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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皇姐成妻记-第40章

小说: 皇姐成妻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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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阿衍想找找理由的,可是好想找不到,好像阿衍十三岁开始,不管心里还是眼里,都只皇姐一人了。”萧衍可是很想告诉她,十三岁那年她躺在他身边,他当时就下了决心,皇姐一定会是他的。转念一想,还是不说了,方才还答应了皇姐呢。一把横抱起她,太医可是嘱咐了,孕妇不能劳累,走到了桌前,命宫人开始摆膳,“皇姐,你近日老爱胡思乱想,哎,你不用记别的,只要记得,你是阿衍这辈子唯一的女人,不论是身还是心。”
  萧鸢嗯着点头,自打怀孕了后她就特别多愁善感,吸吸鼻子,好一会儿
  才平复了些,满心满肺都是暖意融融。
  不多时,宫人已经陆续摆好了膳食。行宫的厨子到底比不上宫里的,无奈她怀了身子后口味变得越发刁钻,萧衍只好把宫里的厨子都召了过来,对外只说是他的意思,免得他日回宫,后宫的女人就会像疯狗一样针对皇姐。
  “这个太医说了要多吃,还有这个,喏,菜也要多吃点,不行,还是吃肉吧。。。。。。”
  看得他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萧鸢失笑,即便是孕妇胃口大开,也吃不下一座高高的小山啊,这还让她如何动筷?
  “皇姐怎么不吃?”
  “太多了,吃不下。”她掩嘴轻笑。
  他不信,摸了摸她凸起的小腹,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最后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满脸严肃地盯着她,缓缓说着:“皇姐,孩子可告诉阿衍了,他想用膳了,用完膳后还想见见他的父皇,所以待会儿皇姐可要乖乖脱了衣服等阿衍哦,阿衍要好好地和孩子聊聊天。”
  “胡说!”她戳了戳他的脑门,“谁说和孩子说话要脱衣服的!”
  “孩子还小,耳力不好,隔了件衣物怎么能听到阿衍的话呢?”夹了口菜喂着她慢慢吃下,虎下了脸,“皇姐,你不会要离间我们深深的父子感情吧?”
  再想说话,萧衍已经准备好了各式各样的菜来堵住她的嘴巴,每次开口之际,他都会及时塞住她的嘴,惹得她连连翻了几个白眼。反观萧衍是一脸得逞的模样,抓蛇可是要抓三寸,要拿下皇姐这条别扭的美人蛇,自然是要拿孩子做挡箭牌了,先前还觉着这孩子碍着了他和皇姐亲热,可现在,到底要感谢肚里的臭小子了。
  “阿衍,和你说件事。”
  他随口就答应了:“嗯,吃完床上说吧。”
  “阿衍,我想出宫。”
  他一怔,放下手中的筷子,歪着脑袋,笑着问道:“皇姐是嫌这里闷了?呵呵,没事,等阿衍处理完了削藩的事情,就亲自陪皇姐出去走走好不好?阿衍当时答应过皇姐的,战事平了,就带你出去,阿衍可一直铭记在心。”
  萧鸢稍稍低垂了头,扯了扯嘴角,并不想在这话题上多作纠缠。
  “我今日就想出宫。”
  这下,萧衍皱起了眉头,紧抿了嘴唇:“皇姐,这是为何,连几日都不能等吗?”又过了半响,他勉强地笑了,“
  若皇姐真觉得闷了想出去,那阿衍就派多些侍卫跟着,皇姐可要早早回来哦。”
  她点头应下,之后萧衍的意思是让她一直留着,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如此,他批着折子处理国事,她就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书,可今日她推脱说身子不爽,早早地离开了。
  踏出殿外,她还回头望了眼眉头深锁的萧衍。
  这些日子要忙着国库的事,的确是苦了他了,她叹了口气,所以这件事她也不打算让他知晓。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连守夜的宫人都不知到底从何而来,她一觉醒来这东西就在她的枕边。行宫里,所有的人都是萧衍早早安排的,能这样堂而皇之进来的,定然是高手。
  打开一看,果然。
  写这封信的人,原来是他!
