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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124章

小说: 大唐纨绔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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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正当胡忠迷迷糊糊地准备睡着之时,耳边却传来女儿脆崩崩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小丫头的身子已经扑到了自己怀里,她咯咯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爹,李哥哥回来了,你看……”

胡忠顺着女儿的手势望过去,先是见到自己的儿子一摇一晃地往这边跑来,然后远远地看到李长贵正骑着一匹马往这边冲了过来。  李长贵是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单家义士之一,见他回来了,胡忠皱了皱眉头,便拍了拍女儿的脑袋说道:“阿妹乖,你带弟弟到那边去玩,爹有些事情和你李哥哥说。  ”

小姑娘笑眯眯的眉毛弯弯,然后跑过去拉着弟弟的手走到了另一边地草地里。

“长贵,赶紧先进屋喝口水,辛苦你了……”胡忠待李长贵牵住马缰滑鞍跳下之时,便用洪亮地声音大声招呼道。  然而李长贵却没有这般闲情,他还来不及咽下一口气,便是断断续续地催促着说道:

“胡大哥,快……快……有大批官兵正往单家庄涌来,快……赶紧召集义士转移地方……”

他满额的汗水泄流,看来是马不停蹄地往单家庄回跑。  事态紧急,胡忠立即拔腿,刻不容缓地往单家祠堂方向跑去,不一会儿,从单家祠堂传来了“当当”地敲钟响,在地里耕作的大批村民们,或者在各自作坊忙碌的手艺人,又或者是在自家里纺织布匹的妇人们,都纷纷从四面八方涌到了单家祠堂。

胡忠则是匆忙地要求单家义士转移受伤的同伴从村后的大南山转移,其余村民因为与此事无关,大多数人都是这才知道庄里的几位伤员并非打猎所致,所以他们还是被安排留在村里,想必李世民也不能杀害自己的子民。

大南山高十余丈,峭壁层峦,危崖叠障。  左旁茂林,右临深渊,中间一条蜿蜒山路,仅容一人一马。  除却单家庄的正式出口通往外面,这条山路就是唯一能够连到外界的通道。

胡忠一行两百多人,带着二十来个伤员,一人跟一人,次第前进。  上次的刺杀行动中,他们已经损失了一半的兄弟,胡忠想着这回也要拼死把这些先人的后代给保住。

谁知进山约六七里,刚走到一个山坳拐角处,忽听得头上山林中一片呐喊,还没看到人影,却见无数的箭矢像密集的山雨一般,劈头盖脸地泼来。  他们顿时是惊得灵魂出窍,躲闪不及之下只得乱跑乱钻。  在这么一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境,能往哪里藏身呢?慌乱之中,许多人坠入深渊,跌为粉碎,也有许多人中箭身亡,马匹也是死伤无数,只听见一阵阵惊恐的马嘶声。

短短一顿饭的功夫,前面的一百余人无一幸免。  只见一具具尸体瞪着一双双惊恐而愤怒的眼睛,各自的后背,都乱糟糟地插满了箭镞,就像蜷缩在一块儿的大刺猬一般。

见此情形,胡忠也明白他们被人出卖了,不然如此隐蔽的小道怎会有官兵事先埋伏在此?他忙不迭地命令剩下的人往后撤退,即便是往后走投无路,他们也不能再往前面去送死,后退也可以和官兵们拼搏一阵。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之前如雨般的箭镞在他们后退以后竟然没有再往下射。  胡忠心知事态不妙,然而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正当一行人又折回到山脚的大平地时,只听见一声暴喝:“抓活的!那虬须胡子的就是逆贼李密的儿子李忠!抓住了有重赏!”只见三路士兵正悄悄地从东、南、北三面包剿过来,而山下还有数百名士兵张网以待。

胡忠命令大家连连发箭,逼迫敌人暂不能近身。  但是,毕竟敌众我寡,包围圈越来越小,官兵在一步步逼近。  胡忠脸色铁青,双眼冒着火花,刷的一声从腰间扯出双剑,对着身边的弟兄们说道:“今日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咱们跟他们拼了,杀一个给咱们的父辈多报一仇!”

