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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第9章

小说: 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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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元文昊之所以不计较此事,是因为他并不在意文清有没有其他人,对於他来说,文清不过床伴,不是爱人,他没必要在文清有没有其他人这种问题上打转,只要他有需要时文清不会拒绝即可──当然前提是文清愿意接受,如果非自愿他也不会强迫。
      文清不知,只觉得元文昊挺好说话的,难得没有因为自己的荒唐举动将自己交到宗人府(处理後宫人犯事的地方),不过这种好说话与以前的怯懦不一样,文清并不觉得元文昊好说话就不将元文昊放在眼里,因为他知道元文昊的性格变了,虽然好说话,但并不是老好人,如果真是老好人,东宫殿的宫人不会被换掉,东宫殿的侍卫也不会被换掉,虽然各种变化发生得比较缓慢,但东宫殿确实正在悄悄地改头换面。
      却说文清因为元文昊的答应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於是便道:“谢谢殿下,文清再也不会做那种蠢事了。”
      元文昊听了点头,又想起另外一事来,於是便停下了解文清薄绫的举动,问道:“倒是有一件事你得认认真真回答本宫:本宫每次找你行房你是愿意的吗?如果不愿意大可以说,本宫也不会因为你的不愿意而赶走你或者为难你。”
      元文昊知道自己这样问文清自然说愿意,但还是求证一下,自己真心诚意地给了他机会说“不”,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大可以说“不”;至於他是愿意的,或者说出於某种目的是愿意的,那他可就心安理得在有需要时找他了。
      如元文昊所料的,文清自然说是愿意的。
      实际上文清一直是非常愿意跟元文昊做的,这次李东的事件其实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他为了让自己至少不从肉体上迷恋元文昊决定另找个床伴。
      不过往事已矣,他现在的想法已不同於当初了,经过此次事件,他心中已有了计较,只待合适的时机跟元文昊提,至於眼下,却是第一步:让元文昊明白他的心意。
      无论文清是不是真愿意,但他这样说了元文昊自是高兴,至少在心理上舒服一点,不用觉得文清是被自己强迫的了。
      事实上在本来的世界,元文昊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的,因为大家都是平等的,当他找某个人解决需要时,跟对方都是你情我愿的,只这个世界不一样他才需要这样问。虽然平时看文清都是非常愿意的,但他是接受过调教的小倌,伪装愿意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外人很难识别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做这种事。
      当天晚上,两人都过得非常愉快。
      文清心情好自然努力取悦,元文昊也因很久没有做过一碰上特别卖力的文清便犹如干柴碰上烈火,燃烧了一整晚。
      第十七章
      第二日元文昊看到身边新调来的侍卫气象果然跟前些人大不一样,无论是纪律还是功夫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心内暗道如果不是自己准备脚底抹油,而是真的想当皇上,自己周围全是田奉和的人,而且还是好手,来日必然难以应付。
      不过现在……鹿死谁手,到底将来谁才是最後的赢家还不一定。
      等自己走後,朝中必定大乱,到时各方势力再次争个你死我活,只怕比现在更加血雨腥风。
      当然自己也不能毫无良心地一走了之,当然会找个稳妥的方法,尽量让这些血雨腥风只在朝廷中进行,不会危害到寻常百姓。只要百姓不会遭殃,对於高层的风起云涌他就没管的必要了。既居高位就应当明白在这个位置上的得到与付出是成正比的,不可能只成天享乐不付出点劳力心力。
      既然说得到与付出是成正比的,那麽元文昊也不会例外,像元文昊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似乎舒服,其实不然,这一点从上一次处置下毒事件时元文昊尚需在事後向田奉和通报就看得出来。
      其实当傀儡──哪怕是像元文昊目前这样只是当临时傀儡,如果你不调整好心态,也不是件让人愉悦的事,不说大事上必须不违逆田奉和的想法,便说是私生活方面有时都不得不被其干涉。
      说起私生活,不能不说男宠。
      而说起男宠,到现在为止,东宫殿的男宠虽然不少,但除了上次失误时转换过一次淡柳,一直以来他的床伴都固定为文清。文清这小鬼除了是间谍这个身份外,其他还是很对他胃口的。既不恃宠而娇,又不忸怩作态,相当不错了。
      至於其他男宠,除了三个皇子、田奉和以及射雕帝元睿送的外,还有各个朝臣送的,数量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分散住在东宫殿各个轩榭楼阁中,只不过元文昊是那种有需要时才会找一下床伴的人,并非贪花逐色之辈,所以也懒得管那帮人。
      开始的时候,有几个小鬼不知道元文昊变了性格,还过来吵要侍寝,元文昊便吓唬道如果再闹就送走,如是几次才让吵闹的安分了下来。
      元文昊看他们老实了,便跟田奉和商量将他们打发走,当然会发“遣散费”,让他们出宫後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田奉和考虑到这些人都是朝中各个势力的眼线,如果打发走了各家仍然会用各种名义送人进来,还不如暂时养著,真要遣散也等大事抵定以後再说。
      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田奉和不忘暗示田桂不错,那意思自是想问元文昊怎麽没找田桂侍寝。
      田奉和是朝中重臣,支持元文昊也是为了干大事,按理说他不应也不用过问元文昊私生活上的事,只是田奉和怕蓝颜祸水,怕元文昊沈迷於文清,误了大事,这才想让元文昊召幸田桂,以分文清的独宠。
      田奉和既这样说,元文昊自是答应。
      虽然被田奉和这样要求元文昊心里颇为不愉,但好在一来田桂跟他颇为熟稔,元文昊对他的印象颇好;二来元文昊也清楚自己将来有一天有能力能够摆脱田奉和的挟制,因此不愉之心稍减,特别是回转昭阳殿看田桂麻利地奉上香茗果点,又麻利地为他打扇送风──这时候已是初夏,从外面回来还是有点热的──心中的不愉更是消失殆尽,暗道这麽机灵的一个孩子,自己有什麽资格成天让他侍候著,於是便让他停下来,招招手让他到身边来。田桂不知道元文昊要干什麽,听了元文昊的吩咐便停下了打扇的动作,刚停下来便被元文昊一把抱进了怀里。
      却说元文昊一边将田桂抱进了怀里,一边拿起桌上的折扇,打开,替田桂扇了扇,看田桂红著脸惊讶的模样,元文昊边扇边道:“每日里忙进忙出,著实累了你,以後有什麽不重要的事,吩咐其他人做便是,不要什麽都揽著自己做,本宫看在眼里,实是心疼……”
      看田桂不知如何自处的慌乱模样,元文昊不由情炽,亲了亲田桂香馥的薄唇,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往寝宫而去。
      “左右无事,不若桂儿找点事情给本宫做做,打发打发时间,可好?”
