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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生尤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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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翼璇刚想发火,刘禀雯拉住儿子道:“只要能解冰雪城当前之危,被个小辈使唤有何关系?” 
“你去把上好檀木拿来。记得多一些。” 
在场的众人为救自己的掌门到也没为难刘禀雯,皆放血不少。刘禀雯端着装满八成血的茶杯合着利刃递向惜春雨。 
“来了,来了!”刘翼斐不知室内情况,胸前抱着3个香炉,肩上又扛一个,房内人又多,挡住他的视线。且冲劲过猛,香炉沉重,他又看不见收势不及直撞刘禀雯后背。刘禀雯无备下,一个踉跄,手中的茶杯连同匕首朝惜春雨刺去。茶杯中的血泼了出来,众人待救却措手不及,眼睁睁急呼。惜春雨立刻以左手当空接住茶杯,顺着血水飞溅的方向前行一一把泼出的血滴收回杯中。但因为太注意那杯血,右手握住来势汹汹的匕首,血沿着刀刃流下,惜春雨面不改色用杯子接着自己的血液。 
虽然众人看不到惜春雨此刻的表情,但无不为其处事不乱、反应敏捷、果敢相当、正定如常的风度所折服。都从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转为期待的恳求。 
啪——!刘禀雯狠狠打了刘翼斐一巴掌,骂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几个香炉都搬不好,你还有什么用?要不是这位少侠接住茶杯,你……” 
刘翼斐知道闯了大祸,垂头不敢做声。 
“好了,救人要紧。”惜春雨裹好伤,把杯中的血调和后倒入刘翼斐带来的四个新香炉中。 
刘禀雯知道避过众怒,松了口气。在场七大门派的弟子现今对冰雪城已是心生怀疑,议论纷纷,如果那杯血水倒地,定是不能善罢甘休,儿子人死事小,大则冰雪城永无宁日。这带面具的少年一下子化解了将成的滔天大祸,语气平淡洒脱,不简单哪!他功夫了了,看人却从未错过。 
“檀木来了——!”刘翼璇及4个侍卫,各背一大麻袋檀木进来。 
“好,你,你,你留下,其余的人离开。刘家兄弟出去前把门窗通通关紧。”惜春雨点了3个七大门派中地弟子,余下的清场。 
刘禀雯暗暗点头,心叹:这少年心细如尘,知道七大门派不放心我们的人。所以,在他们之中挑选出来,对方心悦诚服啊!厉害! 

众人聚集在门外过道里,焦急等待。半盏茶过后,惜春雨和一个道士,两个小和尚出来。人群一拥而上,惜春雨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道:“现在,换4个人进去。你,你…,好!你们只要不停往香炉下加檀木即可。记住,踏入房内马上闭气,想换气时赶快出来换人,听见了吗?屋里的香气是有毒的,你们这会儿中毒了,我可没办法救你们。好——闭气…”惜春雨拉开门,让四人入内,复关紧门。 
“掌门他们到底中了什么毒?” 
“里面掌门他们怎样了?” 
“这样真的行吗?” 
“可不可以让我下批进去?” 
…… 
“等你们掌门醒了,我再解释不迟。”惜春雨说完倚于墙壁,再不做声。 
众人见了虽心中担忧,仍不敢放肆,毕竟自己师傅的命操纵在他手中。 
人已换了3批,众心焦躁。 
惜春雨拍拍进去的人吩咐道:“记得,即使看见你们的掌门醒过来,也一定不要兴奋的忘了闭气。马上出来汇知我们,明白了吗?” 
4人点头答应。 
少时,但见4人面带喜色的奔出来,深吸口气异口同声道:“他们醒了!” 
“好!”惜春雨指挥道:“两人两人进去把人抬出来,快!” 
众人依命行事,现在他们可彻底服气了。 
惜春雨要刘翼璇把人带去新的卧房,并吩咐刘禀雯让人把焚烧香炉的房间门户大开,直到里面的香气完全消散。 
“这些香炉都含有剧毒,天亮后叫人销毁。” 
“是!”刘禀雯道。“惜少侠,我们城主已经另外给您准备了厢房,让不俏子带你去吧。” 
惜春雨把刘氏父子俩从头看到脚道:“带路。” 
刘翼斐一反常态恭恭敬敬带着惜春雨前往。 
刘禀雯目送惜春雨离去,暗下决心招揽他为冰雪城效力。如此人才他冰雪城怎能放过! 

