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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三国王者-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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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出口,便听得旁边一声轻笑,正是貂蝉。

孙灿迷糊道:“原来是琰儿,那个死老张,害得我连娘子都认不出来,明天我要他好看。”

原本,害羞不敢说话的蔡琰,忍不住嗔道:“你看看你自己,不能喝便不要喝了,逞这能做什么?连妻子都分辨不出来,还好意思说。”

“呵呵”孙灿傻傻的笑道:“这一醉也值了,想当年在宛城的时候,我们几人想喝就喝,随时都可以打成一片。可是,自从他们拜我为主后,就难得有这一幕了。婚礼上饮酒欢笑,言行无忌,正好回忆一下惜日之情。如果,真想不喝,只需双眼一闭,佯醉即可,何必喝的不醒人事。”

此话一处,屋外众人皆沉默不语,原本他们是一起商议的闹新房的,却没想到听到这么一件事情。

各自对望了一眼,看着彼此眼中的水光,相继离去。

(注:《汉代婚丧礼俗考》一书中考证:“而为之宾客者,往往饮酒欢笑,言行无忌,如近世闹新房之所为者,汉时即已有之。”在那个时候除了皇帝和重臣外,结婚时无大小之别。闹新房在汉朝是一种驱邪避灾的习俗。)

蔡琰听了孙灿的话,白了他一眼。扶他靠在枕头上,取过毛巾又要缚过。愣愣的小手,轻轻的压在他的额上。

这时,貂蝉也端来了醒酒差,一瓢一瓢的喂着。

酒渐渐退去,孙灿享受这二女的细心照顾,顿时,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见二女的绝世容颜,心头忍不住一阵荡漾,记起一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

分别握住二女的小手,说道:“我孙灿何德何能?竟获两位夫人垂青……”

还待再说,便感觉两只小手已经掩到了他的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

孙灿不由得心下一荡,坐起身来,将两女揽在怀中。

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却也不用细说,旦觉春宵苦短,暖帐消魂。

随即十天,荀彧、高顺等人人人勤快非常,大小事物,一律全包,只有个别的大事,才找孙灿商议。

就连懒散的郭嘉也干的非常卖力。

倒是孙灿自己成了一个闲人,不过,新婚燕尔的他也没有空闲下来,常常陪着蔡、貂二女,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这天,孙灿正和蔡、貂二女在府内赏花之时,突然得报甄宓求见。孙灿以为甄宓是来找貂蝉的,就直接让她进来。谁知,一照面甄宓就道:“孙子羽,我要嫁给你。”

第五部 荆襄争霸 第二十五章 一生休

“孙子羽,我要嫁给你。”

一句话石破天惊,突兀之极。

“什么?”相同的二个字,三个不同音调的声调,在同一时间里,从三张不一样的口中说出来。

孙灿大张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甄宓。是我听错了,还是……

蔡琰、貂蝉也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位闺中密友,甄宓给她们的感觉就是一个女强人,女中豪杰。做事情雷厉风行,常常能在第一时间就读懂对方的心态。办事也非常有主见,一点也不会意气用事,怎么可能说出如此无礼的话。

“我说我要嫁给你。”甄宓一字一句的说道。

孙灿晕了半响,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才反应过来,道:“你疯啦!这等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若是以前,孙灿还会略微考虑一下。可是,现在他刚刚娶了蔡琰、貂蝉这两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女孩。一屡柔情全部寄托在她们的身上,哪里还有再娶的想法?

何况甄宓和他并不是很熟,朋友那一层关系,两人可能还没有达到,更别说娶她了。

甄宓大声喊道:“我是疯了,我快要被袁家逼疯了。如今只有你可以救我,我别无选择……即便……即便……”甄宓一时间说不出口,看着已经布满泪水的大眼,愣愣的看着孙灿,鼓起勇气道:“即便为奴,为俾,甚至当侍寝俾女,也再所不惜。”

孙灿这个时候也想出了一个大概,主要的罪魁祸首就是袁绍那群人。一定是袁绍他们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才导致甄宓的失常。

他和甄宓了解不深,却也知道甄宓是一个非常有智慧,非常高傲的女子。一个如此出色的女子,如果不是在走投无路,心灰意冷之下,绝对不会如此失常,说出奴,为俾,甚至当侍寝俾女的这番话来。

他温和的说道:“甄姑娘,你的智慧、你的高傲是我所见女子之中,最最出色的一个。你跟其他的女子,有着很大的不同。说实话,我真的很敬重你。

然孙灿已经娶得两位娇妻,此已是上天对我孙灿的最大眷顾。人贵知足,岂可贪得无厌,

孙灿敬重甄姑娘,不愿姑娘受到委屈,恕孙某不能答应甄姑娘的请求。但如果甄姑娘需要孙某帮忙的,孙某一定尽力而为。”

甄宓没有听到这些,只是听到孙灿拒绝了。这一刻,她心如死灰,“自小自视绝高的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沦落到自愿为婢女也不可得的地步了!!”,淡淡的说道:“完了,真的完了,我这一生完了。”囔囔的念着这几句,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向外头走去。

正如孙灿所言,甄宓是高傲的,她已经低声下气的说了一次,已经到达了她的底线,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再说一次了。

蔡琰、貂蝉对望了一眼,各自看到对方眼里的担忧。

蔡琰自幼才华出众,因此,大多数同龄女子都来奉承她,但闺中密友,却是寥寥无几,真正谈的来的,几乎没有一个。

貂蝉也一样,她自幼生活在宫中,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一说。后来,她在皇帝刘辩身旁做事,朋友更是少的可怜。

她们两个最重要的闺中密友就是非常会说话的甄宓,她们不想自己的好友出事。一起上前挡在了甄宓的身旁,一人拉着她一条手臂,强行制止了她的行动。

一起友善,温柔的劝说着。

两条泪水缓缓流下,甄宓经过蔡琰、貂蝉的劝说,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说道:“我的父母都被袁绍软禁了,袁绍让我嫁给他的三子袁尚。”

貂蝉道:“袁绍乃天下实力最强的诸侯,而甄妹妹是北方的第一商人。两人正好互补,门当户对呀!”