  

☆、46呼唤神龙

  萧衍虽没亲自陪她;却派了一等的侍卫护她安全,还是萧鸢自个儿说不必大张旗鼓他这才作罢,可出了行宫还是跟着了一群人,到底是有些碍事。等萧鸢坐上了马车,一个太监殷勤地派了个伶俐的宫女过来,说是有事只管吩咐就好;她也没有拒绝,若身边没个人跟着;还真的有些惹人怀疑。
  马车缓缓动了,那太监在外尖着嗓子喊着;让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萧鸢见了那副谄媚的嘴脸,还是稍稍应付了下;才关上了窗。宫中人都是如此,见风使舵,他们虽是奴才,可有时候还就是少不得这些奴才的。
  “小姐是冷了?”见她关了窗,小宫女轻声问着。
  自从萧衍废了她的封号后,宫里人都以小姐称呼她,她也接受了,至少比起矫情的娘娘,这个称呼是大大方方的。
  “嗯。”萧鸢此刻的心思都不在这上头,随口应了。
  不料这个小宫女却是当真了,还特意出了马车吩咐别人取了暖炉过来。趁着她出去之际,萧鸢从袖从拿出了那封信,反反复复地看着,最后落到了青宁二字上,她一下把信纠成一团,泄愤似地仍了出去,正巧打中了掀开帘子进来的小宫女身上。小宫女吓得愣住了,好半天才缓了神,恭恭敬敬地把暖炉放在她手里。
  她叹了口气,让小宫女起来莫怕,起来就好,随后拿起那团纸放进了暖炉了,亲眼看着那封信在自己眼前消失。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萧衍的,她的一举一动自有人随时禀告他,所以这封信只得带出宫来毁了才行。
  马车行了会儿,有太监轻声在外头问着她想去何处,他好提前准备准备。
  萧鸢也不明说,只含含糊糊地说着随处看看,如此又行了段路程后,她忽然听到了马儿嘶鸣的声音,整辆马车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她迅速移开窗,看得外头的侍卫和一群黑衣人厮杀在一起,刚想一探究竟,一个侍卫拦在了马车前想上前护她,不料,正面迎来了一剑,贯穿了他的整个脑袋,血如水般喷溅出来。车内的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大叫起来,萧鸢厉声喝了句闭嘴,车外出现了一人。
  他轻轻挑起帘子,动作优雅缓慢,正如他的人一般,温润有礼。
  浅浅笑了,眸中尽是柔色,许久都不见这样的笑,倒让萧鸢觉着陌生又厌恶了。
  那日在城墙之上,他那记略带犹豫的眼神就让萧鸢对他,没了一丝念想,如今她还愿前来见他一面,不过是因为他知
  道她和阿衍的事。这件事若是让阿衍知晓了,他必定不以为然,可是她在乎,在乎那个不伦的骂名,也在乎萧家江山的安宁。
  “你到底想要如何?”
  萧鸢冷冷盯着他,是半分也没给个好脸色。
  王蕴之笑着,目色柔和地拉起她的手,被她一下甩开,他也不恼,只轻轻地说着:“阿鸢别闹,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手中握有的是什么。”他微微低头,略过了她隆起的小腹,不由地瞳孔紧缩,连呼吸都漏了半拍,心中泛着苦笑,“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
  “用不着你碰!”
  “你怀着身孕,不宜太过劳累。”
  他沉下了双眸,隐隐地有一丝怒意,再不给她半分抗拒的机会,直接抱着她上了另一辆马车。
  一个黑衣人立马上前请示,该如何处置这些侍卫,萧鸢转头,看着她带来的侍卫已在节节败退,过不了多久就会一败涂地,她抓紧了他的袖子,怒目而视。王蕴之扫了眼,笑得越发如沐春风:“自然是一个不留了。”
  此刻的这一句,与当初萧衍派人来杀他时那些人口中的话,如出一辙。
  转头看了眼萧鸢,他淡淡勾唇,亲自放下了帘子,驾马带着她离开。
  他们来到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竹林,这时萧鸢才回想起来,王蕴之最爱的便是这竹子了。眼瞧着四下无人,看来是他早就安排好的。王蕴之本想扶着她慢慢走下马车,可一伸手,就看到她时不时地去捂着肚子,下意识地在担心他会对孩子下手,他苦涩地笑了,当初他都可以视而不见,更何况是现在?
