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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风流御弟-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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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和石小路并肩牵着两匹马,燕飞仍然骑在马上,悠悠然进了城。城里虽然布局不同,但北方的城市大同小异,三个人转了两圈,找了一家合适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小路,你以前来过南阳吗?”朱隶坐在桌旁到了杯茶水,边喝边问道。

石小路扶燕飞坐下,扭了个湿手巾递给燕飞。这几日石小路很自觉地把照顾燕飞的事情主动承担下来,朱隶已经很心细了,但比起女人来,还是差了很多。

“南阳,五六年前来过,这里跟开封是一个帮派。”石小路答道。

石小路是竹花帮的,入竹花帮并不是石小路自愿的,不管行骗还是乞讨,必须加入竹花帮,而且每个月要交一定金额的保护费。

这种帮派,同黑势力一样。

“明天在南阳住一天,买些必须品,后天离开时,你就不要跟着我们了,这点银子,你拿去,开个小店做点小买卖。”朱隶从怀里取出两张两百两的银票,就算石小路什么也不做,省着点花,这些银子也够她生活二十年的。

“我不离开你们。”石小路摇头。

“我们要去苗疆,那里很危险,不能带着你。”燕飞说道。

“我不怕。”石小路一脸坚决。

“你不怕我怕,真遇到什么事,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朱隶态度强硬。

“我不用你保护。”石小路倔强地说。

“你说的容易,难道我能看着你有危险不管你不成?!”朱隶有些不耐烦了。苗疆危险重重,能护着燕飞周全就不错了, 哪有精力再照顾石小路,况且石小路还不会武功。

“朱大爷,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不怕,让我留下吧,若真是遇到危险,我保证不拖累你。”石小路说着跪了下来。

朱隶最讨厌女人磨磨唧唧,见状脸一沉,撂下茶杯出了房间。

“燕大爷,求求你。留下我。”朱隶出去,石小路又转身求燕飞。

“小路,朱隶不带你是为你好,苗疆危机四伏,你跟着我们太危险,听话,留在南阳吧,你若不喜欢南阳,带个银票去哪里都行。”燕飞的态度比朱隶温和多了,但温和归温和,一样没有商量余地。

第122章 再战盛庸之“人质”

盛庸在夹河败给燕王后。连续在真定、保定、永平再败,储存在徐州沛县的大批粮草也被燕王派人烧掉了,燕王似乎已找回了济南攻城战前保持不败的最佳指挥状态。

朝廷内主和人的呼声又重新高了起来,曾经使燕王大败的盛庸也成了燕王的手下败将,在东昌之战中没有露面的朱隶像巡视自家后院一样,在大战前耀武扬威地检阅了盛庸的布阵,而盛庸几百名弓箭手和火枪手居然一点奈何不了他,不仅如此,夹河一战,朱隶彻底破掉了南军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小有规模的火器队,并把所有的火器都带回了燕军,虽然最近几次战报中并没有提到燕军使用火器,但燕军组建火器队,不过是早晚的事,届时南军将更不是对手。燕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在朝廷内外悄悄蔓延。

朱允炆一身书生打扮,在秦淮河的一叶轻舟上,盘膝而坐,满腹心事地喝着茶,坐在他的对面是一身素装打扮的徐妙锦,而坐在一旁为他们两个煮茶的,赫然是曼妙。

“你四哥昨天在大殿上跟朕请辞。说要回凤阳为中山王和徐王妃祭扫,朕准了,朕想知道,他到底要去哪里?”朱允炆目光落在河面上,声音却很强势。

徐妙锦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去北平。”

朱允炆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溅了出来,徐妙锦当作没看到似得将目光也投向河面。

曼妙一门心思地煮茶,连眼帘都没有抬一下。

“他到底背叛了朕。”

“陛下,您早就知道大哥和我是向着您的,而大姐和四哥……”

“朕不是怪他,他和燕王妃是亲姐弟,和朱隶又是生死兄弟。”朱允炆叹了口气,随意地弹了弹衣服上的茶水,“朕只是觉得,他要走应该两年前走,不该选在朕四面楚歌的时候。”

