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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士兵同人-袁哲)爱人?烂人! 作者:月鬼 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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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荷,他无法顺利的吸入空气。

胸肺灼痛,身上的伤口也在撕裂一般的发出阵阵刺疼。射击瞬间枪械巨大的后座力震得他肩膀发麻,吴哲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用尽力气,才能勉强控制手中瞄准镜的位置。25发子弹顺利打完,站起来,吴哲的手却在不可抑制的轻颤。

而这一切都不差丝毫的落在袁朗眼里,焦急、心疼都无济于事。他太清楚吴哲,所以,也太清楚,这个时候没有人能阻止他的固执,尤其是自己。他机械的听着对讲机里的报靶声,21发上靶,离他最好的成绩相差甚远,但也知道这已经是他在目前的状态下所能达到的最好成绩,只是……

“吴哲!你的成绩不合格!在床上躺得你连枪都拿不稳了么!”

“队……队长,吴哲他伤还没全好呢……”许三多看着一旁阴郁得能滴出水来的吴哲,“爱心”泛滥。

“显你有嘴啊,许三多!报告不喊就随意讲话,操场10圈!”袁朗不客气的吼道:

“吴哲,伤没好就回去躺着!上了训练场就别给我拿这个当借口!”

盯着许三多跑离开自己身边的身影,吴哲的拳头攥得死紧。他抬起眼睛瞪着袁朗,眼睛里有火,烈焰一般的发出爆裂般的脆响。胸口闷痛,仿佛半年多前的那场小病。只是这一次,他却再也找不到那双深邃眼眸中如海的温柔……

袁朗在等,沉默地等待着吴哲的反应。他会怎么做?像多年前的夜里那样冲上来?这次他身边没有人能拉住他。还是语气冷硬的和自己辩论?不管哪一项他都有借口命令他退出训练。他看着他眼睛里的火,那样剧烈的涌动,觉得难过。

恨我么?失望么?想离开么?如果这一次,我们难免回到那间会议室里,再一次面对针锋相对,我还会再留住你么?也许……不会……

只是心就这样狠狠地疼了一下,仿佛一根尖利的刺生生刺穿了最敏感的神经。袁朗倏地一怔。竟然还会犹豫!竟然还会不舍!袁朗,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有这种痛苦……

是因为他忘了,爱已入骨。他忘了,自己所有的想要拥有的热望。他只是在等着,吴哲的反抗……

可是,吴哲终究没有。攥握的拳紧了又松,他仅仅更倔强地注视着袁朗的眼睛,压抑着在胸腔里冲撞的呼吸,沉默……

草草吃过午饭,下午是分组的自由搏击对抗。原本的自由分组变成了袁朗的硬性规定,石丽海和C3,成才和许三多,薛刚和连虎,吴哲和齐桓……

论近身自由搏击,齐桓不在袁朗之下。每一个动作的力道和准确度都拿捏得极准。调整作训服的空档,齐桓瞥了一眼一旁的袁朗,准确地接受到了他眼中的“深意”,并非常“鄙视”的回复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下午的训练就算正式开始。

抓住吴哲肩膀的同时撞入他的两臂之间,齐桓伸出右脚缠住吴哲的右腿,借着身体巨大的冲力将他的上半身向后撞去,同时脚下向后钩动,怀里的身体便很自然的失去了平衡。按住他双肩的手在他马上就要狠狠摔到的瞬间隐隐用力,不易察觉的却控制了他倒下的速度和冲力。后背亲近地面的瞬间,吴哲感觉到背脊清晰的疼痛,却不剧烈。这样的力度恰到好处的让他避过了伤口裂开的危险。

仰躺在地上剧烈的喘了两秒,吴哲再一次爬起来,顾不上一身的土,对着齐桓又是一拳。菜刀翻了个白眼险险避过,一个下段位横踢扫了过来,两个人瞬间又缠斗起来。一旁把徐睿反手按在地上的袁朗盯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心下火起:

个小混蛋伤也没好还敢这么大幅度的折腾!

想着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加大,疼得徐睿哇哇大叫才回过神来,悻悻然放开手,一巴掌打在徐睿脑后:

“嚎什么嚎!”

