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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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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或许是因为马儿差点踩死了男人,如果男人死了,这个女人会内疚一辈子,也记得男人一辈子;

    又或许是在男人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同样为这个女人疯狂的自己。

    也就是到这时,他才惊觉,原来,就算再多的心情,都只是因为跟怀里的这个女人有关。

    而相对于他的激动,女人似乎平静许多,应该说完全沉静。

    就连如此惊险的一幕也未能让女子的脸色有一丝异样。

    这般,他倒有些吃不透了。

    “让开!没看到甜海不愿意吗?你为何非要强迫人家?”

    他转眸看向树桩一般立在前面的男人。

    他最讨厌这个男人霸道专横的模样了,特别是在怀中女子面前。

    不管这个女子的心思怎样,不管这个男人行为有多极端,今日,他必不放手。

    他问过她,甜海,若我带你冲出去,你敢不敢随?她说,只要你带,我就敢随,不是吗?

    他问过她,回啸影山庄,你愿意吗?她说,好,不是吗?

    今日,他一定要带她离开。

    “让开,听到没有?”他厉声呵斥男人,也同时更紧地箍住怀中女人。

    不是

    tang怕她反悔,而是他需要她的支撑。

    仅凭一股心火强撑着,他深知,再这样耗下去,他怕他会倒掉,其实,他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就连一声简单的厉吼,都像是要拼尽全力一般。

    男人没有理他,凤眸粘稠,只胶在蔚景的脸上。

    “下来!”男人同样厉声,只不过不是对他,而是对他怀里的女人。

    看吧,又来了。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如此专横霸道的模样,让他恍然觉得与刚刚那个跟他打斗时,低声下气说,‘蔚景,别走,我可以解释的男人’不是一个人。

    凭什么?

    他不是要跟她解释吗?

    解释呢?

    解释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人在哪里?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了什么不在,但是,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这个女人今早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她不对,她情绪不对,她甚至还哭了。

    他知道,肯定跟这个男人有关。

    虽然他很想知道她的一切,对,一切,所以,她在相府,他安排了兰竹,她在皇宫,他安排了其他人,目的只是想要知道她的所有消息,好的、不好的消息,但是,他不想勉强她,一丝一毫都不想勉强了去,更不想再次去揭开她的伤。

    所以,她不主动跟他说,他便也不主动问。

    他唯一庆幸的是,他在,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他在她身边。

    早上她问他去了哪里?他说晨练。

    其实,他走了。

    他一宿未眠,做了这个决定,他决定放手,决定成全,只要她平安,只要她幸福。

    他其实已经打马出了村,一路的纠结只有他自己知道。

    终究敌不过心中的不舍,他回来了,他给自己的理由是,她的眼睛还没好,他不能走,要走也得等她的眼睛好了再走。

    其实,他自己心知肚明,理由只是理由,只是他给自己的一个借口。

    不过,幸亏他回来了。

    如果他没回来,如果他没回……

    他不敢想。

    而那样的时候,这个女人在经历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的时候,这个男人呢,又在哪里?

    既然最需要的时候不在,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用这样命令的口气强迫于她?

    就因为她用匕首刺在了马背上只为了甩掉他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讨厌这样的他。

    张嘴,正欲驳斥回去,手背却是一热,是女子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怔,噤了声。

    凌澜瞳孔一缩,眸光扬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绝美的唇边越抿越紧,最后只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

    “下来!”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他以为女人又要无视,出乎意料的,她竟徐徐抬起眼梢,与他对视了过来。

    “能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吗?”

    女人清冷地看着他,同样清冷地开口。

    这是今日她说的第四句话。

    他记得第一句是回答他问的关于眼睛几时好的问题,她说,几时好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急事要办,还请借过!

    第二句是她质问他,为何他有急事就是急事,他们有急事,他却要这般?

    第三句是他问她有何急事,她说,去啸影山庄,跟影君傲一起去啸影山庄。

    如今这是第四句。

    句句都是要离开,是吗?

    句句都不离影君傲,是吗?

    “如果我不呢?”心里气,眼里痛,他的面上却轻轻笑开。

    “如果我不高抬贵手呢?你,你们,又打算怎么样?”他看着她,唇角的笑容越发浓烈。

    可能是正好站在枝杈缝隙间的一抹强光下面,让他的眼底

    一览无余,无余到能清晰地看到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隐隐透出的血丝。

    “够了吗?”蔚景骤然开口,直直对上他的眼,“凌澜,你够了没有?”

    “够了的人是你!”凌澜沉声将她的话打断。

    片刻的死静,她没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他凝着她,她也看着他,只不过她的眸底沉寂似海,而他的凤眸逆光,流转着万千光华。

    他摇头,轻轻笑:“蔚景,这不是你,你不应该是这样!”

    蔚景只看着他。

    “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我也说过,我可以解释,你又何必拿另一个男人来如此气我?你跟影君傲之间发生了什么,我现在不予你们计较,只要你下来,跟我回去!”

