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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159章

小说: 大唐纨绔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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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还待孤好好想想,这毕竟涉及到朝中大臣,若是处理不当。  父皇和长孙无忌那儿可是不好交代。  ”李承乾沉吟片刻。  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

“殿下,今日恰好是一个好时机。  你想想皇上和长孙无忌如今正在洛阳行宫。  整个长安城就以你为君。  我家中有以鸩羽泡好的毒酒,此乃祖上传下的秘方配制而成,这种酒无色无味,尝起来与常酒一般无二,但毒性极强,一旦入腹,三个时辰后百药莫解,绝死无疑!”

贺兰楚石赶紧劝说道,他浅喝一杯,润了润嘴唇,然后继续说下去:“现在殿下只需要招其到此,喝上这一杯酒,那么殿下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  要知道这青楼人多也杂,只要长孙凛一死,谁也不可能猜得出乃是殿下所为。  就算有人怀疑,但也是无凭无据,空口喷人……”

“殿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如此大好的机会错失了, 那要再找如此良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称心一脸委屈地娇滴滴地说道,甚至还若有似无地摆出了上回被长孙凛打得半死留下的伤疤,惹得周围的其他人都不得不纷纷别过了头。

李承乾本来还下不定决心,被称心这么枕头风一吹,他心中一种自我膨胀地逞能欲也是蠢蠢欲动,右手忙不迭地轻抚着称心的伤疤,安慰他说道:“此仇不报,我还何以坐着储君之位,贺兰!去给我把那鸩酒给拿来。  ”

贺兰楚石听到太子呼唤自己,便屁颠屁颠地绕过圆桌来到了李承乾旁边,矮着身子谄媚地说道:“殿下,晓得嘞,我这就遣人回去拿。  ”

李元昌则是发话道:“哎,此事必须谨慎,还是由你一个人去拿来吧!”

贺兰楚石也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后赶紧转出厢房,离开萃英楼骑上马往家中奔去。  他这回走得太急,却没有留意到走出厢房后面一闪而过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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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望着贺兰楚石离去的背影,他那张清秀却阴郁得有些狰狞的脸上露出几分得色,眼神中那一丝阴厉反应出了他阴险的内心。  正当称心正意yin着长孙凛将会如何枉死,却觉得肚子正在翻腾,腹部疼痛难忍,似乎想要拉肚子。  他因为平日与李承乾“往来”频繁,带来地后果是只要稍有便意,便得向茅坑报到,否则会忍不住当场“泄洪”。

称心跟李承乾说了声“人有三急”,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在几个小厮的指引下,找到了位于后院偏僻之处的茅坑。  长孙凛虽然来自现代,但这古代的入厕问题他可是没法解决。  毕竟这涉及到一个城市的卫生基础建设,现代卫生在唐朝这个时代是很难办到的。  因此萃英楼的厕所还是老式的茅坑,只不过比其他的更为干净一些。

肚子已经形成一股欲泄之洪的称心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找着一个坑位立马解下裤袋赶紧蹲了下来,只听见一阵稀里哗啦地声音,稍微得以通畅地称心这回是舒了一口气,随着阵阵臭味袭来,他又赶紧捂住鼻子,皱着眉头,只听见一阵怪怪的嗡嗡声,他便抬起头来。

正当称心抬起头来,却发现这茅坑半空则是飘着一个精致地小玩意儿,这是一串串由丝线悬系若干环和管等组成的玩意儿,随着微风从外面吹入,发出了风片相击的丁丁声,甚是好听。  而且还悬着一条紫色的香薰带,上面写着几个端正的楷体小字:“请勿扯拉”。

这不是薄玉片(风铃)吗?称心自是觉得啼笑皆非,在这臭烘烘的厕所里,这萃英楼的东家竟然搞出这种雅致玩意。  不过在这般无聊的情况下,让一个人按照上面所说不要拉扯这是不可能,尤其是像他这种没事爱找事情的人。  在他看来就算是把这整个都拿走了,这东家恐怕也那他没什么办法。