弄得徐睿眼泪汪汪,敢怒,不敢言……

=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当袁朗宣布解散后,吴哲掠过他的身旁,袖子擦过,视线交换。他们都隐约地感觉到想要对彼此说些什么的,却终于在彼此的沉默中错肩。袁朗是不知道怎么说,吴哲却是真正的没有力气说。

明天是周末,同屋的薛刚一边骂骂咧咧的按着在对抗里被连虎扭得生疼的脖子,止不住地抱怨:这星期可累死老子了,袁队训练越来越狠了;终于盼到周末了,明天老子死也要死在床上,云云,一边却仍然异常精神地登高爬低,在床头翻着衣服,在柜子里找着饭盆和洗漱用具。

吴哲跟进来,叹笑着薛刚的精力充沛,想张张口,到底是懒了,拉开桌边的椅子坐下,浑身发软。再怎么硬撑,可真坐下来,说不累是假的。吴哲甚至连爬上床去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坐着,看着薛刚在眼前晃来晃去,满脑子都是袁朗恼怒而疼惜的眼神。

“吴哲,没事吧?”终于找齐了东西的薛刚回过头,看着一脸苍白,沉默不语的吴哲有些担心。

“嗯,没事。”吴哲懒懒的哼哼了一句,鼻音有点重,总算是个回应。

“那我先去洗澡了,回来一起吃饭?”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那软绵绵的劲儿终于褪下去了些许,吴哲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终于成功地把自己扔到床上。盯着天花板,吴哲听见薛刚边说着你好好休息,边走了出去,房门合上的轻响后,恢复了一室寂静。身体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仿佛跌入了汪洋深处,心跳渐渐安静了,吴哲任思绪飘散开来,最终,模糊成一片空白。

吃饭的时候,本来还在担心不知道如何面对吴哲的袁朗却没有看到让他揪心的身影。

又不吃饭!叫你逞能,这会儿不用问也知道是累得起不来了。

愣了半天烦了半天还是认命的用自己手里的饭盒打了一份粥,两个菜,一把抓住刚刚吃饱喝足的薛刚把东西塞进他怀里,袁朗黑着脸,目露凶光的样子活像一只呲着獠牙的狼:

“盯着吴哲把这些吃了!不该说的别说。”

被自家“凶神恶煞”的队长吓得点头如捣蒜一般的薛刚以光速冲出了食堂,留下袁朗默叹了一下个小兔崽子急行军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跑这么快。

Chapter 21 伤

薛刚进屋的时候吴哲已经起来了,正裸着上半身在书桌下面翻东西。桌上摆着一堆瓶瓶罐罐,其中有一瓶酒精和不知名的药瓶N个。橘红色的夕阳在吴哲因弯腰而紧绷的背部笼上了一层昏黄的轻纱,泛着细碎的流彩,仿若洒了一层金子一般柔美动人。模糊了他的背脊,绵软了隐藏在流畅的肌肉线条里浑厚的张力,此时的吴哲,豹一般慵懒优雅。

“吴哲,你找什么呢?我帮你吧。”薛刚放下饭盒,走过去问。

“不用,已经找到了。”吴哲直起背从桌下拎出了一个药箱,打开拿出绷带、纱布和药棉后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傍晚暧昧的暖光也使得那些暗色的伤痕更突兀地刺眼。从身上拆下来的绷带和纱布随意的丢在地上,狰狞的伤口纵横交错在吴哲原本光洁的胸口腰腹,放肆地张牙舞爪。

右肩上一片火辣辣的刺疼,吴哲看着自己的肩窝,无声的叹息。伤口果然有点裂开了,可能是射击的时候枪托顶的吧……吴哲不经意的想着。之前结的旧痂撕裂开来,坚硬的边缘剐蹭着之下柔嫩的淡粉色的新肉,很细很尖利的疼痛,扰得吴哲难受。