说完便旋风似地冲进了敌群,两柄利剑上下翻飞,劈刺斩削,唐军虽然作战英勇,但抵不过武艺高强之人,惨叫着纷纷倒地。  然而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又涌了上来,就像一群打不退的恶狼。  单家义士的处境越来越险恶,危在旦夕。

胡忠虽然身负武艺,但双拳难敌四手,渐渐地他也觉得自己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散,一个士兵趁着他不注意,长枪猛然狠厉的刺中了胡忠的小腹!而另一边的李长贵已是惨叫一声,被士兵踢得连翻带滚的撞在一块石头上。

大唐万象 156。严刑拷打

156。严刑拷打

胡忠只感小腹一阵刺痛,喉中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水,身上袍子裂了开来,嫣红的血再度缓缓流出。  不远处的李长贵已经被跟上来的士兵补上一刀,业已死去。  胡忠见着那副惨相,不禁怒从中来,眸中滑过一丝怨毒的眸光。

他怒喝了一声,挥起手中的双剑,猛地冲向了士兵。  紧接着又结束了两个士兵,然而他自己也被身后来不及防御的冷枪给伤到了背部。  他不哼一声,眉头皱也不皱的,猛咬着牙关,硬是挣起身子,两眼充满着愤怒的眸光,丝毫不畏惧的瞪着正围过来的唐军。

身边的弟兄们一个个不是倒下去,就是被生擒。  胡忠昂然兀立着,手中提着剑,面上仍是毫无表情。  要不是他胸前微微起伏着,叫人还以为是硬立的僵尸呢。

他还在拼命地与敌人撕杀着,尽管全身骨架像似脱了节,痛得他直咬下唇,抖个不停,额角的血已流进他的双眼,刺痛他的眼睛。  但他却忍着椎心之痛,圆瞪着双眼,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嘴上还大逆不道地骂骂咧咧道:“李世民这个王八蛋!狗咋种!老子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胡忠都这般艰难光景,他竟然还口出狂言,即便是大逆不道的话,在旁的官兵也不得不暗暗折服,这家伙的确带种。

胡忠骂完后挺剑大吼一声杀了过去,这时跳出了两个身着校尉服的将校。  其中一个正是穆天柱。  他们一人一手拿着一把长槊,挥舞着围住了胡忠,奋力迎战。  三人往来盘旋,脚下烟尘滚滚,刀槊银光闪闪,兵器相撞兵乓作响。  一场惊心动魄地三人大战持续了有半个时辰,难分胜负。

体力透支的胡忠此时算是碰上了劲敌。  穆天柱手舞长槊已是出神入化,令他十分棘手。  再加上另一人的支援。  没头没脑的劈下来,更让他感到力拙。

胡忠舞动着手中的剑,连连突杀一阵,只觉身子全身无力,一道血箭激喷而起,胡忠脚步完全紊乱,身上的袍子已变成鲜红色。  身上几处伤口,缓缓流出刺目的血。  渐渐地,他踉跄了几步,然后……轰然倒了下来,在昏迷不醒之前,他心里不由哀伤地叹了一口气:“天亡我单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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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家祠堂此时已是被数百名军士围得风雨不透,一个个荷刀持槊,杀气腾腾。  如临大敌一般。  而祠堂里一个个惊慌无度,如丧考妣。  妇人们在哀哀饮泣,许多村民则是蹲在一边,双手抱着脑袋。

“哗……”一桶冰冷地水被从脑袋上倾灌下来,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普通人也许是难以忍受地。  全身被脱得精光的胡忠也被冷水给浇醒了。  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双手双脚被束缚着,他勉强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球里还染着一丝鲜血,显得更为狰狞。

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身着将军服的男子,只见他紫堂色的脸盘像是阴沉地雨天。  那将军背着双手,在胡忠面前转了两圈,然后冷冷地问道:“李忠,若是你能告知本将反贼单爱莲在何处,那么本将军可以不计较你杀了本将手下三十余人,就此放你一马。  ”