  引得她去一处僻静处,现下快开春了,走着竹林倒也不冷。
  等到他们都坐下了,王蕴之拿出块帕子,刚伸手,萧鸢就警惕地拂开:“你来齐国,到底所谓何事?”
  “别动,脸上有血迹。”
  这时她摸了把脸,脸颊处果然有血迹。
  他再次拿出帕子交到她手上,笑得很不自然:“我若想害你,方才就可,又何必再遭受你的冷嘲热讽?”他舒缓了口气,拿起茶壶,动作娴熟地泡着茶,片刻,就是茶香四溢,只是这味道不似寻常的茶水,闻着有股淡淡的药香,不浓,但萧鸢近日来连连喝药,对药的味道很是敏感。所以,当他把泡好的第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时,她犹豫了,只静静地看着,也不接,还
  是他劝道,“孕妇不宜饮茶,所以我在里头加了些东西。”他顿了顿,加了句,“我不会害你。”
  浅浅地尝了口,味道还是不错的。
  他眼神闪过一丝寂寥,他们当时何时得相敬如宾,怎到了现在,他说的每句话都要加上一句‘不会害你’,莫不是在她心中他真是毒如蛇蝎?
  “我喝也喝了,该你说了。”
  “我来,不过是想了我一个心愿,当着面告诉你,我是谁。”
  萧鸢冷眼瞧着,不过一别几月,那个温润如玉的王蕴之竟变得憔悴如斯,一双沉静的眸子依旧好看,可也掩盖不了其中的浓浓的倦意。他一路风尘仆仆赶至齐国,想必途中也受了不少的苦,连他最为在意的仪容也有些颓败,白衣边上到处可以看到点点泥子。她没由来地一阵难受,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可一想,他当日的那些所做所为,又觉得他是在自作自受。
  “你是谁,你的人已经说了。”
  那个褐眼男子脱口而出的那句少主,让她瞬间明白了王蕴之的身份。
  “卫恒是他的人,自然听令于他,再者卫家两兄弟比谁想要萧衍的脑袋。”那个他,指的就是周国高高在上的皇帝。萧鸢微微皱眉,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称呼他的父亲,只用一个没有感情的‘他’来代替。
  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是私生子的事实,无奈地因为娘的遗愿被迫为周帝做事,他语调轻柔,好像就是在讲一个他人的故事,无关他的痛痒。
  “从前的事不提也罢,我只是想来亲口告诉你,在营中劫走你并非我意,在城墙上拿你逼出萧衍,那根本不是我下的令,那天我既然都答应了你,就自然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阿鸢,当时陈将军拿娘的法身来逼我时,我其实。。。。。选择的是你。”
  飞奔千里,这压在心口的话总算是说了出来。
  可说完后,又是一番忐忑,知道现在心中只有她的皇弟,根本不再有他这个曾经的驸马。
  空手握拳,他不安地盯着她,心潮不断地涌动着,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很想她明白他意,可又怕看到她一如既往的冷漠眼神。忽然心里溢出一丝苦笑,他这是做什么,不辞辛苦到了齐国,只是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他王蕴之何时落到了这般田地了?
  或许周帝说的对,他开春就要攻打齐国,若是想要
  得到个女人,打下了齐国,齐人自然会好好地把她奉上,到时,岂不是更完美?可他总想着,若是不说,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你。。。要说的只是这些?”
  萧鸢凝眉,只觉心间有些难以置信的微动,他不远千里,为的就是。。。。。又沉思了片刻,觉着王蕴之并不像那么粗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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