踏雪苑——顾名思义,不愧为赏雪的好地方。屋外梅花点点,房内一缕清香。还有个女人坐于床头,等着你。风雪夜归人指的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惜春雨苦笑。 
美女见惜春雨进门后一直举步不前,疑惑问道:“是不是奴家让少侠不满意呢?” 
“是燕鹤归叫你来的?”惜春雨问。 
女人凝眉暗道这男人好生无理,竟直呼城主名讳!城主怎还如此礼遇他?把自己当作东西送了出去。不禁委屈道:“对!是城主叫染鳕来好好伺候你的,这还不是你要的!” 
“那么说来你很会服侍男人?” 
染鳕愤怒含泪的眼像要把惜春雨刺穿般瞪着他,环抱自己颤声说道:“我只伺候城主!”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惜春雨上前几步,坐在沉香木桌旁倒了两杯茶道:“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杯茶?” 
“谢啦!”房顶上忽然跃下一人,稳稳坐于惜春雨身边的椅子,举杯一饮而尽。 
染鳕望去,但见是个身穿银貂袍,腰配碧玉带,足蹬银丝靴的男子,每样均价值不下千量。其逍遥辫不拘小节懒散垂于脑后,剑眉星目,面如刀削,薄情的唇笑起来愈加性感诱人,光看那动作就知他身手了得。隐约带着邪气的洒脱男人最是得女人心,竟让阅人无数的染鳕看痴了去。 
惜春雨慢慢品茶,到了无人的境界。 
“雨,别不理我嘛!”男人埋怨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放于桌上打开,多种珍馐映入眼帘。“看!我可是特地给你送夜宵来的!” 
“你我并不相识,有句老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了雨儿!我对你说实话吧,刚才在雨儿一路往轩辕楼时,对你一见钟情。然后就跟在你身边看着雨儿忙里忙外,救病治人,越是倾心。所以我决定把你带回家作老婆。”男人说的兴高采烈,神情一派云淡风轻,好象自己的话就是圣旨理所当然。 
惜春雨没料到男人有此一说,惊讶之余呆呆的看着对方。 
男人修长骨感的手指捏了一小块鸡肉塞进惜春雨戴着面具的凹口中,惜春雨闪避嫌迟无奈咀嚼着吞食。男人高兴道:“那你是同意咯?” 
我什么时候同意的?对男人的自以为是深感无力,惜春雨摇头叹道:“你不是来参加洛神会的吗?想放弃娶天下第一美人为妻的机会吗?” 
“哦——!我知道了,雨儿是嫉妒了!”男人邪魅地盯了惜春雨半响,嘴角一勾心知肚明的笑道。 
“我嫉妒什么了?”惜春雨气道。 
“你放心,只要你嫁我,天下第一美人再漂亮我也不会看上一眼。”男人全不把惜春雨的话听入耳,补充道:“啧!说了这么久还没告诉你名字,我是鹊小楼,你叫我小楼好了。” 
谁来救救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或者干脆敲昏他算了。惜春雨考虑着如何处置这脸皮比铁锅还厚的男人,生理需求却自动自发的挑食起鹊小楼孝敬的食物。 
染鳕被忽略一旁无人搭话,愤愤不平插嘴道:“少侠,奴家可是来伺候你的。” 
鹊小楼这才像注意到房内有个女人似的评头论足起来。“眼不够大、唇太厚、扁平鼻子、皮肤粗糙、腰围过粗,雨儿你该不会真要她吧?难道我不如她,不能让你满足吗?”鹊小楼的气势强上3分,大有捉奸意味。 
“不!我是消受不起!”惜春雨咬牙切齿道。 
染鳕自尊心极度受损,掩面啼号:“你竟敢在冰雪城放肆……” 
“住口!”染鳕刚开个头,鹊小楼制止道:“雨儿累了一夜,聪明的别吵,小心我把你吊在冰雪里三天三夜。”说完,鹊小楼横抱起吃完正擦着手的惜春雨走到床畔,喝道:“还不快滚!” 