甄宓泣声道:“那是你不知道袁尚的为人,袁尚桀骜不逊,无能且好色,乏才而自大,一无是处。除了有几分相貌以外,就连街上的贩夫走卒都比他强。至少贩夫走卒是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可是,袁尚却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如果我嫁给这么一个废物,那么我这一生就彻底的毁了。我真的不想嫁给一个废物。”

原来,袁绍知道了甄家资助孙灿耕牛、农具一事。他本来就很仇视孙灿,当知道甄家资助孙灿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将甄家踏平。

后来,袁绍的谋士郭图劝说两家联姻,他当时道:“主公,甄家惟有甄宓一个后人,若有他为儿媳。那甄家的巨额资产就全归主公所有。”

袁绍听了心动,就按照郭图的想法去办,本想让最不讨自己喜欢的袁熙娶她。不过,袁尚见过甄宓一面,知道她的美貌,就哭着闹着要娶甄宓。

袁绍因为袁尚长得非常象自己,对他特别的宠爱,也就同意了他的意见。

甄宓心高气傲,觉得只有世之英雄才能值得自己去爱,去嫁,怎么会愿意嫁给一个连贩夫走卒也比不过的废物。

甄父相迫,只是换来,甄宓的以死相求。

甄父无奈,甄家只有甄宓一个后人,也同意了甄宓的提议,将家族迁移淮南。可是,消息走露,袁绍派人围住了甄府。

当时,甄宓外出,不在府内。逃过了一劫,而甄父以甄宓游玩,不在府内为借口也避免了灭门之祸。

不过,袁绍对甄父的话半信半疑,也就将甄父软禁在家中,并且让人四周守护,只要甄宓一出现,就立刻抓她成亲。

放眼天下,能救甄家或者只有孙灿一人有这个胆量和实力。

但是甄家只是一皆商家,甄宓认为孙灿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商家,而让自己麾下的能人犯险。要想救她的家人,除了嫁给袁尚以外,唯一的办法就是嫁给孙灿。

甄宓对孙灿只是有好感,并没有爱上他。但是才华过人,有英雄潜力的孙灿,怎么样也比袁尚要强。

她可以委屈自己嫁给孙灿,却不能委屈自己嫁给袁尚。

因此,果断的来找孙灿,希望成为他的妻子,让他帮助自己就会亲人。可是,没有想到孙灿一口拒绝了,拒绝的那么的彻底。她所有的希望都破了。

此刻的甄宓,知道她这一生完了。

第五部 荆襄争霸 第二十六章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夫君,甄妹妹好可怜哦!真的没商量吗?”貂蝉泪眼汪汪的看着孙灿,眼中满是期盼之色。

孙灿沉思了一会儿,问道:“甄姑娘,若救出你的家人,那么甄家的家财可以带几成至淮南。”

甄宓见孙灿有相救的意愿,不敢怠慢,略想了片刻,就道:“差不多七成。在袁绍没有发觉之前,我们已经着手撤退一事,事先将甄家的地产,实物尽量出售,所得的金银细软,大量财物大多数都已转移,藏匿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可靠之地。只要风声一消,可分批将钱财珠宝带至淮南,其他未能出售,和较笨重的物事必要时可一把火烧掉。另外,妾身在赶来的时候,已经让甄家各处可靠的商行由明转暗。综合以上所说,即便最后袁绍将甄家所余店铺一切都予以充公,他们至多也只能得到我们甄家资产的两成。”

孙灿问道:“如果我救出甄氏一家,甄家是否会为我效力。”

甄宓当即指天起誓道:“若孙大人能救出甄氏一家,甄家势必侵尽财力,协助孙大人成就大业。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若为此誓,天人共戮。”

“好!”孙灿道:“我就帮你这个忙,但灿麾下诸位重臣是否同意出力相救,那就听天由命了。万一他们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此种大事,灿也不能擅自做主。毕竟袁绍是当世最强大的诸侯,与之交恶,必须想清其中随之而来的后果,以及所付出的代价是否值得。

今日淮南非我一人的淮南,这片土地的我军所有将士用生命换来的。我不可能为一己之私,让淮南一地陷入危机之中。”

甄宓彻底明白孙灿的顾虑,以及想法,原先她以为孙灿是要谋取她的家财,却没有想到对方是为了说服麾下谋士要的筹码,感激之余急忙拜谢,称道:“只要大人能救得甄宓双亲,甄宓愿献上一半家财,赠于大人,以充军备。”

孙灿见甄宓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镇定,放心的笑了一笑,就召集了刘华、荀彧、鲁肃三人商议。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三人说了一遍。

“属下觉得不妥!”荀彧第一个出色反对,身于世族,又受到大汉社会风气的影响,他对商人,没有任何的好感。为了一个商族和当世第一诸侯交恶,在他的眼中显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举动。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自古农业为‘本业’,商业为末业。古人云:‘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则物力必屈。古之治天下,至纤至悉也,故其畜积足恃。今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淫侈之俗,日日以长,是天下之大贼也。残贼公行,莫之或止;大命将泛,莫之振救,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天下财产何得不蹶。”

这句话是说:“自古发展以农为主,商为末。一人不耕种,则一家挨饿。一女不织步,则一家受寒。生产东西需要时间,而使用起来却挥霍无度,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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