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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大唐小郎中-第433章

小说: 大唐小郎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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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跳过去接着读。”

杜铭又看见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左少阳,欲言又止,低头接着看,过了一会,又抬头看看他。把整部《论语》看完之后,杜铭找来纸笔,跪在椅子上开始写字。

写完之后,将那张纸递给了左少阳:“左叔叔,给!”

“这是什么?”

“这本《论语》写错了的字,我都全部摘抄下来了,旁边备注了正确的字。”

左少阳取过看了一眼,道:“怎么了?错的很多?”

“嗯,十多处呢!”

“给我看看!”左少阳接过书,“哪呢?”

“这!这!还有这!”杜铭站在旁边帮他翻书,指给他看,“这十几个地方都印错了!”

“不会吧?”左少阳看了看,“你如何知道这十几个地方印错了?”

“这书我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整个背下来了。自然知道。”

左少阳毫不怀疑这一点,杜如晦的儿子,自然是将门虎子了。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翻着翻着就发现了。我看你忙着看书,就抄下来了。”

“你看的书跟这本书不是一个版本吧?”

“是一个版本!都是伍德三年印制的。”

左少阳很是奇怪,唐代印刷书籍,都是刻板,同一块刻板印出来的东西,不可能出现前后书籍内容的错误啊。难道是版本不同吗?

古代刻板印书不存在版权问题,在活字印刷术出现之前,因为印书耗资巨大,只有朝廷或者大户人家才有这本钱。所以一块刻板会用很久,反复地印,既然有了别的刻板了,原则上同一时期就不会再刻板印刷相同内容的书籍。当然,不同时代有不同版本,很多是后代大家对经典的解析。

左少阳合上书,看了一眼封皮,正是自己不知道已经反复看了多少遍的那部《论语》,这部书隐藏着杜家数十年收刮的财宝的藏宝图。不禁心头一动,难道,这些字跟藏宝图有关?

左少阳急忙又拿过那张纸,看了一遍,但那十几个字前后并不连贯,不禁大失所望。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看别的书吧。”

“哦,”杜铭拿回了那张纸,趴在桌上,也不看别的书,就盯着那张纸看,然后又拿过那《论语》翻看着。过了好一会,才仰头道:“左叔叔,华山双雪峰在什么地方?”

“应该在华山上吧。”

“那里有一座依云寺,对吗?”

“不知道啊,——你去过?”左少阳抬头问他。

小杜铭摇了摇小脑袋。

“那你怎么知道有个寺庙叫依云寺?”

“这张纸上写的。”小杜铭仰着小脸有几分得意地笑道,“我把这些错字按照页码的最后一位数排列,就得了这行字,——‘华山双雪峰依云寺右侧三百米悬崖中段岩松上!’”

左少阳又惊又喜,急忙起身拿起那张纸看了一遍,一颗心猛跳起来:“难道,这就是隐藏杜家无数财宝的藏宝地吗?”

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心头又是一黯,知道了藏宝图又能如何?现在已经是秋后,问斩之日即将来临,永嘉公主却没有半点音信,看来是难逃一死的了。又如何能去挖宝藏呢?

只能告诉兰儿了,让她挖了宝藏,过上富国敌国的日子。

左少阳把那张纸放在蜡烛上烧掉了,对杜铭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明白了吗?”

杜铭完全只是为了好玩,才把那一串零乱的数字列成了一句话的,听左少阳如此郑重地交代了,忙点了点头。

夜里,左少阳在被子里,搂着苗佩兰低声道:“我知道有一座宝藏,是贪官杜淹数十年收刮的财宝,富可敌国。就埋藏在华山深处,我现在把地址告诉你,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苗佩兰摇头望着他,眼中满是哀伤,低声道:“哥,你记住就行了,我要跟你在一起,就算是要去挖宝,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我绝不一个人去!”

第557章 法场

“傻话!”左少阳拧了她因为担忧而明显消瘦的脸蛋,“万一我有什么差错,你要去挖这些宝藏,咱们一家人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不!”苗佩兰紧紧抱住了他,“我不要什么宝藏,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死也不分开!”

“胡说!”左少阳瞪眼道,“当初你过门的时候我就已经说清楚了,你们也答应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怎么现在又来说这些话?你想气死我吗?”

苗佩兰呜呜地哭了起来:“哥,我不要跟你分开,求求你,要是死,就让我跟你一起死吧!不要把我孤零零一个人扔下。求你了……”

左少阳心里跟刀割一般,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不会的,永嘉公主不是说了要来救我的吗?不用担心,我告诉你这个宝藏的地址,只是为了保险起见……”

苗佩兰只是紧紧搂着他哭着摇头,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不听。左少阳无法,只好作罢。

又过了几天,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这一天,大牢里突然来了很多兵甲,将软禁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接着,大队的大内侍卫鱼贯而入,布满了左少阳的软禁小院。接着,罗公公手捧金色卷轴出现在了院子当中,高声道:“左少阳接旨!”

苗佩兰脸色苍白,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两把小锄头握在手里,护在了左少阳的身前:“谁上来,我就杀了他……!”

突然,苗佩兰环跳穴一麻,身子顿时瘫软无力,手里两把小锄头掉在了地上。扭回头,便看见左少阳手里握着那发射暗器的圆筒,凄然瞧着她。

“哥!你……”

左少阳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在她红唇上轻轻一吻:“兰儿,你答应我了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地活下去!芷儿和小妹都已经怀了孩子,需要你帮着一起照看。还有爹娘,需要你照料。你绝不能做傻事,否则,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苗佩兰泪流满面:“哥!不要!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左少阳拦腰将她抱在怀里,走回了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对跟进来的小杜铭道:“帮我照顾好她,行吗?”

