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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银魂同人)失恋鬼兵队总督 作者:夜风晨露(晋江2014-06-01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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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融化自己,使之似潺潺细流,在夜晚吟唱自己的乐曲。 
  体会太多温柔带来的痛苦。 
  为自已对爱的体会所伤害,
  即使滴血也心甘情愿。 
  ——纪伯伦
  
  河上看这光景的都治郁了——您做情圣啊?!做情圣也请在文小姐面前做,你在这伤神伤心伤肺她又看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遠い夜明け…子安武人
  
  
  
  




☆、真选组动乱篇

  土方被妖刀(村麻纱,本来是室町时代著名刀匠千子村麻纱打造的名刀。斩切能力出类拔萃,据传说,一位母亲用此刀砍死了御宅族儿子,从此,刀上附着怨灵。佩戴使用过村麻纱的人,会被怨灵缠身,变得对二次元的动漫游戏极感兴趣,渐渐失去工作动力和奋斗精神,最后失去自我,退化为一无是处御宅族)控制,伊东鸭太郎开始夺取真选组大权(拉拢冲田,对土方落井下石,计划同时暗杀局长和副长,伪装成攘夷浪士下手,然后顺理成章接手真选组,独揽大权)。
  
  飞逝向武州的列车,变成了战场,真选组,万事屋,鬼兵队,三方大战。
  
  真选组没有因为这次动荡成为历史名词,伊东最后关头幡然悔悟,死于土方的肃清之刀。
  真选组失去的不仅是一位参谋,一位重要领导居然和鬼兵队携手差点颠覆了真选组,上下都卷了进去,死的死伤的伤……而土方却拿那位“最危险的恐怖分子”一点办法把没有!
  高杉甚至压根没有在动乱中现身,只是在幕后穿针引线,就把真选组逼得差点分成两半,最高领导人险些丧命。
  土方只能心里生闷气,他还有那么多要做的,面前整个就是超级烂摊子!
  
  鬼兵队失去了一架直升机,以及……一举灭掉真选组的好机会。
  支持伊东打压局长副长,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鬼兵队为了合作而向春雨展示诚意和能力:吸引真选组的视线,让春雨和幕府中央某权力派签订密约,顺利打开走私大门。
  不过高杉也不介意稍有偏差,他对幕府的仇恨非常明确,如果能毁了真选组,对他以后的计划还能铺垫道路呢。
  
  高杉对伊东说过,这位参谋没有搞清他内心真正追求的是什么。
  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价值,对着天下展示自己,把真选组纳为己有,以它为基础,朝着天下迈进,向人民宣示自己的存在……伊东只是把别人当笨蛋还希望笨蛋们全都理解他。
  想要理解?想要同伴?想要朋友?
  不过是自尊心强一点,没有和野心匹配的才能,归根究底一个背叛者!
  到最后,他还是背叛了,不过从背叛真选组变为背叛鬼兵队。
  意想不到的伊东,意想不到的坂田,以及意想不到的河上……
  
  “万斋,我的歌,你不想听吗?”高杉靠着窗,坐在窗台上,用右手拿着拨子,左手抚着三味线的弦。
  也许河上努力了,不过显然不够,真选组并没有伤到根基,经过此役,剔除了异己,反而更团结。
  
  河上万斋对人的声音过耳不忘,对他而言,人就是乐,乐就是人。人展示的性格如同一首曲子,表达的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又不可能对其保持沉默的东西——河上擅长感知和理解人心之乐,他有一双辨别人心的眼睛,一双辨别音律的耳朵,他遇见人,就像在听一首歌。
  
  人人都有一首歌——
  近藤勋,他的音乐朴实平和中正,如同早晨的钟声,但是一旦遭遇志村妙,就会变得洋溢粉色泡泡恶心巴拉的缠绵爱情歌。
  
  土方十四郎,他的音乐……以前是军号吹奏的军乐曲,被妖刀操控则变为喧哗的动漫BGM。
  冲田总悟,他的音乐是漫才加电视剧主题曲……还夹着充满尖叫和哀嚎和刮擦砍的魔幻杂音,不过作为剑道天才,他能在瞬间消音,也就是一片空白掌握不了他会发出什么调门。
  
  坂田银时,两种旋律,白夜叉模式是狂暴摇滚;万事屋模式是哼哼唧唧的随性小调。
  
  桂小太郎,他是个音痴!
  
