸子闪过狂喜。 
  “恩!”从来没有怪过,何来原谅之有。 
  “那你会跟我走罗?”翠修嘴角津津,喜不胜收。 
  “跟你走?为什么?”这和我原谅他有关系吗? 
  翠修听了却一楞,“方晴,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啊!” 
  “那跟我走。等我登基了后,你就是我的皇后,我决不会辜负你的。”说着,他已经用力抓紧了我的手腕,生怕我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走似的。 
  我痛得皱了皱眉:“我喜欢你,但是不会跟你走!”我从来没有深思过自己对翠修的感情,似是朋友又像是情人。但我可以清楚知道的是,我对他的感情没有深厚到自己会放下一切跟他离开。 
  但是翠修却暴怒起来了,“那你想留在宇律齐身边为他争风喝醋,争权夺利吗?方晴,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争风喝醋,争权夺利?我睁大了眼。我没想过啊,为何翠修要这样说呢? 
  “是因为你给我更好的,所以我就要跟你走了吗?”我楞楞的问他。 
  翠修一颤,抓住我的手就松了下来。整个人也像失了魂似的,喃喃的垂下了翦睫。 
  半晌,他才苦笑一声:“方晴,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你还是不识情滋味啊!” 
  什么? 
  翠修的话就像是荷叶上泻过的水的一样,似是留下了一点痕迹,却又什么也没有。 
  “……如果当初我拦下你不让你去见皇帝的话,如果我坚决带你走的话,现在所有的都会不同了。一步错,步步错,方晴,我希望我还有挽回的机会。” 
  既然有了结果,那又何必“如果”呢?我定定着看着他,忽然想告诉他,我不和他离开并不是因为皇帝,是因为找不到和他离开的理由,而且宇瀚皇朝里也有太多我放不下的东西了,亲人,朋友,怎么能说放就放呢。我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而翠修却笑起来了,他轻轻的抚着我头发,像抚着一匹上好的丝缎一样:“方晴,不知道有没有和你说过,但是我真的这样觉得:‘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很适合你…… 
  “可以和我合奏一曲吗,像以前那样……。”翠修敛容轻颦,似喜似嗔。拉着我的手走向琴边,缓缓坐了下来。 
  “好。”我想起了以前和翠修的奏琴,是我拨了一个音,他接着连上,琴瑟和鸣,那时是何等欢跃。 
  “还是以前我们弹的那一曲《萧萧雨》……。”翠修说着,便“铮”地一声拨动了琴弦,刹时,妙音遽起,如霓裳轻舞。 
  这时,翠修就俯身到了我耳边,红唇间呼出了阵阵的热气:“方晴,知道什么是千里传音吗?” 
  千里传音?我一楞! 
  用内力逼出的声音,可传千里。其音为魔,可乱人心神!但此音早已失传百年,翠修为何忽然提起。 
  “就算你要留在宇瀚,我也要你以最高的身份留下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方晴,就让我来帮你在宇瀚皇朝立下辉煌的功绩吧……。”柔柔的声音,但是在翠修的唇边吐出,却有着不可质疑的魄力。 
  一股热流忽然窜上了我的背部,我的手指一颤,琴音突变,直如雨打芭蕉,珠落玉盘,铮锵不绝! 
  此时,我的耳边好象有千军万马在舞动,心脏也随着琴音而急剧的狂跳,就似要蹦出我的喉咙一般。 
  我颤了下手,想停止琴音。但却给翠修按住了,逼使我不得不弹下去:“我刚才握你的手的时候,按到了你的脉门,似有一股不知名的内力萦绕,方晴,你最近可有发热头晕的症状?” 
  我这时心里纳闷得难受,一股气不知从何抒发,听到了翠修的话,只好点头:“最近常有,皇上说我是中毒了……。” 
  “中毒?”翠修嗤笑一声,“原来宇瀚皇朝的太医就是这么的一回事,不过这也难怪他们,他们只懂医理,不懂武理,就是懂点武理,怕也不知道其中的玄妙吧!” 