于是发狠地用沁满了酒精的药棉按上去,剧烈的沙疼直冲向大脑的瞬间,吴哲的眼前却骤然闪过那个曾经水气氤氲的浴室和袁朗在同一个位置包裹的白纱,浑身紧得哆嗦了一下。

一声轻微的抽气声让薛刚也不免有些紧张,忙过来帮忙。等到吴哲处理了肩上的伤口,换好了药,才按着他的指示自身后帮他把纱布和绷带缠好。之后去卫生间洗掉了手上的药,薛刚把进屋时放在桌子上的饭盒递过来,想想10分钟前袁朗阴沉的脸,仍心有余悸:

“吴哲,还是吃点东西吧,伤好得快。”

鼻子前的饭盒里放出诱人的菜香,疲惫的感觉褪下去了些许,吴哲也真是有点饿了,倒也不推辞地接过来,着实让一旁的薛刚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啊。”堵着一嘴食物的少校孩子气地冲一旁的室友笑笑,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感谢,却瞥见了桌子上的另一个饭盒,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这个:

“薛刚,这不是你的饭盒吧?”

“啊,那是队……”突然闪了一下舌头,薛刚连忙改口:

“对面楼一中队的李源的。他用完了,我刷了一下就借来了。”(月瞎编的……)

“哦。”没有再多问,吴哲低下头,快速吃完了最后一口,站起来刷碗去了。望着吴哲的背影,薛刚伤脑筋的想:

一会儿要怎么把饭盒还给袁队长啊……

不过这种担心到底是多余的了,吴哲从洗手间出来便直接把饭盒递给了薛刚,歉意一笑:

“小刚,麻烦你帮我还给李源,替我谢谢他。我很累,想睡了。实在对不起……”

求之不得!

“哦,好好。没关系的,我这就去还!”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生怕给吴哲反悔的机会一般。吴哲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疲倦袭来,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耸耸肩,终于在床上躺下。身体陷入轻薄的柔软瞬间,紧绷了一天的身体放松了,意识也渐渐换散开来,徒留下右肩隐隐地刺疼,连带着心脏上模糊的沉重,都消融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氤氲的墨色之中。

袁朗……袁朗……

吴哲……

薛刚的一声报告打断了袁朗的静默,掐了手指中已经燃到滤嘴的中南海,袁朗盯着电脑,不抬眼睛地说了一句:

“进来。”

“队长,饭盒。”薛刚没注意到隐藏在电脑显示屏后面袁朗脸上难得的倦色,放下饭盒转身要走,却被袁朗唤住,低沉的声音让他莫名的心里一紧:

“薛刚……”

“是!”

顿了许久终于还是无法压抑嘴边的话,咫尺的距离,却扰了一心所有的牵念:

“吴哲怎么样?”

“吃了饭睡下了吧,我出来的时候他说累了。”

“伤呢?换药了没有?”

“换了。”

“嗯。我知道了。回去的时候小声点。”他睡觉轻。袁朗张了张口,到底没说。

“是。”

门被礼貌地轻轻阖上,房间里恢复了寂静。袁朗摸到手边的烟盒,才发现空了。习惯性的拉开抽屉,却看见一包绿箭安静地躺在阴影中的一个角落。最普通的口味。很早以前袁朗曾经很抱怨那些水果口味实在太幼稚,至于提没提到过宁愿吃这种最原始的薄荷味其实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想了想到底丢开了手边的烟盒剥了一片放进嘴里。清凉的薄荷香弥漫在口腔里的瞬间,却忽然品出了苦涩。

混了烟草的关系吧……袁朗不经意地想。整个人忽然放松的靠进了椅子里,他终于放任了疲惫,任由心里隐忍的撕扯自心脏漫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很疼,很深刻……

夜凉如水,沁染了墨色中刚硬的脸部线条。袁朗闭上眼睛,任那个名字,连同它的主人清澈的双眼一起,刻在心上。

Chapter 22 裂痕


薛刚醒的时候,吴哲正在整理作训服的腰带。揉了揉惺松睡眼,薛刚把被子更裹紧了一点,还没睡醒,难免吐字不清:

“锄头,今天礼拜天……”

吴哲转过身笑笑,被熹微的晨光裹了,很不甚为意的样子:

“就去做点恢复性的训练。在医院躺几天体能都下来了。你接着睡吧。”说着就要往门外走。薛刚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是什么。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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