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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歌剧魅影同人)男主他长得丑 作者:中二珞(晋江银牌榜推vip2015-01-14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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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经历过最初的疯狂欢愉后,愧疚感如暗夜荆棘般缠绕而上,当白日炽阳升起后,就无时不刻的折磨着我。
  埃里克不通世事,对此全无概念,他自小离家,完全没接受过正统教育,当他想要一个东西,就费尽心机去把它弄到手,无视所有法律准则。
  就连他送给我的定情戒指,都是半赌半买得来的,只花了他两万法郎!
  他从剧院经理人获得的抽成一个月都不止两万法郎。
  “你怎么了?”他半跪下来,面具后的金眼睛,紧张兮兮的盯着我。
  “没什么,埃里克,我们可以不只在剧院里约会,我的禁足结束了,去外面走走也好。”我拽着他的衣角小声恳求。
  “你要去参加那个宴会!”埃里克猛地站起身来,向后退去,声音中饱含着怒火。“我怎么能忽略,你根本就对那份请柬念念不忘!贪慕虚荣的女人呵!你为何如此对那浮华念念不忘!”
  又是这样,每次当我提出想去参加萨丽·佩里的生日宴会时,埃里克都会怒不可遏,他对于佩里家有着排解不了的敌视和憎恶,也许是曾经目睹过阿尔冰的死亡,让他对于佩里家族千般鄙夷,可佩里伯爵都死去这么久,他刚死时,巴黎才刚刚进入牧月,现在热月都快过去了。
  萨丽才十岁,她需要人陪伴。
  更私人的原因是,我需要借助菲利普之力弄清楚围绕着这枚粉色钻戒的谜团。否则它会变成烧红的指环,无论垂落胸前亦或戴在指间,就算藏在十二层鹅毛垫下,都让我寝食难安。生怕某日巴黎警察冲进屋子,拿出一串冰冷沉重的铁镣铐。
  “埃里克,这与虚荣无关,妈妈让我去参加这个宴会,我已经答应她了,新衣服也做好了。假如不去,她会起疑心的。”
  “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的话!非要去那个毒蝎妇人家里做客!”
  “呃……你是在说佩里夫人?”我从他愤怒的话里,敏感捕捉到某些话外音。
  “她毒杀了自己的丈夫,在她家里做客,饮下一杯酒,吃进一块肉都可能让你不知不觉死去!”他烦躁的走来走去。
  “埃里克,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巴黎的警察们到现在都没查出佩里的死因,你是怎么?怎么会对这场毒杀案始末如此清楚?”手臂上竖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我被他的讲述弄得毛骨悚然。
  佩里的死因,至今仍是一场悬案,菲利普·夏尼果如他自己所说,查出真凶后,也只告诉了萨丽一人,却不曾上报给警察局,对于佩里家的纠葛他完全不在乎……所以,埃里克是怎么知道的?
  “这与你无关。”他的视线变得闪躲。
  “告诉我,求你了,埃里克,告诉我这件事与你无关!”
  最终,在我的追问下,埃里克向我解释了全部经过。
  佩里夫妇两人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佩里夫人需要嫁给贵族脱离平民地位,佩里伯爵需要一笔丰厚的嫁妆维持贵族生活。本来这场联姻就是取彼此所需,但佩里伯爵明显是渣男中的极品,未有儿子出生,就想着把情妇的儿子接到家中抚养。
  为了维护自身和女儿的地位,佩里夫人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达洛加,亦或是在埃里克的促成下,在得知达洛加的副业后,她最终选择了用某种波斯皇室的御用毒药,结束佩里的生命,这便是舞会毒杀案最终的引线。
  “埃里克,我与她没有仇恨,佩里夫人不会对我下毒的。”
  “谁知道呢,你可知佩里的情妇是何人?”
  “我认识她么?”