      田桂听元文昊这样说,相当窘迫,暗道今天元文昊是吃错药了麽?他不是一直独宠文清的麽?怎麽今天却是要召幸自己?别不是搞错了吧?
      他却不知这是田奉和跟元文昊说了的缘故。
      “殿下如若无聊,不如田桂找文清过来?……”田桂被元文昊抱在怀里,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讷讷地建议。
      “不用,我看桂儿聪明灵透,定然也很会帮本宫‘打发时间’。……”
      元文昊意有所指的笑言让田桂不好意思地脸上发热。
      将田桂放到床上,伸手解衣的时候元文昊想起件事,便问道:“你以前在田家接受过调教吗?”
      别又像上次淡柳那样,来个新手,到时受苦的可就是他了。
      像其他人有无受过元文昊的宠幸经元文昊的套问,田桂都一一告知了,只田桂自己的元文昊不好询问所以一直没问,直到此时真正临场了元文昊才想起这茬儿。
      元文昊不好问自己有没有召幸过他,怕露出马脚,所以只问他以前有没有受过调教。
      元文昊的问话并无歧视的意思,但却让田桂误解了,当下田桂微僵,垂下了双眼,低低地道:“接……接受过……”
      虽然田桂并不是小倌馆出身,但田奉和做事向来谨慎,并不像元文磊派的淡柳,只是名义上的男宠,事实上并不是。而田奉和送来的田桂,却是货真价实经过调教的男宠。
      第十八章
      却说这边田桂不知道元文昊问这话的意思,但只元文昊问这个已足以让他自伤了,心内暗道或许元文昊想玩未破身的?像自己这样专门训练出来用来侍候人的作用也就是玩物级别,主子们都知道他们是被人用过许多次的所以也不会特别珍惜他们,顶多是得宠一点的能够留在府中,不得宠的丢在一边没人问的还要好一点,就怕那等黑心的,不但将他们丢在一边不闻不问,有的甚至连赏口饭吃都不愿意,将他们赶出门去。像他们这些人由於从来学的都是侍候男人的本事,除了这个,在社会上讨生活的能力实是比一般的百姓还要差,就算他们找到了杂活,但他们毕竟过惯了被人豢养的宠物生活再去做那等粗活,又哪里做得了?所以被赶出门的男宠大部分人都只能沦落小倌馆,继续过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不少人再也等不到新的恩客赎出就香魂一缕消失了。
      这边元文昊不知道田桂在自伤身世,只长吁了口气,道:“这就好,我就怕你是没接受过调教的,如果是那样你第一次做会很不适应的。”元文昊当然不会说他也会很不适应。
      田桂这才明白元文昊并不是嫌弃他被人用过,反而是相反的意思,不由心宽,不过也暗诧元文昊竟是这等想法,实是闻所未闻。
      田桂虽亦是接受过调教的,但不如文清在床上放得开,配合元文昊的举动也不好意思做,只是听凭元文昊施为,不时因为元文昊稍嫌羞人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
      田桂接受调教时,不过是将调教的人当作师傅一般看待,及至眼前的元文昊自是大不相同。
      田桂被元文昊召到身边来贴身打理生活起居已有相当一段时间,对元文昊从开始的受命监视到後来的逐渐了解,深觉不是普通人,慢慢地对元文昊就产生了非一般的亲近感,特别对元文昊处理文清一事极具好感。
      虽然对文清与人私通看不惯,但终究是同一类人,兔死狐悲,所以看到元文昊对待文清始终如前,田桂对元文昊的好感自是大大增加,暗道如果以後自己的良人便是元文昊倒也不错,有这样一位伴侣相信能够安心地过一辈子,只是常常郁闷元文昊根本不搭理他,而他又不好主动请求召幸,一度颇有幽怨之情,却没想今天元文昊却突然变了个人,竟将他一直想做的事跟他做了!这让他不免雀跃,自觉有了一个很大的进步。
      只是是自己心仪的人同自己做这种亲密的事,会觉得害羞也是人之常情。他是一个越在喜欢的人面前就越局促越害羞的人。
      却说田桂为人乖觉,做事向来留有余地。
      比如他的奉命监视,他并不将自己对元文昊的所知所感尽皆告诉田奉和,却只按令回复,比如田奉和问到什麽他就照直回答什麽,除非田奉和特别问到他个人的感受,否则他回复的时候从来不掺杂自己的个人观感。
      而元文昊日常行为举止并无多少亮点,有很多细节性的东西需要就近才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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