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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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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洁那知道了单怜卿所住的位置,长孙凛便赶紧起身出去,王仲越在后面再次提醒道:“令尊大人可是让我提醒你今夜要入宫去参加庆功宴。”

长孙凛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笑话,无聊的庆功宴他才不想去呢。

大唐万象 59。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彼佳人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伊人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爱人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谢谢姑娘!”长孙凛逮住一位丫鬟说明来意后,问清了后院的方向,不待她说完,已往后院方向冲去。

“哟,急性鬼一个!”那丫鬟望着长孙凛消失的身影,笑着自言自语道:“不过怜卿姑娘那么漂亮,任谁也会性急!”

后院里柳树叶清脆欲滴,似是被露水刚刚洗过,薄雾如烟,伴着柳丝轻轻飘扬,绿荫摇曳*荡漾。黄莺在万花丛中婉转飞鸣,融融春风中,一双燕子也飞入院子里筑巢。

长孙凛此时可没心情欣赏风景,他冲至最后一个房间,猛地停下来,一颗心忽地咚咚鹿跳不止。即将见到的女子是来到这个世上,最先与他擦出爱情火花的女子,不是吗?在他的女人中,也只有她与他相处最久。而女子对他情深似海的痴情,深深打动了他的心。

他甩甩头,定了一定神,他不明白自己此刻何以会如此紧张。

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

停了一下,长孙凛伸出舌头舐了舐唇边,伸出手推开房门。约莫丈五立方的华丽房间里,他看到了尽是女人用的服饰,梳妆台……偌大的房间里,布置得非常的简单,四壁绿白相间,却另有一股幽娴雅淡之感,毫无俗气。

他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只见床上摆着一幅美人春睡图。

他轻轻的走到床边。

单怜卿正安祥的闭着两眸,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还未完工的小衣裳,墙上挂着一袭淡色丝衣,床下摆着一双小蛮鞋。

长孙凛俯首凝视那张令他心颤而且心疚的脸庞,看得那么真挚,那么火辣!

单怜卿宛似不觉长孙凛进入,睡得那么甜,白色的绸被轻掩着她那姣美的胴体,被外露出她红色的亵衣,以及两只如雪藕的粉臂,白脂的胸脯,随着并不均匀的呼吸,微显急促的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微策眨抖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吐着如兰的气息。

一切是那么撩人,那么令长孙凛忍不住的俯下脸庞,爱怜温柔的堵住单怜卿的香唇。

单怜卿没有挣扎,爱人的味道她是最熟悉不过,更何况除了白洁和几个小丫鬟外,谁也不知道她住在这后面的院子里。她任由长孙凛的蜜吻,而且,还轻轻的送出莲舌,轻巧的卷住情郎的舌尖。

她缓缓抬起玉手,慢慢解下长孙凛的外衣,然后紧紧搂住他的颈项。

两人如痴如醉的吻着。

几乎要窒息过去,长孙凛才抬起头,望着仍是闭着两眸,但吹弹得破的粉颊已泛上一片春桃的单怜卿,他将脚上靴子脱掉,上了床,紧紧拥住了她,轻轻唤了一声:“怜卿,还疼吗?”他将手捂暖后伸入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轻轻抚mo着那块伤疤。

单怜卿柔情万千地笑着摇了摇头,两支粉臂又圈住长孙凛的颈项,香唇轻轻触吻着他的鼻子、下颔、眼眸,微喘着。长孙凛紧紧抱着她的胴体,两眸难以克制的浮上一片泪光……

“凛郎!”单怜卿这才叫了一声,两臂紧紧搂着长孙凛的胸膛,臻首用力的埋在爱郎怀里,喜悦的泪水,再也按捺不住,如长江泛滥的相涌而出。

两人亲昵无间地诉说着别后重逢的甜言蜜语。

许久,单怜卿感觉到爱郎蠢蠢欲动,俏脸飞上了两朵红云,她娇羞地闭上了眼,喃喃道:“急色鬼,你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行军往长安赶路,怕也累了,还是歇歇吧,别孟浪了。”