  他想了一下,又道:“方晴,你可用过‘零烟’?” 
  此时我心中血流澎湃,恨不得马上摆脱这种说不出话的困境,所以翠修的问话,使我马上就回想起皇帝给我服用的那颗‘零烟’。“有,皇上给我吃的。” 
  哪知道翠修听了,却笑哼了一声:“宇律齐那个笨蛋,难道他不知道‘零烟’除了可以永远废了武林高手的武功之外,也可以不能练武者凭添几十年的功力的吗?” 
  什么?我听了差点把哽在喉头里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凭添几十年的功力,不是吧? 
  “你别怕。”翠修看我摇摇欲坠,忙安抚道:“你会有发热头晕的现象只是你体质虚弱而已,现在我正是用千里传音把这股气导入正轨,不用多少日子,你不但会没事,而且还可以练武。 
  单是功力方面,你也不会比你的父亲逊色。 
  啊?我张口结舌,虽然我现在张口的话,会让我想吐血,但是我想如果给我老爹知道的话,他会更想吐血! 
  随随便便给皇帝塞我吞了一颗药丸就可媲美他几十年的功力,他会气死吧? 
  “而且,方晴,你怎么可以对宇律齐百依百顺呢?千金在手,不如一技防身,你多多少少也要反抗一下吧,练武是个好方法呵!”翠修继续在我耳边温言软语,但是从肩膀上传来的气流却越来越重了。 
  “啊!”我终于忍耐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琴声戈然而止,我也软软的倒下去了。 
  一双纤细的手接住了我,接着便是温热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了。 
  “为什么要哭呢?”我抬起无力的手,轻轻地拭去了他的眼泪。 
  “……我想和宇帝站在同一平衡线上在争取你,但现在我却要把你送回到他的手上。方晴,你告诉我,我还有机会吗?” 
  “……” 
  我看着眼前垂泪的美人,竟然茫茫然说不出话来。 
  唉!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啊! 
  “方晴……找你的人来了……。”翠修忽然苦笑着站了起来:“看来给琴声引来,千里传音可是可以声传千里啊……。” 
  “那你……。”我抬头看他,感觉到他的内心像个不倒翁一样不定,失望的情绪,被损伤的骄傲,捺下去又竖起来,摇摆得厉害! 
  想不到他却对我一笑,柔柔的充满自信的一笑:“你的‘毒’已经解了,找你的人也来了,你——就回去吧。”他摸上了我的脸,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希望下次再见你的时候,你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绝顶高手……” 
  说着,他便倏地抽身,背着我杳然飘离 。 
  他,他要走了吗? 
  我一惊,心里无形地收缩,不由得冲口而出:“翠修,我们会再见吗?” 
  翠修回头一笑,也不答话,就似青燕一般穿过翠林,恍若洛水凌波,翩鸿惊照,再无踪影。 
  我呆呆的站着,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可能就是指这种境界吧…… 
  “娘娘……娘娘……。”急切的呼声,和翠修前后脚之差来到了。 
  我一转身,便已看见一群出营寻我的士兵奔过来跪在地上了。 
  看着他们神情激动,欣喜若狂,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想哭呢?我也说不清楚。 
  这时,童进走了过来,似的看到我嘴边的血迹极其惊赫,他又看了看翠修放置在一边的琴,呆了一会才问:“娘娘,你受伤了?刚才是你弹琴么?” 
  我点了点头,才淡淡的说了句:“我累了,回去吧!” 
  是呵,总是要回去的! 
  我们回去的路上,众人怕累着我,也不敢催我快走,就是那样的一段路程,我们竟然也走了半日。 
  刚到营地,我就叫人拴好马匹,才想进去歇歇,便忽然听到了一阵天摇地动,大片凌乱的蹄声乍破春雷,一批人马风驰电掣般席卷而来,旌旗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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