徐妙锦沉默了,说四面楚歌夸张了些,但局势也确实很紧张,朝中上下竟没有一个人阻挡得了燕王的攻势,虽然现在战事仍然僵持在北面,燕王也并没有占领多少城市,但不可忽视的是,燕军在日益强大,而最大的问题,是武将们不愿意打。

“朱隶捎来了信,让四哥去的。”徐妙锦重新为朱允炆倒上茶。

“朱隶?他让你四哥去做什么?”朱允炆奇怪地问道。

徐妙锦看着朱允炆。半天才低声道:“接沈洁来南京。”

朱允炆更是不解。

徐妙锦垂下眼帘,用平静的声音继续说道:“朱隶信上说,让四哥将沈洁送到陛下身边,有沈洁在,可保陛下性命无忧。”

“什么?!”朱允炆的反映可不平静,闻言腾然站起,小小的茶几被他撞翻,茶水洒了一地。

徐妙锦和曼妙默默地收拾着。

当初看到朱隶的信,她们也震惊不已,竟然用沈洁当人质来护着朱允炆,朱隶也太绝情了,可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这样,才会让燕王所有顾忌。

“朕的百万大军都保护不了朕,朕也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告诉朱隶,朕不需要!!!”朱允炆愤怒地叫道。

盛庸连续失败,朱允炆心知燕王早晚会打到京师,现在他终于明白,燕王为什么起兵,死他不怕,他怕屈辱地活着。多年来的皇家生活,已经养成他高高在上的习惯,一旦将他贬为庶人,仰人鼻息,还不如死了痛快。

见徐妙锦和曼妙两个人都不说话,朱允炆气得一脚踢翻了曼妙前面的小茶炉,开水洒出,曼妙躲闪不急,右手被烫了一了,发出了一声轻呼。

徐妙锦忙过去看,见曼妙的右手手背已然红了一片。

“船家,盛一碗酱菜上来。”徐妙锦在开封农庄时,见过小芸被烫伤,朱隶用立刻用酱菜的汁为小芸涂抹,果然没有起泡,两天后就好了,徐妙锦觉得很奇妙,用心记了下来。

船家莫名其妙地送来一碗酱菜,徐妙锦学着朱隶的样子将酱菜汁涂在曼妙烫伤的手背上,一边涂一边轻轻地吹着。

曼妙眼泪在眼圈中打了几个转,终于滴落。

“很疼吗?”徐妙锦紧张地问道。

曼妙摇摇头:“我想朱隶了。”

朱隶为小芸涂抹酱菜汁时,曼妙也在,徐妙锦的一句话,让曼妙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我也想他。”徐妙锦叹口气,曼妙有一天还能回到朱隶的身边,自己是回不去了,这场靖难,就像他们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们无情地分开。

朱允炆烫伤了曼妙。心情也平静下来,关切地问道:“烫得严重吗?”

曼妙一脸惶恐:“多谢陛下关心,没事。”

朱允炆指着曼妙手背上乌漆嘛黑的一片,问:“这是什么?”

“酱菜汁,烫伤后涂上很有疗效,朱隶教的。”徐妙锦解释道。

又是朱隶,他似乎无时不在。

自己何尝不是因为朱隶,才来找曼妙。

朱隶打胜仗他生气,连续几次战报不出现朱隶的名字,他反倒担心了。

“有朱隶的新消息吗?最近的战报上怎么没有他的名字?他不会……”

“燕飞中了毒,双目失明,朱隶陪着他去云南求医。”曼妙低声解释。

“云南地处边陲,民风彪悍,巫术盛行,朱隶去云南,会不会遇到危险?”朱允炆不自觉地关心道。

“放心,朱隶武功高超,人又狡猾得要命,都是他算计别人,别人哪能算计过他。”徐妙锦心中也很担心朱隶,但朱允炆问起,她当然只能说些宽慰的话。

“朱隶也许能见到周王。”曼妙的声调里带着一丝不满。既然知道云南危险重重,为什么把周王发配到云南。

“周王在云南吗?”