“不是孟浪,是缠mian……”长孙凛说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单怜卿柔柔地笑了,一边回吻着爱郎,一边自行解开了衣衫……

由宁静到疯狂,再由疯狂到宁静,这该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

屋里的两人,不知不觉之中,彼此相拥进入了梦乡。

长孙府邸。

窦凤正坐在厅堂里,和女儿长孙凝和外家侄女窦旖拉着家常话,她看到窦旖心不在焉的神情,心中偷偷发笑。

“夫人,老爷从宫中又派人来催少爷入宫进宴。”长孙炎和孙大走入了厅堂,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太监。

窦凤愣了愣,然后问道:“凛儿和王家公子出去了,孙大,我刚才不是叫人去王家问了吗?”

“王家人说王家公子在怡情院里。”孙大憨憨地说道。

窦旖听了脸色马上便绿,心中恨不得冲到怡情院里,从那些不要脸的女人那里把凛弟弟给抢回来。这凛弟弟也真是的,刚回来还没和自己亲热呢,却跑到青楼去喝花酒,顺便还把那王仲越给诅咒了数遍。

窦凤可就疑惑了,她已经知道自家儿子和王二公子的过节已经消弭,可没想到这两人好到如此地步,竟然刚回长安就勾肩搭背去喝花酒了。

“孙大,这是怎么回事?”

孙大挠了挠头,他凑过头来小声跟夫人嘀咕了几句。长孙凛早已吩咐过他,不得将军中秘事随便乱说,不过在他看来,跟夫人说不是随便乱说。

“你是说那为救凛儿受伤的姑娘现在在怡情院里?”窦凤惊讶地问道。

长孙凛可是想不到,貌似憨厚老实的孙大竟然是母亲派去监护他的间谍,而且代价只不过是鸡腿大肉之类的食物。否则他定然会欲哭无泪的,自己的隐私还真不值几个钱。

大唐万象 60。喜事

室外一阵轻响,惊醒了两人,单怜卿整了一下云鬓,就要起身,却被长孙凛搂住纤腰拉回怀里。

单怜卿粉脸一红,道:“你,你怎么还不放人家起来?”

长孙凛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小嘴,道:“你换上衣裳,收拾一下,跟我回家。”

“真的?”单怜卿闻言身子一颤,便是软到了爱郎怀中,一片雾气升上她的眸子。

单爱莲曾经调查过长孙凛的详细背景,单怜卿也知道长孙凛的女人中要么是当今皇上最疼的嫡长公主,要么便是世家千金。即便单怜卿有着倾城倾国的美丽,她也自卑于己身的身世。就算是长孙凛不嫌弃,可是她还是害怕见着他的母亲,害怕被他的家世所拒绝。毕竟越是深爱,就越介意他人的目光。

“珍珠都没那么真。”长孙凛伸手去刮了刮她的琼鼻。

单怜卿轻笑一声,柔然起床,从一座木柜中拿出那套红衣红裙,注定长孙凛娇嗔道:“回过头去嘛!”说完便转身对着铜镜穿上衣裳。

长孙凛笑了笑,却没有遵照佳人的意思,而是两眼望着美人姣美迷人的胴体,一阵发呆……

单怜卿从铜镜中见长孙凛痴迷的望着自己发愕,心中一阵羞喜,两颊不由得发烫起来,娇俏的翘起小嘴嗔道:“看什么?你还看个不够?”

“唔,不够,我真希望永远这样看着你。”长孙凛色迷迷的笑着,两眼贪婪的望着怜卿的背影,那每一寸的肌肤,他曾尽情的享受过。

话说窦凤听说自己还有一个儿媳妇有可能沦落在青楼,她哪里还能做得主,便是带上了孙大孙二,急匆匆地往安唐坊的平康里奔去。

这里一条街上密密地排满妓院的酒楼,每家妓院前,都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妖冶女人在向路人邀宠献媚。窦凤见此光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中在想这些平康里的莺莺燕燕实在也是一堆庸俗脂粉,太没有情调、太没有气质,儿子看上的女子千万别是这般女子。