  “欧兰。”埃里克漫不经心丢出个重磅炸弹来。
  随身皮箱里的黑色丧服,在人后的秘密服丧,决心离开剧院的匆忙,还有……还有更多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小细节,仿佛一锅粥般在我脑袋里沸腾翻搅。
  “欧兰走了……她去意大利了,萨丽邀请我去参加生日宴,那只是个普通的生日宴,我发誓不会吃任何东西,也不会喝酒,最多待一个小时,祝贺完萨丽就回来,好么?”
  我试图说服埃里克,也说服我自己。
  萨丽才十岁,一个十岁女孩的生日宴会自然不会办成庸俗肤浅的舞会,在佩里夫人的默许下,她在自家乡间别墅漂亮的花园里,举办了一场隆重的茶会。
  上次来时,花园里开遍了白色蔷薇花,这一次,蔷薇花凋谢,仅有铺天盖地的绿色枝叶和藤蔓,度过盛夏的蔷薇花藤变成暗绿色,。为了弥补蔷薇花带来的衰败感,新摘种了不少粉月季花,月季的细小叶片在日光下依然繁盛。
  参加茶会的多是与她同龄的好友,但也不乏某些格外亲近的,比她年长的朋友。
  花园正中的空地上,摆了一张镶金饰象牙白长型桌,上面摆满了堆叠成小山的水果塔、色泽金黄的奶酪牛角包、富有弹性的苹果布丁、洒满碎杏仁的奶油甜饼、还有甜度足以腻死人的巧克力慕斯蛋糕,都让来参加茶会的小孩子和少女,兴奋尖叫。
  与此相对,那些精致茶具里盛着的昂贵红茶,反倒稍落下风。
  作为主人的萨丽穿着一件白底色玫瑰花枝的连衣裙,头发间夹杂着粉色流苏丝带,静静坐在长桌的正面,脸上挂着仿佛孩童般的笑靥,这让见识过她精明世故的我,有些不安和不适应。
  她分明正在扮演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在那迷人的玻璃眼珠后,是比大人更成熟精明的心。
  “萨丽。”我走到她身旁,站在与她同等的方向,朝花园中看去。
  小孩子们正在日光下的月季花丛间追逐打闹,这与身着华服,孤零零坐在位置上的萨丽形成鲜明比对。
  “你怎么不去跟她们一起玩呢?亲爱的。”小声询问。
  “坐在这里,恰好能看到那个喷泉。”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正前方。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自觉打了个寒噤,那正是佩里伯爵中毒时掉进去的喷泉,如今,在明亮日光下,清凉的池水溅起朵朵漂亮水花。
  “萨丽,你该走出来了,佩里伯爵已经离去三个月,是时候开始……”
  “我讨厌维克多。”
  我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她嘴里的维克多,似乎是佩里夫人的情夫。
  “他是个贪婪残忍的家伙,过不了多久,我那愚蠢的母亲就会接受他一遍又一遍的蛊惑而改嫁。”萨丽表情阴冷的用刀切开一颗在银叉下颤抖的葡萄,仿佛剖开一枚跳动的心脏。
  对于别人家的家事,外人着实不好评价,我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萨丽的肩膀,安抚她。
  “你喜欢读书么?”萨丽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
  “嗯,一些类型。”
  “真难得,您的灵魂,不像您的外表那样肤浅。”她毒舌的评判。
  瞬间,我有种被哭笑不得的感觉,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居然在跟我聊‘肤浅’这个词!
  “菲利普在屋子里等你,你该去找他了。”萨丽抬起头,对我冷冷一笑。
  毛骨悚然的我默默沿着花廊边沿走进小门,朝那间休息室走去。
  菲利普正背着手欣赏墙上的画作,看到我走进来,夸张的行了个礼。
  “伯爵先生,我的时间不多,快告诉我关于失窃案的消息。”我一进门就连忙点出主题。
  “这么匆忙,亲爱的,你难道要去会情郎么?”他脸上依然是轻浮嘲讽的笑容,似乎对于他而言,没有一天没有一人能让他对这个世界提起兴趣。
  “随你怎么说,先生,快告诉我,过去这一个月,你查到了什么?”
  “实话说,没什么。”
  “没什么?!你在开玩笑么?”