朱允炆的一句话让两个美女同时愣了。不会是把自己的亲叔叔发配到云南。自己都忘了吧。

看着两个美女奇怪的表情,朱允炆也很奇怪:“朕怎么没有印象?”

徐妙锦和曼妙互望一眼,又一起看着朱允炆。

朱允炆终于想起,当时的圣旨是黄子澄草拟的,对于自己叔叔的处理,朱允炆并没有过多询问。

太年轻也太争强好胜了,一登基就想做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黄子澄和秦泰只是大臣,根本不明白皇家人的心理,事情完全交给他们处理,怎么能不出纰漏。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朱允炆心中叹息着站起身来。如果当时小四舅在身边,一定不会做出这么鲁莽的决定,小四舅虽然不是皇家人,却等于在皇家长大,他能理解燕王的感受,也能理解朕的感受。如果没有萧淑妃假传圣旨,也许小四舅会留在朕的身边。哎,一切都是命数。

***

朱隶和燕飞离开河南进入湖广境内,山地多了起来,官路虽然平坦,但绕远,朱隶和燕飞决定牵着马走山路,燕飞虽然看不见,轻功还在,有朱隶带着,走起来也很轻松,却苦了一直跟在后面的石小路。

知道朱隶和燕飞肯定不会带着自己,石小路干脆用朱隶给她的银票买了匹好马,一路跟在他们后面。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石小路要走这条路,朱隶也不能不让她走。

看着朱隶黑着个脸,石小路在心里偷偷地笑,别看朱隶一直都对她凶巴巴的,但相处长了,石小路也知道朱隶也就是表面厉害。

山中多雨,前一刻还是晴朗的天空,下一刻就是一阵大雨,六月的天,小孩的脸,真是说下就下。

朱隶虽然算是南方人,但那是以前的朱隶,现在这个朱隶生在北方,长在北方,是个纯粹的北方人。北方的雨同南方不同,下雨前总是有些征兆,也很少说下就下,所以北方人出门没有带雨具的习惯。

好在山洞较多。遇到下雨,朱隶和燕飞就两人像小孩子似的往山洞里跑,等雨停了再接着赶路,有时找不到躲避的山洞,两人就躲在两匹马腹下,虽然不会浇个透心凉,但衣服经常是湿透了。夏天,朱隶倒不在乎,走几步路衣服就干了,燕飞却感冒了,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

朱隶心中一沉,练武的人体质好,很少感冒,在他的印象中,燕飞也从来没有感冒过,看来蛊毒使得燕飞的体质差了。

找了一个大一点的山洞,朱隶点起了火堆,将燕飞湿衣服架起来烤着。

倒了杯热茶递给燕飞:“小心烫哦。明天我们休息一天吧。”

燕飞接过茶笑道:“偶感风寒而已,没事,那小丫头呢?”

“刚才拾柴火的时候看到她刚到,小丫头挺有先见之明,早早买了蓑衣备着,没淋到雨。”

“什么先见之明,生活在南方的人都知道,这个季节出来是要带雨具的。”燕飞哂笑道。

“在北方生活这么多年,早都忘了,你是南方人,怎么不提醒我?”朱隶摆明推卸责任。

“我什么时候成南方人了?”燕飞诧异地问。

“不是吗?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里人。”朱隶取出一些干粮,放在燕飞手边。

燕飞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从我记事起,就在训练基地,到我离开,他们也没有说过是把我从哪里带来的,连名字都是他们给我起的。”

朱隶故意凑近燕飞,感概道:“我觉得你很像我们村丢的那个小孩。那个小孩丢的时候还不到三岁。”

“不到三岁你怎么见过?”燕飞吃着干粮,不屑地说。

朱隶一时语塞,燕飞大他两三岁,照他自己的说法,燕飞丢的时候他刚刚出生。

“我是听别人说的嘛。”朱隶强词夺理,接着嬉皮笑脸道:“有没有人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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