    凌澜眼角的笑意还未敛去,眸底暗沉的冰冷却是慢慢聚集。

    蔚景依旧是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而她身后的影君傲一听这话,却是气不打一处自来。

    什么叫你跟影君傲之间发生了什么?

    “凌澜,你……”影君傲的话未说完,蔚景再次握了一下他的手,他便止了住。

    引着影君傲的手,搭扶在马背上,蔚景缓缓下了马。

    影君傲一怔,震惊和沉痛的神色纠结在眸子里,“甜海。。。。。。”

    终究还是动摇了是吗?

    终究还是决定跟这个男人回去了是吗?

    纵有千般不甘,万般不解,他却还是不想强迫了于她。

    如果,如果这就是她的决定、她的选择。

    他……还能说什么?

    蔚景从马上下来,缓缓走向拦在前面的男人。

    凌澜看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因为身上穿着影君傲的袍子,又大又长,拖在地上,她走得慢而艰难。

    “将袍子还给别人!”毋庸置疑的语气,他朝她伸出手。

    蔚景忽然停了下来。

    他以为她是要脱下袍子,没有,她只是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没有动。

    他怔了怔,依旧朝她伸着手。

    蔚景垂眸,看向他的那只手,那只无数次这样伸过给她的手,阳光下,五指净长、骨节分明。

    徐徐抬眸,她再次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一身如雪的白衣多处被钩挂扯破,片片褴褛碎布垂挂轻曳,原本冠玉的脸上也有好几道血色划痕,唇角亦是,一泓殷红妍艳刺目。

    “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自信?”她望着他,一字一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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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0】谁又是谁的生路?

    “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自信?”她望着他,一字一句开口。

    凌澜一怔,似乎不意她会如此,伸出的手臂便僵硬在空气里。

    “是因为你觉得无论你怎样欺骗我,怎样伤害我,我最终都会原谅你,是吗?还是你觉得我完全没有自理能力,离开你就活不下去?”

    “蔚景……”凌澜皱眉看着她,伸出的手臂依旧没有收回,“我说过,那些我可以解释,你不要这个样子……娲”

    “我哪个样子?”蔚景将他的话打断,直直逼视着他,“你觉得我现在我应该是什么样子?欢欣雀跃?还是感激涕零?因为你终于回来了,你没有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丢下我……”

    “蔚景!”凌澜沉声喝止,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默了片刻,才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已经不重要了。我下来,只是想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蔚景说完,对着面前的男人深深一鞠。

    从此,两两相忘吧。

    无论曾经有过怎么样的爱恨纠。缠,纵然爱,纵然恨,都这样吧,从此一刀两断,再无一分瓜葛。

    直起腰身,她缓缓转过,再度朝影君傲所乘坐的马儿走去。

    影君傲有些震惊地看着她,琉璃一般的眸中瞬间腾满欣喜,柔柔的笑意漾开,他朝她伸出手。

    她略略怔忡了一瞬,将手递进他的掌心。

    影君傲正准备将蔚景拉上马,骤然一股外力快速袭击了过来,带着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击得影君傲一声闷哼,也卷起蔚景的身子,急速后退。

    当身子停下,臂上一重,蔚景就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容颜。

    沉怒的容颜。

    面色苍白,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印染着血丝的眸子里冷色昭然。

    甚至,甚至落在她臂上的手也毫不怜惜,似乎只要他再稍稍用点力,就能捏断她的臂骨。

    她却浑然不觉得痛。

    跟方才在后院相比,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好笑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怒什么呢?

    该怒的人不应该是她才对吗?

    凌澜眸光一敛,眼睛被她唇角的如花笑靥深深刺痛,凤眸映着阳光,眸底的那一抹猩红愈发浓艳。

    心里面本就一直绷着一根弦,又闻她说,我下来,只是想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他如何还能抑制?

    我们?

    几时她跟影君傲成了‘我们’?而他成了那个毫无关系的‘你’?

    何为生路?

    谁又是谁的生路?

    大手握着她的臂一拉,将她拉至自己的面前,鼻翼几乎抵着鼻翼,他定定看入她的眼底,声音低沉,缓缓道:“生路也好,死路也罢,今日,你必须跟我回去!”

    声音不大,气势却是压人。

    话音刚落,另一只大手骤然一扬,随着“呲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她身上影君傲的鎏金黑袍顿时变成两半,从她的身上滑落,如同在后院时她自己的外袍滑落时一样,委顿在脚下的地上。

    只不过彼时,她慌乱到了极致,此时,她恍如没有感知。

    而跟她这个当事人的反应不同,当她只着一件兜衣的身子暴在空气中时,两个男人都震住了。

    只不过,影君傲震惊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就这样撕了她的衣服。

    而凌澜震惊的是,这个女人里面竟然除了兜衣没有再着一丝寸缕。

    什么情况下才会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穿?

    见蔚景垂下眼睫,他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扳起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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