  “确实是这样,一枚小小的戒指,从无人的房间不翼而飞,巴黎这么大,能出手的店铺,我们都一家家找了过去,仍没找到它的踪迹,准确的说,它真的消失了,就像一粒沙子掉进沙海里。”
  他随手拿起瓶中的鲜花,将花瓣一片片摘下来,好像吉普赛占卜师做的那样。
  “不,不是关于戒指的,你没有调查安德烈么?”
  “安德烈?哦,说起来,倒也并非全无进展,我知道他背着一大笔赌债,要靠这次结婚来偿还,我买通了他的仆人,将他的一举一动、一切言谈举止都报告给我,真奇怪,这个赌徒倒想是转了性子,没再回到赌桌上,嗯,也许是害怕他叔父的追究,玛戈公爵一周前从瑞士回到巴黎了……”菲利普努了努嘴,继续撕扯着月季花瓣。
  “这很明显,他为了偿还赌债,把那枚戒指卖了!”
  想起埃里克说过的,那枚粉色钻戒是他从某个赌徒手中赢来。再加上菲利普所说,安德烈是个赌徒……我觉得猛地被提醒了什么。
  “不不不,假如他出手那枚戒指,就会像钻进圈套的老鼠,一伸出爪子就被铁夹死死钳制,巴黎警察绝对会比我更快把他送上法庭。而且,我说了,亲爱的,我买通了他的仆人,这意味着我能够做的事情,远比警察多……我检查了他的所有行李。”
  “不会藏在屋子里的某个地方么?”
  “巴黎警察早就把屋子挖地三尺了,亲爱的,假如他藏在屋子里,那可真是太不明智了。”
  将混乱的时间轴整理一下,我似乎也被这缠绕成团的麻线绕晕了,埃里克是在赌桌上赢买来的钻戒,可菲利普确信当失窃案发生后,安德烈没再去赌。
  “现在,找到戒指的所在绝对比确定是谁偷了戒指更紧迫。”菲利普将拔光了的花枝丢在桌案上,无奈望着我。
  “找不到偷窃者,又怎么找到戒指呢?”我心虚的搓了搓手,真可怕,那枚戒指现在就在我这里。
  “你似乎对给安德烈定罪比找到戒指更关心?”他走过来,微微低下头与我对视。
  “假如你被误解成嫌疑人,伯爵先生,相信你会比我想更快洗清嫌疑的。”我忍不住躲避那双锐利到仿佛能看清人心的蓝眼睛,微微低下头。该死,脚尖又忍不住在蹭地。
  “这倒是人之常情。那么现在,我们就只能等待了。”他转了个身,与我擦肩而过,在屋子随心所欲地漫步起来。
  “你觉得,会不会在订婚宴开始之前,那枚戒指就丢了呢?”
  “嗯,有意思的猜测,继续说下去。”
  “安德烈没给我们仔细看那枚戒指,恰好在那时候,花园里的水管就炸掉了,那真的是意外么?假如戒指一开始就丢了,他做了个假戒指在盒子里给我们看……”
  “假戒指?你觉得,真的戒指在订婚宴前就出手了?那假的戒指是怎么丢的?”
  “呃……”我瞠目结舌。
  “屋子里是重点检查的地方,警察们找遍了每个角落,就差把墙壁砸开看了。”
  “或许在屋子外呢?”
  菲利普半眯的眼睛猛地亮起来。
  马车向着乡间别墅飞快疾驰,我不得不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发髻,省得它们被剧烈颠簸害得生生散掉,另一只手则死死撑着马车的车壁,怕自己被甩出马车。
  天啊,别说头发,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我已让朱利安接凯瑟琳,她会比我们更早到别墅,一定要先找到证据。”菲利普回过头来,大声对我喊,“坚持下,小梅格。”
  “别管我,我能受得了。”
  我揉着发痛的骨头,摇头,马车玻璃里的女孩脸上一点血色没有,但表情兴奋难抑。
  复仇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比奏响的圣乐更动人;
  比收获的果实更美妙;
  让心砰砰乱跳,
  比第一次初恋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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