  桂的宠物伊丽莎白……他……它的音乐很奇怪诡异,万斋曾经在星期一听到那玩意发出了的高达出击的BGM,最可怕的是明明是一只鸭子,但万斋闭上眼睛脑内浮现的形象是独角兽;其它时候,河上还能从这只鸭通感到银魂主题曲以及北斗神拳片尾曲。
  
  坂本辰马,他的音乐和轻浮的形象不同,那是坚定不可转移无法动摇的旋律,吉他和口琴一起奏响爵士蓝调,不在乎宣泄情感。
  
  高杉晋助呢?
  他的音乐先是拨子缓缓拨动三味线之弦,但是随后跌宕起伏,可以直冲云霄,也可以花前月下,乐声可以舒缓,亦可以激烈。
  就好似他擅长的三味线。
  三味线可以弹拨,也可以用双手的配合逼真模拟打击乐的乐音,在绮丽和凄厉间游走。
  仔细倾听,那里面还有好多声音仿佛被木桶盖住似地,得不到释放。
  
  吉田文,哦,高杉文……河上对她只是远望,或者透过电视屏幕看她浅笑播报新闻,高杉不会给他深入了解她的机遇,保护的精心又珍贵。
  如果万事都能顺着高杉心意,他就该把姑娘锁起来不见天日不见人!
  河上料想,能够吸引晋助,不可能是只有外表靓丽的华美佳人,内里如何,交给对她感兴趣的男子们探索为妙。
  
  “白夜叉……他说过他要保护的东西,自始至终都没改变过。”河上在和高杉简单解释之后,就要告辞了,墨镜下的视线略带几分促狭,留下这番话,“晋助,你知道这什么意思?
  我想追问到最后的结果。
  他们的歌让我听到入神,我确实败给他们了。”
  河上技不如人杀不过白夜叉。
  另一方面,你们同窗相争鹿死谁手还很难讲呢,把你们两个连接在一起的,不仅是回忆,友谊,背叛,还有一个女人。
  
  “哼!”高杉拨着弦,铮铮鸣响,不似弹奏,像阵前擂鼓。
  
  入夜,人和人已经在灰黄的光线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一桥和佐佐木在园子里散步,一桥的私人苑囿,亭台楼阁古色古香,还有小湖泊,湖边一排樱花树。
  此时并不是樱花开放的时节,光秃秃的樱树下,二人并排站着,正对湖泊。
  
  “殿下,大家都翘首以盼啊。”佐佐木道。
  真选组元气大伤,一桥派自然生出心思,渴望权柄。
  
  “你觉得可以?
  我觉得不行。”一桥头也不抬,“我现在若为将军世子,就要乖乖充当定定的傀儡,来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可是,我做不到,我一定会打破这时代和制度的不和谐,可无论我的做法如何正确,你以为周围的人会同意吗?”
  一桥派要的是南纪派手里抓握的权力,不是把自己的权力交付出去啥都不剩。
  
  “殿下,反正我也只是做个传声筒。”佐佐木并不是冒进的人,只是一桥派里,忍不下的越来越多。
  
  “我可是很珍惜生命的。
  哎,若去争夺,就要被各种各样的观念和顾虑包围,束手无策,也太可怜了。”一桥虽然年轻,但是绝对不天真,不会轻率行事。
  他把目光投在平静的湖面,万籁俱静,一丝风都没有。但是,世道却早就不平静了。
  
  “南纪党皆奸邪之辈,唯拥立一桥者为忠臣。”佐佐木噙着笑,“这句话是长州一个乡村老师生前说的。
  此人的弟子们,现在还活跃在暗的舞台里,这次真选组动乱,就是其中一人烧起来的。”
  
  “哦。”一桥露出了不曾有过的温柔眼神,“你一提我想起来了,喂猪的时间到了。”
  
  ——你从高杉晋助联想到喂猪?!
  
