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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牧唐-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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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条接旨!”老头儿正声正色地大声说道。

“呃?”这老头儿还真有?柳一条不情不愿地起了身,曲膝跪下,口中说道:“小民柳一条接旨。”

杨伯方与苏晨也都随后起身,躬身而立。

“赐,柳一条,钱八百贯,帛五百匹,耕牛三十头。”

就一句话。很突兀的,没有前因,没有后果,也没有别的一些虚虚地废话。

有的,只是一堆实实在在地奖励。

这怕是大唐开国史上还从来没有过的吧?

“好了,柳小哥起来吧。”苏炳仁又恢复了他的一张笑脸,笑着把柳一条给扶了起来,把圣旨递给他道:“柳小哥且把这圣旨收好了,皇上这么直接地圣旨,可是少见哦。”

看来柳一条以前死要钱的形象,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李世民的心里,以致于李世民在下圣旨时,也只是这么直接地给出了赏赐。

苏炳仁笑看着柳一条,做人能做到这个份上,柳一条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谢皇上厚赐!”柳一条伸手把圣旨接过。站起身来。感觉着,李世民这次倒是挺够意思的。

“另外。”待柳一条坐下身,苏炳仁又轻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紫色的小布囊递于柳一条,道:“知道柳小哥过两天要成亲立室,老夫也特地为柳小哥备了一件贺礼,还请柳小哥笑纳。”

是一块令牌,伸手把布囊打开,入眼地赫然就是一块黑不溜楸的黝黑令牌。

什么破玩艺儿?柳一条把令牌整个拿出,看到这块令牌的上面,竟刻印着一个‘农’字。

“陌农令?!”杨伯方失声叫了出来,遂扭头看着苏炳仁说道:“仁叔,您把这个交给一条,是不是有些,太过贵重了?”

‘陌农令’?那是什么东东?看杨伯方的表情,这定是一块了不得的东西,只是它有什么用处?柳一条翻看着手上的令牌,不明所以。

“伯方你多虑了,”老苏头儿冲杨伯方摆了摆手,道:“就凭着柳小哥的三样器具,及他对我大唐农业和百姓所做出的巨大贡献,这一枚‘陌农令’,老夫却还嫌轻了些。”

“杨叔,苏老大人,看你们对这什么‘陌农令’如此看重,可否先告诉小子,这个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处?”柳一条轻摇着他手上地令牌,向杨伯方及苏老头两人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的作用,”老苏头儿坐下身,若无其事地轻笑道:“只是能帮着它的主人免去一生的农业税收而已。”

免去一生的农业税收?这,怎么还会有这种变态的东西存在?

柳一条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东西对着那些只有百亩土地地农户或是不算什么,但是对着他这种有着三百三十二顷土地的大地主,却是一件难得的宝贝。

尤其是在这种苛绢杂税繁重的古代,这简直就是每地主都梦寐以求的神器。

“仁叔……”杨伯方疑惑地抬头看了苏炳仁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被苏老头儿一个眼色给制止了。

“那小子就多谢苏老大人了。”柳一条客气地对苏炳仁说道,有这个‘陌农令’在,他再看向苏炳仁时,也觉得这老头儿是越发可爱起来。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地拿了人家的手短呢?柳一条使劲儿地摇了摇头,坚决否认,这是尊老爱幼,是每个中华人从小都被印在骨子里的传统美德,嗯嗯,与其它无关。

“嗯,”苏炳仁点了点头,向柳一条说道:“这块‘陌农令’自赠与柳小哥后,便会由司农司将其记录在案,以后这块‘陌农令’只有柳小哥本人持之才会有效,不能转借,不能传袭,柳小哥以后过逝,或是出了什么意外,‘陌农令’自动作废。”

