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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重振大明-第123章

小说: 重振大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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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中,身着寻常服色的天启刚接过下人端上来的雨前龙井,连一口都没有喝呢,就急切地问道:“皇弟,你之前所提到的珍贵木料现在何处,还是先带朕去看了它后再喝茶也不迟啊。”说着作势就要起身。

朱由检一挥手让众人都退了下去后,才突然跪下道:“皇上恕罪,刚才在宫中所言实际上是想将皇上请出宫来的一个由头。臣府中并不曾有什么名贵的木料,只是有一位国之栋梁需要皇上的相救!”说着一个头便磕了下去。

天启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兄弟,好半晌后才将他搀扶了起来:“算了,朕不会怪你瞒骗于朕的,只是不知是什么大事要劳动皇弟做下此事的?”

“皇上您见了来人之后便会明白了。”说完这话,朱由检便轻声咳嗽了一下。

“老臣孙承宗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那一声咳嗽,一个人影便从堂上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朝天启行了三跪九扣的大礼,正是孙承宗。

“啊?孙先生你怎么在此?快快请起!”天启满脸的惊讶之色,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立刻上前将孙承宗扶了起来,“孙先生要见朕只需向大内通传一声便可,何必如此呢?”然后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便问道。

“这个……臣已不是辽东经略之身,如何还能进宫见皇上啊?”孙承宗说道。

“朕确是下旨免了你的辽东经略之职,但你还担着大学士之位啊,任旧是朕的先生,怎么就不能进宫见朕呢?”天启更觉奇怪了,忙继续问道。

“这个……”孙承宗身为外臣倒不好多说魏忠贤的坏话,所以一时语塞了,他看向了另一边的朱由检,想请他代为说话。朱由检也知道有些话由他来说很不合适,便在旁道:“皇上有所不知了,现在即便是臣弟想进宫来见您一面也很是为难,更不要说孙先生了。那些内侍总是推说皇上忙于政事无暇接见臣等……”

天启觉得更怪了:“是哪个奴婢如此大胆,不让你们两个朕最是信任之人见朕?”

朱由检和孙承宗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有些悲哀,皇帝连这事都完全没有感觉,他们还有什么办法呢?好一会后,朱由检才大着胆子道:“回皇上的话,是魏公公下的令,说的皇上日夜操劳,不能见外臣,但有奏报都可交到司礼监的手上。若今日不是臣拿出了皇上之前所赐的团龙玉佩,想进大内也没有如此轻易。”

“魏忠贤?他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朕回宫后一定要好好地问问他!”天启话里虽然有责怪之意,但是朱由检两人还是听出他并没有多少生气。两人也知道现在天启对魏忠贤的宠信远胜过自己,不可能因为这两句话而改变的,便很一致地选择了沉默。

在说了这话之后,天启才想到他们刚才的话来,奇怪地问道:“皇弟,你之前所说的请朕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一个栋梁之材,指的可是孙先生吗?”

“不,臣指的是另一个人。这人与皇上也有过一面之缘分,不知皇上可还记得去年过年之前出宫碰到的一个县令吗?”

在仔细想了半晌后,天启才有点印象,点头道:“朕记起来了,当日若不是他相帮的话,朕倒要被那个仗势欺人的贼人给伤了。朕还记得他是为了汪家一事才进的京,后来案子不是断了吗?怎么他又出了什么事不成?”

“皇上,此人乃是栋梁之材,如今已经去了辽东守边了。”朱由检说道,“他还甚得孙先生的看重,说他乃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的人。”

孙承宗听朱由检这么赞许唐枫,心下有种古怪的感觉,但此时却不好反对,便点头道:“不错,这个唐枫确是一个人才,无论在文治还是武功上都远超同年龄之人。”

“哦,看来朕还遇到了一个难得的人才了。怎么他现在在辽东很不如意吗?朕记得新任的辽东经略乃是高第,难道他疾贤妒能,陷害了他吗?”显然天启皇帝的爱好除了木工之外就是看戏了,居然立刻就联想到了有人要迫害贤臣上去了。

孙承宗心里有些好笑,但是却硬是忍了下来,然后才道:“臣是刚接到他的书信的,那高第为人胆小无能,一听金人入侵就忙不迭地将人马从辽东各城撤了回去,如今辽东已经都在金人的掌握之中了。只有这个唐枫还带了一路人马死守在宁远城中,这才阻住了金人南下的道路。”

第159章    进言(2)

“如此看来这个唐枫倒是不旺朝廷对他的一番信任了。不过以他之能可守得住宁远城吗?朕记得他不过是一个进士出身的县令啊。”天启说道。

这个问题当然得要由孙承宗来作答了,他毕竟是前辽东经略,与金人作战的经验也最是丰富。他说道:“这宁远城地势险要,城中守军也上下一心,若是指挥得法,那金军是很难对它造成威胁的。不过若真的兵力对比太过悬殊的话,只怕即便是臣去了也未必能守住它。”后面的话是为了埋一个伏笔,如果最终唐枫他们没有守住宁远也不至于获太大的罪。然后孙承宗在看了看皇帝的表情后继续道:“这次金军来犯依着唐枫信中所言是在五六万人间,以宁远城中的两万人马足可守住了。不过如今守城将士们却有一桩难事,这才是唐枫他不得不遣人送信来京城的原因所在了。”

天启虽然沉迷于木工之术,但是终究是一国之君,边关大事总是要关心一下的,便问道:“不知是什么事情,只要他真能守住宁远,使金人无法侵我国土,朕自然会替他做主!”