染鳕吓得连滚带爬逃出房门,又因为城主命令不敢擅自离开,进退两难。 
舒服躺在床上的惜春雨道:“你卯时正去燕鹤归卧房就好,现在回去吧。” 
染鳕在鹊小楼闪着寒意的眼光中夺命而逃。 
惜春雨眯眼瞧鹊小楼脱衣上床的举动,微皱眉。“你出去我会更好。” 
“别骗我了,你吃雪蛇胆不就为了暖身吗?你怕冷对不对?”鹊小楼不觉得名贵药物用于此途便是糟蹋,反而认为惜春雨独居一格的心性甚是可爱,对其凛冽潇洒的作为更愈喜欢得紧。 
惜春雨沉默着背过身去。 
鹊小楼钻进被窝,从惜春雨背后伸臂拥住他,牢牢镶嵌于自己怀中,喟叹道:“睡吧,卯时我会叫醒你。” 
枕于温暖的怀抱惜春雨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你们都退下。”燕鹤归按照惜春雨的要求脸上蒙了纱巾,把属下都打发了。 
“是。”众人鱼贯而出,房里只留下燕鹤归、惜春雨跟一个惶惶然不知何故的染鳕。 
“好,你把他的裤子解开,摩擦他的性具,让他She精。”惜春雨对染鳕淡淡吩咐。 
啊——! 
染鳕虽是燕鹤归的陪寝,床技了得,平日风骚妖媚,但此种情形未曾遇过,不由得脸蛋泛红,心里是又慌乱又兴奋。 
燕鹤归惊道:“这是做什么?” 
“如果你想除毒,现在只要专心感觉即可。”惜春雨跪坐于燕鹤归背后,凑近他耳畔道:“把腿分开。”同时手掌滑入其大腿根部,搓磨两下,轻轻掰开。“放松。” 
惜春雨抬头对染鳕道:“还楞着干什么?做啊!” 
染鳕红着脸跪在燕鹤归双腿间,小心翼翼的掏出赤红色的男根温柔搓弄。这3年来,燕鹤归没叫过任何人侍寝,她少年便知云雨滋味,叫她这么忍得?只有暗中偷几个汉子解谗,可怎么比得眼前这威风粗壮的宝贝?染鳕痴痴瞧着愈来愈硬的性具,难耐的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含入嘴里。 
燕鹤归望着鲜红的唇吞吐自己的性根,纤巧温暖的食指折磨着一双囊球,感觉下腹一阵骚动。 
“这里是不是有东西在动?”惜春雨以低沉慵赖的嗓音贴着燕鹤归的耳朵呢喃,右手朝襟口侵入,一分一寸慢慢下滑,直到小腹停止转而缠绵暧昧的揉捏。冰冻的手指使燕鹤归感官分外敏锐。 
“噢!”燕鹤归猛的拉住惜春雨不断下侵的右手。 
惜春雨不语,只翻转着燕鹤归的根茎,左手三指捏住他暗红的|乳珠揉动。 
燕鹤归全身打颤,喘着粗气。抓着惜春雨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左手扯住染鳕的发丝,把性器塞的更深,抵向女人的喉间。 
染鳕吸得口涩气弱,下巴再合不拢。燕鹤归抵住其后脑,使她不能喘气。染鳕憋红着脸,狂打舌战,不停舔噬根茎易感的里侧,用力吸吮,盼燕鹤归能尽快She精。 
惜春雨右手掌不住拍打硬的一塌糊涂的囊丸,左指紧扣着|乳珠拉扯。 
“喔……天——!停…不,噢……”燕鹤归疯狂的摇着头,欲躲避不知所措的快感。 
惜春雨叼住燕鹤归的耳垂,压咬含弄,接着深深一吸。几近粗暴地压挤敏感地疼痛的暗黑色|乳尖。一次一次不停敲击储满精子的巢垒。并示意女人搔刮男根上勃起膨胀的紫色青茎。他就不信燕鹤归能再坚持。 
“不——!该死的,不!喔……出来了,出来了……啊——”燕鹤归剧烈颤抖,沙哑地粗吼着,射出一拨又一拨白液。 
惜春雨揉搓着欲望直至垂软,精绝。 
“你可以走了。” 
累得口舌麻痹的染鳕想抱怨,见燕鹤归符合的点头,只得柳腰一扭,气呼呼的离开。 
“蛊已经弄出来了,再去泡2个对时的热澡,毒就全清了。还有那女人刚才喝了你的Jing液,中了少量食颜蛊,我会开药方,给她连服3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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