……

七夕情人节,柳一条要去见他的‘张楚楚’,所以,耽误了点功夫,只有两千字了,大家见谅。

嗯,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第187章 收拢

杨伯方羡慕地看了一眼柳一条手上的‘陌农令’。

他能叫出‘陌农令’的名字,自是也很清楚这‘陌农令’的作用。

‘陌农令’若是仅有免税这一个作用,虽会让他动容,但是却不会让他羡慕,靠着‘陌农令’每一年省去的税收虽都不是小数,但是他杨伯方却还不会将它太过放在心上,让杨伯方心动的是,‘陌农令’的另外一个作用。

杨伯方看了苏炳仁一眼,不知这老苏头儿都已将‘陌农令’送出了,却为何还不让他说出这‘陌农令’的另外一个作用?莫不成是怕柳一条会用它来做一些投机倒把之事?

柳一条把‘陌农令’收放到怀里,轻坐到椅上,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淡淡地笑着,像是已完全把‘陌农令’的事情给放到了一边。

见此,苏炳仁不禁暗中点了点头,看柳一条自接到‘陌农令’后,表现得虽然也是颇为欣喜,但更多的,则是对‘陌农令’的好奇,也并没有真正地将‘陌农令’放在心上。

由此便可看出,柳一条此人虽然爱财,但却并不贪财,对这钱财之物,看得似乎并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重要。

“苏老大人的贺礼小子就厚颜收下了,过两日小子的婚礼,还请苏老大人能务必到场。”柳一条冲苏炳仁拱手而笑,收了人家的贺礼。自是要请人吃一顿酒席,这是一种最基本地礼数。

“那是自然,柳小哥的大喜之日,老夫自是不会缺席,老夫可是还想见见柳小哥的新媳妇儿呢。”言罢,苏炳仁抚须大笑,不过看到苏晨的脸上有些不愉时。这才诺诺地收敛了一些。

从苏安的口中,苏炳仁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了一些苏晨曦的心思。经过这一个多月地相处,这小丫头,对这柳一条,怕是有些动心了。

曦儿有心上人,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他的这个宝贝孙女儿。时运有些不济,若是能早些与柳一条相遇,日后能与柳一条结为连理,倒也不失为是一个好地归宿。

现在,老苏头儿看了柳一条一眼,他对柳一条虽然也是十分的满意,但是若想让他的宝贝孙女儿去于他们柳家做一个小妾,却是万万不能。

“舅舅。”李承乾坐在齐国公府的正厅,拱手向长孙无忌行了一礼,开口问道:“这‘柳氏水车’孤已经依着舅舅的意思,着各个县郡的‘柳氏犁坊’加紧赶制,并加大了‘柳氏犁坊’的工匠人手,水车应已不是太大地问题。只是这水井,却不是一天两天便能掘得出的,您说这次的旱灾,能够平安度过吗?”

“太子殿下。”长孙无忌颔首还礼,轻言道:“现在,咱们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这掘制水井,是利在千秋之大举,不管能不能顺利地度过此次的旱灾。太子殿下在百姓的心中。都将是一个天大的恩人。这也是皇上命太子殿下负责此事的主要目的,皇上这是在为太子殿下赢得民心啊。”

长孙无忌轻喝了一口茶水。看了李承乾一眼,接着说道:“所以,此次地差事,不管能不能挽救这次旱灾,皇上都不会怪罪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不必太过忧心,只要能做好自己的本份,争取救取更多的灾地,便算是完成了这趟皇命。没有人会诽议你,怪罪你。”

“舅舅说得是,多谢舅舅的教导。”李承乾点了点头,也算是安下了心来。

“还有,对于那个柳一条,”长孙无忌说道:“微臣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就从他在这几个月里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个人不简单,太子殿下要尽量将他收拢到手中,以还恩报恩之名,多多与他亲近,不管他是要经商,还是要为农,都莫要轻视于他,切莫要让他入了那吴王之手。”

“老三?”李承乾的眉头一挑,轻点了点头,自老四李泰走了之后,眼下能与他有一争之力,且并能威胁到他地,也就只有这老三李恪了。

不过,李恪虽是他们李家血脉,但同时却也是前朝炀帝之外孙,父皇对他虽也是颇为欢喜,但是谁能说得准,父皇对这李恪就没有些许的忌讳?