“是这样的,那高第因为畏惧金人所以在听闻敌人来攻之后便下令将辽东的所有人马都收缩到了山海关一线,只想着以十多万大军来抵抗金军,这样一来就将我大明辽东的大片国土都送到了金军手中。而唐枫正是看不惯他如此弃国弃家的行径,才公然不遵号令,以宁远为阻敌南下之关隘。但是这样一来却让高第心生怨恨,认为唐枫是在削他的颜面,所以曾下过严令,若唐枫不肯遵令退军,便不发一兵相援,不派一粒粮过去。皇上请想,如今宁远城的守军不单要以两万人马抗拒数倍于己的敌人,而且还断了后援与粮草,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必不能退敌了。这行为已经不是意气之争了,而是在误国误军啊!”说到最后,孙承宗已经是痛心疾首了,因为他想到自己用尽心思所布下的防线被高第一句话给彻底毁去了,心里对高第此人也真是痛恨不已。

天启见孙先生如此痛心的模样,立刻就认为他的话很是可信,虽然他对某些话语所知依然不详。在孙承宗身边的朱由检立刻就察觉到了皇帝的心思,他也说道:“臣弟也是听孙先生说了这番话后才决定帮着他们进言的。皇上,这边关战事可关系着我大明江山能否稳固啊,若是前方将士在前拼杀却得不到应有的犒赏,甚至连粮食都不能得到供给,只怕今后边关将士就再无为国效力之心了。如果此次宁远因为粮草之事而有失的话,就会冷了所有边关将士们的心了。”

看到这两个自己最为信任的人都说着同样的话,天启心里对此事已经完全信了,他怒声道:“朕之前信了魏忠贤的推举将这高第升任为兵部尚书、辽东经略,是要他替朕镇守国门的,想不到他如此无能,还做出这样误国之事,朕一定要将他革职拿办!”

看到已经说动了天启,孙承宗两人的目光一触,心领神会地一笑后,孙承宗又道:“皇上,以臣看来当务之急却不是追究高第的罪责,而是应该让他出兵援助宁远,并且要将粮草送去宁远城。只要城中粮草不缺,凭着此城的险要当还能守上一段时日。”

“对,朕将此事给忘了。那朕这就让内阁发函,命高第他赶紧将粮草送去宁远!”

“皇上,如此只怕行不通啊。”孙承宗为难地说道。

“这是为何?难道他高第胆敢违逆了内阁的意思吗?”天启怒声问道。

孙承宗恭敬地道:“他高第自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违抗朝廷的命令。但他大可拖上几日,甚至找些借口,到时候宁远就危险了。而且即便他接到命令后便将粮草送去宁远只怕也很难送进城去,如今城外都是敌军,想进城也没有这么容易啊。”

听他这么一说,天启也觉得有些为难了起来,好半晌后他才喃喃道:“那该如何是好?”

“臣有一法可解此难。这宁远靠着海,我们大可从他处调集了粮草后从以船走近海送进城去,金军可没有海上的军队。这样一来既可防了高第从中作梗,又可将粮草安全地送进城去,一举两得!”孙承宗说到这里便想起了这个主意还是当日唐枫说与自己知道的,心下不禁感慨不已,同时也为他的先见之明而感到佩服。他那时就说过宁远若是被金军围城也不用怕,因为它靠着海,现在这一切果然就言中了。

“孙先生果然妙计,朕这就回宫命人如此安排!”天启忙说着站起了身来。

这时朱由检忙又加了一句:“还望皇上早下旨意,这高第乃是魏忠贤他所定的官员,如果魏公公他有心偏袒的话,事情就有些难办了。”他的话点到即止,也没有多说什么,但却已经能够使天启对魏忠贤也有些不信任了。

果然天启闻言后眉头一皱,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发怒,在发了一阵楞后,他才说道:“朕知道了,此事朕一定会查个清楚。不过朕以为忠贤是忠于我大明,忠于朕的,断不会为了这个人而做出什么违逆的事来,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对了,还有一事,”说话间他从腰间取下了一块团龙玉佩,“孙先生虽然你现在不再是辽东经略了,但依旧是朕的先生,想要进宫来见朕也是应当的。你且收下这玉佩,那么今后你有事要见朕便可持此进宫了。”

孙承宗忙谢恩双手接过了玉佩,心里也不无激动,看来皇帝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那自己就更应该为大明的江山社稷尽全力了。天启在与他们又谈了两句之后,便离开了王府回宫去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孙、朱二人才相视苦笑了一下。孙承宗道:“王爷此次能够如此相助臣真的感激不尽,不过你那句暗指魏阉会从中作梗的话却大可不提,此人已经深得皇上的信任,甚至还远在你我之上,若此话传到了他的耳中,王爷会遇到一些麻烦的。”

“他一个权阉能奈我一个藩王何?本王好歹也是朱家子孙,他即便想诬陷我也怕不能。”朱由检这话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他真的亲手将那魏忠贤给杀了,作为天子的天启皇帝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毕竟魏忠贤他再权势滔天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但是政治往往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处理的。

孙承宗苦笑了一声,知道话已经说了,也没有收回的可能,再提起也没必要了。他又说道:“不过你我这次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帮唐枫了,就得多加留心,不能让魏忠贤再说服皇上改了主意。”朱由检深深地点了下头,事已至此,两人便只能帮人到底了。

皇宫之中,魏忠贤跪在地上一脸的惶恐,在他面前坐着的天启却是一脸的怒容。看着皇上如此怒意勃发的样子,虽然是权势滔天的魏公公也是心下忐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皇上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了,现在皇上对他的信任无以复加,今天怎么在去了一次信王府后便生了这么大的气呢?一面猜想着信王说了自己的什么坏话,魏忠贤一面磕头道:“皇上息怒,您有什么怒就冲奴才发吧,不要伤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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