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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大唐小郎中-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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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佩兰伏在他的怀里,似懂非懂地听着他自言自语。

左少阳附身吻了吻她在寒风中飘散的秀发,叹道:“我刚才出来,突然有一种想法,便是到这高山古寺的绝顶之上,感觉一下这种茫然,看看能否有所感悟。可是到了这里,还是天地悠悠,茫然不知所往。——兰儿,你在这绝顶之上,有什么感觉?”

苗佩兰嫣然一笑,扬起俏脸亲了他冰凉的脸颊:“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不管在哪里。”

左少阳搂住了她,附身又去吻住她的红唇。苗佩兰的香舌乖巧地吐进左少阳的嘴里,让他吸吮。

他们在山巅上吹拂寒风这么一小会,左少阳的嘴已经被寒冷冻木了,刚开始吸吮苗佩兰的香舌还没感觉,便加大了力量,一吸之下,扯动舌头的伤口,痛得他哎哟叫了一声。

苗佩兰忙捧着他的脸:“怎么了?碰疼你了吧?”

左少阳亲了亲她冰凉的脸颊:“没事,风雪大了,咱们下去吧。”

“嗯!”苗佩兰搀扶着左少阳,小心翼翼往山下走。

风雪凛冽,带着雪花抽在脸上生疼。地上很快白茫茫一片。

这山顶的坡度比较缓,苗佩兰又习惯走山路的,有她搀扶,左少阳甚至连趔趄都没打一个,很快便下到了寺庙。

正殿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苗佩兰把门推开了一道缝,让左少阳侧身进去,然后闪身也跟了进去,把房门关上。

左少阳两手都快冻僵了,放在嘴边哈着热气。苗佩兰帮他拍掉头上和肩膀上的雪花。左少阳扫了一眼大殿。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二女的地铺上的被子还折得整整齐齐码在那里。疑惑道:“人呢?”早知道大殿里没人,躲在大殿里亲热多好的,就不用爬上山顶吹寒风了。

突然,苗佩兰惊叫道:“我们的弓箭呢?”

左少阳扭头抬头望去,原先弓箭便靠在他们的地铺旁边的,现在不见了。

两人忙走过去四下里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

弓箭被人偷走,两人都是心头一紧,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

那兵士吃完饭,一直在慢慢喝汤。偷眼瞧着那对年轻夫妇,特别是那位少妇,眼睛色迷迷上下打量着那少妇窈窕的身材,弱弱的眼神和楚楚可怜的样子。

大胸女坐在他们身边,感觉到了兵士贪婪的目光,扭头瞧去,嫣然一笑,随即狠狠瞪了他一眼。兵士忙讪讪把头低了下去。

那少妇的丈夫却没有注意这一切,他的目光只在妻子手里的那大半个馍馍上。眼见了禅扭头过去跟旁边的老者说话,桌子底下的手边过去在妻子大腿上拧了一把,随即手掌一摊,瞪眼瞧着她。

那少妇身子打了个哆嗦,瞅了了禅一眼,见了禅并没有注意这边,只得把手里的馍馍放下桌子,放在丈夫手里,可是她太饿了,舍不得放开手里的馍馍,那男人抓住馍馍,脚跟狠狠踩了妻子脚背一脚。

少妇哎哟叫了一声,松开了手里的馍馍。

了禅等人都望了过来,那男人忙陪了个笑脸,对妻子道:“这汤太烫了,你喝这么急作甚?没烫着吧?慢点喝!”

少妇摇摇头,哦了一声,低着头端着碗一勺一勺喝着青菜豆腐汤,把汤里的青菜和豆腐都吃了,汤也喝了个干干净净。

那男人大口吃着从妻子手里夺过来的馍馍。

坐在他旁边的大胸女吃吃笑着:“大哥想必是饿得紧了?”