然而窦凤却没想到,她平日里逛遍了长安城,却是从来没到过青楼,不知道青楼的规矩是不能让外面的女子随便进去的。而且这长安城也许别的地方都知道她长孙夫人的名头,然而青楼里面的老鸨却是甚少知道。

这不,窦凤就被怡情院的老鸨给截住在大门外了。

“哟,这位夫人,此处可不是你能进的地方,劳烦你请回吧。”鸨母看这位夫人衣着华丽气质高贵,便道是谁家的夫人上门来捉奸,连忙上前阻止。

窦凤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让她鼻子极为不舒服,她便皱着秀眉恼声说道:“你让开,我来找我儿子的。”声音里有几分厌恶。

怡情院乃是长安最大的妓院,而且撑腰的后台势力也强大。这鸨母平日里所伺候的都是权贵中人,和形形色色的人物可是打过不少交道了,且院里的姑娘哪个不对她恭恭敬敬的,被窦凤这般的不客气,她心中也来气,便冷冷地说道:“我这儿不接待女人,要找儿子你回家找去!”。

窦凤自幼被父亲兄长骄纵,嫁人后被丈夫骄纵,就连皇上都让她三分的人,哪里受得这气,她便怒声道:“我就不信进不去,孙大孙二,在前面开路,若是有谁敢拦住我的去路,给我狠狠地打。”

“哎哟,我倒要看看有谁敢在我赵四娘门前撒野!来人啊!”鸨母可也不是吃素的,这太子李承乾的宠伶称心就是她给送入宫中的。这时数名彪形大汉横冲冲地走了出来,他们都是怡情院供养的打手。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却传来了和事佬的声音:“误会,误会,长孙姨娘,赵大娘,切莫动此干戈……”

来人是两位身着华衣的贵公子。其中一位玉树临风;风liu倜傥;若非脸色苍白,略显阴柔,倒也是个相貌堂堂的佳公子。另外一位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膀大腰园,笑起来眼睛都找不着。

窦凤看了看来人,虽是不太喜欢这两人,但看在熟人的面子上,便也就叫住了孙大和孙二。

这相貌堂堂的贵公子名叫杨豫之,是长安出了名的浪荡子。其父乃是中书令杨师道,其母乃是高祖的女儿,太宗的五姐长广公主。杨豫之也是京城四霸之一,长孙凛未出事之前,常与此人鬼混。

而那胖子名叫温恭,其父温挺已逝,死前官至延州刺史。他与杨豫之乃是表兄弟,其母是已经改嫁光禄大夫郑敬玄的安定公主,也是太宗的姐妹之一。

后院里,长孙凛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单怜卿收拾东西,他的眼光被桌子上半成品的小衣裳给吸引住了,伸手拿过来比划了一下,然后疑惑地问道:

“怜卿,你这是给小狗还是给小猫做的衣裳?”

单怜卿正忙着从小柜里拿些衣服出来,回首一看,粉腮顿时烫热起来。她暗啐一口,连忙将那小衣裳抢了过来,口中娇嗔道:“你个坏蛋,你才有小狗小猫呢!”虽说小嘴在嗔怪,两眸却漾着滔天比海的浓情,一滴一点的射向情郎。

“是什么?”长孙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颗心提到了喉头上,紧张的问道。

“凛郎,我……”,

单怜卿红着粉腮,忽地无比娇羞的兀自垂着玉首,娇羞的抚弄着衣结。

她此种欲语还休的羞态,证实了长孙凛心中的猜疑。他下意识的望向单怜卿的小腰,发现“胖”了一些,猛然惊喜地将她拥入怀中。

“小宝贝,你是不是有了?”

“嗯……”单怜卿把头埋在爱郎胸前,娇羞不已。她被他那声云雨时的称呼给羞臊得不行。

长孙凛咬了一下舌尖,发觉不是在梦里,惊喜地紧紧抱着单怜卿的娇躯,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作父亲,但蓝田之喜,天下哪个男人不是一样?

“多久了?”长孙凛轻怜的拂着她的秀发,在他英朗的眉宇间,可以发现一股浓浓的喜悦,在激烈的闪荡着,显示着他内心中的兴奋和欢欣。

“快四个月了。”单怜卿羞得像只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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