  一桥养了两头猪。
  名门公子养猫养狗养熊猫养美女养美男,就算像不靠谱的哈塔王子养怪兽都成啊,居然亲手养猪……也因此被起了个“猪一公子”的绰号。
  
  “咯咯咯~~”一桥往食盆里倾倒下猪食,唤着猪儿用餐,其实也不用多叫,闻到香味它们就主动过来吃得欢。“佐佐木,看到猪,你会想到什么?”
  
  “小池聊养鹤,闲田且牧猪。”佐佐木郑重其事给了句诗做回答。
  
  “你看过《动物农庄》吗?猪掌控了庄园的全部管理工作和组织工作,决定所有大政方针,而且,总是要求别的动物牺牲和奉献。”他对佐佐木使了个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眼神,“我和高杉的不同,就是:他可以轻易毁掉旧猪圈,而我先要考虑制作新猪圈的建造方案,找地方,买材料,拉绳定界,规矩方圆,没有准备好,就算旧猪圈快塌了,我也是不会先放火烧掉它的。”
  
  “那我换句话说,你到底想不想拜见岳父大人?”佐佐木这句可没用敬语。
  南纪派依附于天导众,那么一桥派就秘密结盟于春雨,说到底,都是在为力量的天平增加砝码。
  鬼兵队,可以作为一枚棋子,只要能下在正确的位置。
  
  “那也要看他如何选择喽。”一桥抖了抖手中猪食盆残存的饵料,嘻嘻笑着,“他会来找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阿姆罗徽章是独角兽。
  请注意莲蓬篇,伊丽莎白声优是古谷彻(阿姆罗御用声优),第二部剧场版则换成了神谷明。
  《德川庆喜》里提到,松阴说过“纪伊党皆奸邪之辈,唯拥立一桥者为忠臣。”——纪伊党指的是南纪派井伊直弼。
  碰到这种写了好几遍完全没激情的章节真想快进啊。




☆、好人卡

  阿桂投身于招聘攘夷志士的大业(虽然差点被山崎退监察混进来),日间再忙碌(例如被咖啡厅的女仆扇巴掌),到了夜黑黑,人闲下来,也要思量考虑,他要咋办。
  
  以前松阳老师说过,解决不了的问题,陷入了低潮,不要老把心思放那上面,转换心情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哦(笑)!
  阿桂已经把模式调整为“攘夷志士工作”制式了,可是解决方案在哪里啊?松阳老师你快入阿桂的梦指导一下!
  
  就阿桂那脑瓜子,想着阿文和自己变成那种关系——黑色剪影的男和女手牵手嘴碰嘴身压身,就会头冒烟眼发胀,设想都设想不出。
  阿桂并不是个拖沓的人,他其实早明了只能拒绝她的感情,为难的不过是用什么方式更委婉更温柔更不伤人。
  
  桂小太郎精心组织语言,卖力琢磨措辞,小心翼翼,因为这事儿要隐秘(给高杉知道不太合适),所以也不能去求着银桑帮他(真去求也只会被踹出来被骂成不知好歹),总算弄出一篇洋洋洒洒论据精辟的万言书(这个时候就会格外怀念过去,以前可以大家一起琢磨如何写征讨幕府的檄文)。
  究竟过去几年了,回望着,那些已经变成好遥远的事儿。
  
  当着阿文的面,他用低音把万言书抑扬顿挫念了一遍,大意就是日本的黎明不来到,他就誓死不恋爱不结婚,不能顾着儿女私情,类似“匈奴不灭何以家为”。
  
  阿文一把抱住她(听他说那么多是为了欣赏他美好的声音):“喜欢我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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