男人有些尴尬地嘿嘿干笑两声,瞧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她胸前硕大的双峰上。

大胸女拿起手上的馍,掰了一半,送到嘴边,吐出小半截香舌,在馒头上轻轻舔弄,一双狐媚眼充满暧昧地瞧着那男人,先瞧他中指上的玉扳指,又顺着瞧到他的唇,再望着他那有几分英俊的脸颊,随着轻笑,故意将那对硕大的双峰颠抖着。

男人两眼放光,咕咚咽了一声口水,心领神会地淫笑着瞅着她。

大胸女眼波流转,柔荑转动,婉婉地将那舔过的半截馒头递了过去:“奴家吃不完,大哥要是不嫌弃,就给你吃了吧?”吃吃笑着,压低了声音又补了一句:“哥哥长得这么俊俏,饿坏了,奴家可心疼哩……”

男人笑得更是淫邪,伸手过去接过那馍馍,顺势在她柔荑上捏了一把,拿回半个馍馍,也用舌头舔弄适才女子舔过的地方,低低的声音道:“姑娘,等一会我请姑娘出去踏雪寻梅,姑娘意下如何?”

大胸女嘻嘻笑着,飞了一个媚眼,低声道:“你不怕你娘子吃醋?”

“她敢!”男子被那媚眼电得全身酥麻,胯下欲火升腾,低声道:“等着我啊,小宝贝!”

第272章 菩萨旁边

男人几口把馍馍吃光,端起碗一口气把菜汤也喝光了,这才意犹未尽舔舔嘴唇,转身对妻子柔声道:“吃完了吗?你不是临睡要出去小解吗?走吧!”

那少妇点点头,跟着那男人出了禅房。对面的兵士立刻揣着那馍馍跟了出来,刚到门外,就听见啪的一声耳光响,黑暗中看见不远处那少妇捂着脸低声饮泣。男人低声骂道:“你个贱人,刚才敢跟为夫耍花样,叫你记住了!”啪地又是一耳光。

女人捂着两边脸,拼命忍着不敢哭。

男子低声道:“等会老老实实在屋里睡觉,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女人哭着道。

“你个贱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抬手又是一耳光抽了过去。

兵士重重地哼了一声,装模作样要抽刀子,却又抽不出来,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这刀砍人太多,是不是被血水锈住了,得找个地方磨磨刀才行。”

那男人吓了一跳,也不敢回头,扯着那女人转身进了禅房。

接着,塌鼻女和大胸女从禅房出来,瞅了门外兵士一眼,相互嘻嘻一笑,塌鼻女对大胸女道:“姐姐先回去,我方便一下就来。”

“我也去,一起去吧。”

“这个……,姐姐先去吧,我还不很急,想先在外面逛逛,然后方便了再回去睡。”

大胸女顿时明白了,瞅了旁边兵士一眼,笑道:“行啊,外面黑,雪地里冷,宽衣解带的当心着凉哟!”说着话,嘻嘻笑着扭着腰姿往大殿走去。

兵士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腰姿,咕咚咽了一声口水。

这时,老者和丁小三也从禅房出来了,塌鼻女忙凑上去,对那丁小三媚笑道:“哥哥,奴家想去小解,可这夜黑风高的,怪怕人的,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啊?”

丁小三涨红着脸道:“姑娘……,这个……”

兵士一拍胸脯:“我陪姑娘去好了!”

“不用!这位小兄弟陪我就行了!”说着,塌鼻女一把拉住丁小三的胳膊:“走嘛,奴家求你了。”

丁小三涨红着脸,逃也似的跑进了禅房。塌鼻女扭着身子一跺脚,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扭转身回大殿去了。

兵士提着刀走到对面的一棵大树下,装着小解的样子,左右看看没人,闪身躲进了树后。院子里便静了下来。

了禅在禅房收拾好碗筷,跟那对夫妻打了个招呼,便端着一盆的碗筷出了门。

大胸女从大殿里推门出来,见了禅端着一盆碗筷出来,忙迎了上来伸手去接:“哎哟,这些人也真是的,吃了饭连碗筷都不管,还要等人家大师来洗!大师,让我来吧!”