“如此臭恶不堪之地,怎能配得上这一博玉片儿……”称心讥笑一声,然后右手一用力,将那紫色的锦缎彩带给扯拉下来,紧接着那一串风铃也跟着坠了下来。  称心正打算伸手去接,然而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原来被他认为是绿头苍蝇的“嗡嗡嗡嗡”叫声似乎越来越响,越靠越近。

称心抬起头来一看,让他的瞳孔立马放大开来,只见一只巨大的灰色的犹如大莲蓬的东西往他的头上砸了下来,紧跟随的是无数金黄色的马蜂,宛若一团恐怖的火药,向他这边袭击而来。

“啊!……救命啊!”紧接着是“嗵”的一声……

大唐万象 204。鸿门宴

204。鸿门宴

长孙凛调整好姿势,要注意自己肩膀,肘,臂,腕,眼的位置,杆头对准母球,眼睛瞄着要撞击的彩球,脑脑海里计算着球运动的线路,和击打的力量。  摆臂,挥杆 ………… 只听见“啪!”………母球撞击彩球,“嗵” ……… 彩球清脆落袋,动作完成的潇洒完美,在那球杆与台球撞击的瞬间,一种很爽的感觉充溢着他的心里,这就是台球的乐趣之一,也是他多年以来喜爱的运动之一。

穆天柱、王大牛、杨豫之和温恭都在目不暇接地紧紧盯着长孙凛的每个动作,心中洋溢着一股莫名的激情。  按理来说,相对于蹴鞠而言,他们对于这种不用跑也不用跳的游戏应该不会产生多大的兴趣,然而刚刚试了几次杆以后,那球与球,杆与球之间撞击的声音,却像是魔音一般,撩动他们心底深处的一种渴望。  尤其是每次击打之后,球若是不落网,更激起他们下一杆进球的决心。

在长孙凛看来,穿着长褂子打这一项运动似乎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对于这些玩腻了京城所有娱乐的纨绔子弟而言,长孙凛每个娴熟的击球动作都让他们兴奋不已,也许将来某一天他们也能做出这般潇洒的动作。

不过一个人打球也实在是没什么意思,长孙凛在教会了这四个人所有规则之后,便让他们一对一地各自练习,而自己则是捧着一个酒樽。  一边喝酒一边眯着眼睛看他们菜鸟般的球技,心中正在想一个人在看戏地怜卿。

不远处的欢笑声此起彼落,高阳是最婉转悦耳的一个,而房遗爱则笑得夸张而不修饰。  长孙凛的眉头微皱,并不是因为高阳把他当做陌生人的态度,纯粹个人观点,他对房遗爱向来没什么好感。  这个凭借父亲的势力的世家公子。  正是一般纨挎子弟地最佳写照,没想到高阳的眼光这么差。  比以后地辨机还不如,至少那家伙还能以其高才博识、译业丰富;又帮助玄奘撰成《大唐西域记》一书而名噪一时。  这小女孩的青春期还可真是一个关键,长孙凛这个做父亲的又开始总结其育儿经来。

高阳虽然时不时故意对房遗爱那无聊的笑话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而她那双漂亮的眼眸却是一直将余光留意着长孙凛颀长的身影,以至于她望向房遗爱方向地眼神都是空空洞洞的。

王大牛正瞄着一个球,“嗵”的一声一杆进网。  成功倒是成功了,不过那姿势和动作倒是惹得长孙凛强压住自己的笑意。  王大牛正是得意之时。  见长孙凛似笑非笑的模样,他不由也咧开嘴笑着说道:“将军!怎么样,你也上来指教一番?”