小杜铭郑重地点点头:“左叔叔,我保证,如果阿姨死了,我就自杀谢罪!”

左少阳身子一震,杜铭这句话,无意将给苗佩兰一个重重的约束,能保得她平安。心中感激,轻轻摸了摸小杜铭的头,道:“谢谢你!若有来世,我一定收你为徒!”

小杜铭倒头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罢,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又转身给床上的苗佩兰磕头,口称师娘。

左少阳又喜又悲,伸手拉他起来,道:“好孩子!好,师父就收了你为徒!唉,只可惜,没机会教你了,这一屋子的书,有不少是我写有眉批的医学心得,在《伤寒论》的匣子夹层里,有我写下的详细治疗尸注绝症的方子,你好好研究,可能的话,给你杜敬杜叔叔的家人治好尸注绝症,我答应了他的,估计他也难逃一死了。刑部尚书刘政会的家人也给他们治吧,他们也是无辜的。但是,这方子只能你用,绝不能传给其他人!记住了?”

“是,师父。徒儿记住了。”杜铭郑重点头道。

“好孩子,好好努力,只要有恒心,你一定能成为一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的。”

杜铭认真地点点头。

床上,苗佩兰已经哭得如杜鹃滴血一般了,不停呼唤着左少阳。

左少阳附身在她满是泪水的脸蛋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记住刚才我的话啊。来生……,我还娶你做妻!”

“哥——!”苗佩兰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哭。

左少阳毅然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廊下,两手背在身后,对罗公公道:“宣旨吧!”

罗公公身后侍卫见他傲然而立,并没有下跪接旨,都是齐声怒喝。罗公公手一摆,叹了口气,拿起圣旨,展开,尖着嗓子念道:“左忠少阳,罪不可赦,虽三次复奏,朕仍不能宽恕其罪责半分,核准其死罪,宣旨之日,即刻行刑!钦此!”

左少阳仰天大笑:“好!能死在唐太宗李世民的手里,我左少阳也不冤枉了!咱们上路吧!”说罢,伸出双手。

罗公公又叹了口气,道:“得罪了。”手一摆,几个禁卒上了,给左少阳戴了手铐脚镣和木枷。押上了囚车,众侍卫和兵甲押送着,在屋里苗佩兰的哭喊声中,浩浩荡荡离开了死牢,往法场行去。

一路上围观的人群默默地看着他,眼中都是不忍。因为宣旨即行刑,很多人并不知道,所以并没有亲戚朋友来送别,甚至也没有那些曾得过左少阳恩惠的病患来送别。

终于,囚车来到了法场。

这里已经布满了披坚执锐的兵甲,将法场四周围住了,围观的民众只能远远地望着。已经有一些病患和家属得到消息赶来,提着食盒,哭着哀求兵甲让他们过去,给左少阳敬一杯酒,吃一口菜,也好做个饱死鬼。但是兵甲一律拒绝了。

法场上,还停着另一辆囚车,囚车里,赫然便是死对头杜敬!

杜敬同样戴着重重的木枷和手铐脚镣,望见他,哈哈大笑:“左少阳,想不到,竟然咱们两作伴归西,阴曹地府也有伴了!”

左少阳冷笑:“你这种丧尽天良骨肉相残的畜生,等着到阴曹地府上刀山下油锅吧!”

“好,我上刀山下油锅也行,只求你能留下治疗尸注绝症的方子,以便给我老母和亲人治病!求你了!”杜敬哀声道。

“做梦!”左少阳冷声道,“老子一个方子都不留!”

杜敬怒道:“你答应了我,如果我们俩一起死,你就帮我老母和亲人治病的!”

“我说的是给他们治病,没说留下方子。”

“可是现在我们俩都要死了,你不留方子,如何给我家人治病,而且,还有那么多尸注病患等着你的方子治病,你留下方子,也是积阴德的好事啊,将来阴曹地府会有好报的。”

“用不着!”左少阳冷笑道,“什么阴曹地府,什么积阴德,老子都不管,老子现在马上要死了,还写个屁的方子。你们家人死了那只能说是你害的!你当初不陷害老子,能搞到今天这地步吗?”

“左爷爷,求你了,咱们死到临头了,我都认错了,也把命赔给你了,你就积积德,做做好事吧。”

“老子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做好事,现在,老子不想做了,就要让你家人死,老子就不留方子,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才热闹!”

“左少阳!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你个乌鸦嘴说对了!老子现在上了法场,能算得上好死吗?哈哈哈”左少阳仰天大笑。

杜敬污言秽语滔滔而出,左少阳只是哈哈大笑。

行刑的兵甲冲上来,抓住杜敬脖子上的铁链,将他扯下了囚车,拽到了刑场上按到跪下。远处监斩官扔下一根令牌,说了声行刑!

一旁的刀斧手手起刀落,杜敬斗大的人头滚落地上,鲜血喷洒而出,溅得一地都是。

亲眼看见仇敌人头落地,左少阳心中大快。

这时,兵卒打开了他的囚车,左少阳下了囚车,昂头走到刑场前,立而不跪。刀斧手和兵甲们扭头望向监斩棚。

罗公公从监斩棚上走了下来,来到左少阳面前,道:“左大人,你临死之前,咱家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或许更高兴。”

“请说!”

“刑部尚书刘政会死了!病死的,尸注,就在三天前!”

左少阳愣了一下:“此言当真?”

“是!”

左少阳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罗公公对行刑兵甲道:“搬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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