“对,就是皇子三殿下李恪。”长孙无忌自是看出了李承乾心中所想,开口说道:“太子殿下莫要以他的身份而轻视与他。要知,正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一点前朝血脉,使得朝中的前朝士族大家,都在暗中的全力支持于他。其中,以中书侍郎岑文本最为着力。”

见李承乾这些时日,因得了李世民的器重而有些得意,忘乎所以,长孙无忌便忍不住想要提醒他一下。

“以岑文本的眼光,自是不会看不出柳一条此人的价值和才能,若是微臣所料不差,岑文本定会着皇子三殿下亲去三原,着意拉拢。”长孙无忌看着李承乾说道:“李恪的年纪虽轻,但是却能说会道,才能也不在太子殿下之下,若是让他得了手,那可就是太子殿下地一大损失了。”

说完,长孙无忌把茶碗放下,轻轻地看着李承乾。

“舅舅说得是,孤受教了。”李承乾恍然,弯身冲长孙无忌拱了拱手,说道:“三日后,是柳先生地大婚之期,到时孤会亲去为他道贺。”

“嗯,如此甚好。其实若不是公务繁忙,微臣也想去会一会这个柳一条。对于他这个为了不做官,而宁愿往自己头上扣一个商贾帽子的人,微臣也是十分地好奇。”长孙无忌点头轻言。

“舅舅你也看出来了?”李承乾向长孙无忌问道。

“呵呵,岂止是微臣,这长安城内,看出他之伎俩的,不知凡几,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也奈何不了他而已。就是皇上,最后不也是放他回老家去了吗?”长孙无忌抚须轻笑:“仅是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的不凡之处。明势理,有谋略,比一般的年轻人,强了太多。”

这倒是真的,李承乾轻点了点头,若不是柳一条有个商贾的名头在,父皇大概早就会给他加官进爵了吧,怎么还可能会放他回三原?

父皇一向都是主张唯才是用,眼见着有才之人,却不能大用,柳一条怕是第一个吧?

柳一条起身把苏炳仁及杨伯方三人送出门外,之后便着新到的下人马成,去将他刚写好的喜贴送将出去。而他自己,则转身去了西侧的田地之中。

“东家,”李德臣得着信儿,从地里边快走了出来,拱手给柳一条见礼,行举之间,比以前更有规矩了些。

“嗯,”柳一条轻点了点头,道:“李老丈辛苦了,新地中的水井掘了多少了?”

“回东家的话,”李德臣拱手禀道:“这新地中的一百五十口水井,都已经掘了差不多有一丈,现在乡亲们都已经找到了掘井的窍门儿,挖掘的速度明显比以前快了许多,想来再过十天,这些井,便都能见着水了。”

“嗯,还是照着以前的规矩,你去通知一下,第一个掘出水来的,奖钱八百文。最后一个掘出的,奖钱三百文。”柳一条点了点头,开口向李德臣吩咐道:“另外,还要劳烦李老丈去询问一下,咱们这四百多佃农里面,有没有懂得种植茶树的?有的话,将他们到叫到这里来。”

“是,东家。”李德臣冲柳一条行礼告罪一声,便转身去回了田地。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又领着大约有十几个佃农来到了柳一条所在之地。

“见过东家。”这些佃农见着柳一条,纷纷弯身行礼。

柳一条点头还礼,打眼扫了他们一眼,都是一些四十几岁的壮年汉子,便开口向他们问道:“你们都懂得种植茶树?”

“回东家的话,”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佃农出来回道:“说不上懂,只是前些年我们几个曾在山里帮着别的东家管理过茶园,对这茶树的习性,多少知道一些。”

“哦,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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