这个男子名叫窦奉节。  乃是羽林军里的左卫将军。  其父就是窦凤的父亲窦轨,也就是说他是窦凤同父异母的弟弟。  也就是长孙凛的舅舅。

胡忠冷笑一声,往对方吐了一口血水,目眦皆裂的怒骂道:“呸,做梦,李世民这狗咋种可真是要赶尽杀绝,竟然派一个将军来对付我们两百多人。  ”

他话音未完,—只蒲扇般的手掌扬起,叭地一声清脆的耳光,结结实实地刮在他的脸上。

“住嘴,竟敢骂我大唐的圣上,你这是找死!”站在一旁行刑的士兵打了胡忠一个耳光,呵斥道。

“我XXXX……”胡忠傲气冲天,丝毫不惧,他忍着痛,一声也不哼的,接着骂下去。

“刷。  ”忽地一条鞭影朝他当头刷下!另一士兵拿着长鞭对他行刑。

胡忠只感身子猛地痉挛了一下,皮肉随之而飞,一阵刺入骨髓的痛楚使他差点又昏过去。

“呸,李世民这个弑兄杀弟地狗咋种,真他**是狗*养的……”胡忠像是毫无感觉,他依然咧嘴不停地骂道。

士兵猛可地扬起鞭子,在胡忠身上一阵急打,但只见他身上皮飞肉掉,一片模糊,除了脸上外,几是体无完肤,血水缓缓流出,全身一片通红。

胡忠仍是噙着笑,哼也不哼,眉皱也没皱,每当他被鞭打一下,他便冲对方笑一声,直至他实在受不了,头一偏,昏了过去,但他真的一声也不哼。  即便是行刑的士兵,也不得不为这条汉子而感到心折。

“叭。  ”一桶冷水又从胡忠头上泼下。  他悠悠醒转,缓慢的抬起头,把头靠在木柱上,两眼充满不屑的神情。

窦奉节蹙着眉头,他跟身边的士兵说了几句话,那士兵拿过一包东西给他,窦奉节接过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包盐。  他漾起一丝寒笑,抓起一把盐,涂在胡忠身上。  紧接着,一支半长的金针连根戳进胡忠右手的大姆指,一道血水随着金针缓缓流出……

胡忠的身子猛可地大大一颤,但他紧咬着牙根,勉强咽下了就要冲口地嗥叫,只感那些伤口处一阵如针刺股地噬心之痛传来。  但他并没有就此哼叫,眉也没皱。  此时他就像一个没有感觉的物体,像一个疯子般地竟然张口大笑。  他在身体受到如此巨伤的情况下,竟然笑得如此豪放。

窦奉节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沉声地命令道:“把那几个孩子给我带上来!我就不信你能守住多久。  ”

一个士兵走入内室后,将十几个孩子都领了出来,排成一溜,齐刷刷地站成一排。  大的十二三岁,小的只不足两岁。  一个个脸色惨白,泪流满面,浑身簌簌发抖,像是凛冽寒风中几片哆嗦着的树叶。

不,不是树叶,树叶是没有头脑,没有感情的。  应该说,这是几个匍匐在狼的利牙尖爪下的羔羊,是被狸猫逮住就要吃掉的几只小鼠,是被从天而降的老鹰突然攫住的一群绒球般的鸡雏。

其中一个小女孩看了一眼眼前被五花大绑的血人,她顿时忘却了害怕,用小手擦了擦眼睛,突然泪流满面地叫了一声:“爹!”紧接着她旁边肉呼呼的小男孩也是跟着叫了一声爹,竟然想冲过去抱住他们的爹爹。  只是两把冰冷亮晃的长刀同时横了过来,吓得两个孩子悉悉索索地后退,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孩子漂亮的眼睛里滴落下来。

胡忠撩起眼皮,看见自己两个幼小的儿女,两只眼睛差点没有爆突出来,厉声骂道:“你们这班狗养的杂碎……”

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穆天柱这回可有点担心了,要知道窦奉节是啥人?他老爹窦轨任益州大都督的时候“多行杀戮,肆其凶暴”,是个法西斯式的人物,这种家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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