“不不!女施主你们来到小寺,便是小寺的客人,如何能让客人洗碗呢,老衲来就是了,老衲年岁虽高,却还没到动弹不得的地步。女施主尽管回去安歇吧。”说着,端着一盆碗筷进了厨房。

那大胸女便扭着腰姿回大殿去了。

过不多久,禅房门一开,那少妇的丈夫出来了,东瞧西望看了看没人,蹑手蹑脚来到大堂,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只见那大胸女解散了头发,正拿着一面铜镜端详着梳理秀发,那秀发跟瀑布一般,从头顶倾泻下来,飘过后背腰间,发梢一直垂到了地上,随着她皓臂梳头的动作,而左右摇摆,像一个翩翩的少女,在婆娑起舞。

那男人瞧见大殿里就那大胸女一人,先前那瘸腿男人和他妹子,还有那塌鼻女都不在,不禁心中大喜,拉开门进去,小声道:“姑娘,我来了!”

大胸女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继续梳着头。

男人跪在她身后,从后面试探着伸手绕过她的纤腰,去摸她的丰乳。

大胸女腰身一扭,咯咯笑着躲了开去,嗔道:“旁边就是菩萨,外面就是你娘子,也不怕丑!”

“见到你,我魂都不要了,还怕丑吗?来吧我的心肝,你不就等这个嘛,把我欲火都撩拨起来了,还装什么,赶紧快活要紧!”搂住她将她扑到在地铺上,一张嘴在她脸上乱啃,一只魔爪盖在她硕大的丰乳上不停揉搓,就好像小孩子搂着个大冬瓜。

大胸女快活地呻吟着,在他身下扭动着,伸出手去揉搓他胯下那早已经不听话的小兄弟。

男人心肝宝贝叫着,去扯她的衣裙。大胸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嗔道:“你想要我的身子?”

“你这不废话嘛,宝贝,我都耐不住了!”

“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让你糟蹋,有啥好处?”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快点宝贝”

大胸女抓住他的手,柔荑在他中指的玉扳指上摩挲着:“那好,把这个给我就成了!”

“嘿嘿,你胃口还不小嘛,这玉扳指可值五贯钱呢!”

“不乐意算了!”大胸女拍开他的手,便要挣脱他的搂抱。

那男人被这女子一对胸器撩拨得欲火浑身,哪里还顾得这个,再说了,他以前也算小康之家,只是想不到这场战争会导致粮荒,家中粮食吃光了,不得已才逃了出来,他也是花丛老手,没少为女人花钱,这玉扳指虽然比较贵,却还是舍得拿得出来。便脱下玉扳指,道:“我给你!——不过,在山上这些日子,你可得夜夜陪我睡?”

大胸女一把夺过那玉扳指,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端详着:“你放心,只要我们还在山上,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那就来吧!”男人又扑了上去。

“等等!那瘸腿两兄妹还有那塌鼻子的女人可能就要回来了,还是换个地方!”

“没事,那瘸腿兄妹一看就不是真兄妹,肯定是一对狗男女,此刻也不知躲在哪里快活呢!那塌鼻子女人,看上了那小家伙,说不听又去找他也钻树林风流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咱们动作快一点就没问题了,就算撞见又有什么?不怕!”

“你不怕我怕!这是佛堂!你不怕佛祖怪罪我还怕呢!咱们到大殿旁边的屋檐下去,哪里安静,也没雪。”说着爬了起来。

“外面好冷的……!”

“怕冷你别来呀!嘻嘻嘻”大胸女摔着一对丰乳,扭着纤细的腰姿钻进了帷幔往大殿后门走去。

“你这小骚货!”男人低声笑骂了一句,乐滋滋跟着出去了。

……

苗佩兰搀扶着左少阳回到大殿。却没看见人,弓箭也不见了,觉得有些不妙。但又估计可能是谁拿去防身去了,想着第二天就要下山,也懒得去找。

左少阳道:“饱暖思淫欲,各有各的事情。咱们也做咱们的事。”

苗佩兰俏脸红了,搀扶他坐下了地铺上。寒冬腊月的,又是借用的寺庙的被子,也不好脱衣服睡觉,便和衣而卧躺下,苗佩兰帮他盖好铺盖,自己坐在地铺上,脱了鞋子躺下,盖上被子。

两人的床铺紧挨着,供桌上的油灯光线本来就很昏暗,加之长长的帷幔垂落下来,挡住了大半的光线,两人睡的地方,成了一个昏暗的角落,只能看见对方的轮廓。

两人静静地躺着,外面风雪肆掠,刮得呜呜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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