长孙凛将手上的酒杯微微摆了摆,笑着说:“我累了,不影响你们的兴致。  ”尽管长孙凛的官职一升再升,然而他和最开始认识地薛仁贵这一批人,除了称呼改变,感情倒是没怎么变化。  在军务上公事公办。  而私底下大家还是依然开玩笑。

“哎呀,怎么搞的,昨日晚上做了什么事伤坏身体啊?哈哈!”一旁的温恭起哄开玩笑,长孙凛也回视而笑。  这个玩笑对于长孙凛来说没有什么影响,然而一旁的高阳听到此言,她那张粉粉嫩嫩的脸蛋儿顿时从晴天无云转变成寒风凛冽。  之前笑得像朵花儿的小嘴儿此时是撅着小嘴。  眼神有些恼恼地斜眼瞄了一直在关注地身影一眼。  房遗爱依然说着没盐没油的八卦故事,还时不时地兀自笑开来,神经大条的他似乎还没觉察到眼前这位公主有多么的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厮则是来到了台球室,他猫着腰儿恭恭敬敬地走到长孙凛身边,说道:“这位爷可是长孙公子?前楼西厢房的客人想邀您过去喝杯酒……”

除却一些比较信得过的人,萃英楼大部分人员都不知道长孙凛才是自己的老板。  所以这小厮的态度也是把他当做客人看待。  长孙凛听到传话后,则是微微一笑,心想这群人还是终于忍不住。  他点了点头让小厮去回话,说一会儿就过去。

高阳望着长孙凛离开的背影。  然后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自我表演的房遗爱。  然而猛地站了起来,跑到杨豫之和温恭所占据地台球。  临走时还不忘重重地踩了一脚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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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节和贺兰楚石正在焦躁地猜度着,他们最担心地就是长孙凛不肯上钩。  而李承乾也是心中焦躁,这称心怎么过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正当他打算让侍卫前去查看,然而只听见外面守卫进来禀报:“殿下,长孙凛和他的管家长孙炎已到。  ”

赵节和贺兰楚石对望一眼,则是贼笑几声。  而李元昌和杜荷则是笑容满面地出去迎接长孙凛二人进入厢房。  长孙凛见到李承乾,先是一脸惊讶地说道:“殿下?!我说是谁邀请我来喝酒,怎么会是殿下呢?”

李承乾从他地语气里听出了一丝讽刺的意味,便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三郎与孤王乃是自小长大,之前有些过节那也是孩童时候不懂事造成的。  三郎为我大唐出征西域,为我大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  以前的恩恩怨怨,咱们今日喝了这次酒后,这些恩怨就一笔勾销!”尽管他表面上是一副笑容,然而心底里可是想着到时候要你好看!

“哪里的话,哪来什么恩怨啊,我怎么不知道……”长孙凛摆摆手笑着说道,见那桌上山珍海味摆的琳琅满目,什么熊掌、鹿脯、鸡鸭鱼肉应有尽有,便道:“嗬,这么丰盛,看一眼都要流口水。  不愧是太子的宴席啊。  ”

“三郎见笑了,说真的,相信赵国公府上这些小菜也能置办出来,这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那样没吃过?这区区薄宴,能算得了什么。  ”李元昌也是摆出一脸假笑。

众人入席,依次而坐。  自然是李承乾为东,其他人作陪,长孙凛为客,而长孙炎则是伫立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  李元昌亲自把盏,为每人前面斟上一杯,这酒一看便是十分昂贵的陈年佳酿。  虽然略呈琥珀样的淡黄色,且稍有点粘稠,却仍是澄明甘冽,清澈见底。  一倒进杯里,立时醇香四溢,扑鼻而来。

长孙凛一边同李承乾等人说笑着,偶尔扫一眼正在斟酒的李元昌。  他端着一把小巧玲珑,金光闪闪的紫铜酒壶。  这样的壶自己府中也有,在官掖之中司空见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他是有备而来的,自然要多加小心。  长孙凛几乎可以断定,这是一把经过改造了的“双芯壶”。  壶把上有机关,轻轻一按,倒出来的酒就换了样。  给自己斟的,是一个壶芯中的,而其他三人则换了另一个壶芯中的。  这套把戏,已经用了上千年,只可蒙过那些毫无防备的人。

这时候,李承乾发话了:“三郎,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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